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玉楼主人
“八重樱小姐，您不需要关心丽塔是怎么知道的，您只……你也知道！？”丽塔瞪大酒红色的眸子，和八重樱面面相觑。
PS：今天好爽啊，因为不欠更，想几点更新就几点更新，晚上九点更新都不怕，反正不欠了！
哎，无债一身轻啊！
看了一天的咒术回战和无能力者娜娜，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这种在放寒假前就写完了寒假作业然后换上新内裤打电动的舒爽感！
最后，和辉火酱的大战已经结束了，接下来终于到了靖靖成熟起来的环节，反正我很期待！
希望给票，过段日子歇息够了，说不定还要开个悬赏。
第109节 第五十六章 养靖千日
12月31日，圣芙蕾雅学生公寓二十三栋。
比赛结束到现在已濒临午夜，客厅的地毯上，柔软的白色长发和黑发交织。
窗外升起的下弦月给宿舍镀上了一层柔和的灰白，窗户没关，但无论是沈靖还是莉亚都不觉得寒冷。
“吸血已经不够了吗？”莉亚低声问。
沈靖不回话，而是强硬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毫不犹豫的撬开她的嘴唇。
莉亚哑然失笑。
她和沈靖一心同体，自然能感觉到沈靖如今的痛苦，内脏衰竭带来的是对崩坏能无穷无尽的渴望。血液不够，唾液也不够。
虽然即便内脏衰竭，只要花时间调养，莉亚有自信在一年内治好。
但是，莉亚和沈靖都心知肚明，还有一个办法，不需要荒废一年时间。
“莉亚姐，不行吗？”沈靖抬起头，眼神透露出挣扎和渴望，“我们……说好的。”
莉亚一瞬恍惚了。
是的，这好像……还是很小的时候许下的承诺。她托着腮望着七岁的小沈靖读着从云顶人那里淘回来的旧课本，一边望着窗外组团狩猎吆五喝六的小孩子们，“你也不知道和别的孩子玩玩，我看有几个小姑娘对靖靖你一直挺有意思的，你长大想娶哪个做新娘子？”
“我要莉亚阿姨做我的新娘子。”
“哦原来是莉……诶？诶！靖靖……哼哼，这么小眼光就这么好了。”
“莉亚阿姨呢？”
“你长大……嗯，十六岁吧，十六岁你要是还记得，姐姐就做你的新娘子呗。”
……
“亚当计划？”德丽莎皱眉，“齐格飞，你们从来没解释过。”
“因为这是一个非常久远的计划，久远到人类文明之前，而且失败了。”齐格飞耸耸肩，“德丽莎，你应该知道卡斯兰娜家的历史吧。”
“别卖关子！”
“卡斯兰娜家族诞生的历史可能比人类文明史还早，上纪元文明覆灭后，一个名为凯文的家伙活了下来，他传承了卡斯兰娜家族。而卡斯兰娜家族的历史比天命还要悠久，可考的便超过三千年。”齐格飞笑了笑，“实际上卡斯兰娜家族要追溯可能超过万年，但远古历史太破碎没法考究。”
“你在炫耀只剩下琪亚娜一个人的卡斯兰娜家？说重点！”德丽莎不客气的打断。
“OKOK，但实际上，卡斯兰娜家的先祖并不是凯文，而是一个名为‘亚当’的孩子。据记载他是凯文和上纪元人类著名科学家梅博士的试管婴儿，被称为‘世界的希望’。”齐格飞手指轻扣着裤腿，脸色逐渐严肃，“亚当是卡斯兰娜家的真正先祖，他理论上拥有着无上限的崩坏能适应性，能够完美融合任何人的崩坏能，他将成为一个可以复制并使用律者力量的最强人类。”
“上纪元的科技力量一直匪夷所思，可以理解。”德丽莎道，“然后呢。”
“然后失败了啊。”齐格飞笑道，“亚当是上纪元文明的火种，这个纪元文明他不兼容啊。一切理想在亚当诞生后都宣告破产，但至少有一点他做到了，他的后代继承了强大的崩坏能适应性，连男性都可以战斗。”
“但是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亚当计划的意义。”齐格飞看向琥珀，“这一点，就让奥托身边最亲近的琥珀小姐解释吧。”
德丽莎有些吃惊，琥珀、玛丽亚都是奥托身边的亲信，而齐格飞是天命秘密通缉的犯人，这些人能够聚在一起……德丽莎总觉得有阴谋。
“天命一直在研究亚当计划，不仅仅是为了制造能够使用不同崩坏能的超级战士，更是为了……研究灵魂。”琥珀说，“亚当计划一旦成功，就意味着那个孩子能够发挥所有在他身上的力量，而如果他觉醒了天生圣痕呢？”
齐格飞沉声接道：“他如果继承了圣痕的记忆，那么就能完美复刻圣痕的原主。”
德丽莎悚然。
“假设有一个孩子，他继承了塞西莉亚的圣痕，他有塞西莉亚的记忆，他的人格塑造在塞西莉亚二十多年的记忆影响下自然会向塞西莉亚靠拢，而他的身体对外来崩坏能毫无冲突，所以只要他的体质和塞西莉亚相同——比如说，流着沙尼亚特圣血，那么他甚至可能逐渐学会塞西莉亚的能力，学会塞西莉亚的战斗方式。”琥珀轻轻的叹了口气，“那么——”
