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次元人生 第438章

　　郭煌意思恢复了正常，可是却无法理解自己现在的情况，他抬头看去，看到的不是天空，而是海洋，他低头看下去，脚下的小岛也不是在海面，而是仿佛天空一样的地方，至少他看到了太阳的光芒照射而出。

　　“这里是？”

　　这是第二次郭煌发出了疑问了，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出现在他身边道：

　　“这里就是你的意识海当中。”

　　郭煌吃了一惊，连忙扭头，看到了一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看到他郭煌连连后退，那个人的相貌太熟悉了，正是他自己的相貌，犹如双胞胎一样，但是远比镜子中的自己更加真实，远比双胞胎更加相像，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那是一种自己都会认错的感觉。

　　“很吃惊吧，这是第二次见面了，上一次还是数年前。”

　　“你是谁？”

　　郭煌本能的知道答案，但是仍然忍不住开口询问，另外一个他道：

　　“人分为显意识和潜意识两个部分，很多宗教都认为潜意识又分为两个部分，其中蕴含了被遗忘的祖先记忆，当然我们的情况特殊，我是你的潜意识也是你的前生意识。”

　　“你是煌？”

　　郭煌冷静了下来，说出了这个名字，那人点头道：

　　“我是煌，是你的前生，但是我们却不需要区分开来，普通人小时候世界观片面人格不算完整，可是在完善这个的过程当中又有几个人能保持童年的记忆和人格呢？虽然说我是你的前世，可是我就和你儿时的记忆一样，只是我们这个‘儿时’太长了，时间跨越了太久了。”

　　“我明白，你是我，我却不是你。”

　　郭煌喃喃的说着，他在初中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不断的发生变化，然后感慨成长以其说是补全世界观，不如说是不断的遗忘甚至抹杀小时候的人格，因为这个他放弃了写日记，强烈的希望能把人格一直保留下去，因为这种强烈的自我意识让他得了中二病，可惜最后还是梦醒，变成了现在的郭煌。

　　“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郭煌感慨之后，很快想起了圣杯世界发生的战斗，后面发生了什么他就不清楚了，煌也没有说法，只是目光和郭煌对视了一眼，郭煌就明白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也明白了前几次自己失去意识发生了什么。

　　“我并不是篡夺你对身体的控制权，只是人很多时候也是会被潜意识控制身体做下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我明白的，不用解释，虽然我认为不是你，但是你就是我这点却是认同的，就和普通人如果被潜意识控制做了什么，自己也是要承担相应的后果的。”

　　郭煌不需要煌解释什么，只是皱眉道：

　　“我先是被Avenger夺取了念动之核，后来你又被九尾洞穿了要害，这么说我们已经死了？”

　　“没有，其实你在幻想世界是不会真的死亡的，当然如果你认为自己死了，那也就死了。”

　　通过煌的解释，郭煌知道了，在幻想的世界当中就和他做梦一样，生死不过是意识的假象，在梦中死是假象，没有死亡的概念，就不会死，郭煌很喜欢的《空之境界》和圣杯世界是一个世界观当中拥有直死魔眼的御姐两仪式她最有代表性的一句话：

　　“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即使是神也杀给你看！”。

　　可是对于神灵来说并没有生和死的概念，所以可以看到世界万物死亡点的魔眼哪怕那个设定在现实当中有人拥有这个能力，也是杀不死神灵的，郭煌自嘲的笑了一声道：

　　“那我不是无敌了，只要在幻想二次元世界就死不了。”

　　当然他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死不了，当初小七也不会联合几位女神对借助那个红瞳男孩的名义给他施展女神守护了，就和人人平等全世界都在宣传的口号一样，认真你就输了。

　　煌似乎也知道郭煌明白这点，所以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手指一点，顿时海岛沙滩外的天空就浮现了涟漪，很快郭煌就看到了犹如投影一样的影像，穿着蓝色和服礼装的玉藻前和穿着神话礼装的Avenger正在激烈的战斗，Avenger驾驶者九尾妖狐，玉藻前拿着火焰四射的天照神剑，两人仿佛一个是Rider（骑兵）一个是Saber（剑士）的英灵一样战斗着，但是威势之凶猛，已经超越了圣杯战争英灵分身从者的极限。

　　两人从天空打到大地，从大地飞向末那河流，犹如雷与火的战斗，说到之处带来的就是毁灭和死亡，连接新都和深山町的冬木大桥在两人一次交错之下瞬间化为了铁汁和碎石，无数车辆直接掉落下去，无数凡人在挣扎哀号。

