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鬼灵
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阿莱克斯露出了一丝笑容，终于来了吗？他的时间已经不多，自然的消散让他愈发的虚弱，没有时间可以浪费了。看着那巨大的门扉，阿莱克斯感觉自己的任务就要完成了，之后他需要做的就是为他自己的未来思考对策了。
他还没有厌倦这个世界，就在稍微挣扎一下吧。把手往心口一放，阿莱克斯成功的为他自己再续了一秒。
第303节 第二百八十六章、记忆的交融
光辉的天使从光中诞生，这一幕如果被圣堂教会的那些人看到，估计又会引起一阵的骚动。
某种意义上，小天使现在的性质比晨辉自身更加高洁。晨辉自己是因为之前的拯救事迹而获得了些须神圣性，即使加上盖亚眷属的印记和公正圣纹这些外物的加持，也依旧没有在根本上做出改变。而小天使则是在根本上进行变化，在不断的进化中，受那些愿望和信仰所影响，在进化后更加贴合那些人类心目中对于救世者这个身份的定义。
严格意义上说，现在的晨辉反而成了束缚小天使履行其职责的枷锁。因为无论是怎样的存在，其想要成长都需要经验，小天使如果想要在这条进化的路上更长远的走下去，那么就不能安于现状，而是要主观的救助和保护他人，遵从她进化后所拥有的天性。但现况却是小天使只是跟在晨辉身边而已，完全没有脱离晨辉，去做别的事的念头。
将本应分享给所有的关怀凝聚给一人，舍弃需要她的世人而只守护晨辉一人，或许这一份失职正是小天使明明实力足够，之前却迟迟无法进阶为传奇级别的原因。直到后来为了保护晨辉，才在机缘交合之下找到了进阶的契机，勉强踏进了传奇的层次。
晨辉自身在转化为蒙大拿形态后也对此有所察觉，不过她并没有做出什么自主解除契约，放小天使自由之类的‘伟大行为’。小天使是自愿将自由的锁链交予给她的，她绝对不会放开这条锁链。将天使束缚与自身所成的牢笼中，就把这当作是自私的自己所做出的任性之举吧。
天使从光圈中降临，伴随而来的是她那悦耳的声音。“遵从契约的召唤，请问你就是我的master吗？”
从光中踏出的小天使虽然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扑过去，但最后还是强忍住了欲望，念起早已准备好的台词，维持住了她那圣洁的形象。
召唤追随者所引起的异动惊动了旁边房间内休息的间桐樱夜和间桐樱，当她们赶过来时，看到的便是一位天使悬浮在房间中，微微的扇动着翅膀。
小天使周围的光圈还未完全散去，伴随那熟悉的出场发言，间桐樱夜的第一念头就是有新的从者被召唤出来了。
这突然出现的两人让本已经准备开扑的小天使急忙停住了动作，为了掩饰自己之前的行为，小天使直接展开了脑后悬浮的日轮，飘向门口那边还没有回过神的两人。
“以主之名，你们应当忏悔！”
随着小天使的话语落下，其整个人都仿佛被一层光晕所笼罩，让人不由有种相信对方话语的错觉。
一边说着的同时，小天使将手轻轻的放在间桐樱夜的额头上，在萝莉辉惊讶的目光下张开口，以更加高昂的声音述说道：“愿主怜悯。向我请求救赎吧！罪人！”
这一刻，间桐樱夜只感觉眼前这个像天使一样的存在正在审视自己的灵魂，在那纯净的目光下，自己所有的过错都无法隐藏。淡淡的光芒照耀在颤抖却不敢挣扎的间桐樱夜额头上。
足足维持了十多秒，小天使才缓缓的收回了手，并收起翅膀，落到了地面上。
间桐樱夜眨巴了下眼睛，她的眼中满是迷茫，在那光笼罩住自己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面对审判的准备，但是结果却是什么变化也没有。他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就仿佛这光根本没有什么效果一样。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小天使只是控制光线给自己打了一下背景特效而已，她的进化层次还没有办法给这些光附加上什么实际特效，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加大输出，然后化作激光直接将目标洞穿吧。
或许小天使进化为史诗级后可以做到，但是她上次因保护晨辉时而进阶后，并没有吞噬什么强大存在，也没有获得什么历练，想要再度进阶估计是件遥不可期的事。
