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雨季
只是和罗真的距离,不知不觉变近了一点,可以靠在他身上了。
凯尔希的额头抵在罗真怀里,虽然双手只是垂在身旁,却也没阻止罗真抱住她。
……这就是别扭的老夫老妻啊!
虽然早就已经离婚了,连私生女都独当一面了!
但气氛到位的时候,还是会回想起曾经的美好和浓烈的爱情,不知不觉就擦枪走火了呀吼~!╰(*°▽°*)╯
早就在走廊里扎堆的医疗部小姐姐们,磕的那叫一个爽,简直比直接雷普罗真还爽。
刚清理完圣殿号的亚叶,也是捧着黏糊糊的头发,哼唧哼唧抽泣着躲在墙角:
“老师,真是太好了……虽然还是那么不坦率,但总算和罗真……讨厌,为什么我眼泪停不下来嘛( ?╥ω╥`)”
自家高冷又倔强的老师,和那个总爱调戏自己的变态又温柔的男人,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破镜重圆(?)了……
两件幸福的事情加在一起,明明应该是更大的幸福才对。
但亚叶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流泪,鼻子堵堵的,感觉好难受。
蔓德拉:“……?”
同样一身豆浆的蔓德拉,这会儿就极其微妙的挑着眉毛,完全不懂这群围观的女人在想什么。
她想很自然的上去和罗真汇报工作,然后就被医疗部的大家七手八脚给拽回来了。
为了给这个不懂事的小野猫,好好科普酸酸甜甜恋爱的乐趣。
一群大姐姐就直接把她拽进浴室,大家一起坦诚交流了。
第1章 被大姐姐玩弄是享受啊【开悬赏啦】
在从莱塔尼亚回来后的一段时间,罗真都过的颇为忙碌。
这是很少见的,罗真出门逛了一圈,发现的危机要比解决的更多的情况。
他已经接触过了亚空间里巫王的残留印迹,也接触过莱塔尼亚的双子女皇。
这件事目前的危机程度,虽然还没有六十年前实质上毁侜灭了伊比利亚的海嗣那么大,但后患程度一点都不低。
罗真考虑到,这件事必须早做打算。
如果等到亚空间邪魔的大规模入侵,到时候真的是挡都挡不住,对抗难度比好歹是物质生命的海嗣还大。
所以在休息了一天后。
罗真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走访了一些可能对邪魔有所了解的人:
“……莱塔尼亚以前的皇帝,也研究了邪魔?”
罗真家的寒檀小姐姐一脸惊讶,眨着那美丽的金色猫瞳。
她已经习惯了那只被源石同化侵蚀的左眼,不需要再用眼罩遮掩了。
她现在只是有意改变了发型,用留长的前发遮住左眼,平时好不吓到别人。
寒檀是萨米的雪祀,以前还亲自和罗真一起对抗过邪魔,把那些污染她同胞的异世界怪物烧成了灰。
萨米应该也是泰拉大地上最早应对邪魔危机的国家了,甚至很可能从有史可考之前就在干这件事。
因此听到这个话题,寒檀也颇为认真的放下手中的书本:
“罗真大人,请等我一下。”
寒檀优雅又利落的起身,端丽的举止中依然留着几分萨米人的风情。
她关上宿舍房间的金属百叶窗,点燃了放置在房间各个角落的熏香,把通风扇也关了。
最后她甚至关了灯,点起应急蜡烛。
这么一来,摇曳的烛光,就照亮挂在墙上的萨米风格捕梦网。
整个气氛就一下从一个大型陆行舰的船舱寝室,变成了极北之地的一间小木屋的感觉。
罗真等着寒檀的一系列准备,直到她重新落座。
他看着烛光映照下,寒檀那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打趣道:
“寒檀小姐,这是想和我做点不可告人的事情?我完全没问题的,到床上说吧。”
“嗯,确实。”
寒檀也很配合的眯起眼睛,露出猫女王的笑容:
“我们萨米人从小接触这个环境,已经习惯了。但外人比起坐着,用理性来谈论这些事情,确实是有意识的让自己入梦更安全。这样就能和自己的理性分割开,更不容易被邪魔盯上。”
哇她竟然回答的这么认真的,罗真有点遗憾。
然后寒檀还真的指引罗真,在她的床上躺下。
罗真乖乖听话,枕头上寒檀的体香扑面而来。
来到罗德岛几个月,这位原先连维多利亚语都说不利索的雪祀大姐姐,经过刻苦学习,现在真是个毫无破绽的都市丽人了。
她的打扮考究精致,学会现代姑娘的化妆和保养,不管是和平民还是贵族相处都能得体应对,简直完美。
这就是无可辩驳的女人味啊……
罗真嗅着寒檀的洗发水和化妆品的香味,感觉自己像个痴汉,什么邪魔的事情早就忘了。
“呵呵……色鬼。”
寒檀小姐也注意到了罗真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生气的。
她的声音甚至还有点甜腻,微凉的手指刮了下罗真的鼻子。
随后她在床边坐下,柔媚的手掌覆盖在罗真的胸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我能看到,罗真大人您身上还留着邪魔的影子。它们阴魂不散,始终萦绕在您周围……嗯?”
