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丝熊
秦朝
中国古代君臣之礼的变化，主要是在秦朝以后，已称皇帝的君主在礼制方面提高与维护其至尊的身份地位，礼敬大臣的仪制与行为减少，君尊臣卑的纲常由此强化。秦统一后，建立专制主义的中央集权制度，君主称皇帝，君臣之礼方面突出了强化皇权与提高皇帝尊威，先秦时期君主礼敬大臣而卑己尊臣的礼仪，当然有损皇帝至尊身份，因而从礼制中取消，皇帝只向极个别的大臣主要是自己的授业师及“三老五更”行礼，所以在朝仪及其他场合中已见不到像先秦时期的君主那样，向诸侯、卿大夫、士等各级臣属先施以揖礼、跪拜臣下的场面了。此后，只有那至尊的皇帝在朝仪上心安理得地接受百官的跪拜。
汉代
汉代，最高级的官员为三公：即丞相(东汉称司徒)、太尉、御史大夫（东汉称司空)，皇帝对他们的礼敬仪节有“兴”，是以起立作为对他们进见的迎接礼，或对其叩拜的还礼，相比先秦时期君主的向臣下行揖礼、空首礼要怠慢多了，不需向臣下俯身作揖或叩首，无伤皇帝至尊身份，因而尚作为礼仪制度保留。
转自《由“臣”到奴仆：漫谈古代君臣礼节的变化》
至于跪和跪坐，这个我得说，这是一个主观的态度问题。坐和跪其中蕴含的态度不是一回事的，主要是一个心理上的问题。人可以心安理得的跪坐，但是心安理得的跪拜……
第九十四章 机关算尽太聪明
当晚，鶣夷绝望的看着村民们在她面前被杀害，但是她却因为神力完全被禁锢而根本无力出手。
山神的手粗暴的揪住鶣夷的头发，伴随着风声呼啸，仅仅片刻，鶣夷就被带到了一间恢弘的庙宇前，庙宇恢弘而奢丽，完全看不出这是刚刚建成不到半年的庙宇。然后，她就被看押在这个地方，一直到天色熹微，直到黔首们用餐，。
在这座一夜之间就建立起来的庙宇周围无数的黎民黔首在庙宇前叩拜，稍有困倦，就有山神土地驱使着精怪对他们一阵毒打。然后就有庙宇中的使者出面阻止。
饿了就去吃饭，大鱼大肉管够，吃饱了休息片刻就继续叩拜。
黔首们对山神土地恨之入骨，却对黑帝感恩戴德。
鶣夷看的浑身发冷，看着一个个黔首脸上习以为常的样子，这样的日子恐怕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鶣夷知道，如果自己不为黑帝治疗的话，这样的日子恐怕还要一直持续下去。
原本打定主意绝不向黑帝屈服的鶣夷动摇了。
心底一声长叹，祂知道，黑帝这是吃定了自己。可真的让祂不管这些被心甘情愿的奴役和麻木的人们，鶣夷真的做不到。
因为这些人快死了，没救了。他们的心力濒临枯竭，如果他们死了，鶣夷知道，还会有下一批人继续这个轮回。
直到此时，祂才被准许进入庙宇。
同样是迈入大门，浑身包裹着神力的鶣夷一步迈入，却消失在了黔首们的眼中。
“黑帝大人显灵了！”在领头的，由精怪伪装成的黔首的带领下，黔首们重重的叩头。
然后，大概有十几人永远的倒了下去。
“真幸福啊，竟然能升入黑帝的国度去享福？”
“是呀是呀，丁老大这个浪荡子竟然也升入神国了。”
……
一阵哄闹之后，黔首们各归其位，虔诚的继续叩拜。
进入庙宇之后，禁锢了鶣夷神力的法旨化作一缕黑雾，消散在了空中。
被山神和土地看押着，鶣夷沉默着走入眼前的大殿，大殿上，高高的宝座中坐着一个大致是人形的神灵。
表皮龟裂，时不时地化为黑雾弥散，然后环绕着这个人形的神灵盘旋着又被祂重新纳入身体。每隔一段时间，神灵的身体上就有一处处的黑雾炸开，炸的神灵的身体也四分五裂，然后强行被祂聚合在一起。
