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雨季
她是食腐者王庭的年轻一代,而且还算是其中最优秀的一批。
对人丁稀少的食腐者王庭来说,娜汀这样的年轻人是一族长辈会不遗余力保护的,甚至可能会超越特雷西斯这个摄政王的命令。
如果娜汀将会被审讯,首先提出这个做法的,肯定会是最激进的血魔王庭。
如今的血魔大君是个众所周知的癫佬,最信奉纯血萨卡兹理论的种族主义者。
他断然不会接受一个“有可能”和萨科塔私通的萨卡兹,哪怕对方是食腐者王庭的人也一样。
到那个时候,食腐者和血魔两个如今最强大的王庭,势必会又多出一道裂痕,甚至是直接发生物理冲突。
“这就是需要你自己考虑的事情了。”
罗真笑的很温和,却也不容置疑。
他勾起娜汀的下巴,两人的姿势亲密的像是一对恋人,已经让旁边待机很久的狮蝎羡慕的嘬手指了。
罗真看着小食腐者的眼睛,继续说道:
“你有没有投靠我,会不会为我办事,你自己是最清楚的。你回到萨卡兹中间后会遇到怎样的麻烦,有多大的风险,你也要自己承担。”
“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止是你,伊内丝这个伪装成萨卡兹的外族人更会被针对。你是要切割她以求自保,还是打算连她一起保下来?或者你也可以不回去,就这么浪迹天涯也行,我不会干涉你。”
“……卑鄙……!”
娜汀的眼泪依然不断涌出,死死忍住哽咽的嘴里只能憋出这两个字。
她(自认为)理解了罗真的企图,横竖都是要自己生不如死。
这看似都是选择,但又没有选择。
其实如果她的视野再开阔一点,能够看到别的道路的话,就会发现到处都是可行的方法。
但她现在还看不见。
她的过去决定了现在,进而才能延伸到未来。
因此她不可能选别的路,最起码现在还不能:
“……我,答应。我会为你办事,把你当做我的尊主……无论什么命令,多么屈辱,我都为你当牛做马。”
娜汀最终还是制止了眼泪,带着气血上涌的发烫脸颊,用凄厉的表情回答罗真。
这可让他太满意了。
这个小食腐者到这一刻才算真正长大,迈出了独立的第一步。
“很好,交易成立。”
罗真笑的很开心,眼睛都眯了起来:
“那我接下来就要给你刻上禁制了。别抵抗,放松你的身心……我要进来了。”
“……!?”
虽然事到如今了,但小食腐者依然被罗真的行为惊到了。
他更抬高了一点娜汀的下巴,大拇指轻轻分开她的嘴唇……侵占了上去。
伴随亲密接触的热度和湿度,罗真一直抚摸着她小腹的手掌也散发出更多热量,刻上了自己的烙印。
“呜呜呜呜……~~~~!”
无法适从的娜汀浑身颤抖,汗水出了一阵又一阵。
比起身体遭受的耻辱,她更在意自己那被侵犯的精神。
她感觉有什么庞大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真的是无比的庞大,让她浅薄的词汇量都挑不出能形容的词语。
她的一切都被包容了,又被绞碎了,再被重新塑造。
她出生了,一切都宛如新生。
伴随腹部那带有强烈刺激的滚烫热量,拉特兰圣子的白冠圣徽刻印在了她的肌肤上,清晰的展现给所有人看。
在完成受膏后,罗真就放开虚脱的娜汀,让她像条被玩坏的大白鱼似的躺在床上。
他很绅士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轻松起身:
“那我先走了。明天开始你就要工作了,记得睡前再洗个澡哦。”
“晚安娜汀小姐。你是极少数能被刻上这个圣痕的萨卡兹人,可以自豪一下。”
罗真故意抬高姿态,笑的很嗨皮。
第60章 仇白女侠上贼船
仇白女侠,这几天很纠结。
自从那个叫罗真的男人开了水疗店后,她确实每天都去光顾。
每次竖着进去,她最终都会被横着抬出来。
身体里的水分都变成汗水和其他奇怪的液体,一起被泵出来了。
那个罗真的一双魔掌(?)着实可怕,现在每次想起来都让仇白浑身发抖,刻在DNA里的感觉就涌上来了。
但仇白女侠坚决否认,自己是被他那双魔掌蛊惑上瘾了。
自己充其量是看中他按摩的效果……绝对是这样!
自从接受罗真的按摩之后,自己在擂台上的成绩确实好了不少。
不管前一天打的多激烈,只要接受那男人的服务,自己第二天都能神清气爽的复活,疲劳一扫而空。
这效果着实比什么灵丹妙药都要好,可以说是一种神医了。
这种效果放在实用主义的仇白身上,就绝对没有不用的理由……也因此每天都要被那男人搞脱水。
……自己的颜面已经彻底丢尽,这辈子已经没法嫁人了。
虽然还什么都没发生(也不可能发生),但仇白那意外端正的思想道德,却让她没法把两人之间的事情当做纯粹的医疗服务行为。
那个身边随时被女人环绕着的男人,或许什么都没想吧。
但自己可不能像他那样没心没肺,这太寡廉鲜耻了。
自己在他面前那样叫过、哭过、求饶过,甚至快连爸爸妈妈都要喊出来了……
啊不,绝对没喊,自己还是忍住了!
