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赫莱尔
“可我真的得走了。”
不是小木曾,而是水泽依绪站了出来,朝小木曾伸出了逃脱出去的援手。
“不是还有课要上吗?”
第264节 第244章 在他世界生存的本质
是跟随水泽依绪提出的方案回去,还是留下来?
几乎只是短短的一个瞬间,小木曾就做出了抉择。
“非常抱歉。”朝坐在前面的情侣微微一鞠躬,“毕竟已经交了钱了,还是要去一趟才好,不然就太对不起福泽谕吉了。”
“怎么这样?”
“下次吧,和纱,如果还有下次的话。”小木曾不好意思地露出笑容,“现在不是现代社会了吗,还是可以通过社交网络来联系的。”
没有办法去阻拦小木曾为了自己的明天而离开的步伐,假如真的是为了对方好,而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念。
就像小木曾最终没有选择走向那样的道路。
她放弃了吗?
看着小木曾离开的身影,心里面回荡着的是说不清的情感。
先不说低劣不低劣,哪怕是自己丢弃掉了的玩具,但是被亲眼看到被他人拿在手里面的感觉总归不好。
“是我做错了吗?”盯着对方离开的背影,冬马忍不住问道。
愿望得偿所愿,最后变成这样不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可为什么心里面回荡着的不是喜悦,而是萧瑟的情感?
“拥有朋友的喜悦,和拥有爱的人的喜悦。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带来的不应该是更加多的快乐吗?”
是不是,不论怎样,都要这么问出来?
被冬马的小声呢喃叩问着,有一种身后的一切景色飞速往前拉近,恍然坐在高铁上的感觉。
三角形这个稳健的结构,是不是只要有一个更加靠近了另一个,就会变成像是现在这样。
从一个点到一个点的距离近了,那么就显得离另外一个点的距离远了?
因为冬马往自己这边靠了一点,所以从她那里延申出来的两条线段形成的夹角不断地变大,再也没有办法同时注视着两条线段的终点。
——有人能够在斜视的时候看清楚另外一边的景色吗?
哪怕小木曾似乎从来都没有动过。
对吧?
在轻音乐同好会启动之前,大家和小木曾之间的关系不就如同现在这样没有丝毫变化吗?
她还是那位峰城大附属的公主,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来轻音乐同好会,有她自己的事情需要做,大家也不会特别的因为她来不来而感觉到心里面不开心。
“啊。”夏生赞同地发出了喉音。
像是喉咙里面塞满了滚热的火炭。
“所以才要带着她的那一份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啊。”
就连理由小木曾也已经找好了。
带着冬马回家的路上,心里面回旋的都是决绝的情感。
在小木曾的沉默里,那从来没有改变过的距离因为冬马那边逐渐形成的钝角变成了最适合躺在地面上用来承载一切、最安全的一边。
对于旁观者来说,从两人拥吻里面的下巴漏出来地空隙里形成的画面是世界名画。
那么从现在自己的视角里面呢?
在冬马的渐渐没有办法同时看到两个人现在的同时,落在自己的眼里却是截然不同的画面。
——她站在自己的身前,然后透过她的侧耳的方向可以看见小木曾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这里。
从小木曾那边往这里看也依然如是。
人生从来都是选择题吗?
?
冬天很寒冷,可远远比这更加寒冷的却是心里面的感受。
所以想要消解这种来自内心里面寒冷的就是和身边的人加倍地拥抱在一起了吧?
“要做吗?”
进了门,夏生主动询问出了最佳逃离俗世的方案。
虽然是询问句,可表达出来的却是不容拒绝的陈述句,也像是哀求。
祈求让两个之间的温暖来填补那同时站在一起,所以看着另外一个人似乎远在天边的萧瑟感。
虽然……有些可耻。
就像那些不愿意认输的人在快要被揭穿之前,总是喜欢虚张声势,然后更加夸张而放纵的进行暴行。
“什么呢?我输了吗?”
一边这样叫嚣着,一边心虚地继续表达自己的强势。
穷凶极恶的罪犯不是总在犯罪之后喜欢找一个刺激的方式来麻痹自己的精神吗?
那么自己犯了什么罪呢?
让自己觉得一定要找这样的方式来麻痹自己?
可冬马的眼神告诉他,她也想要,她也是这么想的。
目光和氛围在一瞬之间充满了情欲的味道,让姿势和动作都开始变得大胆起来。
冬马主动伸出了手从衣服的下摆里面伸了进来,那远比厚厚的衣服包裹下面滚烫的腹部要低许多温度的手一摸到肌肤的一瞬间带来的像是一瞬间刺到后脑勺的麻痹,让人一瞬间忘记了许多烦恼。
嘶着冷气。
也不管现在冬马曜子是不是在家,一边解开冬马身上的衣服,一边去亲吻冬马的颈部。
不敢去看她的脸。
生怕心里面的那一点小心思会被看穿。
并不是拿现在的冬马当作小木曾的替代品。
而是心里面的不甘还有难受混作了一团,却又找不到宣泄的地方。
冬马主动骑了上来,将人按倒在沙发上。
“我想做。”
虽然是主动的态势,可却伸长了自己的脖子,一副等待着的态势。
灼热的呼吸回响在巨大的客厅里面。
并不是世界变小了,而是现在两个人都躲在了世界的角落,所以才看不到其它的东西。
人是会恐惧“未知”和“看不到的东西”,可是当另外的事物填充满头脑的时候,就连产生出其它的情绪都做不到了吧?
