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把天生牙 第159章

作者:小愚若智

金色的光芒再次弥漫在誓约胜利之剑上,魔力在一点点攀升。

“Enuma——!”

“Ex——!”

双方都做好了准备。

“——Elish!”

“——calibur!”

本次圣杯战争中最强的两个光炮,第一次发生了正面碰撞。

不过就在两个光炮发动的那一刻,因为重伤而拄着剑单膝着地的兰斯洛特,右手一甩,手中的锁链灵活地抖动了起来,恰好横在了两个光炮中间,被来自两个方向的魔力夹在中间。

在两道汇聚的光中,在等级上不逊色于誓约胜利之剑、甚至可以和EA相比的神代锁链——碎了。

第237章 Berserker退场

宝具这种东西威力的发挥,和使用者的关系非常大,自身的性质也会受到所有者的影响。

例如迪卢木多的黄蔷薇,和阿尔托莉雅战斗的时候还能和誓约胜利之剑打几个来回没有事,但是在作为主人的他想要毁掉这把剑的时候,只要轻轻一掰就可以了。

天之锁的等级比黄蔷薇高了不知多少,却也会受到主人的影响。

此时天之锁的中段的所有权在兰斯洛特的手中,利用“骑士不死于徒手”的技能,兰斯洛特成功地将自己篡改成了这段锁链的“主人”的身份,自然能够尽量地降低这条锁链的强度。

然后,趁着吉尔伽美什和阿尔托莉雅双方宝具发动的时候,巧妙地将锁链布置在了二者之间,靠着双方巨大的魔力攻击,让锁链在其原本的主人的魔力之下碎掉。

从者降临的时候,宝具都是靠着第三法显现出的临时的存在,吉尔伽美什拿着的EA、天之锁,还有阿尔托莉雅的誓约胜利之剑,这些都不是历史上的真货,而是被英灵座记录后,灌注灵基的时候形成的概念性的东西。

原著中黄蔷薇掰断后不是留下了两截断枪,而是很快消失了。

天之锁也是如此,作为临时显现的宝具,从中间断开后,这件宝具就被判断为“毁掉”了,不论还剩下多少节锁链是完好的,在这次圣杯战争中,天之锁作为“宝具”已经无法再被圣杯认可。

在一阵金光之中,锁链消失,不论是破裂的部分、兰斯洛特手里的部分、还是英雄王仍然掌控的部分,都同时在一阵金光中消失。

吉尔伽美什看着锁链消失,精神遭到了极大的影响,一时间连继续攻击都忘记了,自言自语道:

“怎么会?这……恩……恩奇都……”

随着右手中的锁链消失,兰斯洛特在黑紫色的头盔下露出了微笑。

他已经挺不住了,如果说英雄王是重伤的话,他就是致命伤了。

为了对付这位实打实的此次圣杯战争最强英灵,兰斯洛特放弃防守才取得了如此成就,导致现在遍体鳞伤,再加上魔力剧的烈消耗,现在他快要维持不住灵基存续了。

他判断出EA和天之锁都是不好对付的宝具,那么他退场之前,至少要解决一样才行。

找准机会,毁掉天之锁后,他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松了一口气的他,身上开始冒出灵子,灵基开始崩坏。

在Berserker的灵基毁损的情况下,兰斯洛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宁静,一手摘下头盔,调整跪姿,对着阿尔托莉雅,很平静地微笑着:

“亚瑟王,骑士兰斯洛特,为您的冲锋只能到这里了……”

战斗之前就已经预料到兰斯洛特的退场,此时的阿尔托莉雅仍然有些难以接受。

没有再管还没有从愣神中缓过来的英雄王,而是对自己的骑士道别:

“兰斯洛特卿,辛苦了。不论生前还是死后,你都是圆桌骑士的一员,请不要再自责。

我会背负起你的努力继续战斗,取得胜利。”

兰斯洛特有些怜悯而又感动地望着近在眼前却有如同远在天边的王者:

“王哟,您不必再辛苦了,不论是我,还是其他圆桌骑士们,都不想看着王一个人奉献一生、背负一切了。

您是正确的,您是高尚的,您是伟大的。

不论何时,您的剑锋所指,就是我等冲锋所向。”

在一阵灵子中,兰斯洛特消失。

这位骑士最后仍然担忧着那个将一切揽在自己一个人肩上的王。

阿尔托莉雅微微眨了一下眼,泪水流了出来。

没有擦拭,任由泪珠从脸颊滴落到手中的剑上,金光再次闪耀于圣剑之上:

“这次,我再也不会输了!

兰斯洛特卿,我会取得胜利,连带着你的份!

Ex——!”

魔力的汇聚,将吉尔伽美什从愣神中唤醒:

“可恶,你们竟敢……竟敢……

Enuma——!”

双方都不再赘言,直接尽全力再次发动了宝具。

“——calibur!”

“——Elish!”

吉尔伽美什含恨一击威力不小,阿尔托莉雅的的状态比受伤的英雄王要好上不少,两人的光炮对撞,谁都没有占到便宜,各后退了两步站稳。

就在两人准备再战的时候,一声雷响,在雷光之中,一辆牛车降落在地面上,从者Rider带着自己的御主突入战场:

“哈哈哈,我说怎么有这么大的魔力,原来是你们两个在打架啊。

我刚感觉到魔力就赶过来了,没想到一副快要打完了的感觉。

Archer哟,想不到你这么狼狈了。”

吉尔伽美什连右臂都不见了,当然很狼狈了,不过作为王的傲气却不减,左手的EA指着伊斯坎达尔:

“一时中了诡计,被狂犬咬了。

虽然也杀了狂犬,但是本王的愤怒可还没有平息。

Rider,你也想面临本王的怒火吗?”

伊斯坎达尔稍微有点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