　　“这是……”

　　“两人都打出了真火，明明知道后果的。”

　　煌叹息一声，郭煌顿时知道这是自己的死亡带来的这一切，他隐约的明白了，这大概是Avenger期望的，她一直说要杀了自己，可是最后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和另外一个自己决战。

　　“不……不要在打了。”

　　郭煌喃喃的说着，并不只是因为她们战斗带来的波动会毁灭冬木，而且那么一瞬间他明白了煌说的后果，两人不管是谁杀了谁，那么另外一人也会立刻死去，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因为她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就在这时候，煌缓慢的开口道：

　　“是该你做出抉择的时候了，郭煌。”

第二百零三章 两世融合

　　“做出抉择？”

　　郭煌回过神来，不在看Avenger和玉藻前的战斗，看到煌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有些不知所以然，煌转身看了一眼二女的战斗场景道：

　　“是啊，有两个选择，默默的看着她们分出胜负，然后一起消失，第二，就是你出手杀死一个，让其中一个人消失。”

　　“……”

　　郭煌愣住了，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虽然看起来很简单，杀死Avenger就足够了，可是不管是Avenger还是玉藻前其实都是第九赤子，就和一对情侣有甜蜜的时候也有争执的时候，你不可能因为只喜欢甜蜜时候的她，就想把争执时候的她杀掉。

　　“我知道很难选择，不过她们不能一起死，她们是让第九赤子真身解脱的关键，一起消失的话，我千年等待，母神谋划就会变得毫无意义，不过说起来也许她们一起死掉，对你来说是最好的结局，因为如此一来，你就彻底摆脱了过去，只需要看着未来就可以了。”

　　煌缓慢的解说着，郭煌吸了一口气，的确，如果她们都死了，相信莉莉丝女王也不会说什么，他仍然可以拥有恶魔铭刻，而且不用在纠缠过去，不过郭煌确是摇头道：“如果这样的话，我当初在众神殿就不会选择责任了，那时候我已经知道什么东西拖上千年都是很恐怖的事情。”

　　“可是你要知道，你这一世有众多红颜知己，更重要的是，你也有了心中的最爱，纵然我是你，可是你却不是我，不需要为过去的事情纠缠，普通人小时候很喜欢一个小女孩，可是长大后就忘记这种喜欢了，但是能说他是无情的人吗？”

　　“我知道的，不过我和你最大的不同也许是我的博爱吧，就和我口口声声说爱着queen，可是我不管在幻想世界还是现实世界都喜欢了别的女孩吧？如果小时候喜欢一个女孩的话，长大了就算也喜欢其他人了，我也不会忘记这份喜欢，你不知道的我目标吗？我是注定成为后宫王的男人。”

　　郭煌带着自嘲的语气说着，不过眼神却是坚定，煌看着他，良久后笑了道：

　　“有一句话你说错了，其实不只是我是你，你也是我，不是吗？你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不然你不会感到有牛头人的感觉吗？”

　　煌说完自己笑了起来，然后正视郭煌道：

　　“好了，今天就让我们前世今生真正贯穿吧，不分彼此。”

　　郭煌一愣，明白了什么道：

　　“你要和我融合吗？”

　　“这不叫融合，就和那些狗血电视剧一样，本来有心上人的男猪脚因为意外失去了记忆，然后爱上了其他女人，等他恢复记忆后就面临了艰难的选择，我也只是相当于你失去的记忆而已，当然我们不需要什么艰难的选择，喜欢就都收了吧。”

　　煌身体开始散发光芒，和海岛下的天空大日相互照应，郭煌感到刺眼眯起了眼睛，煌直接用心灵传音道：

　　“我很喜欢太一，如果有成神机会的话，我会成为《九歌》当中至高的太阳神东皇太一，这也是我的名字煌的由来，前期你受到了我的影响本来是要走成为太阳神道路的，不过终究还是因为你自己的选择加上母神的考虑让你成为宙斯，我记得不错的话希腊当中太阳神是宙斯的儿子，这神话真有趣，我们华夏父母自己没有达到的理想就希望自己儿子达到，所以倒是符合我们的情况，我们的融合注定会失去一个人的人格，我已经是死人了，所以自然是我的人格化为你人格的养料，就和你在初中就认识到的，人的成长就是不断遗忘或者杀死以前的自己而来的，如果我们不融合的话，心灵一直是分裂的，你注定无缘第七感，更不要说是第八感了。”