间桐樱夜和间桐樱明显已经被小天使给唬住了，任何一个常人看到原本只存在于神话的天使出现在自己身前，并且对自己做了洗礼，估计第一时间都会有些反应不过来吧。
“好了，你们不用太在意她的话，她是我召唤来协助我的计划的。虽然现在叫你们一下子就接受她有些困难，但以后在一起久了，你们就会喜欢她的。”
萝莉辉的话让两人有些迟疑的看了下小天使，而小天使这会也取消了自己的背景特效，摆出一副神棍的样子，认真的说道：“既然吾主已经发话，那么你们的罪赦免了，与吾共同瞻仰吾主的荣光吧，我们将指引你们正确的道路。”
即使小天使这次没有做什么背地里的小动作来增加自身威严，门口的两人依旧被唬的沉默不言。
别的话她们还听不懂，但是有一件事她们确是弄得很明白了，那就是眼前这个天使是称晨辉为主的。并非是受到召唤的限制，而是其真心实意的遵从于晨辉，毫无作假。
在一阵沉默后，间桐樱夜眼中露出了狂喜的神色，几乎就要笑出声来了。
自己的从者只告诉了自己她的名字，至于其来历和能力，她都一概不知。不过如果有神话故事中的天使，并且是明显实力不弱的天使认其为主，那么自己或许真的抽到了一张了不得的底牌呢。
而且在今晚过后，自己应该就可以或多或少的知晓些自己从者的过往了。由令咒相连的从者和御主，两者之间会产生一些奇特的现象，比如说在第一次睡梦中会梦到对方过往。之前因为自己的从者就没有在自己附近入睡过，所以这个效果一直没有生效，但是今晚自己的从者似乎准备睡这，那么自己应该就可以梦到对方过去的故事了。
“既然没事，那么我和小樱就回去继续睡了，berserker你也早点睡吧。”道别了一句，间桐樱夜领着小樱离开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心的等待梦境到来。
当间桐樱夜和小樱两人离开了房间后，小天使立刻丢下了形象，飞扑向了萝莉辉，将她扑到在地上，开心的扇动着翅膀。
“姆~”看着身下主人熟悉的样子，小天使表示这个样子的主人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很值得开心！
小天使完全没有掩饰自己内心想法的意思，那眼中的眷恋一眼即可看透。对此，萝莉辉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了，别撒娇了，先休息吧。”
在变回萝莉辉后，晨辉就感觉到一阵阵的困意。距离上一次休息已经多久了呢？还是赶紧睡觉休息吧，萝莉辉形态可不适合熬夜这种行为，乖乖睡觉才是好孩子应该做的。
挣扎了几下也没有挣脱小天使的怀抱，最后晨辉只能无奈的躺在不肯放手的小天使怀里，摇晃了会小脑袋，不久便睡了过去。因为小天使的到来，萝莉辉一直没有放下的警惕之心被收起，如果没有意外，小天使这一次她可以安稳的睡一个好觉了。
当身为御主和从者的两人尽数入眠后，圣杯战争的某个机制被触动，原本毫无关联的两个灵魂之间产生了联系，虽然那种联系仅仅只维持了一瞬间，但是彼此的信息还是有一部分传递到了对方那边。
在梦中，晨辉成功的欣赏了一番间桐樱夜那与韩剧有的一拼的爱情故事，那三角恋的情感纠葛，高富帅与矮矬穷为了一个爱人而产生的争斗，一段发生在女人和女人之间互相眷恋的爱情故事。在故事的结局中，百合花终究没有开放，矮矬穷的间桐樱夜终究没有战胜壕到可以把宝石乱丢的远坂时臣。
晨辉认为，如果在这一段故事中再加一点泡菜，来一段车祸和失忆，或者将间桐樱夜和远坂时臣设定为小时候约定过终生的青梅竹马，那么以这三人为剧本拍出来的家庭剧很有可能会热卖。
与晨辉这边犹如看戏一般的感受不同，间桐樱夜在与晨辉灵产生魂联系的一刹那，便因晨辉那特殊的灵魂而清醒了过来。在那一刹那，她看到了晨辉的灵魂，也看到了那环抱在晨辉肩膀，守护着晨辉灵魂的事物。
她第一时间甚至以为那是守护灵之类的事物，但是冷静下来后便立刻否定了这个猜想，确认那虚影是更为高贵的事物。
那是比所谓的神更加纯粹、更加强大的存在，那是世界的本源，是一切存在意志的最终体现。那便是管理这处世界的世界意志-盖亚。
在那一瞬间的联系中，间桐樱夜也看到了晨辉那还未修复完毕的灵魂，那是与现实中完全不相符的模样，浑身犹如黑曜石一般漆黑，额头上的圣痕闪耀着银白色的光辉，一对由数把翼刃组合成的骨翼在其身后探出。
这一切都还是间桐樱夜可以接受的范畴，她无法理解的是那在晨辉身后出现，若隐若现的事物。
