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宫无乐
真姬蓦然回首,发现离草地几米远,忽然明白了花火不说话的理由——这个男人护着她,用背部砸在水泥地,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
花火暗暗抽了口冷气,神色如常道:“没事吧?摔着摔着就学会了。”
(可是……摔的人是你啊!)
“那是当然的啊,我可是天才的Maki酱……天资聪明的,从小到大学什么都很快,得到老师同学一致称赞的……可我不想学了。”真姬说着,忍不住哭了,用手擦脸。
花火慌了,连忙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摔疼了?我揉一揉就好了。”
“真是的,这种时候还想着H。”真姬被逗笑了。
花火忍不住握着真姬的小手,对于学长与学妹或者友人的关系而言,太过亲密了。但他顾不了那么多,笑着说:“别擦了。你呀,弄成小花猫了都不知道。”
真姬脸上挂着泪痕,又擦出一道道灰。即便如此,依然掩饰不住天生丽质。傲娇的真姬楚楚动人的样子,有种强烈的反差萌。
“还疼吗?”
“一点也不疼。”
真姬低声说:“你闭上眼睛。”
“什么啊?”花火嘟囔道,“不就是有点狼狈吗。大小姐,我又不会嘲笑你……”
花火依言合上眼,忽觉嘴唇传来柔软的触感,温温的、凉凉的,堵住了剩下的话语。花火嗅到扑面而来的香风,是少女独有的体香,类似名贵高档的香水,或是玫瑰的芬芳。
“这样……舒服一些了吗?你最喜欢H的事。”真姬害羞地说,“是回礼。”
花火温柔地说:“嗯,不疼了。”
一颗心早已被爱意填满,连后背都透着火热。
花火幡然醒悟:“不对。哦哦哦,我好疼啊,请务必多来几次!”
真姬的小脸涨得通红,拿小拳拳捶他胸口,骂道:“笨,笨蛋!变态……不管你了,你就在这里躺一辈子吧!”
谢谢你,初吻的滋味。这是你能想到最恶毒的诅咒吧,我的小真姬。
作者有话说:
PS:很明显,这个神宫偏爱绘海姬,池面三人组。其实这只是真姬番外的开头,本来想骑着脚踏车私奔的,就跟上本书的套路一样。算了,以后改一改写凛酱吧。
剧透,缪斯部分,后面只剩下果皇、希魔的肉戏,以及满足某只凛厨的纯爱文吧,哼。当然,姐姐是最棒的,绘里里的戏份还没开始呢。
人生中第一次有那么多人对我说生日快乐。写文,果然很奇妙呢。看吧,真姬,大家都在为你庆生哦。
去年的今天,我们都在写真姬的生日番外。一年后的今天,某兔依然在变着法子躲避催更党的追杀,最近又换了个新马甲跑去写游戏人生了,还跟我说想要认真地写一本书;某熊依然难产,生活琐碎,忙得顾不上写文;某人靠着小黄文度日,披着LL小说的外衣写综漫,得以苟延残喘。
我们之间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我们的厨力正在渐渐流失,对一个角色的感情或是记忆,乘着时光,年复一年。
但是没关系,我的时间依然停滞不前。
第223章 两只败犬
那夜,花火和雪乃身心相交之际,隔着遥远的距离,某家顶级酒店正成为上流权贵的社交场。
雪之下阳乃一袭大红露背礼服,雍容华贵、性感妩媚。她是有名的交际花,跟着母亲大人的脚步,代表雪之下家游走于名媛贵妇的圈子。
“啊啦,无论看见多少次都觉得小阳乃很优秀,又是东大的高材生。把我们这些大龄剩女比下去了。”琴吹紬就像个随和的邻家大姐姐。
阳乃笑盈盈道:“琴吹桑真会说笑,还得感谢您赏脸光临。”
两人举起高脚杯,轻轻一碰。女人的目光在摇晃的红酒之中流转,酝酿着芬芳,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但是,阳乃心里很清楚,“琴吹”这个姓氏不是她可以高攀的。别看琴吹紬对谁都平易近人,仅仅出于名门的涵养。
(这金发与看似阳光的笑容,让人想起一个不爽的人啊……)
阳乃眼神一凝,隐隐流露恨意。
“说起来,我们还是校友呢。母校近期要举办学园祭了,一起回去看看?”紬流露别样的温柔,“我有个后辈在那里念书呢。”
阳乃惊疑不定,心想:琴吹家的小辈?我怎么不知道。
“咦?今年我代表雪之下建筑公司赞助学园祭,经常往学校跑。说不定认识。”
紬兴致勃勃地说:“是我的弟弟哦,名叫花火。”
阳乃握着酒杯的手一颤,笑得花枝乱颤:“啊,真是巧了。可……爱的花火君,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在。”
“你知道?”紬眼睛放光,亲近拉着阳乃,“呐呐,小花火在学校里是什么样的?来,我们慢慢聊。”
阳乃八面玲珑,搭上了紬这条线。周围的人看见她居然能和琴吹大小姐言谈甚欢,不禁重新评估起这个女人的价值。
可当阳乃借口上洗手间,一个人对着镜子补妆,因为镜中被玷污的美貌而痛彻心扉。她愤怒地掷出口红,在镜面划出一道“血痕”。
(明明不想成为男人的附庸,结果被那个家伙侮辱了。)
一个女人的仇恨是很恐怖的,原本打算不顾一切地复仇。
“可恶,可恶……可恶!为什么,那个男人还有这一重身份!”阳乃死死抓着洗漱台,以致手指泛白,“会连累到雪之下的。”
一想到庞然大物般的琴吹家,阳乃心中只有恐惧。
(这样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报仇,才能保护好雪乃?!)
阳乃惨笑,自言自语:“真是不得了的渣男,竟然利用女人到这种地步,就连琴吹都……绚濑……花火!”
阳乃脑海里浮现令人作呕的俊俏脸庞。异变突生,身体里忽然涌现一股暖流。准确的是说,像是某种强烈的感情,穿越了时空,击中她的要害。这种感觉就像被花火用手指玩弄一样。
“开……开什么玩笑?”
阳乃跌跌撞撞地冲进隔间,撩起裙子,褪下胖次,坐在便器。此时外面传来女人的交谈声。她死死捂住嘴,不发出一点声音。否则会被误以为在洗手间做不可描述,传为雪之下的丑闻。
大约过了几十分钟,阳乃的浑身一震,整个人瘫软。
“这算是后遗症吗?这具身体真是……被玩坏了。”
阳乃自嘲地笑,拿出纸巾擦拭裙下的水迹。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对那个男人的恨意渐渐淡化,隐隐转化为丝丝好感,立刻被扼杀在萌芽。
(绝对……不会原谅!)
“副委员长请了病假,下午返校。在此之前,由我暂代职务。”
阳乃从昨夜的一幕惊醒,听见熟悉的声音,僵硬地转过头,金发少年的模样映入眼帘。
花火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冲她微微一笑:“接下来的合作,请多多指教了。雪之下……阳乃小姐。”
“当然。”阳乃面若桃花。
彼此露出灿烂的假笑。即使,见到对方时忍不住联想起鱼水之欢的滋味,内心厌恶,表情不会暴露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