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雨季
她既不会做饭也不会做家务,唯独打电话叫外卖的本领非常熟练,屑的程度超符合罗真喜好的。
这就让罗真再次认定了,萨科塔一族果然绝大多数都是奇葩。
然后说道英梨梨和霞,她们也和拉维妮娅一样遭受了巨大的三观冲击。
到最后基本就是放弃思考,只会痴痴傻笑了。
罗真倒是也没为难她们,就找了间空房间把醉成烂泥的她们搬了进去。
明知道第二天就是贝洛内【行大事】的日子,这么散漫堕落到底行不行呢……罗真倒是完全无所谓的。
他始终如一,只会做自己想做和该做的事情,仅此而已。
……于是嘛。
“太阳晒屁股了,都起床了起床了。”
神清气爽睡了俩小时的罗真先生,先是扯开像八爪鱼似的盖在自己身上的年,然后敲锣打鼓的吵醒整屋的人。
一家人里最乖巧的还是自律的空空,已经在晨浴洗漱了。
被罗真闹醒的拉维妮娅,就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一脸铁青:
“头好痛……腰好酸~……!咕呜、好难受……想把内脏和脑子都掏出来,挤干酒精再放回去……”
霞:“别吵啦法官……把内脏掏出来挤干的话,肠子就要打结了……还是杀了我就好,把我脑袋摘下来……”
两个最丧的成年组宿醉代表,就这么眼睛发直的对视一眼,像对僵尸似的翻着白眼,然后又躺尸了。
反倒英梨梨还意外的精神,整理双马尾的同时还一脸嫌弃:
“所以说,你这营养都用来长脂肪的女人真是……都怪你平时在白箱毫无节制的,连自己身体能承受多少酒精都没概念了,所以才……”
罗真:“白箱?白箱是什么?”
——咯噔!?
因为英梨梨奇怪的吐槽,罗真对其中一个词汇莫名灵光一闪,好奇的问道。
这就让英梨梨倒吸一口冷气,金毛狼耳朵里的绒毛都炸开了!
“不不不不不是的!我是说白……白花花的脂肪!都是这女人ㄋㄟㄋㄟ太大了,没用的脂肪堆积太多,才会这么丢人的啦!啊哈哈哈~?”
英梨梨仗着霞宿醉严重,骑在她身上就是一顿啪啪抽巴掌,打的那叫一个劈啪作响。
霞呜咽着虚弱反抗,眼瞅着本来就大的脂肪团,都快被打的又肿了一圈了。
哼嗯……
罗真若有所思的眨眨眼,就选择不再追问:
“行吧,我也不是多在意你们的秘密啦。就像昨晚我说的一样,你们可以等到歌剧结束的时候再来,在那之前让她们醒醒酒吧。”
“嗯……非常感谢您。”
英梨梨颇为内疚的低下脑袋,真就不辱身上的女仆装,对罗真恭敬的致歉。
不管是理性上还是感性上,她其实都知道,自己现在欠了罗真这位圣子很多。
这是自己怎么还都还不上的恩情,以身相许当抹布什么的都是最基本的。
但是呢,自己还不能真当他的抹布。
英梨梨……当然包括霞也是,她们忠诚的依然是叙拉古这个国家,因此终究殊途有别。
让她很难受的是,罗真恰恰是最能把持这个分寸的人。
他明明是拉特兰的圣子,明明有资格对至今为止所有的冒犯提出补偿,想要她们做什么都可以的……
但他却什么都没做,甚至还非常尊重英梨梨和霞的隐私,没越雷池一步。
“明明稍微浪荡一点也是可以的嘛……如果能让我用身体补偿的话,那我还好受一点……”
英梨梨暗自嘟着嘴嘟囔,胸口莫名有些堵着难受,说不清是委屈还是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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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不管怎么说,英梨梨现在都绝不会再做违背罗真指示的事情了。
她昨晚已经听了罗真关于今天行动的计划,对此也没有异议。
然后罗真把睡的四仰八叉的其他成员都拖了起来,拍着她们的屁股让她们赶紧洗漱换衣服,就准备和空一起去剧院了。
能天使、可颂和安洁莉娜,她们作为空的亲友,就直接送了最前排的观影票,有相关人员福利就是好。
而罗真嘛……则是隐藏在暗处,没有亲自出面。
作为他的代理人,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就大摇大摆的结伴而行。
她们都穿着帅气的叙拉古西装礼服,发色一个深一个浅,在相似之中又截然相反,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而且,她们还都非常坦荡的,展示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连这个颜色都同样是黑白配套的,而且还是西西里女士当初送给罗真的礼物,这了不起的来头就没几个人知道了。
自然,拉普兰德就不用提了,德克萨斯更是一路上就吸引眼球。
剧院的工作人员和普通的观众们都疑惑,这个发色和瞳色如此特殊的妙龄女性是谁?剧院里没见过这个演员啊?