那是被巨大生命树包裹的虚影，在那生命树中，那虚影犹如婴儿一般蜷缩不动，保持着这个姿态被定格在这个瞬间。在人形虚影的周边，黑色的边缘犹如触须一般延伸，勾勒出一只巨兽的轮廓。
在生命树的虚影中，一丝丝黑影被吸出，犹如漩涡一般围绕着人形虚影。
那一瞬间的画面充满了可以深究的细节，但是仅仅是普通人的间桐樱夜已经支撑不住，强行窥视高位存在带来的后果便是她的灵魂变得狂乱了起来，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信息不断在她脑海出现，那永不停歇的低语不断的从耳中传来。间桐樱夜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灵魂正在一点点变得虚弱，正在缓慢的腐朽着。
似乎察觉到了间桐樱夜的灵魂要承受不住了，那联系彻底断开，让间桐樱夜带着晨辉部分经历的故事片段开始进入梦境。
炽热的视线满溢而出，狂热的欢呼和赞美在空中久久无法散去，几乎让整个世界为之震动。间桐樱夜看到了那故事的碎片，当看清的一瞬间，她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如同为君王加冕一般，或者说是比这更加壮观的场面，因为围绕着中心欢呼呐喊的并非只有人类。犹如少女一般的存在、犹如野兽一般的存在、犹如巨兽一般的存在，无数涂装偏向于黑色的身影占据了周围所有的海域，而这些身影现在所在做的，都是在为中央的那个身影欢呼，为了她们最高统治者的诞生而呐喊。
这些身影中每一个的实力都不弱，间桐樱夜甚至可以看到在这些身影有可以与电视中播报的saber选手一样，在眼中燃烧起熊熊的火焰。完全不需要火的程度
虽然那些身影不少都是美丽少女的外表，但是间桐樱夜绝对不会认为这些人是普通人类，毕竟她们脚下踩着的可不是地面，而是海洋，在水上自由行走明显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
回忆的碎片消失，间桐樱夜并不满足只了解这么一点，继续开始消化那碎片。而选择这样做的结果便是间桐樱夜如同经历了一场噩梦一般，在惊慌失措中被惊醒，有些痛苦的捂住额头缓和那梦境带来的刺激。
那无疑是一场噩梦，所有的一切都在被吞噬，所有人都在平等的死去，那是万物的终焉之景，无法满足的巨兽肆意的吞噬所有可以接触到的事物，没有一丝的仁慈。但是，间桐樱夜也感受到了那巨兽的痛苦，那是全身被撕裂的痛楚，那无限的欲望几乎将她的意志消融，好在最后时刻她惊醒了过来。
“berserker......你到底是什么人？”
扶住额头，间桐樱夜小心的看了眼一旁熟睡的小樱，庆幸自己没有打扰到对方的休眠。
间桐樱夜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是很显然，晨辉是不可能主动告诉她的。间桐樱夜回忆了一番自己所经历的故事，那个为无数人影环绕的是晨辉，那最后吞噬了周围一切的也是晨辉......信息还是太少了啊，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自己的从者绝对不会是简单的存在。
第304节 第二百八十七章、于此月光的见证下
圣杯战争告一段落，在新规则的约束下，众人顾虑到乱来会引起监督者的敌视，彼此间并不能爆发什么激烈的战斗，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无事可做了。
正如之前比赛结束时所说的一样，在这段被监督的‘和平时期’，他们是可以互相结盟或者试探彼此实力的。
在爱因兹贝伦家族城堡的庭院中，卫宫切嗣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身前的两人，而他对面的爱丽太太和黑岩则都是一副茫然的表情。
“你们两人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注视着对面的两人，卫宫切嗣也是一阵头疼，打不得骂不得，又不可能为了这件事就用令咒逼问，他也就只能这样询问一下，表示自己已经察觉，让这两个家伙注意一点行为，最好是可以直接告诉自己实情。
“达令在说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诶。”
