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雨季
罗真的威胁还在继续:
“那女人很漂亮,我可不忍心伤到她的身体。但如果你不配合,非要继续和我闹,那就不一定了。”
“你自己想舍生取义,死的光荣倒是可以。那你想拉着她这外族人一起吗?还是说你要学乖一点,来讨我的欢心?”
罗真再一次摸上食腐者的脸。
他享受了一会儿那滑嫩的肌肤,随后就将大拇指挤进她柔软的嘴唇中,抚摸两排整齐的牙齿。
“………………!”
食腐者少女宁死不屈,用尽最后的力气咬合,试图啃下他的手指。
罗真对这疼痛甘之若饴,就像是在看一只舔舐自己手指的小奶狗。
“啊……啊啊啊……!?”
然后果不其然的,食腐者再一次被渗入口腔的圣血刺激,在床上翻腾尖叫起来。
因为被狮蝎注入了神经毒素,她的自控力更加薄弱,很快又弄得一团乱。
罗真还亲自把她带去浴室洗澡,让她更加屈辱的大喊大叫,却又无力反抗。
到给她清洗,整理床铺,再重新喂完饭,罗真花了一个多小时。
到了最后,她真的是像条大白鱼一样一动不动,却也接受了罗真的喂食。
“……杀了我……”
在姑且吃完了一碗饭后,食腐者少女带着哭腔如是说道。
罗真的回答也很简单:
“不行。最起码在你真正认清自己的价值之前,不行。”
他和狮蝎收拾好房间和餐具,甚至也不再把这女孩绑住了,就这么离开了房间。
“……呜……呜呜……”
身体还被毒素麻痹着的娜汀,连给自己擦眼泪都做不到。
她只能倔强的忍着哭声,对未来充满茫然。
第21章 下头普雷女星熊!
“吨~吨~吨~吨……”
“噗哈~!爽!╰(*°▽°*)╯”
夜晚,洗完澡的星熊很自然的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一饮而尽。
等她爽快喝完了,用挂在肩膀上的毛巾擦擦嘴,才好奇的往空置的驾驶席那边张望了一下:
“咦,阿真今晚不开车了吗?不用赶时间了。”
林雨霞:“听说是已经离开卡兹戴尔的实控区了,所以不用那么紧张,就还是按原先的步调正常休息了。”
正在和惊蛰一起打毛线的林雨霞,漫不经心的回答星熊。
非常努力精进侍奉技术的晓歌和狮蝎她们,都围在这两位大老师身边,请她们教自己织衣服。
这两个炎国人,一个是龙门地下的影之实力者的女儿,另一个更是高门大户出身的大理寺高官。
但她们私底下的时候,却又是超级贤惠的好女人。
不但烧得一手好菜,而且对炎国传统的新娘功夫都很熟练,真是一眼便知的好女人。
这让已经又开了一罐啤酒的星熊,看着看着就贼笑了起来:
“这就是那什么。用东国话来说,就是花嫁修行呢。”
“两位真是又漂亮又能干的好人妻,我家小真真是有福气呢~。连带着我也能享福,你们服务好小真,他又能服务我。这就是双赢啊!”
“按这么说,你不是还得服务我们才对?”
林雨霞白了她一眼,懒得理这大只女的废话。
星熊立刻嘿嘿笑着,给两位优秀人妻端上两杯豆浆。
“……比起这种事,我从刚才开始就很好奇了。”
一直没说话的惊蛰,这会儿有些欲言又止的纠结着。
她尴尬的皱着眉,上上下下来回看着星熊:
“星熊小姐……你为啥不穿衣服?只有条内裤,肩上搭着毛巾……不会着凉吗?”
“啊~,没事没事。”
星熊大咧咧的摆着手,顺便已经单手打开第三灌啤酒了:
“我们在近卫局干的,女警宿舍晚上都是这副模样啦。我们家陈晖洁陈sir在职的时候也是这样,洗完澡都懒得穿衣服倒头就睡的,大家都习惯了啦。”
这近卫局是多严酷的职场,年纪轻轻的女警们私底下都已经这么不顾私人形象了吗……?
这让惊蛰眼角直抽抽。
有点想给监察院写举报信,让中央来调查一下龙门近卫局的压榨劳工问题了。
在场的人里,也就林雨霞早就习惯了她们这些做差人(?)的糙女人,已经懒得说她们了。
所以她只是冷冷的眯着眼,看着星熊手里的第四罐啤酒:
“你喝太多了哦。虽然我觉得不会,但你该不会是觉得罗真今晚不开车,就能合理合法的酒后乱性,装着喝醉了雷普他了吧?”
“ouch!林小姐,没想到你是这么看我的?我真是伤心了!——你怎么会觉得我雷普阿真是需要理由的?喝酒是助长情趣,才不是当做借口!( ? ?ω?? )?”
唉……林雨霞头疼的捂住脑袋,真觉得龙门的脸面只能靠自己来挣了。
说到底啊,自从知道罗真在龙门的那几年里,长期都受到这个女警察知法犯法的●侵后,林雨霞早就羡慕……不对,是后悔的要死了。
早知道会这样,林雨霞绝对不会放罗真去大帝手下开什么物流公司的。
肯定是要把他留在身边当小弟,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己先榨干净……也不对!