但也因为这里是剧院,是和外界的常识隔绝的梦想世界,哪怕有一个“真正的”德克萨斯在也不奇怪。
在走进剧场后,环顾四周的拉普兰德很快眼前一亮。
她呲着一嘴鲨鱼牙,朝着一楼贵宾室的窗户,行了个动作非常浮夸的鞠躬礼。
“哼……臭丫头。”
正站在窗前的阿尔贝托·萨卢佐,远望着自己这个不孝女,脸上却洋溢着奇妙的笑意。
自己这女儿,虽然是叛逆的拒绝自己给她选定的路,却也意外走上了一条不错的康庄大道。
那既然自己已经知道她的选择了,虽然从此父女彼此的路再也不会有交集,但这样也好。
哪怕萨卢佐家在此毁灭,自己的血脉也不会断绝。
真正的【萨卢佐家族】终究会延续下去,哪怕不再叫这个名字。
这正是萨卢佐有底气参与豪赌,在自己有生之年去实现一把【血性】的理由。
归根结底,这对父女都是一样的疯子,基因这玩意真是难说。
在剧场人员的安排下,德克萨斯被安排为临时的贝斯手,跟着剧团一起上台表演。
等到照明关闭,聚光灯打开,舞台上的成员悉数亮相时。
最前排的可颂看到德克萨斯装模作样的样子,差点笑出了声:
“呐呐呐,德克萨斯那贝斯里是装的录音机吧?弹的还像真的一样,好好笑wwww”
“可颂你太夸张了啦噗噗噗wwww”
能天使也被戳中了笑点,看着台上一如既往潇洒高冷的德克萨斯,却怎么都绷不住。
只有企鹅物流的人知道,此刻在聚光灯下都帅的像主演似的德克萨斯,不但是第一次登上舞台,更是第一次碰这种乐器。
但德克萨斯就是有这种才能,哪怕真的什么都不懂,但就愣是能装得像高手一样!
这也难怪当年空就很迷德克萨斯,整天拉着希望她也出道当偶像,说她无论做演员还是模特都绝对能大红大紫的。
这只靠一张扑克脸火起来,是得算偶像派还是实力派呢……能天使也搞不懂。
但在笑过之后,看着舞台中央那优雅开嗓的空,能天使心情复杂的轻叹一声:
“但说真的,空难得在这么大的舞台上表演,而且还是和德克萨斯同台。却非得被卷进麻烦事里,对那么努力的她还真不好意思呢。”
安洁莉娜:“我觉得空姐姐没那么矫情哦。归根结底,比起单纯在叙拉古的舞台上表演,她大概也更享受和德克萨斯姐姐一起玩哦。这是真心话。”
这段时间和空一起排练最多的安洁莉娜,用那胸有成竹的笑容说服了能天使,大家都笑了。
台下这三人此刻都有点羡慕,早知道就该组团一起上台的,那还能留个纪念呢。
同一时间的二楼,贵宾室当中。
乔万娜正在罗塞蒂家族的房间里,眺望着聚光灯下的德克萨斯。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德克萨斯也在抬起眼睛看自己,两人的视线已经隔空相会了。
这让乔万娜满足的轻笑一声,回头对周围紧张的家族成员们说道:
“你们看,那个贝斯手就是真正的德克萨斯,是切利尼娜·德克萨斯哦。瓦拉赫,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对吧?”