“啧。”卫宫切嗣不满的啧了一声，一脸埋怨的看着在那边坚持装傻的爱丽。
如果爱丽的演的好一些，那么他也可以配合的假装被瞒过、。但是，看着爱丽现在这幅夸张的疑惑表情，和那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语气，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卫宫切嗣一件事——他的太太有事情正在瞒着他。
“达令不信我吗？黑岩也可以为我作证的。”
话落，被爱丽用肘部顶了一下的黑岩从走神中回过了神，十分干脆的点了点头，为爱丽的话作证。
看着联合起来瞒自己的两人，卫宫切嗣内心一阵的梗塞，完全不相信黑岩的作证，他甚至怀疑刚才黑岩是连太太说了什么都不知道就点头了。
还不等卫宫切嗣继续‘审讯’两人，黑岩就强势打断了这场不正式的审讯，将目光注视到了一个方向，在卫宫切嗣和爱丽的心中说道：“有从者入侵了，需要击退吗？”
从者入侵？现在的规则约束下，难道还有人想要冒着被针对的风险，胡乱来吗？而就在两人疑惑的同时，一个声音也从黑岩注视的方向传出，证实了黑岩的话并没有错。
“saber，朕又过来找你玩了。有没有兴趣和朕在月下共舞一曲呢，今晚的月色…不是很好呢，嘛，凑合着看吧。”
听到了这个声音，在场众人的眼神都微微一变，整齐的抬头，看向那声音的来源。
在那声音的源头，秦始皇正以一副慵懒的姿态躺在城堡的窗户外沿上，一只手做枕一只手自然的从窗户外垂下，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下方的三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如何，是不是被朕的出场所威慑？”
秦始皇的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因为，下方的三人完全没有感觉到什么威严的存在，所感受到的只有秦始皇那仿佛正处于极度无聊的心情。
“saber，你不觉得这处建筑的屋顶很适合我们两人共舞吗？”无视另外两人的存在，秦始皇看着黑岩，眼中透露出期待的表情。
“上次的舞蹈你学的已经差不多了，这次我们来跳恰恰吧！”
“不要。”
黑岩简单的回应，将原本已经兴奋起来的秦始皇直接冻结。
短暂的呆滞过后，秦始皇那原本慵懒的动作微微一变，整个人的气质从懒散的闲人转化为了仿佛端坐于王座上的帝王一般。眼中的情感渐渐变得冰冷，秦始皇看向下方三人，嘴角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
“？！”
黑岩此刻同样身为英灵，可以说是本能的就感受到了秦始皇此刻的威胁，第一时间召唤出了她那标志性的武器，挡在了卫宫切嗣和爱丽的身前。
卫宫切嗣虽然并不认为对方会进攻，但是他的性格注定他是不会将自己的生死交给别人决定，下意识的将爱丽护在了身后，将那有着特殊子弹的手枪握紧，随时准备保护自己的妻子撤离，并对黑岩进行支援。
伴君如伴虎，君王性情摇摆不定，与之同行需小心谨慎。而如今已经转入混沌·恶的秦始皇更是进一步发挥了这一份特性，前一刻还仿佛是友人，下一刻便已经有杀伐之心。
“rider……”
被保护在最后方的爱丽嘴里低语了一声，眼神凝重的看着来袭的从者。
刚才她明显看到对方看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怜悯与嘲讽，这让她有些怀疑对方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为了避免更为危险的事态出现，她已经暗中联系裁判长了。
这小动作并没有瞒过其身边的卫宫切嗣，但对此他并没有揭穿，因为他知道那联系的对象是谁，也相信对方来了以后会对他有利。
对面的秦始皇也没有对此加以阻拦，因为她并没有违反规定的意思，虽然她喜欢随性而为，但是对于跳舞的重视程度很好的约束住了她跳脱的思维。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位可以同舞的舞伴，她可不会为了对方的一句话就与对方敌对，把事态弄到要大动干戈的地步。。
从窗台上支起身，秦始皇坐在窗边，俯瞰着下方，眼中倒映的只有黑岩的身影。
