我,比企谷,邪神搜查 第390章

作者:白袍安在

“这是在闹事?”

雪乃忧心忡忡地点头,“有些人心惶惶啊……我还没想到日本的末日氛围比伊拉克都严重。”

比企谷刚下飞机带来的些许神清气爽的好心情被破坏地一干二净,他的声音低沉:“看起来,舆论方面要抓地更紧才行。”

其实日本的末日氛围严重并不是奇怪的事情。

日本是孤独在漂泊在万顷碧波中的岛国,每年要有1500多次地震,境内火山有160多座,还有每年若干次的台风光谷,且岛内自然资源匮乏……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人们本来就很难有安全感,末日论的说法在这里格外有市场。

有阿拉伯沙漠事件作为导火索,日本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还真不稀奇,甚至可以说很正常。

因为从来都是这样,只要一个导火索,那些压抑已久的懦弱与负面情绪就会爆发出来,甚至相信所谓的世界末日。

……可是从来如此,便对吗?

比企谷八幡不喜欢。

……

……

……

PS:本来很早就码的差不多了,结果电脑没电了自动关机,没保存上。

……用手机一点点重新码,效率低下还心态爆炸,码到快六点,七点多还有课,哭出来惹呜呜呜。

袍子好辛苦又好勤奋的,求票票安慰一下~

……

……

推本朋友的书,简介是:

今个儿,咱说个阴间一点的故事(笑)。

哟,您还说过阳间的事?

别打岔,还想不想听了(恼)?

得,您说,咱不打岔。

就说那罗德尼亚八百年整,春天,打外面回来了个大人物,创世神(笑)~

哎哟!这还真是大人物。

那会儿咱不是在卖奶茶嘛,就接待过他一回儿(笑)。

嘿,光荣。

行了,齐活,不说了(收拾东西)。

诶,这才刚开头,怎么就不说了?

简介字数到了呗(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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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这就是意义

每个人或是惶然或是不怀好意的嘴脸都被比企谷看在眼里,巨大的嘈杂与吵闹渐渐远去,比企谷好像一个人独自站在另一个世界。

他带着嘲讽的色彩冷眼旁观,对这些人可悲的想法心知肚明。

——众所周知,比企谷在过去是个悲观消极的悲观主义者。

连老师都知道这家伙是打从根子里的腐烂和无可救药。

可是现在,他这个悲观主义者却对这些其他的悲观主义者厌烦透顶,甚至觉得这些人实在恶心。

以为他的悲观和这些人的悲观是截然不同的……至少比企谷永远不会相信什么所谓的世界末日,更不会惶惶不可终日的杞人忧天,悲观消极地等死。

比企谷的悲观仅仅是针对世界来说,他的悲观是认为这个世界腐烂而残酷,因为认清了世界的本质所以选择冷眼旁观,进而冷眼旁观这个世界与生活在这个世界里宛如妖魔的人类,

于是比企谷才会成为一个信奉“孤零零三原则”与“孤独至上”信念的世界观察者。

……硬要说的话,比企谷的悲观主义有点中二的意思,虽然比企谷绝对不会承认那是中二。

但当苦难落到比企谷的头上,比企谷总是能够冷静而理智地调用自己目前能调动的一切解决问题,且绝对不找其他人帮助,无论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扛。

——这样的比企谷,其实是被孤独注意和腐朽气质掩盖的,骨子里全都装满温柔与倔强的少年人。

而这些人则不同……他们的悲观主义和比企谷的悲观主义就像空想社会主义与马克思社会主义一样天差地别,截然相反。

他们腐朽而不知上进,遇见问题只会怨天尤人而绝不会想该怎么解决,如果你告诉他二十年后是世界末日,那他的选择绝不是过好这二十年的生活,而是吃喝玩乐颓废度日,要么原地等死要么割腕自杀。

生命对他们来说就像一场背负着汹涌情欲和罪恶感的漫无尽期的放逐。

比企谷八幡非常不喜欢这样的懦夫。

那些莫名其妙的鞋教之所以在普通世界也能滋生,这些人就是最重要的土壤。

比企谷一直觉得,连主观能动性都不懂得发挥的人,是没办法在这个客观冷漠的世界活下去的。

他真想告诉这些懦弱的家伙没必要这么慌张,你们所担心的世界末日确实差一点就到来,但是我和另一个叫莱默的家伙已经把那个“末日”给干掉了。

……他的确想这么说,因为他们这样的行为这让比企谷觉得莱默牺牲自己拯救世界的行为,就像小丑一样。

就像九死一生、千疮百孔的将军班师凯旋时,被自家的民众扔臭鸡蛋在身上,唾弃他说“我们本来是想投降的,都是你破坏了我们的祈愿。”

……似乎,有点不值得。

看着这些息壤慌乱的人群,比企谷心里实在堵得慌,连走路的脚步都变得缓慢了。

一直走在身边的雪乃注意到比企谷的表情——雪之下雪乃总是能留意到比企谷的情绪变化,也不知道是一直都在关心在意比企谷还是真的与比企谷有这样的默契和感应。

“你是不是不开心?”

比企谷被雪乃唤的回过神来,板着脸转头看向雪乃,

“你怎么知道?”