“总之,今天你别去打扰罗真。”
林小姐那曼妙诱人的手指转动,长长的缝纫针在她指尖跳着舞,对准星熊:
“他今天说了有事情要做,不希望被打扰。所以我们都不能去夜袭,要乖乖在自己房间过夜。明白了吗?”
“sir!yes,sir!(????????”
星熊装作模样的敬了个礼,动作倒是一如既往的标准帅气。
只是随着她的动作,肩膀上的毛巾也唰啦掉到了地上,让她彻底成了个暴露狂痴女了。
这下在场众人都无语扶额,对这个罗真家的大姐头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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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嘛,到了当天深夜。
“咕噜,咕噜……兴头上来了,一个人还是不满足啊。”
在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满桌摆满空罐子的星熊却丝毫不受酒精影响,一点都没有要醉的意思。
她今天本来就来了性致,是打定主意要找罗真的,结果却被告知不行。
这就很难受了。
不完全燃烧让她闷得慌,浑身都又痒又热,想再去洗个澡了。
她又叹了口气:
“去找令姐一起喝倒是也行,但她又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林大小姐还说我自由,我哪里比得上那个仙女大姐呢。”
“其他人要么回房间休息了,要么在休息室打麻将……真的那么乖?就没一个去夜袭的?……我不信。”
罗真家的女兄弟们都知根知底的,很清楚彼此都是些什么货色,怎么可能不馋罗真的身子呢!
而且说到底,也不知道罗真今晚是要干什么,主动提出别来打扰自己的。
星熊也妄想了很多可能性,来当下酒的配菜。
比如他或许是去調教那两只奴隶了啊,或者是悄悄和车上的某个女人玩独占play啊,或者是有什么很新奇的一个人玩法……
星熊完全没发现,她的思维已经彻底虾头了,脑内混沌度简直比青春期的初中男生还高。
“……不行,忍不住了。”
一个人终究是喝不爽,星熊必须要去夜袭。
因此她悄眯眯的溜出门,避开了休息室打麻将的声音,悄悄凑到罗真的房门外。
虽然她也不知道狮蝎她们奴隶团的丫头们会不会守门,但她已经打定主意,如果被那些姑娘抓包了,就邀请她们一起参加。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星熊只要能吃罗真就好。
至于多少人一起吃,她并不介意。
“……咦?”
在星熊准备发挥警察时期锻炼出的溜门撬锁能力时,却发现罗真的房门轻易就推开了。
他根本没锁门,就大大方方的坐在书桌前。
他的身前背后都流淌着液态的纳米金属,八月正在他身旁操控着数据,在他面前投射出密密麻麻的图文讯息。
罗真注意到开门的动静,回过了头:
“星熊姐?怎么了,找我有事吗?”
“啊,不是……我是想看看你在做什么,要不要我帮忙之类的。”
做贼心虚的星熊,藏起手中的作案工具,顺便掏出两罐啤酒摆到桌上。
“那巧了,我还真的有想要你帮忙的地方。”
罗真似乎完全没发现星熊的企图,笑的非常清爽。
光是看到这笑容,就让星熊咽了下口水,喝了那么多酒都压不住的饥渴感更强了。
罗真起身走了过来,牵起她的手。
这小兄弟根本不知道自己多诱人,就用这种毫无距离感的肉体(?)接触诱惑着星熊,真是个不检点的男人!
罗真按着星熊的肩膀,让她坐到椅子上。
随后他操控八月投影出的全息屏幕,调取出几页文字资料,似乎是某种晦涩的古籍。
“这是莱茵生命结构科的前主任,也就是赫默的那个老师手上古籍的复印件。据说是萨卡兹的古代文献,记录着死魂灵的来历。”
“哈啊……”
星熊有听没有懂,注意力全在自家好兄弟身上那股诱人的荷尔蒙香味上了。
罗真完全没理会星熊的虾头,只继续说:
“我一直在和八月一起破译这些古代萨卡兹语。现在是确认了死魂灵这种生物的来历,确认他们确实是从万年前的远古时代就活到现在的萨卡兹。”
“死魂灵这一种族并不是自然演化产生的。而是因为某种非自然死亡的方式,据说灵魂无法安眠的萨卡兹继续在大地上游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种形态。有很多死魂灵都在长久的生命中被逼疯了,所以有些想拯救这些同胞的萨卡兹研究出了删除记忆和情绪的法术,通过定期清理来让死魂灵保持自我。”
“……这听着,还挺可悲的。”
单纯的永生却没有快乐,甚至连死亡的自由都没有。
这样的长久就只是诅咒而已,星熊对这点还是有认识的。
罗真淡淡点头,赞同星熊的话。
但他的重点还不在这点上。
他继续切换屏幕,调转出古书上的某几页内容:
“这里提到了一些古老死魂灵的愤怒,他们斥责了萨卡兹中间出的叛徒。”
“据说历史上有一个魔王,曾经带着萨卡兹向东迁徙,从现代哥伦比亚偏南的地点迁徙到了如今卡兹戴尔的地区。在这个横跨泰拉的长途跋涉中,有好几个萨卡兹部族脱离了队伍,之后也再也没回归族群。”
虽然这种“失散”也不一定是故意的,但因为这本就是情绪激烈的死魂灵所说的话,主观上肯定都判断为是对族群的背叛。
偏偏这些死魂灵还都是长生的,漫长的记忆会永远留存在他们脑内。
是不是事实暂且不说,但刻板印象肯定是不断加深的。
罗真想说的就是其中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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