自己作为女人……作为一个人的全部尊严,都被他的那双手揉碎了、调糊了,在他十指中捏扁搓圆了。
这让仇白羞愤不已。
可理性上,她又知道这是予取予求,自己没任何理由对他发火。
这让仇白多少有点迷茫……舒畅的身体和迷茫的内心产生了反差,再次遇到瓶颈。
“仇白小姐。”
“……嗯!?”
仇白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呢。
罗真的声音突然传来,还就贴在自己耳边。
这让仇白正在练剑的手腕一抖,差点砍上去。
她急忙退了几步,将剑举在身前,露出平时的她绝不会有的焦虑和不安: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这里可不是你的按摩室,我能够随便你怎么玩弄的!在白天的时候要知耻啊!”
“……啊?”
罗真被仇白这闷骚的怪话,弄得一头雾水:
“仇白小姐您在说啥?我刚才就叫了你好几声了,你一直没反应,我才凑近说话的嘛。你们家的录武官和师傅都能证明,不信你问他们。”
……啥!?
这次换仇白心里一个咯噔,心虚的望向四周。
其实不止是录武官和重岳,校场里还有好几个来晨练的玉门军官,现在都好奇又八卦的望向仇白。
也不知道是谁,还没忍住的嘟囔一声:
“所以到了晚上,真的是随便玩弄的啊……我们家的大姑娘也终于有人要了,不至于嫁不出去呢。”
噗哧~(?ω?)
一群女儿的年龄大概都和仇白差不多的伯伯叔叔,此刻一个劲憋着笑,时不时都要发出猪叫声了。
这让脸皮本来就薄的仇白小姐,那张精致又锐气的俏脸都憋成了深红色,死死瞪着罗真不说话。
欺负这种正经大姑娘也好爽……罗真的抖S潜力都要被这些好女孩给激活了。
但现在他还是咳嗽一声,先给仇白说正事。
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也不知道,就一本正经开口:
“我想麻烦你一件事。今天有没有兴趣出趟外勤,和我家的……准确的说是和龙门的一位特使,出城去调查一些事情?”
“……龙门特使?请细说。”
听到这种正经名词,仇白迅速控制住自己的私情(?),态度转变非常快速。
这也是她这种习武之人锻炼出来的心性,正事和私事分的非常开。
正好罗真和重岳也做完晨练了,他们就一起转到里屋。
重岳有意没有跟来,只是送给罗真一个自由发挥的眼神。
在给仇白倒上豆浆煎茶后,罗真和她面对面坐下:
“这工作是你们的左宣辽将军派下来的。自从天灾发生已经过去了三天,而当时玉门派出去调查后续情况的天灾信使,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这属于军情机密,一般人肯定无权得知。
仇白正襟危坐,腰背挺立的模样美如画,等待罗真继续说下去。
“按理来说,这件事应该是玉门军队自己处理的。但你也知道,天灾发生的急,龙门的那个魏彦吾也滞留在城内。”
“所以嘛,或许是为了避嫌之类的,也算是证明自己坦荡清白,这件事的调查就决定由双方的人一起进行调查了。”
这是表面上的对自己人解释,罗真对仇白还是留了一手。
左宣辽确实是为了避嫌,但避的不是龙门和玉门的嫌。
而是罗真,这个拉特兰圣子的嫌。
比起魏彦吾滞留在玉门,罗真这个圣子滞留玉门才是更危急的大事,一个弄不好就是货真价实的国际外交问题。
虽然罗真是真的没想借题发挥,但事已至此,左宣辽无论如何都必须表现态度。
所以为了展现自己的坦荡,左宣辽就在和魏彦吾、惊蛰的最高级别谈话中,邀请罗真这边派人主导出城调查,他的军队也任凭差遣。
这份态度确实是摆出来了。
罗真也是觉得他这个军人梆硬归梆硬,倒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强妄之人。
所以在简单思虑后,罗真就做了如下安排:
“龙门有个鼠王,这个人仇白小姐应该听说过吧?他的女儿这次也作为龙门特使一起来的,这件事的调查就交给她来指挥了。”
“正好我和她也关系不错,她也请我帮忙挑选调查队的人选。那秉持着玉门各方最好都一起出力的团结原则,我想请仇白小姐代表玉门的武人侠客集团,一起参与调查。”
嗯……仇白细密的睫毛眨了眨,颇为认同的点头。
她知道罗真说的已经很到位,意思她都理解了。
因此她慢慢喝了口茶,整理好思绪,才开口发问:
“有两个问题。我确实听说过龙门的鼠王,也知道他表面上是所谓的黑道,但其实和魏彦吾总督是一心同体的……但也正因为如此,由他的女儿出面主导调查,这真的好吗?”
这问的很好,罗真跟着回答:
“正因为鼠王和魏彦吾是一心同体,由他女儿出面才最好。魏彦吾这次毕竟是意外滞留在玉门的,身边又没带什么亲信手下。如果他还能选出什么很有力的随从,那听起来才奇怪,对吧?”
仇白:“不,他身边确实有一个很可靠的手下。比如说,罗真先生您。”
仇白眼神炯炯,给罗真来了发意外的袭击。
这让罗真笑出了声。
确实他在玉门表面上的身份,算是魏彦吾的护卫,是他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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