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的未来
巨野高校次锋上场。
这次比企谷不再犹豫,径直冲上去,一斩一拉一撇,破开对手防御,径直打在对方面甲上。
“面!”
伴随着打击声,清晰的吼声响起,总武高座位处爆发热烈的欢呼声。
第二回合,比企谷几乎以同样的方式拿下一分。
巨野高校的中坚,副将,依次被比企谷轻松拿下,他几乎不需要技巧,靠着速度和力量就能打个对手措手不及。
但后面不会这么轻松,后面的对手都知道了他力量大,有了防备。
比如面对巨野高校的主将。
这是个比谷三十郎还壮硕一分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传统,巨野高校的选手都很壮硕——名叫奥田诚治,在水川胜的资料上有这个人,出身剑道世家,师父是有名的剑道大师,北辰一刀流分支,也是他带领巨野高校去年杀进了四强。
据说去年他还是第一次参赛,也就是一年级,今年是二年级,作为主将,完全向着冠军进发。
奥田诚治站上赛场,透过面甲看着比企谷,声音浑厚的开口:“比企谷君,抱歉,之前小看了你,你很厉害,千岛老师也很厉害……”
两人相互至礼,他抬起的竹剑:“我的师父在剑道锦标赛上败给了千岛老师,我本以为无法和你战斗,但想不到几个月的时间,你竟然这么厉害!”
“你在说什么?”
比企谷也抬起竹剑,微微皱眉。
“网络上有一小段你的训练视频,我原以为那是在胡乱训练,但我错了,那很厉害,更厉害的是你能坚持下来……真的很厉害,我很佩服你,所以,我会用我的全力打败你。”
听到这有些怪异的夸奖,比企谷迟疑了下,淡淡回道:“谢谢。”
话落,裁判宣布比赛开始。
奥田诚治大吼一声,冲了上来,震的比企谷耳朵都是一麻,一剑斩下,比企谷侧身躲开,持剑横斩向奥田诚治。
奥田诚治后跳一步,躲开竹剑,再次一剑斩下,比企谷持剑迎击,两把竹剑打在一起。
呲啦啦啦~
两人相互靠近,抵着竹剑互相对峙,竹剑交错中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刀镡卡着刀镡,隔着面甲对视。
比企谷比对方矮了大半个脑袋,必须仰视对方,但气势一点也不弱,力量更是隐隐压对方一分。
奥田诚治很厉害,比他的队友至少强了大截,资料上说的整体实力差不多简直是狗屁,完全不可信。
或许去年确实是这样,但一年过去,奥田诚治已经超过他的队友太多。
嘭!
两人再次发力,借用竹剑的反作用力后退分开,接着再次战到一起,竹剑不断打击,分开,再打击…激烈的声音吸引大半个赛场的目光。
纵观整个赛场,十六个赛区唯有三号赛区最精彩。
由比滨她们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有其他队伍看着两人战斗,凝重讨论:“奥田诚治?巨野高校,感觉比起一年前强了好多,另一个是,千叶,姓比企谷……千岛老师的弟子!不是说才练剑几个月?”
“确实是才练剑几个月,资料上应该没错……不过,我们应该都想错了。”
各个队伍,都逐渐有声音响起。
“看出两人属于什么流派了吗?”
“奥田诚治属于北辰一刀流分支,多数人都知道,那位比企谷……看不出来。”
“怎么会看不出来,难道是很小众的流派?”
“不,我想不是,他好像,完全只是靠着速度和力量战斗,也就是只有战斗技巧?”
“哈?”
“我也不确定,还是看看他的资料,虽然这种一般都不准确……搜出来了,我看看,剑道流派,我流?”
“那千岛老师属于什么剑道流派?”
