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赫莱尔
“我之前都说了,让和你有特殊关系的女孩加入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你收了对方多少钱?不只是会费那么简单吧?”
“是她自己哭着求着说要加入的,难道有人能够拒绝这种拼命想要表现出自己内心深处情感的要求吗?我只是理所当然地收了一点押金而已。”
北原春希摇摇头,“只是一点吗?”
被看穿了的饭冢武不好意思地眯起了眼,尴尬地笑着回答:“可能……稍微多那么一点?”
本来柳园朋就动机不纯,自己又没有什么便宜可占。
“你啊……”
北原春希还待开口。
而饭冢武也已经换上了一幅严肃的神色,试图转移话题。
“现在事态很严重啊,春希。”
“是啊,事态很严重,可是……”
“想要补充成员的话,我这边没有合适的人选,你有么?”
有点幸灾乐祸对方翻车了的北原春希回答道:“很抱歉,我也没有。”
两人把目光集体把目光投向了还在弹钢琴的安乐冈夏生。
被这两个人这么一注视,安乐冈夏生只好说道:“我也许能够找到一个。”
比如现在和他合奏的那个。
饭冢武也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那太好了,你能找到一个,我再去我的前女友里面问问看能不能找到几个,这样人不就齐了?反正这个草台班子本来就是我一个月凑齐的,现在肯定也可以。”
是啊,自打北原春希说要给自己的高中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所以你才会一个月之间找到了这么多人的吧?
你到底爱谁,还不够明显吗?
安乐冈夏生在心底里暗自吐槽道。
而这时饭冢武也出声问他,“夏生,能把你机车的钥匙借给我吗?我现在就去找人。”
在一边的北原春希不放心地问道:“你只是要借去泡妹子吧?而且现在都已经放学了,你在学校里哪里能找得到人?”
安乐冈夏生的机车是那种非常狂野的重型机车,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拦住安乐冈夏生,并和他认识。
不带安全头盔上路,实在是太危险了。
面对北原春希的质疑,饭冢武也保证道:“反正……你不管啦,我一定会去找到能够再一次撑起轻音乐同好会的人的。”
为了给北原春希留下最后最美的记忆,他饭冢武也豁出去了。
不就是找几个之前和自己谈过恋爱的女朋友吗?
“我相信武也,这次不只是单单想泡妹子那么简单的。”
有一件事情可是凌驾在饭冢武也泡妹子的优先级之上的。
比如说饭冢武也对春希的爱。
安乐冈夏生把自己的车钥匙抛给了对方。
“明天记得还我,我今天就坐电车回家好了。”把钢琴合上,背上自己挂在椅子上的书包,“既然机车借出去了,那我就得早点回家了。”
“拜拜,明天见。”
摆摆手,安乐冈夏生告别了第一音乐室的北原和他的边牧忠犬。
关上第一音乐室的门,转身推开了第二音乐室的门。
那个一头黑发的少女正坐在巨大的钢琴前,不厌其烦地弹奏着黑键练习曲。
用背关上了第二音乐室的门,安乐冈夏生靠在门上。
“和纱,你今天打算要练习到什么时候?我们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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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中的冬马和纱,详情参见单章卷中
【关于冬马和纱,防杠防喷解释章】
IC基本为纯同人向,无魔改。
第2节 第2章 隔壁的孤独少女
冬马和纱。
冬马……和纱。
这个孤独的少女。
没有中断自己的演奏。
“我们两个的关系很熟么?”她头也不抬地问道。
因为安乐冈夏生说的是她的名字,这样叫法远比称呼姓来得更加亲切。
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啊。
明明现在两个人都已经同居来着了。
心里面暗自想着,安乐冈夏生嘴上说道:“难道我们不熟吗?我们两个可是世交。”
由于心情烦躁的缘故,冬马和纱演奏的速度越发地快了。
“那是上一辈的交情,不是我们这一辈的。”
出于还抵抗着自己母亲的原因,冬马和纱对于这个借由自己母亲的渠道安排来住在一起的男孩没法拥有太多的好感。
只是一想到他,一看到他,就会想到那个否定了自己的音乐才能而抛弃了自己,独自前往欧洲的母亲。
可他却丝毫不知道这些。
“但我们已经在一起住了两年了,也谈得上算是熟识了吧?”
没回答这个问题,冬马和纱算是默认了这个解释。
可是一想到两个人同居在一个房子里面两年的事实,冬马和纱又有些烦恼地问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搬出去?不是说找到了地方住,就会搬出去的吗?”
满不在乎的安乐冈夏生回答道:“那就要等找到了再说。”
反正只要自己不去找,那就是不可能找到的。
冬马和纱咬了咬牙,“你这句话快要说了三年了。”
三年前搬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现在都快要毕业了,还是这么说。这个男生压根就没有想过从自己家的宅子里面搬出去吧?