勉强看得出是一张面孔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恶心的微笑，在簇落弥漫的神力中，黑帝嘶哑的说道：“扁鹊？还是按照你的意愿，叫你鶣夷？……真是意外的惊喜。看吧，我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得到了强大的力量，得到了自由，甚至能够更进一步，成为这颗星球上至高无上的强者。可是我差点死去……差点彻底弥散成飞烟。
就在我自己都已经绝望的时候，我突然发觉，你的气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多么惊喜啊！你是黄帝的作品中最成功的一个。你保留了身为人时最多的人性，也正是因此，你不用忍受我们这样的苦楚。我想，看到外面那个，你应该有选择了吧？
哦，对了，我记得你在多少年前……三百年了？总之，你离开我的时候还怀着身子，算算日子，祂是不是才出生？你总不会看着我为了活命，亲手去将祂解决掉吧？
就算不看在我曾经是你的丈夫的份上，你也得看在，那些你最同情的，最认同的那些……曾经和我们一样的……猴子的份上吧？你若是治疗我，我就不必那么做了。”
“猴子？可笑，你曾经就是你口中的那些猴子，依靠那些人的心念活命，却将他们称之为猴子？你还真是不害臊。”鶣夷轻蔑而鄙夷的看了黑帝一眼。
黑帝是黄帝封神成功的第一个先例，也是众神之中保留人性最少的那个。鶣夷是第二个，当鶣夷诞生的时候，黄帝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可惜，随后的神灵们都还是那副模样。
黄帝极力打杀过这种人类册封之后，却又不认同人类的信仰神，可惜，终究还是有漏网之鱼。
到后来女性册封出来的神灵要么就极端如西王母干脆就变成了怪物，后来被众神协力击落了祂的神位。
要么就像白帝，最接近鶣夷的就是白帝，可是白帝也已经缺少了人类心底里的那一丝怜悯。而极端的例子有很多，接近人的却只有这两例。人类的心念是需要时间恢复的，黄帝到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黑帝再没有人性，他说的也对，鶣夷不得不保住他的性命，因为眼前这个状态，黑帝临死前还有近百年的时光。到时候，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人因此而死。
略一检查，鶣夷错愕的瞪大了双眼，“你，你用人心压制天意，又用天意限制人心？你，你还试图将它们融合在一起？你、你这个疯子！呵呵，你吸纳的心念太多，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你的神格，我治不了你了。哈哈，就算有我，你也顶多再活千年。”
黑帝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错，天意将触手伸进了我们的神魂，册封时的人心和我们原本的……人格，构成了我们的神格。借助人心压服天意，再用天意抵挡人心的侵蚀，本来我快要成功了。可惜，我漏算了大秦的……不过也足够了，这两股力量已经初步融合，只需要时间消化。需要千年的时光来消化。但是我只有百年的寿命，这就需要你的权柄了啊！”
看得出来，黑帝对于自己曾经的人格及其不认可，排斥，甚至是否定。若非需要鶣夷这个认同人类的神医来救治，恐怕他根本就不会承认自己曾经为人。
鶣夷是黄帝封神之前的名字，她登上神位之后，形成的神格名为扁鹊。她本就是黄帝试图让子民们不为疾病困扰所做出的努力。
可惜，虽然扁鹊的权职是神医，但是神医并不是无所不能，更何况神灵也是有消耗的，如果消耗过甚，要么沉睡来恢复，要么通过香火来恢复。
真的使用权柄治疗疾病，算下来，所需要的消耗简直超出了黄帝所能承受的底线。