　　“……”

　　郭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顿时沉默起来，煌的声音继续道：

　　“在融合之前我仍然要谢谢你接受了那份感情，其实不管你选择是那个，我都会和你融合，都会让你现在的人格作为主导，只是我不会把我不断转生的领悟给你而已，接收它吧，这是我作为一个凡人，能不断轮回，并且自然而然达到了你无法了解境界的依靠，其实可以的话，我现在的力量就可以扭转你最大的遗憾，让你的妹妹死而复生，这是母神都不能做到的，不过这么做的代价是我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你也因为失去了大半心灵本源会变得和先前被抓出了念动之核一样变得痴呆甚至成为白痴，这是我为了挽回当年的悲剧一次次轮回领悟出来的技能，可惜了，它就算达到了我现在的境界，仍然不足以抵挡数千年时光的力量。”

　　煌的身体似乎在燃烧，说完最后的话后，就化为一团光线融入了郭煌的身体当中，郭煌顿时感到极度的痛苦，那是一种凡人被绑在火刑柱上，被火烧死的那种感觉，最可怕的是这种痛苦是持续的，郭煌的身体不会焦化麻痹神经也不会死亡得到安息。

　　轰，轰，轰！

　　冬木市迎来了末日，到处都是火焰，到处都是哀号，带来这一切的是白色的火焰和紫色的雷光，她们每一次撞击都会产生巨大的声爆，每一次溅落的火光和雷光都会让一动大楼瞬间毁灭，那串流不惜的末元川大河也犹如锅里的开水一样沸腾着，无数的鱼虾带着烤熟的香气附上岸来。

　　终于两道光芒停止了动作，站在天空当总，其中穿着蓝色和服礼装的玉藻前金色的眼眸仍然燃烧着火焰，就和有些游戏当中的燃烧恶魔一样，Avenger仍然是白色搭配着金色的神话礼装，两人都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对方，看着另外一个自己。

　　“我从来没有如此憎恨过一个人！！哪怕那个人就是我自己的另一个表情化身，Avenger！”

　　“你有过，如果不是你那么憎恨煌，我也不会诞生，现在又因为他的死来憎恨我，所以我早就说过，我们都不是当年的第九赤子，或者说爱上煌之后，第九赤子就不是她了，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她喜欢着自己新的名字——姬。”

　　Avenger驾驭着九尾妖狐，感到随着时间推移，朝阳就要升起，对方的力量越来越强，却是仍然不为所动，因为地下那些亡魂对死亡的恐惧，对于她们的憎恨也加深着金毛白面九尾妖狐的力量，她知道玉藻前在等待朝阳初升的那一刻，自己也在等待各种怨恨凝聚沸腾的那一瞬间，那时候就是双方真正决出胜负的时候，虽然在杀死她或者被杀死的瞬间，两人都是直接消亡，看起来很没有意义，可是有些事情不需要意义

第二百零四章 终焉

　　郭煌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中闪过了一道流光，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叫做意识海，自己脚下的岛屿就是方寸灵台，孙悟空登上了这方寸灵台，就学会了七十二变，郭煌也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轻轻吐出一口气。

　　没有时间过多感慨，郭煌意念一动，四周所有的景色消失了，他的意识回到了肉身当中，有些僵硬的坐了起来，本能的摸了一下喉咙，却是光滑如初什么伤害都没有，他发现自己的位置仍然是柳洞寺的范围，当然这里已经没有柳洞寺了，甚至连山都化为熔岩然后冷切变形，一切都是面目全非，他的身体被包裹在一个光膜当中，看起来就和肥皂泡泡一样。

　　郭煌知道这是玉藻前给他施展的守护，轻轻一点，光膜就破碎，郭煌运转灵光波动拳，让思维化为波动，灵光波动拳最大的效果就是把思维化为波动，可以和灵魂的波动融合，从而产生强大的灵力，郭煌后来还可以把思维辐射出去和雷达一样探查，不过就和查克拉一样，精神力量在空气当中存在的世界很短，所以并不实用，除非是借助外物的力量，不然郭煌很少用这个。