“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第二个塞西莉亚？”
“第二个……塞西莉亚？”德丽莎重复一遍。
“当然，亚当计划已经宣告失败，但它是一个值得进行的尝试。亚当计划在本世代文明无法运行，是因为亚当的基因来自于上纪元的凯文和梅。”琥珀低声道，“所以本纪元，我们开启了‘夏娃计划’，我们将要迎来人类最强的小公主。”
“小公主？”德丽莎敏锐的意识到了不对，“你们不是在说沈靖吗？”
……
圣芙蕾雅的十二点钟声轻轻敲响，正常情况下这个低频的声音大部分人是听不见的，但此刻沈靖和莉亚都清楚的很。
“靖靖……姐姐，姐姐还没有洗澡……”莉亚不太敢直视沈靖盼望的目光。
真是……就像等待生日礼物的孩子一样。
莉亚感觉到有点慌，以往都是她对这个小男孩摸来摸去，但今天……沈靖把莉亚按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动作轻柔但毫不留情的伸手去解她宽松的白色睡裙。
莉亚一把抓住他的手，眼神躲闪，“靖靖我们说好了，要等你长大哦，要等……”
“十二点，过去了，莉亚姐。”沈靖答非所问。
沈靖其实不知道自己的生日，莉亚也不清楚，但是大概在十二月到一月左右。后来想既然也不清楚，反正也不重要，所以莉亚和沈靖干脆把自己的生日定在一月一号。
新年开始，新的一岁也开始，方便好记。
但莉亚现在才觉得自食苦果。
——你就连一分钟都不想等吗！
莉亚又是气又是想笑，一下子瞪大了美眸，有些不知所措，“靖靖……”
沈靖才不管那么多，他压制着内心的渴望，俯身下去，撩开莉亚柔软松散的白发，露出小虎牙轻轻咬住她的肩膀，一言不发的仰起小脸。
盯……
“呜，每次都这样，用这种方式撒娇太犯规了啊，不用担心啦，我不会跑啦。”莉亚扑哧一笑，“明明都长大了，真是太惯着你了……”
她能感觉到，身前这熟悉可爱的男孩，终于释放出了他人格最深处，那个贪恋她的小狼崽子。
于是莉亚终于也露出了宠溺而无奈的笑容，轻轻环抱住男孩纤细但结实的腰肢，回应着他如火的侵略意志。
“那……就给靖靖一个成年礼吧，真不公平，从你出生的那一刻起，姐姐就再也拒绝不了你了啊……”
少女养狼十五余载，投木报琼，正在此时。
……
“本来预料之中的，就是女孩子。”琥珀有些尴尬，“夏娃计划是沙尼亚特家和奥托亲自监管的，为了补足亚当计划的缺点，夏娃在胚胎发育后，输入的DNA图谱来自本纪元最强的两位女武神，也就是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和卡莲·卡斯兰娜，确保他作为本纪元人类，对文明的绝对亲和性。”
“但是也许是这样诞生的孩子，嗯，被崩坏神关注到了吧。”玛丽亚不爽的接话，“用神州话的说就是夏娃的诞生天理不容，所有的胚胎都不能活到成型，最后我们只能另辟蹊径，决定制造以男生的性别将他制造出来……也许是男性的能力潜力太小，只有这样，我们迎来了我们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夏娃。”
“唯一一个？”
“因为一个英灵的圣痕只能有一个宿主，可能因为基因图谱的相似性，他从出生就觉醒了塞西莉亚的圣痕，他就是……塞西莉亚意志的延伸。”齐格飞终于认真的看向德丽莎，“所以德丽莎，你可以相信我，无论奥托对夏娃计划抱有怎样的心思，我绝对不会对这个孩子有任何恶念。”
因为他将成长为第二个塞西莉亚吗？
第二个塞西莉亚……
所有人都略微沉默了，德丽莎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些道路不同分歧巨大的人，为什么能聚在一起。
因为塞西莉亚。
哪怕她死了十五年，仅仅因为她的荣光再度出现的一丝可能性，都值得这些人肝脑涂地。
齐格飞，玛丽亚，乃至于代表奥托的琥珀，以及……她德丽莎。
“德丽莎，我所图的并没有多少，我只希望，再见塞西莉亚一眼，哪怕是虚假的，哪怕只是一个人格相似的孩子。”齐格飞声音很低，“不要阻止我们，这对沈靖，对天命，对所有人都是好事。”
“他将走上塞西莉亚的道路，成为天命乃至于世界的英雄。”琥珀说。
“我不在乎那么多，我只想看到他觉醒姐姐的记忆圣痕。”玛丽亚嗤笑一声，“什么英雄什么强者什么继承人我都无所谓，现在的天命反正是奥托的一言堂，我只是觉得沈靖如果真的和姐姐越来越像……呵呵。”
她舔了舔嘴唇。
一时间气氛冻结，所有人都看向德丽莎。
本质上这场座谈会就是给德丽莎一个人提供的，三人早已经熟悉夏娃计划的始末，现在最后缺席的就是圣芙蕾雅的支持。
没人会觉得德丽莎不赞成这个计划，因为论起对塞西莉亚的思念，就连身为丈夫的齐格飞都可能比不过德丽莎。琥珀透过面具注视着沉思的德丽莎，已经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微笑。