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这样让自己的女儿和一个自己以前从来不认识的男生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以为会女承母性?她是个身边随时随地都不缺乏男人的涩情狂,所以自己的女儿也会是涩情狂?
喜欢的对象可以像是装垃圾的袋子一样快?和谁都可以?
“三年之后可以又三年,不过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个学期结束之后,我们就要去大学了,到时候就可以住校。我们两个就不用住在一起了。”
听到这个男生似乎还打算寄居在她家的说法,冬马和纱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
“那也是一年!”
她难不成还得和这个男生继续在同一个屋檐下呆上一年?
“是,不过没有一年了。”安乐冈夏生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算着。
现在已经是年末了,等到了来年高考,实际上只能再住在一起半年的样子。
“你以为我很想和你住在一起吗?你这个生活上的白痴,只喜欢吃甜食的长不大的女婴。每天的饭餐都是我做的,你可是个女孩子啊,怎么有不会进厨房的道理。”
还不是因为那个女人从来没有教过!她压根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可是她是不会和别人主动提及到那个女人的。
“我有钱,可以请别人做。”冬马和纱梗着脖子回答道。
安乐冈夏生只是自顾自念叨着这两年下来的体验。
“就算你可以一辈子都请人做饭好了,但你估计只会去便利店买套餐吃吧?那些东西一点儿都不营养。而且你衣篓里面的衣服我看你也是不打算洗的,又爱干净又不喜欢洗衣服,如果我不洗的话……”
一提及到这件事情,就让冬马和纱的脸不由得红了起来,又急又恼。
“我说了,让你不要动我的衣服,那些事情不归你管。”
让男人洗自己的衣服什么的,实在是太让人羞耻了。
“可是曜子阿姨已经说过了,她的女儿就拜托我了,毕竟我现在也在你家里面寄住……”
“有阿姨会来的。等她每个星期来的时候,一起放进洗衣机里面洗了就好了。她拿了钱,这些本来就是分内之事。”
安乐冈夏生收起了自己脸上的表情,郑重地说道:“我有洁癖,看不得脏东西,没法当作看不到,和你吃不了甜食就会死的疾病一样。”
是,这个男生的确有点古怪的癖好,比如表现在家务上。
就和班级里面的那个前任班长一模一样,都有些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喜欢过于干涉别人的生活。
如果只是因为寄居在别人家,想要做事情来报恩的话。在自己明显表达出抗议之后,理应会收手的。
可是对方还是这么自顾自地一直做了下去,只好用洁癖来解释了。
“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多管闲事?”
安乐冈夏生理直气壮地说道:“如果想要让人不多管闲事的话,那就不要给别人惹出麻烦啊。”
难不成自己一直在给别人带来麻烦吗?一直都是不称职的人吗?
如果觉得自己麻烦的话,那就早点离开啊。
突如其来的怒火让冬马和纱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好!以后我自己洗衣服,可以了吧?”
“每次洗完澡之后就要记得洗,如果你会忘记的话,我到时候会在浴室里贴一个条子的,你只要看到……”
一点儿都不克制自己脾气的冬马和纱大声说道,“好啦,我会记得的,你不要再念了,听得我头疼死了。”
钢琴声早就在她开始愤怒的时候停了,第二音乐室里回荡着冬马和纱刚刚的音浪。
冬马和纱自然注意到自己又一次完全失态了。
为什么?
自己在这个男生的面前,总是没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明明那些人只需要摆出一张冷脸就能够赶走了,可是这个男生却总能像是一张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
问题的根源还是出在那个女人身上吧?
因为这个男生和那个女人的关系,所以自己没法对这个男生拳脚相加,没法使用这种致胜的招式。
不过两个人才安静了那么一会儿,这个不知好歹的男生又开了口。
“那,你要回家吗?我的机车借出去了,今天得要坐电车回家了。”
强行在自己的心中默数了三个数,偷偷喘了一口气的冬马和纱仍旧是生硬地回答道:“那你等我干什么?你自己没有脚吗?”
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把口袋给翻了出来。
安乐冈夏生给了对方一个理由。
“我今天没带钱。”
没带钱。
看着对方的脸,冬马和纱感觉自己都快要气笑了。
这个做什么事情都恨不得列下来填好表格的男生,这个干什么都井井有条,和自己宛如两个星球的男生,居然会说自己的生活出了纰漏?
冬马和纱不由得带了点讥讽的声调:“你没带钱?你会没带钱?”
安乐冈夏生只好解释道:“我今天是带了钱,但是我的钱借给A班的水泽依绪了。她由于担忧自己的成绩,所以打算偷偷给自己报一个额外的补习学校,所以我的钱都借给她去交补习费了。”
把自己的钱一股脑借给了别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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