　　但是现在却是不同，郭煌意念一动，思维波动就扩散出去，只是几分钟后，就把整个冬木市笼罩，很快找到了正在对持要做最后一击的Avenger和玉藻前，很多都知道金刚狼电影当中有一个X博士拥有心灵感应能力，无需通过身体接触便能以此阅读他人的思维记忆，甚至可以通过某个装置监视全世界，郭煌现在已经让思维波动达到了心灵感应层次，虽然和思维波动听起来是一个意思，最大的不同就是让侦察变得不再是鸡肋了，当然施展这个机器消耗魔力以及精力，确定了两女的位置后，郭煌一脚踏出，平地有一股风刮起，带着他的身体向天空冲去。

　　虽然身下的冬木市犹如巨大天灾一样凄惨，郭煌也没有心思理会，以最快的速度向前冲去，终于感到了两女交战的数百米外，玉藻前正在全神贯注的凝聚力量，郭煌的到来让她精神微微波动了一下，下一刻，郭煌就听到嘶吼一声，金毛白面的九尾妖狐张开口，瞬间凝聚了雷光，只不过这次雷光是黑色的，漆黑如墨瞬间化为一道黑色的光柱向玉藻前射去。

　　玉藻前梦的一剑劈砍，强大的火焰蓬勃而出，她手中的剑仿佛化为了太阳，散发着让任何生物都无法直视的光和热，浩浩荡荡让空气都在燃烧，在天空当中形成了仿佛被朝阳染红的火烧云，火焰和雷光再一次碰撞，并没有任何声音只是产生量一种光到了极限的黑暗。

　　光芒瞬间消失，玉藻前与Avenger终究还是分出了胜负，郭煌看到了九尾妖狐九条尾巴全部断裂，伤口飘洒着血液，但是玉藻前的要害也被一把剑洞穿，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身体化犹如镜子一样破碎，消失的无影无踪。

　　“……”

　　郭煌看着这一幕，神色平静，看着Avenger道：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赤子？”

　　Avenger笑了起来，并不说话，她的身体也出现了类似于镜子破裂的裂痕，在慢慢扩张，郭煌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道：

　　“世界上果然没有完美无缺的事情，一切有为法，有如梦幻泡影，如梦亦如幻。”

　　随着郭煌念出的佛经法语，四周的景色变得模糊起来，Avenger只觉得意识有些模糊，然后猛的一震，就仿佛人在梦中被人惊醒一样，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消失的玉藻前站在自己不远，而自己却被一把剑抵在咽喉要害。

　　“……”

　　Avenger沉默了片刻后道：

　　“这是什么神通？我先前被你催眠了？”

　　手持着天照神剑的是郭煌，用悲哀却平静的眼神看和她道：

　　“这不是催眠术，也不是幻术，这是我千百年无数次转世轮回领悟的唯一秘术，《远离颠倒梦乡》可以把已经发生的事情瞬间转化为梦境，因为宇宙在神话当中本身就是梵天的梦境。”

　　玉藻前和Avenger都惊呆了，把梦化为现实，把现实化为梦境，这种颠倒乾坤的手段，已经超越了显灵境界的范畴，虽然得到显灵境界后，可以让心灵干涉物质，影响时间拥有真正不可思议的神通，可是却也做不到这点。

　　“我是煌的转生，在一次次转生当中体验着生老病死，各种各样的人生，千百年来，没有一次能在生前回忆起前世的记忆，直到死后才会想起，对我来说人生犹如梦一场这句话更加有着深刻的领悟。”

　　人生一梦，梦中无穷变化都可以产生。为什么不是真实，就因为它会有清醒的一刻，醒来之后，一切都消失，众生追求着永生，就是因为只要不死，那么就不会消失，那么一切都是真实的。

　　煌一次次的转生，他只是一个天生神力的普通人类，可是却转世了数千年而意志不磨灭，这是很多大神通，仙人，神灵都无法做到的，可是煌做到的，就是因为他领悟了一个无法以心灵，武力境界来衡量的秘术——《远离颠倒梦乡》，这个秘术用一个很简单的比喻那就是后悔药！

　　就算时光能倒转，有些事情也无法改变命运，可是这个秘法，却可以做到，这个能力从古到今都没有人能拥有过，哪怕是被华夏人认为是梦哲学的庄子也是如此。

　　“好厉害的神通。”

　　郭煌只是简单的解释，Avenger就明白了这个秘术的效果，露出坦然的神色，忽然她一招，顿时一股大力向郭煌涌去，郭煌本能的抵御，下一刻那大力化推为送，郭煌身不由己的向前飞起，下一刻，手中的天照神剑就刺穿了Avenger雪白的咽喉。

　　“……”