就像那些基金会的干员心里面肯定有着更为坚定的信念,就像那些用于面对克系生命并执著于从它们的疯狂里面解救人的傻子。
精神自满的人不会害怕,不会恐惧。
就算是前方是万丈深渊也会热情澎湃地跨过去。
相比起死亡,还有更加重要的东西。
“同志,我们身后就是莫斯科。”
“明天就要到了,太阳要出来了。”
诸如此类。
没有那样的信心,所以只好把自己多余的思维空隙交由X欲。
于是一连做了不知道多少次。
几乎所有能够想到的姿势都做了个遍,直到两个人都彻底属于对方,从客厅一直到二楼冬马的房间的路上都留下来两个人的痕迹,并且直到筋疲力尽才为止。
在一起相拥着缠绵在浴缸里面的时候也没有退出来,依然像是在母亲的子宫里面还没有分离的婴儿那样紧密而热切地拥抱着。
女性的身体是如此柔软和充满了包容感,像是大海一样,既平静又充满了能毁灭一切的巨浪的力量感。
能够让人完全沉浸其中,忘记其它。
当然,前提是要找一个的确和自己很合拍的女人,并且自己也一定要投入其中。
随着排出体外的东西,除了那些白色的欲望以外,肯定还有一些纠结着黑色的情绪。所以才能像是现在似乎被冬马榨干了脑髓之后,空空如也地坐在这里。
身为男性的自己肯定有点卑劣。
可庆幸的是冬马心里面也有事情,所以不会去追问。
如果冬马嫉妒的话,实际上夏生也觉得嫉妒。
和自己DOI的理由也是因为小木曾吧?
这种诡异的,两个人心里面都想着另外一个人的事情,然后结合在一起的事实。
在两个人在一起之前,冬马彻底绷不住自己的伪装的那一刻,也是因为小木曾刺激到了她吧?
不是喜欢到不行,所以不这么做不好。
而是感觉到了危机感,所以不这么做不好。
说白了,两个人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有很多地方都缠绕着小木曾的魅影。
包括现在也是。
冬马突然问道:“他们会喜欢我吗?”
“应该吧。”夏生回答道。
他当然知道冬马谈论的不是其他人,而是自己家里面的那些人。
“我好像年龄比你只小一岁。”冬马有些担忧地说,“好像许多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年龄小很多的儿媳妇,或则是年龄大好几岁的儿媳妇。”
“他不会在意这个的,如果是我的父亲的话。不过听说最近他回家了,因为好像遇到了自己的天敌,但是那个女人死了,所以带着那个女人的女儿回了家。”
“所以你有妹妹了是吗?她会喜欢我吗?”
“想什么呢?一个外面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女人生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妹妹,她就算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
似乎恋爱里面的人总是会这样盲目。
去担忧一些有的没的事情。
就算那个妹妹是从小见到大的好了,但是家里面的人不就是拿来反对的吗?
要是谁都能轻易做到反抗世界,轻易地将世界的秩序颠倒,那么还有谁会在意那些身边的人的反对的小事呢?
只不过,妹妹。
“我没有妹妹。”
也许这样的话题触动了没有父亲的冬马,她的脸上带了一些落寞的神情。
本来就不怎么温暖的家庭,从自己的母亲选择前往欧洲并且不带上自己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
所以像是这样的话题对于冬马都是一片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空白。
那个明明是母亲,但是又像是老师,又丝毫不在乎年龄差距像是朋友一样的冬马曜子带来的家庭氛围是一片像是月光照耀下的庭院。
身为孩子的冬马和纱只能抬头仰望那时不时在夜晚的云雾之中躲藏在树杈之后的母亲。
一个人生活的冬马,开始担忧起来对方的家庭,并且的确好好考虑了要怎么融入对方的家庭之中。光是想想这里面做出的努力就不由得让人心底里面生出惋惜。
用来对比的话,就恍然如自己爱上了一名孤儿,然后对方开始又充满期待又充满担忧地担忧自己能不能和你的家人相处的很好,担忧如果不好的话会让你感觉到失望。
“没事的。”
用力搂紧了冬马的身体,安慰道。
在通过疯狂的x爱解除了另外的痛苦之后,从冬马那边又感受到了她身上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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