不过，现在，只是延续黑帝的寿命的话，即便已经将自己的权柄分给了鹊儿一部分，但是鶣夷还是可以做到。黑帝简直算计到了鶣夷的一切，所行所为全都让鶣夷无法坐视不理，却又让祂无可奈何，只能服从自己的安排。
犹豫了片刻，鶣夷闭上眼，庙宇前那些将死而不自知的黔首们不停的回荡在她的脑海中，终于她还是伸出了手，手上绽放出了一律不属于人间的流光。
第九十五章 只能用来坑自己的诸神盟约
之前看押着鶣夷的山神和土地神瑟瑟发抖，鶣夷与黑帝的交谈并没有避讳祂们。肆无忌惮的言谈之间透露出的秘密，让山神和土地神又是感觉自己的层次得到了升华，又是觉得很有可能会被灭口。
“等一下，既然已经找到你了，那么……”黑帝突然阻止了鶣夷御使权柄为自己治疗，然后，龟裂模糊的面部转向一旁侍立着等待祂下一步的命令的山神和土地神。
鶣夷嗤笑了一声，祂就猜到会这样，不过，对于这些家伙，鶣夷心中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反而巴不得的看着他们去死呢！倒不如说，祂们死了，能缓解部分黑帝的伤势，也免得祂们再去帮黑帝抓捕民夫。
黑帝微微张口，用力一吸。
山神和土地神疑惑之间，突然感觉到神魂内突然有什么在肆意横冲，将祂们的神魂侵蚀同化的残损不堪，所有接受了黑帝力量的低等神灵全都如同抖糠一样，忍受着神魂内撕心裂肺的惨痛，却始终叫不出声来。
从一开始，鶣夷就知道这些小神已经是深入虎口而不自知。鶣夷冷眼看着这些被黑帝的力量冲昏了头脑的小神。黑帝的力量哪里是这么好拿的？
终于，从这些小神口眼耳鼻之中，一股又一股的黑雾卷着祂们全部的神魂和祂们曾经所吞噬掉的人类的心念，回到了黑帝的身体中。
山神和土地神们在不甘嘶吼中消亡，神魂不存，神格无处可依，祂们化为一道虹光，逸散成灵气，消散在天地间。
那些被山神土地神残杀的黔首们，他们死去之前的怨念由这些山神土地神承受，黑帝只需要摘下成熟的果实即可。对于黑帝来说，更妙的是，这些山神土地神为了保证自己神格不受影响，所吸收的民心念力一定会远低于祂们所能承受的极限。
黑帝吸收了他们，就相当于让自己获得了更多天意的垂青，这样，就可以稍稍的对严重超出他自身负荷的民心念力的一个平衡。
诚如黑帝所说，若非祂与大秦的气运相合，不等祂吸收这么多的念力，他就早已被冲垮了神格，哪还会有今日？也就是神格近乎于机械一般，只能对外界的刺激和本能的反应产生回应，祂才能享受如此多的好处。
“外面的那些黔首，放掉他们吧。”鶣夷冷眼看着这一切，然后开口道：“他们顶多只有几个月的命了，不是吗？”
吸纳了小神们的神魂，得到了更多的天意垂青，体内翻涌的民心得到了钳制，又即将得到鶣夷的治疗，黑帝的确已经不怎么需要黔首们反复诵念祂的名，帮祂稳定住神格了。
打了个响指，无声无息之间已经化为黑帝傀儡的精灵们就前去照办。
更有甚者，为了鶣夷的心情好转，也好让祂给自己治疗的时候尽心一些，黑帝笑道：“你现在让他们走他们恐怕都不肯走呢。毕竟有酒菜，有肉和粟米饭吃，这样的日子早就把他们腐蚀掉了。你还真的以为他们是都不知道念诵我的名会缩短他们的寿命吗？我安排了一下，他们过几日等我稍稍好转之后，会离开这里，享福到人生的尽头。”
…………
三帝与太一神不肯在将士们面前露面，再者吕雉和张良两个人跟着去也不太合适。
于是刘邦就带着卢绾和吕泽一起，跟着四神。三人纯粹的血肉之身让神灵们只能让他们骑着马、坐着马车赶路，。诸神感觉如果骑马的话神灵的位格掉在地上碎成了一地，于是，祂们觉得，自己等神还是走着，准确的说是在地上飘着比较好。
随行的还有张良和吕雉觉得不放心而让刘邦带上的白帝。
此时，刘邦早就已经得知了四神的计划。
西王母被群神围攻消灭之后，陨落的神灵实在是太多了。
