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的未来
所以……
千岛明心从心了,不打算太严格,学生嘛,学习最重要,他只要训练好比企谷就可以。
之后和学生们商量,那种高强度训练(相对意义)每周只做一次,暂定为周六,都是为了你们健康着想,其他时间则按学校正常体育内容活动。
千岛明心退步了,却并不准备退完,作为老师最基本的职责必须有。
学生们妥协了,说来有点可笑,这里面叶山隼人的话都比千岛明心有用。叶山隼人只是帮着说了几句锻炼身体有益健康,那几个刺头就都同意了。
——对于学生,千岛明心不可能放出气势针对。且这是学生常态,遥想记忆里那模糊的学生时代,班里多半的学生也是这样!
回到正题。
从这个月开始,体育课三个班级一起上,六十个男生进行体育项目,女生则是由另一位女体育老师负责。(作者:小声哔哔,这也是妥协的原因。明心:滚!)
上个月其他班级进行的是排球和田径,这个月换成网球和足球。
千岛明心让学生做完热身运动后进行分组,经过激烈的猜拳运动,顺利的分成两部分。
比企谷八幡留在了网球组,而他那位好友柴木座义辉则无奈去了足球组,走时还叫嚣:
“呼!八幡,不能让你见识我的[魔球],真的可惜……没有你在,我要和谁练习传球是?”
看到没有,这就是天才,短短一句话就充分阐述了无朋友者的心酸——虽然就算比企谷在,他也无法和他练习传球。
柴木座义辉还想逞强,泪汪汪的投以求助的眼神,令人印象深刻。
望着比企谷投过来的带着求助的死鱼眼,千岛明心嘴角抽了抽,无奈去找负责足球的厚木老师,把柴木座要了过来。
柴木座过来之后,千岛明心把他交给户冢彩加,至少有人和他打网球,比企谷要和他练习剑道——下午的时间要参加社团活动,那只能体育课的时候练习。
千岛明心又叫来叶山隼人,希望他帮忙看着网球场,一旦有问题马上来报告他,之后带着比企谷来到教学楼侧面的老地方。
装着剑道服和竹剑的纸箱子在上课前已经放到大树下。
帮着比企谷穿剑道服的时间,千岛随意问道:“你们侍奉部最近有做活动吗?”
比企谷拴着胸甲的绳子,头也不回道:“没有,除了由比滨和柴木座的任务,上个月没其他任务。也不想想,三个高中生组成的社团,真有困难也不会想着让我们帮忙吧。
如果没有平冢老师介绍,根本没有人会去侍奉部寻求帮助。”
比企谷说的对,就算有困难,别人也不会找几个学生组成的什么侍奉部帮忙,常人听到这个社团的宗旨,第一想法绝对是,这几个学生在玩闹。
千岛明心第一次也是这样,但他不会否认做这件事的初心,从本质上来说,这是好的。
在外人看来这很傻,但这种傻是他们不具备的,正因为本身做不到,才要嘲笑做的到的人。
历史上其实有很多这种人。
“慢慢来吧!做好自己的事,坚持自己的本心。”
千岛明心拿起竹剑走到对面,一只手拿起竹剑,简单的站着,但是气息变了。
比企谷透过面甲注视千岛明心,慢慢深呼吸,脚步错开,双手竹剑握紧竹剑。
唰!
下一刻,千岛明心出现在比企谷面前,带起的风压让地面的树叶重新飘起。
经过三周多的对练训练,比企谷已不再慌张,再厉害的攻击他也能保证思维清晰。
瞄准挥来竹剑,双手抬剑上打,两把苦竹制成的竹剑狠狠的打在一起。
啪!
……
下课前十分钟,比企谷睁开眼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体力基本恢复,提着竹剑起身,对千岛明心见礼,之后开始脱剑道服。
“老师,最近有时间吗?”
“什么事?”
