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袍安在
什么?还有夏娜?
她是个例外。
夏娜什么也不想,她也懒得想。
如果说唯一有的想法可能就是:伊拉克有什么好吃的,伊拉克的床睡的舒不舒服。
至于比企谷?她没想那个。
——比企谷是她亲自找的支部长,跟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的经历和成长却比之前五六年都多都快。
比企谷去哪,她就去哪,难道这种事情呢不是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的事,又有什么好想的呢。
……
……
比企谷到了协会以后,发现他来的虽然早,却还有人比他更早。
实际上,虽然还有很多人都还没来上班,可是伊拉克协会内部早就已经是热火朝天的氛围了。
——亚洲协会派送的物资和援兵。
艾哈迈德正在里面指挥,看到比企谷来了,一脸惊讶地走过来。
一边走过来还一边抬起手看了好几次手表。
“支部长,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艾哈迈德又看了此手表,“这不是才六点多吗?”
“你都来了,我怎么不能来?”比企谷耸耸肩,“
艾哈迈德刚想解释自己不是那个意思,比企谷对他摆摆手,“好了,今天我该早来些的,因为今天对伊拉克协会支部来说是重要的一天,我得带头动起来。”
艾哈迈德对比企谷竖起大拇指,“说得好,是这么回事啊。”
“不过……”艾哈迈德的=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比企谷正把视线放在远处如火如荼搬运物资的新来支援的探员,听见艾哈迈德这么说,他眨眨眼睛,转过头奇怪地问艾哈迈德。
“不过带头努力归带头努力,可您得答应我,晚上开始行动的时候,您就别再带头了?”
“为什么?”
“我是第四阶段,在战场能够发挥的作用有时候胜过二十个第三阶段,我出场能让多少战友免去死亡的风险?”
这个说法超出比企谷的预料,比企谷惊讶地问,
“我倒是不知道,协会从来是越强的人越冲在最前,什么时候有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说法?”
比企谷倒不是说谎,协会还真没这个说法,因为诡秘阶段越高的人,越是随时处于发疯的边缘,不抓住发一份光热实在可惜;而且在战场上,诡秘阶段越高,越不存在死于低阶段偷袭的可能,只会越来越死得其所,死在足够恐怖的敌人面前。
“可是晚上巴格达进行的是巴格达的清剿任务。这次我是总指挥,统帅的不是单单巴格达一个地方的行动,我不得不在这里统筹全局。如果单是巴格达一地的行动,我一定带头冲锋。”
艾哈迈德说。
比企谷觉得艾哈迈德说的有道理,可是:“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总长,您就不是总监督?”艾哈迈德叹了口气,“您自己昨天都说初来乍到,很多事情不熟悉,连作总指挥都要推辞,又怎么能够带头冲锋呢?”
“啊这。”比企谷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因为那还真是他自己说的,而且确实有道理。
……算了,他大概也能明白艾哈迈德想法,无非就是他才刚来,在有的选的情况下,如果他刚来就出了事,伊拉克是要出大问题的。
他也确实不熟悉伊拉克的状况,对各鞋教都不够了解,打起来有阴沟翻船的可能。
于是,比企谷没再坚持。
——他又不是满腔热血的勇士小伙,世界离了谁都一样转,如果他的参战会让周围的人分心,甚至拖累别人,那他反倒乐得清闲安全,
“那行动的时候,我就光看着你们行动?”
比企谷砸吧下嘴,
这样的话,晚上的庆功宴,他还去个什么劲?
没脸去!
比企谷的烦闷写在脸上,艾哈迈德一看比企谷的脸色就知道比企谷大概在想什么,于是他回答说:
“你可以看着,等到攻坚的任务都完成、开始扫清余孽的时候……您要是想去搭把手,那倒是可以全城到处转一转搜一搜。”
比企谷抿抿嘴唇,同意了。
扫清余孽……能有什么可扫的。
那不是有手就行?
……
……
巴比伦罗纳塔酒店。
今天一整天的巴比伦罗纳塔酒店都和发疯了似的,从早上六点半开始,全酒店上下都忙的一塌糊涂,如火如荼的气氛渲染了酒店的每个工作人员,
以至于连普通的宾客都受到了影响今天一整天,巴比伦罗纳塔酒店都不对外接待饭菜。
白天是没时间,晚上是大人物包场。
巴比伦罗纳塔酒店的经理直接一整天都待在厨房里监工,甚至到处亲自跑腿,没回过办公室半步。
——这倒不是说经理这人有多勤劳
天知道当他昨天接到电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伊拉克警察次长、伊拉克能源部部长、全国最大医院的院长,巴格达电视台副台长、巴格达地下教父、还有一大堆议会的议员,其中两个还是议会里地位举足轻重的核心议员……
随便一个人出来吹口气都能把他吹死。
可是问题是,这些在各自领域摸着天大人物明明毫不相干、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啊?
而且,据说举办这次宴会的目的是为了接待一个人?
啊这……那这这人得是什么身份啊?
什么?这个人就住在我们酒店?
经理害怕极了!