“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啦。”

——比企谷八幡从来都没办法骗过雪乃;

雪乃能不能洞察人心,比企谷不知道,但她的确总是能洞察比企谷的内心。

“其实没什么的,这个世界一直都是这样子,我也不怎么喜欢。”

雪乃耸耸肩,她和比企谷并排走在廊道上,身边熙熙攘攘的人流好像不存在似的,整个世界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雪乃和比企谷背后的霞之丘、夏娜、辉夜、阳乃把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也把他们之间的氛围看在眼里,表情各异。

“但这不妨碍我想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就像这不妨碍你拯救世界一样。”

“你要知道,比企谷,你拯救一个人,其实和这个人是没有关系的。”

“难道童话里的英雄在拯救世界以前,要先向全世界广播问一遍“有谁不想被拯救”吗?”

“……那也太不童话了不是吗?”

比企谷若有所思。

雪乃又说:

“就像你在海边捡贝壳丢回到海里,贝壳不会告诉你他想不想被拯救,你也不会知道它值不值得救,但你知道你的的确确做了一件好事。”

“人们生活静好,是因为有人负重前行……负重前行的人哪里会有功夫问问普通人,你到底想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雪乃指指那些人,

“当你想要拯救这个世界的时候,其中有那么一两个这样的人也是没关系的事情。”

“因为你不是为了他们才选择拯救世界的,你做的事情的最大受益者,永远是值得拯救的、热爱生活的人。

你是为了那些热爱生活的人而拯救他们的生活,你是为了那些在乎亲朋好友的人拯救他们的亲朋好友,你是为了想要努力活下去的人而背负重量。”

“那些值得的大多数,就是你所作所为的意义。”

“大家都会记得你的功绩,世界和命运都会感激你。”

雪乃娓娓道来的平静声音越来越柔和,还带一点恰到好处的沙哑。她转头看向比企谷,比企谷注意到雪乃的目光,也跟着转头。

两个人的目光对视:

“所以说比企谷,我的救世主先生大可不必难过。

——因为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人呀!“

“……”比企谷嘴角轻轻勾起弧度。

原来是这样……是他钻牛角尖了。

——这么一看,他怎么感觉他越来越矫情了呢。

他寻思着他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啊。

比企谷呼出口气,抬起手想摸摸鼻子,手到半空又放下。

“那个,”比企谷的目光游离向一边,语气有一点点不好意思,“谢谢你。”

“嘿。”雪乃轻笑一声,歪头向一边,眉眼弯弯成月牙,“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莫名的气氛在两个人之间绽放。

身后倏地传来声音——

“诗羽,那个,”夏娜天真无邪地好心提醒出声,“这样子捏手提箱的手提杆会坏掉的。”

前面的两个人不会留心身后的人的正常对话,可夏娜的说法引起辉夜把注视的目光从前面的两个人放回到身边。

辉夜扫视自己的周围,吓了一跳。

——霞之丘正把双手背负在身侧拖着行李箱,一只手用力向前拖把手,另一只手用力向后拧把手,掰的手提杆把手吱吱作响。

看她那副不加修饰咬牙切齿的模样,还有弯着腰两手拎行李箱的姿态……辉夜真担心霞之丘随时会把手里的手提箱扔出去砸到雪乃的后脑勺。

总之霞之丘诗羽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脑袋呼呼冒烟,表情十分扭曲,似乎要气到质壁分离。

——夏娜一脸困惑,天真无邪的样子,可眼神的最深处却有些幽深,辉夜没看懂里面的意思。

——还有阳乃,她的目光不停在前面的比企谷与雪乃之间游走,表情十分复杂,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辉夜从没像现在这样意识到过自己所处的环境竟然如此复杂。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绝对的高智商人才,并一直因此抱有某种程度的心里优越感……可现在看起来,她好像连一直觉得又傻又天真的夏娜都不曾看透过。

——结果,没有心机的竟然只有四宫辉夜自己

智障竟是我自己?

辉夜咽下一口苦涩如黄连水的口水。

前面,机场全副武装的保安们很快过来把拥挤的人群驱散,并把那几个闹事的人带走。

人流恢复流动,比企谷等人继续前行。

他们打算先走出机场,然后打车到车站去坐高铁,从东京直达千叶。

千叶距离东京不远,甚至就在东京的商业圈范围。现在是中午,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能在傍晚之前回到千叶。

——安全又和平的千叶在等着她们,香喷喷的家里的床在等着她们。

“对了,比企谷。”

雪乃四处转头张望,看着东京机场里各种东京旅游的宣传海报,被勾起了兴趣:

“要在东京玩一玩再走吗?”

“哎?玩一玩?”比企谷讶异地看过去,“我们不是要直接转车回千叶吗?”

“那种东西……”雪乃的右手拖拽行李箱,左手顺了顺头发,耸耸肩漫不经心地说:“计划不就是拿来变更的吗?”

辉夜倏地举起手说:“我赞成在东京玩一圈。”

于是走在前面的比企谷和雪乃停下脚步回头看,几个人的目光全都看向辉夜,想听听辉夜怎么说。

辉夜被看的眨眨眼睛,解释道:

“你们想,东京不是有很多店是其他城市没有的嘛……有些东西想在这边买。”

众人立刻了然……大小姐辉夜一直呆在千叶那穷地方,恐怕已经很久没去过那些以前常去的奢侈品店家,也是辛苦她了。

毕竟要说香水护肤品化妆品首饰收藏之类的东西,千叶的质量肯定不能和东京这样的大都市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