千岛明心观察竹剑上的破损,这真的不经用,没几次就满是毛刺,好几片竹条都出现了裂痕,估计再用点力就会破碎。
这也和他的教学方法有关,谁见过天天对打的剑道教学?
那些剑道馆平时斗让学徒拿着挥空气,一周能有一次对打就算厉害了,且他们完全按照规则比赛,哪像他和比企谷挥竹剑就像挥棍子一样。
比企谷瞄了他一眼,道:“我的父母想见你。”
“你把我让你拜师的事说了?”
“嗯,说了。”
“你父母什么反应?”
“他们很认同,毕竟老师你现在也是名人。最开始他们还不相信,认为我撒谎,直到我拿出剑道赛场的合照,还有小町作证他们才相信。”
其实主要是小町作证,啊!!可恶,那个女儿控老爸,我和小町的待遇差距太大了吧!
千岛明心微微一笑,这正是他参加剑道比赛的目的之一,放下竹剑,看着比企谷道:“那你父母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你家拜访。”
“不是,老师,你搞错了!”比企谷摇摇头:“他们的意思是,他们亲自找你拜访,问的是你哪天有时间,他们好来找你。”
“……拜访我?好吧,今天周三,明天周四……就周六吧,周六下午有时间,你的父母也刚好不上班。”
“好的,我转告他们,再次感谢千岛老师。”
比企谷对着千岛明心再一鞠躬,这次很正式,他感谢千岛明心能看得上他,感谢千岛明心教导他,所谓知遇之恩。
比企谷并不认为自己厉害,他依然自卑,却也有骄傲的地方。
“不用在意,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把握的,我只是给了你个机会。”
千岛明心摆摆手,走回网球场,召集学生下课解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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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第六十五章 户冢彩加(中章)
第二天体育课,千岛明心有事没来,是关于之前奖励的事,校领导那里刚好申请下来,需要他去处理。
他让比企谷和普通学生活动,今天就不用练习剑道了,既然作为学生,还是练练体育活动,劳逸结合。
比企谷听了,也拿起网球拍,但今天柴木座生病了,没有来学校,他找不到人打球。
当四十多岁的厚木老师宣布解散,比企谷看着周围看都不看周围就自动分组散开的同学,走到厚木老师面前说道:“我不太舒服,能对着墙壁打吗?会给别人添麻烦的。”
“比企谷同学,我记得你是千岛老师的弟子,今天为什么不练剑道?”厚木老师有点疑惑。
“千岛老师今天有事,他叫我也打打网球,所以今天不练剑道。”
“这样吗!比企谷同学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去医务室?”
“……不用,老师,我一个打就可以,别人也或许不想和我组队。”
厚木老师朝周围看了眼,发现好多学生都看向这里,但他的目光看过去,又马上移开,似乎有点害怕。
因为千岛明心,比企谷在总武高也出名了,基本所有老师都知道他,也基本了解他的情况。
不过不同的是,以前是比企谷地位很低到没人想和他组队,现在是比企谷地位高到他们害怕,没人敢组队。
练剑道,说明打架很厉害,看千岛老师和比企谷的训练,那就是打斗,或者说厮杀更合适,比打架更高级。
师父是学校的老师,还是千叶县的剑道名人,打破了铃木刚的统治。
这样的人他们惹不起,更不可能出现什么陷害比企谷的事,只能孤立。
但这种孤立也很苍白,如果比企谷真准备找个人打网球,就算对方不愿大概也不敢拒绝。
班里不被影响的人不多,叶山隼人是其中的佼佼者。
了解了叶山隼人,千岛明心也不得不佩服这个‘老好人’,‘好人’能做到叶山隼人那个程度也是没谁了。
更何况这还只是个学生。
——现在不是他们孤立了比企谷,而是比企谷孤立了他们。
两种性质。
厚木老师当然几十年老师,也算了解学生之间的问题,却没有办法,更何况这个还是千岛明心的弟子。
只好点点头道:“好吧,有困难和老师说。”
“谢谢老师。”
比企谷微微低头至谢,转身走向围墙。从千岛明心扬名开始,在学校方方面面,比企谷都能周围人对他的改变,但比企谷并没有因此自满,像千岛明心说的,坚守本心。
何谓本心,真实的自己。
孤独时,他是比企谷;繁华时,他也是比企谷。
此所谓:繁华,不迷失;孤独,能坚守。
走到墙边,比企谷开始对着墙壁打球,打到墙上弹回来,再打回去,周而复始,因为练了剑道,不管是力道还是准确率,都很高,就算一个人打球也很厉害。
在外人看来,宛如比企谷对面有个人在和他厮杀,谁也不让谁。
那些看着比企谷独自一人本来想笑的学生,看到比企谷这样打球,把笑意咽了回去,打起自己的球,不时发出喧哗的声音。
特别是叶山小团体,特别是户部翔,叫的最凶,还要给打出的好球取名字。
“哇!叶山,你那球太强啦!是不是有转弯?有吧?”