“所以，齐格飞，我真的应该在你见我的第一时间把你扫地出门。”
沉吟很久后，德丽莎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冷厉下来。
齐格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连带着琥珀脸上的表情也错愕下来，只有玛丽亚嘴角上扬，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
“我相信你还爱着塞西莉亚，就像你胸口上时时刻刻都不忘了的新鲜蓝玫瑰一样，还记得她生前最喜欢什么花证明你还算个好丈夫。”德丽莎冷冷的开口，“但是你以为我是谁，沉浸在塞西莉亚的温柔十五年都钻不出来的熊孩子吗？”
“德丽莎大人，您没有理解我们的意思吗，将沈靖往塞西莉亚大人的轨迹培养，必定会……”琥珀还没说完就被德丽莎阴冷的瞪了一眼，准备的说辞下意识咽了回去。
“我在和齐格飞说话，你们都闭嘴。”德丽莎此刻小小的身子气势凛然！
“别看我，这可是带着犹大的德丽莎，我也不是对手，就好好听人家说话。”玛丽亚耸耸肩。
“齐格飞，塞西莉亚是个怎样的人，我想我比你要清楚，温柔、美丽、强大、正义、纯洁，全世界所有形容美好的词都可以往上套。你怀念她，你想见到她，理所当然，但是你好像忘记了，塞西莉亚之所以被我们怀念正是因为她的善良。”德丽莎说，“你忘记了，但我没忘。”
齐格飞愣住了。
德丽莎注视着齐格飞的眼睛，“我是圣芙蕾雅学园的学园长，我是个教育者，我要教书育人，我要保护我的学生不受任何人的侵害，为此连爷爷我都可以背弃。而现在你找到我，对我说，要我协助你们操控我的学生的人生轨迹,还要让我相信这是在为了所有人好，你似乎觉得我会因为深爱着塞西莉亚就可以为她放弃我的准则？为了善良的塞西莉亚我们就可以放弃做一个善良的人？”
“开什么玩笑，”德丽莎低声说，随后怒吼，“开什么玩笑！”
齐格飞等人全部怔住了，他们极少看到这个小小的，几乎算是圣芙蕾雅吉祥物的幼女校长爆发出这样惊人的怒意！
“你背叛了塞西莉亚的善良，现在，滚出去！”
意料之外的状况。
看着德丽莎的愤怒不似作伪，齐格飞沉默许久，收敛行装站起身，将胸口的蓝玫瑰放在椅子上。
“既然谈判破裂，那夏娃计划的进展自然便不能告知你了，德丽莎，你说得对，也许我被自私蒙蔽了，但这不重要。”齐格飞轻声道，“夏娃计划势必完成，我一定会再见她一面，因为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期望。一个泽国的野兽，和一个新的塞西莉亚，你知道怎么选。”
他看了眼蓝玫瑰，上面停了一只冬天不该有的蜜蜂，看起来像是二楼露台花园的蜂房没管制好，愣了愣，他转身离去。
“姐姐的花被采了都不管，爱，爱个屁。”玛丽亚随口嘟囔了句，伸手驱赶蜜蜂。
“玛丽亚你也滚蛋。”
“行，谁让你是大姨呢~”
PS：嗯，看了很久，应该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
莉亚养靖十五余载，修成正果，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第110节 第五十七章 这也太鬼畜了
八重樱合上门，然后看向屋内。
秀气的少年刚刚洗完澡，笔挺的坐在沙发上裹着浴袍，正用干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黑色长发。漂亮的白发窈窕女性枕着他大腿，调出手环百无聊赖的投影屏幕打连连看。窗外流金般温暖的阳光倾泻在这对明艳不可方物的璧人身上，仿佛时光都静止了，只看到空气里漂浮的微妙尘埃。
多么安宁祥和的春眠初醒画卷啊……
个屁啊！
八重樱鼻子抽了抽，犬科动物的超级嗅觉让她立刻闻出了空气中无处不在的难堪气味！
沙发凌乱不堪，地毯也皱成一团，茶几上的手柄和零食塑料袋早就因为什么被踢到了地上。少年的后背现在尽是指甲抓出的印记，锁骨上方还有小小的牙印，很明显莉亚连给他治疗的兴趣都没有！
而莉亚优雅的长发也毫无形象的凌乱，她懒洋洋的缩在被子里，但八重樱不看也能猜到她缩在被子底下的身子恐怕完全见不得人，因为仅仅露在外面的圆润香肩也满是红痕……
八重樱表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她看向还在抓着自己发梢逗弄沈靖的莉亚，“恭喜前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