“……也是我流。”
“……”
私立大福学校的赛区,还没轮到参赛的他们也看着三号赛区,名叫式岛叶的领队很是失落:“两人都好厉害,有这么厉害的对手,看来我们是没希望了。”
她知道自家实力,先不说新加入的北原,想来应该并不厉害,其他人她了解,绝对打不赢这样的对手。
队伍里其他几个人也有些失落。
光是看着两人战斗,就觉得打不赢。
式岛叶旁边矮矮的女生扭头看向上一阶座位坐着的名叫北原秀次的少年,暗自嘀咕道:“那可不一定。”接着她翠声问道:“你觉谁会赢?”
“问我吗?我觉得那个黑甲选手会赢,别看他们还势均力敌的样子,可他好像一直收着力,还没有用全力。”
“还收着力?果然是怪物,才几个月啊!难道剑道冠军不仅自己厉害,教弟子也厉害?可是不对啊,那另外两个怎么说?”
矮矮的女生看向七号赛场,那里也是一位剑道锦标赛冠军的弟子,可已经被对手拿下一分,马上,不,已经落败了。
同样是剑道冠军的弟子,差距怎么那么大?
北原秀次微微惊奇:“你说他是那位千岛老师的弟子。”他不由又朝千岛明心的位置看了眼,没有多看,容易被察觉,到时尴尬。
不过,这也就可以解释了。
“是啊!”矮矮的女生问道:“你能不能打赢?”
北原秀次沉默了下,摇头道:“这个要比了之后才知道。”
……
回到正题。
奥田诚治不断的打击,企图扰乱比企谷的步伐,可他渐渐发现,比企谷一直在防御,他的攻击一点用都没有,白白消耗体力,全部被挡下了。
——对比老师连竹剑都能瞬间打爆的攻击,你这太小意思了!
比企谷确实收着实力,他想看看其他人的剑技,相互对比,和老师的训练完全不同的压力,对他提醒很大。
借此提高剑技。
又在对打几回合后,时间逼近两分钟,比企谷突然暴起,迎着奥田诚治的竹剑全力打过去。
啪!
一声巨响,奥田诚治的竹剑直接脱手,落在地上——太多的攻击,导致他的手麻了,在比企谷全力一击下,连竹剑都拿不稳。
“面!”
比企谷的竹剑打在奥田诚治面甲上。
裁判举起小红旗,干脆的给了比企谷一本。
很精彩的比赛。
奥田诚治有些吃力的捡起竹剑,再次和比企谷站到起始线上,面甲下的脸色有些苍白……
裁判下令,比赛再次开始。
这次奥田诚治依然首先冲来,他已经明白自己不是比企谷的对手,防守只会败的更快。
面对不知第几次劈来的竹剑,比企谷后退一步,躲开下劈竹剑的瞬间,再跨前一步,竹剑在手上翻转,一个下撩斩砍在奥田诚治手上。
战斗顷刻间结束,行云流水般,有种说不出的和谐美感。
比企谷作为男子队首个一串五的选手,结束的时候,大多数看着这里的人都股起了掌声。
由比滨和雪之下开心的抱在一起;柴木座从座位上跳起来;彩加笑着擦了擦眼角激动的眼泪;川崎沙希手掌紧握着,悄然松开了;城回巡和一色彩羽满脸惊讶,接着开心的欢呼起来……
比企谷和奥田诚治脱下面甲,很多女生看着比企谷,眼睛闪了闪,脸色微红。
实际上比企谷挺帅的,只要把死鱼眼去掉,或者把发型换一下,绝对超过绝大部分人的颜值;
更何况此时才比赛完,汗水打湿了几缕头发,表情严肃中带着温和的笑容,气质方面更是无可挑剔。
大屏幕上直接给了比企谷特写,由比滨和雪之下几个经常接触比企谷的人都看愣了,脸色变红的同时带着‘这真是那个比企谷?’的惊讶。
远在千叶的比企谷父母对视一眼,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他们那个经常说出莫名其妙话语的儿子。
“……看来八幡是真的改变了好多,这次回来好好给他庆祝一下。”
“应该的,这孩子从小就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只需要在后面支持他就可以了。”
……
回到赛场,比企谷和留着寸头的奥田诚治行结束之礼,奥田诚治张了张嘴,似乎像说什么,最终只是摇摇头,又严肃对着比企谷点点头。
比企谷下台,注视着奥田诚治回到队伍,他们五个抱在一起,互相安慰,似乎有人哭了,奥田诚治大声的安慰。
只是那巨大的声音不像是安慰,反倒像准备打架。
巨野高校的队伍实力真的很强,不说奥田诚治,光是谷三十郎他们的实力就远远超过平均值,如果不是遇到比企谷,他们很大可能打入十六强赛,有夺冠的可能。
只是很遗憾,他们第一轮就退场了,只能说运气不好,不过反过来,如果比企谷比奥田诚治落,那就是比企谷他们倒霉。
第一轮比赛继续。
私立大福学校那边也上场了。
那位腰锤上竖写着‘北原’二字的选手动作干脆快捷,比比企谷还要快完成‘一串五’成就,同样作为新人,引起一片哗然。
千岛明心看着四号赛场,看看拥有杀气的叫北原秀次的少年究竟有多厉害!