于是，向祂们这样的高等神灵们为了减少内耗，也为了避免当年西王母那样的祸事，所以指天对地立下盟约，约定除非有哪一方明显的影响了神灵们的形象，进而神灵攫取凡夫的心念，否则高等神灵们都不可以相互攻击。
现在，尴尬的事情来了，黑帝依靠大秦统一天下的好处大概、也许已经基本上摆脱了这个盟约，但是其他神灵没有。
这样就让四神们都很尴尬，大家都不能对祂直接攻击。
更糟糕的是，黑帝接近脱离天意的掌控，祂对其他神灵发起的攻击除非能让神灵回归天地，否则无法让天意察觉，从而触发大家的盟约，让祂们反击。
谁也不愿意当这个替死鬼马前卒，所以原本诸神的帮助就是暗中御使民夫，迷惑他们的心神，让他们对黑帝的认知出现混乱，然后让认知混乱的民夫对黑帝祈祷，让祂神格混乱，无法使御权柄的时候，刘邦就有机会除掉黑帝，提高自身的修为。
现在刘邦什么都知道了，自然也不必瞒着他。
“那么，为什么不召集民夫？”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似乎不对，刘邦看了看，这里的人类就三个，他自己、小舅子和老卢。
白帝看似是凡人，但是其实她的躯体就是她本身的那一副神躯，托生于戚家只是给她一个像样的来历而已。戚家老爷子身体有问题，其实是生不出孩子来的。
太一神朗声笑道：“哈哈，不必多此一举，黑帝停驻的庙宇外，有一群现成的民夫给汉王使用，我虽然没仔细观察，不过黑帝过度的压榨心念，那些民夫寿命不超过一年，能为汉王的大业捐躯，也算是他们的荣幸。”
匆忙下注，对刘邦性格并不了解的太一神话一出口，三帝就暗叫糟糕。不过仔细一观察，三帝心中送了口气，祂们发现刘邦并没有想象中的大发雷霆，甚至面上都没有像他的两个随从那样露出怒色。
心中的不悦一闪即逝，刘邦沉思了片刻，没有说什么，只是搭在剑柄上的右手轻轻地搓了搓剑柄，然后他笑着对四神说道：“黑帝御使的民夫想来心力憔悴，万一过程中有个闪失……这不妥当。吕泽，你速速去带领我麾下直属的亲卫已经中军充作护卫的将士。选三千人到……”
“巴山山脚，有一个非常显眼的庙宇，只需到了地头上找个黔首一问便知。”被三帝冷眼看的的心中揣揣的太一神见到刘邦只是冷静衡量着利益，这才松了口气。
刘邦若是一怒之下，出阴招恶心祂们，那祂们的自由以及更进一步的可能岂不就没了？若非如此，诸神顶多态度稍显谦卑，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捧着这位刘大爷？
按照祂们的计划，黑帝的真身就在庙宇之中，又有民夫们当着祂面的祈祷，这样，一次封神就完成了。出现神格混乱的黑帝不可能是汉王的对手。
诸神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黑帝得到的好处究竟有多大。
第九十六章 汉王金口玉言，岂会骗人？
吕泽一路快马加鞭，终究是让军队赶在刘邦到达黑帝寄身的庙宇之前与刘邦汇合。
按照刘邦的吩咐，吕泽故作不经意的将刘邦教给他的那些话说漏了嘴，传了出去。
一传十十传百，一天的时间，三千将士们都已经知道了刘邦是尧的后人，这一次，前往黑帝的庙宇，就是想拜见五帝之一的黑帝颛顼，向颛顼学习治国之道。
而带上将士们的目的，就是人多虔诚一些，让黑帝在天之灵与汉王沟通的更加深入和具体。
当初对吕泽说出这个哄骗将士们的方法之后，诸神面上不露，但是心里都有些担忧。
察觉出诸神的担忧，刘邦哈哈大笑：“黑帝，是我争天下所必须的祭品。诸位天帝、太一神，与我刘某没有任何的利益妨害，甚至还有所补益。大可不必担心我对诸位下手。更何况诸位只要不是被当面祭祀那种来不及筛分念力的情况，那么大可以摒弃掉那些对神格产生妨害的念力啊！”
