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宫无乐
比企谷八幡姗姗来迟。
“啊,大老师,你也在为了大家而奔走啊。”
八幡睁着死鱼眼,傲娇地说:“只不过是帮忙找人而已,来晚了一步。我早就该想到的。如果是你,比我更擅长解决问题。真麻烦~”
花火笑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老师?”
“什么?”
看吧,如此简单,谁也不会受伤的世界完成了。
——我所编织的谎言。
作者有话说:
PS:画风突变,相模南同学你可以领盒饭了,图都没必要了。阳乃小姐别急,下一章有你的便当。
第229章 毁掉一个女人
学校礼堂的表演圆满落幕,而庆典才刚刚开始。音乃木坂,暮色下的操场架起高高的篝火,由圆柱滚木搭成四四方方的形状,上窄下宽。远远看去,像个瞭望台矗立在星空下,蔚为壮观。
“点火!”绘里一声令下。
火光乍现,自下往上蹿。倏忽,熊熊烈火燃遍了木架,形成一座壮观的“火焰高塔”,红透了半边天。底下,人们远远围着篝火,兴高采烈、欢呼雀跃。
音乃木坂前夜祭,从这一刻开始。
按照传统习俗,人们在这一夜向暗恋之人告白,邀请对方共舞一曲。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悠扬的音乐响起,夹杂着一片喧嚣。全校学生载歌载舞,已经陷入狂欢了。
绘里很冷静,站在一边。
玩归玩,必须确保每个人的安全。学生会甚至委托消防人员在一旁待命,等到散场后灭火。
一名小女生在好友的撺掇下,走过来问:“会长,请问你知道……绚濑君在哪吗?”
绘里暗叹:又来一个飞蛾扑火的,已经是今晚第几个了呢?
“我没看见他,也许是回家了。”
“这样啊,谢谢。”女生失落之余,害羞地说,“那,我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因为……学姐很帅气。”
“诶诶诶?”绘里大吃一惊,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有任务在身,走不开。你们去玩吧。”
“嗯!”女生羞答答地跑掉了。
绘里哭笑不得,心想:为什么我会被女孩邀请啊?
(其实,我也想和弟弟一起跳舞呀。)
绘里的瞳孔映着欢快的火焰与小小的人儿。金发女孩最擅长芭蕾舞,飞旋的舞步惊艳四座,最后被金发男孩揽入怀中。花火笑得温柔,慢慢低下头,亲吻姐姐的额头。逆光中,两道人影越来越近。
“哈啦休!不能再往下妄想了!”
绘里“砰”得脸红了,拼命地摇头。
“绘里里真的很严格。大家都把你当做敬爱的姐姐大人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有人从身后给她披上一件衣服。
绘里紧了紧暖和的大衣,怔怔道:“希。”
“跟咱跳支舞吧。”希灿烂一笑,不由分说牵起绘里。
“真拿你没办法。”
绘里忍俊不禁,与最好的闺蜜纵身跃入操场。
花火招惹了太多女人。如果选择和某一位恋人跳舞,就会害另一个人伤心。最好的选择就是不选。所以他回家了,只不过回的是别人的家。
雪乃的房间,雪之下阳乃跪坐在床上,仰视最为痛恨的男人。花火捧起阳乃的俏脸,就像对相模做过的那样,嘴角上扬。
“没想到你会主动跟我约X。白天也是,像小狗一样摇尾乞怜,在对我示好吗?还是打算放弃最后的自尊,阳乃小姐?”
阳乃抿着嘴,心灰意冷道:“答应我,不要对雪乃酱出手。我……什么都愿意做。”
“哦?那就让我看看你诚意吧。”
花火勾起美人的下巴,然后捏了捏小巧琼鼻——让人开口的好方法。阳乃憋了几十秒,终于忍不住大口呼吸,下一秒嘴巴被堵住,不禁瞪大了眼睛。
“是美味的香肠哦。”
雪之下姐妹的体质很特殊。姐姐拥有“阳”的属性,每一次动情,身子都会发烫;妹妹则是“阴”属性,小手冰凉,乃至雪谷融化成水。这是花火总结的规律。
花火忍不住低吟:“唔,好暖。”
温软的上下两片“面包”,锁住了刚刚好的热量,是新鲜出炉的美式热狗。花火不是第一次体验个中滋味,唯有阳乃的料理如此销魂。一来炙热如火;其二,入木三分。阳乃的忍耐力极强,品尝了“深喉”的痛苦。
半饷,花火摸了摸阳乃漂亮的短发,骤然按住小脑袋。琼浆玉露,在舌尖绽放。
“咳咳!”阳乃捂住嘴,狼狈地咳嗽。
花火微笑道:“全部,吞下去。”
阳乃身子一僵,嘴角流下白|浊液,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冷酷的男人。他哪怕沉迷于愉悦,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你是个危险的女人,搞不好正想着千方百计致我于死地。”花火帮她拭去嘴角的痕迹,满心怜爱,“只要吃掉,就找不到罪证了。”
阳乃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全部咽了下去,说:“好。”
“为了安全起见,再加上一道保险吧。”
一道白光闪过,花火拿着手机拍下阳乃的样子,灿烂一笑说:“放心,我可不是鬼畜的人。别人看见你的照片,也只会以为喝牛奶不小心洒了。不过呢,小雪看一眼就会明白。”
身为姐姐,不可能让妹妹看见侍奉男人的丢人一面。
(真是多疑的男人,Ayase Hanabi!)
阳乃气得浑身发抖,一言不发盯着花火。后者不以为意,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走。
“呼,忙了一天,出了一身的汗。我先洗个澡。当然,我也不反感鸳鸯浴。”
浴室门上了锁,响起“哗哗”的水声。这时,阳乃的温顺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神冰冷。她轻启檀口,卷起香舌,吐出藏在舌头底下的精华。
“真是令人作呕的味道。”阳乃惨笑道,“罪证吗?法律不会庇护我,这也难怪。雪之下、琴吹……我们本就是玩弄法律的一群人。”
阳乃转过头,看着静静躺在穿上的针筒。假装迎合花火,把这种道具带了进来。回想起来,后|庭依然隐隐作痛。她涨红了脸,恨得咬牙切齿。
(我已经被玷污了,就算洗干净了身子,灵魂依旧污秽不堪。)
阳乃手上很稳,将收集到的液体灌入针筒。她竖起针管,缓缓推动活塞,平视之,直到尖端溅出晶莹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