“……我不瞒头领,我是已经见过她了。要怎么处罚,都听头领吩咐。”
好歹还算个有担当男人的鹿角刀疤男,已经从怀里掏出了小刀,随时准备自己砍手指了。
乔万娜嗤笑一声摇摇头:
“我如果想惩罚你,那今天就不会带你来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知道家族里不少人也有同样的担忧。你们害怕我会优先和切利尼娜的私情,从而忽视家族的利益。”
“我不否认,切利尼娜确实对我很重要。同样的,我也觉得切利尼娜对我们的家族很重要,这两者并非就该是冲突的。”
“瓦拉赫,如果你还愿意叫我一声头领,那就再给我一些信任。去楼下给我拿瓶酒来,要最好的白兰地。”
瓦拉赫:“……我知道了。”
鹿角男微微垂首,收起了表态用的匕首,依然选择遵循老大的命令。
乔万娜能以如此年轻的年纪掌控家族,靠的完全是她的能力和魄力,这点家族里所有比她年长许多的老成员都是公认的。
所以乔万娜才相信,既然自己能做到……
那么德克萨斯家的遗孤,没有理由做不到。
“切利尼娜,无论你承不承认,你天生就是个叙拉古人啊。”
乔万娜再次无声轻叹,只有点遗憾,自己没能再见那个可爱的罗斯弟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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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的异动,楼梯间的微响,都宣告着刺杀的开始。
在歌剧开场没十分钟就离席的拉普兰德,已经像一抹疯狂的月光撒入走廊,几乎毫无停留的击溃了十几名罗塞蒂家族的保镖。
已经察觉到大事发生的罗塞蒂家族,以乔万娜所在的包厢为中心,死守住每条走廊和楼梯口,全面进入战斗状态了。
其中有些人已经认出了拉普兰德,因此诧异的大喊:
“萨卢佐家的大小姐!?你怎么敢大庭广众对罗塞蒂家出手的!这是违反戒律的!你会被西西里女士惩——咕啊!?”
拉普兰德:“是是是。戒律戒律,说的跟个萨科塔人似的……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戒律吗?我可是知道的哦。因为我亲眼见过了,也一直在睡哦~?”
久违能够舒张一下自己爪牙的拉普兰德,格外珍惜现在这个【帮助德克萨斯】的机会,如入无人之境的在保镖群体中厮杀。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乔万娜并没有告知自己手下今天的危险,甚至连那个本地角头瓦拉赫也没有。
所以这些小弟都措不及防,身上并没有带真正的杀伤性武器,大多数只是指虎、匕首和伸缩棍之类的玩意,大抵是用来欺负平民的。
对这种杂鱼出剑就太没意思了,因此拉普兰德都只是肉搏对付他们。
她看似纤细的手脚有着比过往更强的力量,被罗真驯服的这大半年时光非但没荒废战斗技巧,反而在罗德岛一群妖魔鬼怪的启发下变得更加强悍。
如果拉普兰德有兴趣,她的实力也随时能通过精英干员考试的,唯一问题就是理念和守则了。
当然拉普兰德对这种承认也没兴趣,也讨厌这种名头束缚。
她享受自己的拳脚打飞人体的触感,这些杂鱼的痛叫和哀嚎也让她愉悦,偶尔响起的骨头断裂声更是悦耳。
拉普兰德发自内心的感到爽快,难得能够解放一点自己的暴力天性。
自己那混账老爹应该也是同样的想法吧,拉普兰德想到。
但同样的,随着她每次动作,她脖颈上项圈连接着的金属环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声音提醒着她的身份,让她不至于被野性驱使,彻底变成荒野上的野狼。
她是某个喜欢被动的渣男养的狗,被他驯服的宠物,不被喂饱就会狠狠咬他一口的抹布。
她想象着事后,罗真会一脸头疼的说自己干的太过火了。
然后自己再趁机得寸进尺一下,挑拨他教训自己。
让他把这段时间只关注德克萨斯、对自己略有疏忽的嫉妒都补回来……
一想到这里,拉普兰德就舒爽的腰都软了,呼吸更是变得火热:
“和这真正的享受相比,区区暴力真是太小儿科了。滚开吧小子们,如果还想活命的话!”
拉普兰德一脚踹飞冲来的保镖,连带着他后方走廊里的几人一起绊倒,得到短暂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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