很快,千岛皱眉,他看出北原秀次用的是真正的杀伐剑术!和他的一样,只是北原秀次的技巧里含有各个流派的影子。
最容易看出的是持剑的样子,习惯用真刀的人会下意识保护刀刃,握剑攻击的方式独特,这和从小用竹剑练习的人完全不同。
竹剑没有刀刃,所以不用保护刀刃,一般的剑道学徒也不会有这种想法。
真正的持刀对斩其实不会用到刀刃,刀刃那么脆弱,砍到人骨头都会卷曲,更不用说真刀。
古时候的刀剑都特别昂贵,对于真正的剑士来说,身上的佩刀几乎就是半条命,珍惜的不得了。
千岛明心最开始吃过这个亏,一场战斗打完,手里的长刀就算不断也会变成难看的锯子,为此死了好多次。
所以真正的持刀对砍其实用的是刀纹,也就是刀刃与刀身之间的斜边,又或者直接用刀身。
只有真正的斩杀敌人才会用到刀刃。
也就是说……
想到这里,千岛明心摇摇头,甩去心里多余的想法,他讨厌麻烦,更何况现在还有在乎的人,他新生的这世只想平安的过完一生。
这个北原秀次和他没关系,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都和他没关系。
不要去探究!
第一轮比赛结束,包括比企谷在内,总共有二十三人完成一串五成就。
五百余支比赛,二十三个人,数量实在有点少。
第二轮比赛,比企谷遇到来自群马县的对手,以极快的速度打败五人;四号赛场的北原秀次亦然,最终四个人达成一串十的成就。
第三轮比赛,只有比企谷和北原秀次达成一串十五的成就……
第四轮比赛……
比企谷一场一场的打着,仿佛不知疲倦,后面的对手越来越强,但始终没有强过巨野高校的队伍。
另一边私立大福的北原秀次同样。
一路打过来,一个个对手快速的败在其剑下,两人都达成了二十连胜,同时打破历史上最好记录,并很大可能达成二十五连胜。(作者:最高好像是十五连胜?)
所有观众的目光都被两人吸引,看着他们一次次胜利,一次次打破记录,最开始还在拍掌,后面连掌都不敢拍了,生怕打扰到两人。
其他参赛者成了两人的陪衬。
他们也很生气,可生气又能怎么样?只能无奈叹气,这是两个怪物,人怎么能打赢怪物!!
媒体、记者都疯了,聚集在三号赛场和四号赛场周围,疯狂的对着两人拍照——这可是大新闻,一个是才练剑几个月的天才,一个是突然杀出的黑马,都打破了记录,如果他们最后遇到一起,又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第五轮比赛开始。
比企谷和北原秀次同时走上赛场,首次在赛场相遇,他们之间只隔了几米的距离。
中间一条白线分割两个赛区。
两人互相隔着面甲注视对方片刻,朝向各自的对手,而他们的对手只能紧张之余无奈的苦笑。
遇到这两人,是他们的荣幸,也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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