寒檀的左眼微微发光,透出前发的遮挡。
她正在用这只源石器官观察罗真的情报,能看到许多人类无法理解的颜色和线条。
但她说着说着,又疑惑的愣了下:
“罗真大人,您就只是在莱塔尼亚接触过邪魔吗?……可在我看来,您和邪魔的联系好像还要更深一点。有某种很轻柔的接触,始终覆盖在您身上,像是爱抚似的……您该不会,连邪魔都……”
罗真:“我可没有下手哦,最起码现在没有。”
罗真马上给自己辩解。
然后就见到寒檀小姐姐嫌弃的表情,一下子就好了。
寒檀说的话他也能理解。
肯定就是指自己和巫王合作创造出来的人工生命AI,八月了。
八月现在是圣殿号的车载AI,她的构成里就蕴含了亚空间的本质,寒檀的眼睛能够观察到也不奇怪。
她反倒惊奇,邪魔竟然还能如此受到控制,让她感觉不到半点攻击性。
虽然这到底危不危险还有待商榷,但寒檀也很成熟的没提这个。
她大致听完了罗真在莱塔尼亚的经历,表情数度变化。
最后,她不由长叹一声:
“我确实没想到,一个中央核心圈的国家,竟然会意识到邪魔的存在,甚至还大胆的敢于研究。如果放在萨米,那个暴君的行为简直是自杀。”
“但他竟然还真的撑住了,甚至能抵抗邪魔这么多年……他的意志之强大,足以比得上萨米最优秀的战士。虽然依然是个讨厌的暴君就是了。”
罗真问道:“萨米人是怎么抵抗邪魔的?”
巫王是个身心都相当强大的天才,这点毋庸置疑。
他也确实是个人理的开拓者。
虽然他同时也傲慢至极,一点都不在乎造成的牺牲。
以及自己万一失败的后果,害的后人还得给他擦屁股。
对他来说,就算自己的失败会导致全人类灭绝,邪魔会侵蚀物质世界的每一颗砂砾,对他来说也无所谓吧。
重要的是自己的成功与否,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的牺牲或风险。
也正是这种极度自我中心的傲慢,带给了他面对邪魔也毫不动摇的强悍精神,这是相辅相成的。
而罗真更好奇,萨米那些“正常人”,是怎么做到上千年来都坚守战线,而且还能保持住秘密的。
寒檀倒是也回答的很简单:
“是信仰。对萨米的信仰,对守护家园的信仰。”
在无风自动的烛火,以及萨米风格熏香的独特气味包裹中,罗真和寒檀共享了同一个梦境。
罗真感受到她内心的自豪和依恋,体感到了她从小习惯的严寒和温暖,以及对萨米这片大地的眷恋。
她继续说道:
“邪魔自北方而来,伟大的萨米一直在和那些敌人对抗。祂庇护了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给与我们启示,告诉我们该怎么做。”
“萨米人不会怀疑,不会动摇。哪怕天地反转,无根之花开遍雪原,我们也只需要追随萨米的启示。每个萨米人都是那片大地上生根的小草,会用自己的身心反哺万物,以及子孙后代。”
原来如此,这确实是强悍的精神。
虽然寒檀说的很诗意,但实际理解起来就很简单:就和萨科塔人信仰圣子差不多。
虽然和普通人认知的【神明】的概念不太一样,但罗真这个圣子是真实存在的。
萨米人信仰的【萨米】,也是真实存在的。
那不只是她们国家的名字。
也是那片土地的名字,更是那位一直庇护着那片土地上生灵的祖灵之王的名字。
那位“萨米”认知到邪魔的存在,也一直在对抗它们。
祂又以启示的方式,通过萨米人中比较有天赋的雪祀传达自己的意志,教会她们要怎么生存。
这形成了一套完整的体系。
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种环境下的萨米人,绝不会质疑这套规则。
他们因此拥有了面对邪魔这种超自然力量,也能毫不动摇的精神。
他们并没有深究邪魔的本质,遏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也不会去考虑为什么特定编织方式的捕梦网能够阻拦邪魔、特定的步法就能走出鬼打墙。
他们只需要知道,这些传统方法是有效的就行了。
知其然,但又不深究其所以然。
这反而成了他们抵抗邪魔最好的方式,不产生好奇心才让邪魔无缝可钻。
只是比较遗憾,这虽然令人尊敬,却也很难成为方法论。
其他国家的人是学不会这套的,发自真心的信仰不可能以功利的方式传播出去。
“有机会的话,我想和萨米的掌权者谈谈。但这应该很难吧?”
罗真摸着寒檀的手说道。
萨米虽然被普遍认知为一个国家,但这其实是其他国家的臆测。
因为那片地方,实在是太苦了。
除了啥都不嫌弃的乌萨斯之外,其他国家对那地方毫无兴趣, 只是在地图上记了一笔而已。
因为那里的人自称是萨米人,他们就很自然的把萨米当做一个国家了。
但这其实有本质错误。
萨米的社会形态还是部落制度,每个部落领头的雪祀都是以近乎玄学的方式选出来的,问就是萨米的指引。
他们不存在世俗的权力斗争。
部落之间保持着相似、但又微妙有所不同的习俗,大多数时候都保持一定距离。
这种情况,就让萨米根本不能称之为一个国家,只是一群各自信仰萨米的人而已。
“……但如果是树痕部落的话,或许一定程度上能代表萨米。”
寒檀捻着下巴思索了一会儿,另一只手在罗真胸口摩挲,已经坏心眼的伸进他衣服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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