“saber，你知道吗？自朕知晓可以结盟之时，朕就决定了，一定要将你笼络为朕的舞伴。”那原本的气势已经收敛，秦始皇有恢复了之前那懒散的感觉，期待的看着黑岩：“如何？朕所求之物并非圣杯，与朕联合对尔等有利无害。”
看着上方的秦始皇，三人都陷入了沉思，最后还是卫宫切嗣站了出来，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为什么选择与我们结盟？”
“这个……”秦始皇不由自主的看了下一边的黑岩，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如果要问理由的话，那应该算是朕的心血来潮吧。Saber给朕的感觉很不错，如果是saber的话，朕认为其可以与朕在这场游戏中，共舞至终末。”
“游戏？！”卫宫切嗣很敏感的抓住了秦始皇话中的字眼，追根究底的问道：“你将这次圣杯战争当作了一场游戏？”
“正是，朕认为这场圣杯战争不过就是一场游戏罢了。”秦始皇没有丝毫辩解的想法，十分淡然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只手指向三人最末端的爱丽，嘲讽的说道：“事先就准备的圣杯容器。”
另一只手指向自己，自嘲的说道：“又将心怀愿望的我等以英灵之姿召唤而来。”
再将两只手对撞，仿佛在解说什么一般，叙述道：“将追求愿望的英豪化而为蛊，困于一城自相残杀，以战败者的残骸作为胜利许愿之养料。这就是这场圣杯战争的本质。”
“这些我们都知道，那又怎样？”卫宫切嗣安抚下身后不安的爱丽，对着秦始皇漠然开口道：“这些事在参赛时就已经明了，你说这些的又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嘛~这根本就就不是重点，重点的是朕想要做的是什么。”秦始皇有些冷冽的笑了笑，继续阐述起来。
“之前朕也一度以为此次圣杯所谓的完成愿望不过是骗局，但是在朕探查过后，这次游戏背后的力量源泉并非朕自以为的那般弱小，若是借由此次圣杯战争的机制加以运作，由那连朕都无法彻底窥视的存在们共同出力，那么将此次的圣杯称之为万能的许愿机并不为过。”
“不过呢……”
看到下方三人的心神被自己的话语吸引，秦始皇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你们就没有考虑过一件事吗？就算这次的圣杯确实可以完成愿望，并且最后也只剩下了一组参赛者，那么这唯一愿望该由谁来实现？”
“可以实现的愿望只有一个，但是拥有愿望的却是两位，从者有，御主也有。那么，该实现谁的愿望呢？”玩味的看着下方的三人，秦始皇继续说道：“从者的实力强于御主，但是御主却拥有着束缚从者的令咒，只需要一个简单的命令，即使是朕也无法违背那规则的约束。这令咒可以做到什么呢？可以做到的实在太多了，比如说…saber，我命令你自杀。”
模仿御主下令一般的对着黑岩说道，秦始皇发自内心的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似乎对秦始皇的话产生了反应，黑岩的眼眸微微收缩了一下，那原本戒备前方的武器不自主的偏移了一下方向，证明黑岩对于身后两人已经产生怀疑。
卫宫切嗣和爱丽看向秦始皇的眼神都有些凝重起来，对方的一句话让三人原本没有隔阂的关系出现了裂纹，将这场战争中御主与从者关系间矛盾的一面展现了出来。
看似可以信任的彼此，其实便是最后的对手，在圣杯战争中，所有人在立场上都没有永远结盟的可能，除非有人愿意放弃自己的愿望…或者，已经实现了愿望。
“saber，相信我，相信裁判长的话。”爱丽看到了黑岩的动摇，急忙说道。
而这句话的效果也很明显，在听到爱丽的话后，黑岩眼中流光一转，手里的武器移回原来的位置，再度对后方的两人恢复了信任。
“看起来你已经发现了一些事，是否介意与我探讨一番呢？勤劳的秦始皇。”
又一个声音加入了这次的谈话，那声音的出现让一直神经紧张的爱丽放松了下来，就是黑岩，此刻眼中的戒备也明显减弱了不少。
“裁判长你可知，在王发言时打断其对话，是犯了何等的重罪？”秦始皇并没有因为这个声音的出现而退缩，反而发出了她的警告。
“是吗，那么身为区区凡人的我，此刻还真是惶恐不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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