在太一神看来，拿上古先民们公认的五帝来替代黑帝，这招简直是太妙了。士人之间，关于三皇五帝的说法，其实一直都没有定论嘛，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说法不一。
那些攀比血统、家世、地位的公卿士大夫们，谁不希望自己的血统比别人更高贵？
可是高贵与否该怎么评判？那自然是抬高自家的以及盟友家的先祖，贬低政敌家的先祖。抬高本国士大夫的先祖，贬低他国士大夫的先祖。
于是，三皇之说简直一团乱麻，燧人、伏羲、神农、女娲、祝融、共工、黄帝，七个人被士大夫们安排着抢三个位置，几乎每一个版本的说法都有所不同。
五帝的传说也很糟糕，黄帝、颛顼、帝喾、尧、舜、庖牺、神农、太昊、炎帝、少昊，八个人被安排着去抢五个位置，虽然比七个人抢三皇的位置要好一些，但也是一桩无头公案。
不仅如此，三皇五帝的候选人里还有既是三皇又是五帝的候选人。
现在，有灭秦首功，天生异象，天命所归，又受封汉王统领众将士，一言就可决定将士们的前途命运的刘邦指着黑帝说这是颛顼，众将士之中谁还敢跳出来否认说不是？
太一神心里暗暗地期待着，最好汉王用得顺手之后，给其他四帝……唔，其他三帝吧，给其他三帝也来这么一下。这样自己与白帝瓜分本该由五位神灵瓜分的好处，岂不是更妙？
但是同为五帝的其他三帝就糟心了。白帝自甘堕落，去做了汉王的妾室，现在看来……
汉王这方法好是好，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万一汉王用了之后觉得效果真的是太好的话，用在自己等神身上怎么办？
得防着点刘邦这个老流氓跟自己等神也来上这么一手！
不过仔细想想，刘邦说的也有道理，念力有毒，那就直接摒弃掉嘛，天下之大，难道自己等神还会为一点点香火念力发愁？
于是诸神也就都安心了。
毕竟五方天帝没有真正的名姓流传于世间。拿诸夏先王的五帝之一的颛顼混淆掉黑帝，这计策简直是……秒啊！
刘邦怕不是真的是才能高到了遭天妒的程度，所以天意才催促着我等杀他。
既然如此，那就更要留着他，看来摆脱天意控制的机会就应在汉王身上啊！
而被忽悠了的将士们，他们哪里懂得这其中的许多说法。
总之，大家是听说过人族有个三皇，也有五帝并列为上古先王，至于三皇五帝究竟是谁……别说将士们分不出哪个是哪个，刘邦自己也不知道那个说法是真的，只好挑一个大路货的、有颛顼的版本，照着往下编。
在将士们的心中，汉王天命所归，金口玉言，难道还能欺骗大家不成？
他说五帝之一的颛顼是五方上帝之一的黑帝，这么一想也有道理啊！诸神之中有五方天帝，祖先里也有五帝，实在是巧合了点，以前大家没细想过，这么一想的话，黑帝是颛顼帝明显很有道理啊！
至于刘邦是尧帝的后人，往上数几十代，其实这些敬畏着汉王的将士们也都或多或少的有这些部落先王的血统。
诸夏之民，天潢贵胄，岂是随便说说而已？
只是将士们选择性的忽略掉了大家身上都留着上古先王们的血统的事实。
将士们跟随刘邦打天下，即将面对的还是西楚霸王，所有人心中其实都有些揣揣不安。现在，汉王身为尧帝的后人，将士们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毕竟汉王是尧的后人，那他带领大家打天下那岂不是理所应当？祖宗英雄子孙好汉嘛。
尽管陈胜在大泽乡一声怒吼，但是根深蒂固的观念哪里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
来到黑帝的庙宇前，将士们远远地停驻在数里外，围绕着庙宇，等待着吕泽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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