　　郭煌没有一丝的喜悦，只是用悲伤的眼神看着她道：

　　“这才是你想要的吗？赤子姬。”

　　一股精神波动直接刺激了天照神剑当中的白马分身，太阳的火焰燃烧着她的娇躯，她神色平静的道：

　　“响应圣杯而来的人，都只是重复着自己生前的悲剧收场，我也不例外。”

　　火焰燃烧着她的身体，郭煌听到了那熟悉的山鬼歌谣，在火光当中，背负着复仇者之名的Avenger化为了漫天的灰烬

第二百零五章 圣杯显现

　　Avenger化为光芒消失，这持续了一个晚上的战斗，几次反转，在毁灭了整个冬木市后，以Avenger的消失落幕，郭煌心中并无任何喜悦，Avenger可以说是郭煌自从拥有奇遇以来最难对付的敌人，远远的超过了当初在食灵世界的银发少年，可是她真的是自己的敌人吗？

　　嘶吼~

　　突然，魔兽的嘶吼声音打断了郭煌的思绪，被斩断了九条尾巴的金毛白面九尾妖狐并没有因为Avenger的落幕而消失，反而仿佛失去了囚牢的猛兽一样，虽然受伤了，但是变得更加危险起来。

　　“不好，失去了Avenger的心灵囚牢，九尾的妖性真正的爆发了。”

　　玉藻前先一步发现情况，立刻练到郭煌身边，神色严肃的看着九尾妖狐，郭煌询问道：

　　“为什么它不随着Avenger而消失，反而更加狂暴？”

　　“因为它不只是Avenger的妖性，也是我的，除非我们都消失了，不然它不会消失也不会死亡。”

　　玉藻前解释了起来，郭煌心中一动，九尾妖狐嘶吼一声，顿时天空当中浮现了一个漆黑带着深红的洞口，无穷淤泥一样黑色物质从洞口倾斜，犹如瀑布一样，把郭煌、玉藻前、九尾妖狐都笼罩在其中，玉藻前手中出现了自己的镜子宝具，射出一道光膜，把郭煌和自己笼罩在其中，那些漆黑的淤泥是无穷魔力物质化，正确的说就是那世间万恶，普通人沾染一点立刻犹如被岩浆和剧毒腐蚀燃烧起来。

　　“大圣杯降临了。”

　　冬木的圣杯是冬木市大地灵力抽取化为的无穷魔力，因为被当初的第八英灵污染了，所以才会化为这样的样子，那犹如黑色太阳的洞口就是大圣杯魔力泻出的出口，按照三大家族的设定，大圣杯的魔力会注入伊莉雅所在爱因兹贝伦做出的黄金圣杯当中，这样才会变成那万能许愿仪。

　　第四次圣杯战争当中，卫宫切嗣认识到了大圣杯的本质，所以命令Saber摧毁了圣杯，却不知道这点，反而让大圣杯的魔力没有容器从而世间万恶的淤泥直接倾斜在冬木镇毁灭了大半个城市。

　　嘶吼~

　　九尾妖狐迎上那漆黑的瀑布，瞬间被淹没在其中，很快郭煌就发现所有的黑色魔力仿佛被鲸鱼吞水一样，被九尾妖狐吞入其中，然后过了几分钟后它就长出了一条尾巴，接着是第二条，身上的金毛也开始变得漆黑起来，散发的气息充满了远古荒蛮的气息。

　　“九尾妖狐现在就是小圣杯，所以这些魔力斗会被它吸收，虽然被污染了，但是这仍然是无穷的庞大魔力。”

　　玉藻前的话让郭煌很快明白了这点，但是两人却无法接近那些世间万恶，因为被突入其中就会被污染黑化，玉藻前道：

　　“郭煌，你领悟的那个‘颠倒梦乡’的技能能再次发动吗？”

　　郭煌摇头道：

　　“这个秘术也是有代价的，根据逆转的时间来定，先前只是几分钟，我凭借着融合前世残留的心灵力量倒是可以施展，要想化解现在九尾妖狐这个情况，我只能逆转道它替代原剧情当中的复仇者的二个月前，我的心灵力量不足。”

　　玉藻前知道任何强大的神通秘术都是有代价的，郭煌那个能力太过逆天，如果可以轻易施展，他现在就已经无敌了，忍不住道：

　　“那代价是什么？”

　　“心灵上的东西，情感，记忆，性格随机的消耗，比如失去了某段记忆，失去了一份曾经刻骨的感情，没有了感情波动变成三无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