好奇肯定是好奇的,可他是个聪明人,所以那些上层大人物到底有什么秘密他根本不敢关注,然而现在是现在这个秘密冲到了他的脸上。
所以如何不让包括自己在内的外人看到这个“近在咫尺的秘密”、并伺候好每一个来宾,成了他不得不头疼的问题。
你说,就这么个严峻如大山的情况压在头顶,他哪还能在办公室坐得住啊,在外面转来转去忙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反倒是能让他的压力缓解一点。
这天的饭店张罗了很多高级食材。
墨累河口和西澳大利亚边境之间的海域产出的顶级澳洲龙虾张牙舞爪,新西兰半头鲍硕大饱满。
6公斤的虎河豚活蹦乱跳、接壤伊朗和俄罗斯的里海的鲟鱼鱼子酱粒粒价比黄金,还有鲜香的松露、肥美的鹅肝、活的东星斑和冰见寒鰤、北海道的户井黑金枪鱼,全部都等着顶级有名的厨师进行烹饪。
……有些东西即使是巴比伦罗纳塔酒店也很难弄到,可是在协会面前这些都不是事儿。无论是协会众人表面身份还是实际身份都不是。
考虑到这次酒宴的主角比企谷八幡来自日本,艾哈迈德还特意交代酒店这边整了不少日本菜。
可以说,就算巴比伦罗塔纳酒店是全巴格达最豪华的酒店,也很少有准备过规格如此庞大、食材如此豪华的酒宴。
以至于几乎所有工作人员都在好奇,这场明显是欢迎晚宴的晚宴欢迎的对象,可他们每次问经理,得到的都是经理惊悚而恐怖的黑脸,还有一句“不该问的不要问”的打发。
……到了下午4点的时候,酒店的准备工作差不多走向尾声,预留出来的宴会大厅也差不多布置妥当、该张灯结彩的地方没有一处遗漏。
万事俱备,只待比企谷出现。以及,出征的将士们凯旋归来。
……
……
7月23号的白天过的格外的快,伊拉克每个协会探员都紧张等待的时间终于来了。
他们检查好自己的装备,把自己从脚趾武装到牙齿,并把平时放在收容所里锁死的危险收容物小心地拿出来使用。
车队如龙出动,各地悄然封锁,训练有素的探员精英们悄悄潜行到各个被重点标记的地点附近,随时准备突击破门,精准爆破。
协会这头蛰伏在角落的狰狞巨兽,挣脱束缚自己的锁链,爆发从来无人匹敌的暴力,向伊拉克的诡秘世界,宣泄他滔天的怒火。
当然,在宣泄怒火之前,协会的探员们会先确认一下,你到底是不是协会的敌人,除非早就提前确认过你的身份。
就比如眼前这一幕:
下午五点,夕阳西下,在伊拉克巴格达某个普普通通的民居,天还没黑就窗帘拉的死死的,可是里面又不开灯。
13个人正围坐在长方形的大餐桌前吃饭,烛光在桌子上摇曳,昏暗的光里,没有一个人说话,低着头动作僵硬且表情麻木。
只有刀叉划过盘子的声音。
他们的样子,就像耶稣和他们的门徒们晚餐时的样子一样……就像那幅著名的画。
半饷,
坐在长方形餐桌最顶端位置的穿着睡衣的小胡子男人放下手里的刀叉,在桌上发出“乒乓”的声音,打破屋里的死寂。
“……还是昨晚通缉令的事。”
穿睡衣的小胡子男人擦擦自己的嘴角,声音沙哑地问道,“通缉令,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因为我们都是他们嘴里的鞋教徒,是不能被饶恕的人。”
“……可我觉得,我们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做点什么。”
小胡子男人左手边第一个人放下刀叉,恭敬地低头问他,“教主,臣下愚钝,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机会?”
小胡子男人带着得意地微微仰头,似乎是在佩服自己的英明机智,他的声音压低,音调油滑带着蛊惑的意味,
“协会和诡秘世界的所有人都忙着搞通缉令的事情,这种时候,不正是我们浑水摸鱼的好时候?”
小胡子男人右手边的第一个人也放下手里的刀叉,恭敬地低头问他:“那教主,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小胡子男人:“我们应该……”
“砰砰砰……”
客厅的门,被敲响了。
房间立刻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悄无声息地放下手里的刀叉,错愕地看向客厅玄关那扇黑漆漆的木门。
只有一个人的眼神微不可查的在错愕里带了一丝期盼,他坐在小胡子男人左手边中间的位置,他是唯一一个将脸完全暴露在蜡烛烛光里的人。
在小胡子男人的眼神示意下,小胡子男人右手边的第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起身,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把匕首放在身后,眼神警惕、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又悄无声息地走到客厅的实木门前。
“谁啊?”
西装男人眼神里带着凶光,却让自己问话的声音尽可能寻常,同时侧耳到门上。
“您好,您这个月交的水费好像有点问题,我们来查一下水表。”
外面的中年男人的声音老实憨厚,而且还有耐心。
皱起眉头,背后握着匕首的手攥得更紧了。
他又回头看看,烛光里,他看见餐桌前的所有人都在看他,小胡子男人朝他轻轻点头。
于是,他“啪嗒”一声拧开门锁,带着警惕的眼神,一点点打开门。
“吱呀”一声,门外夕阳的红光照进来。
西装男人微微耷拉眼皮,有个男人遮住了光线,映入他的视线。
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带着墨镜的中年男人。
见到西装男人,中年男人开心得咧开嘴巴冲着他笑,露出灿烂的笑容和洁白的牙齿,也不知道是在开心些什么。
这人还从怀里掏出个黑色小本本,单手摊开过来给他看,嘴上开心的说:
“你好,协会探员。”
……
……
第一百一十一章 探员比企谷,加入战场!(二合一)
“什么!”
听见风衣男人的话,西装男人脸色大变,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拿出背后的那把附魔开刃的匕首,而是扭头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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