“只是刚好切到而已。抱歉,是我的失误。”
“真的假的?切球不就是[魔球]吗?太猛了,叶山你太厉害了。”
比企谷没管他们,默默打着自己的球,想着以前好像也都是这么过来的,并习惯性思考刚刚的行为,最后得出结论:
『太完美了,这是我在长期生活中学到的[跟喜欢的人组队]对策。以[不太舒服]跟[会给别人添麻烦]为双重借口,不仅能发挥相得益彰的效果,重要的是还能淡淡的表示自己没有干劲。
虽然现在不需要了,但可以交给柴木座啊,他肯定会感激我的。』
没错,这是以前比企谷的生活方式,只是现在改变了,但比企谷还是比企谷,本质没有变。
比企谷没发现,在网球场另一边,有个不一样的目光叮着他打网球。
……
午休时间,比企谷坐在老位置吃着盒饭,千岛明心要和平冢老师吃饭,他又变为孤单一人。
『可恶,有了平冢老师,就忽略徒弟,这什么老师啊!』
比企谷吃着盒饭,看着女子网球社的社员利用中午时间自行练习,从他这个位置看去,正好可以饱览网球场。
也看到了之前他打球的那面墙,上面全是网球痕迹。
吹着海边的微风,晒着并不强烈的暖阳,听着间隔固定的‘磅磅’网球声以及‘呜呜’的风声,不由的萌发睡意。
真舒服!
比企谷吃完盒饭,半撑着脸,头上的呆毛随着风向晃动,表情歉意,这是他每天少有的觉得享受的时刻。
“啊勒,这不是蹲家吗?”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比企谷朝后看去,是由比滨结衣,她按着被风吹起的裙子站在那里。
粉色的团子头,脱掉外套小西服穿着里面的纯白衬衫,饱满胸口上打着的红色领结跟着微风轻轻摆动,专门缩短的红白黑三色水手短裙,再下面是一双白净长腿……
比企谷不得不承认,由比滨结衣很可爱。
由比滨结衣疑惑道:“为什么你在这里啊?”
比企谷道:“我平时在这里吃饭。”
“为什么啊?在教室里吃不就好了。”
“……”
比企谷没有回答,反问道:“话说,你怎么在这里?”说起来,班里对他依然如常对待的还有由比滨结衣。
“这个呢,其实我在跟阿雪玩游戏,输的一塌糊涂。”明明说起输了,却十分开心,由比滨结衣走到比企谷旁边,抱着双腿坐下:“算是惩罚游戏吧。”
比企谷吐槽道:“跟我谈话就算惩罚吗?”
“不不……不是的。”由比滨结衣忙摆手解释道:“只是输了的人要去买饮料而已。”
“阿雪一开始还好,[自己的饮料自己去买]”由比滨结衣学着雪之下雪乃说话:“[用这种行为满足微小的征服欲,有什么好开心的!],说这种话不愿打赌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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