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奇想
如果这就是战场原真诚所期望的,那他的目的也算达到了。
埃利乌斯将军劝说真诚谨慎行事,言外之意,就是把这些家伙放着不管——
虽然他也明白,这无异于放弃这些家伙,任凭他们自生自灭。但对于任何一名心如铁石的指挥官来说,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当然,对他的提议,战场原真诚没有采纳就是了。
这让老将军觉得苦恼而且不安。同时也感觉到了浓重的责任感。
——虽然说,战场原真诚的实力强大,谋略与军略上佳。但说到底还是个孩子,有些时候会心软,看到可怜的人会予以同情。甚至因为过度自信,而做出错误的事情。
作为一名长者,埃利乌斯将军觉得自己有责任引导真诚,并且弥补他做错的事。
但是,很快,老将军就明白他又猜错了。
以神皇之名,以信仰,恐惧与暴力,战场原真诚在最短时间让这些士兵们的面貌焕然一新——
他的办法很简单。
就是杀人。
很好,他们已经成了行尸走肉对吧。那么就用血液与暴力来刺激这些家伙好了。在真诚第三次下令,要他们参与军事训练,却被嘲笑或者无动于衷后,这位神皇的使徒毫不犹豫的拔剑,将距离最近的几名溃兵杀死了。
“我就知道,你们这群人渣无可救药。幸运的是,我从一开始就没对你们报以期望。”在真诚微笑着,对溃兵们说出这种话之后。许多士兵当天晚上做了噩梦。
他们发誓,他们见到的不是一个年轻的军官,而是披着人皮的恶魔。
对这些家伙的判决很快下达了。将溃兵们每十个人一组,抓着草梗让他们抽签。抽中最长那根的倒霉鬼,就会被杀。没有审判,更没有辩护。
中古时代最流行,也最“管用”的军法十抽一杀令,让这群溃兵噤若寒蝉——尤其是一名军官被抽中后的表现——
“我是贵族!我是贵族!!就算是皇帝也没有权利不经审判就杀了我!你们没资格——”
在他这样大喊大叫的时候,战场原真诚没有阻拦,他就微笑着看着他。让他将所有的炫耀自己身份,地位,以及权利的话都说出来,再毫不留情的砍掉了他的脑袋。
“越是这样,越能够震慑人心。你不觉得是这样么?”
在这之后,真诚微笑着对埃利乌斯将军说。
这时候,就算埃利乌斯将军看向他的眼神,都变得有些畏惧。
“所以说,你们这群渣渣果然还是怕死的对吧?!”
战场原真诚高举着沾满鲜血的长剑,这样说道:“是啊,你们这群渣滓怕死——否则的话,你们就不会成为逃兵了。你们这群白痴,无能的废物,怕死的孬种——别这么看着我,我有说错吗?有吗?有的话就大声告诉我啊,渣滓们——”
“我们不是渣滓,我们——”
下一秒,这个鼓起勇气的家伙,被真诚一剑切掉了脑袋:“——你们已经站在这里了!你们刚刚什么话都没说,在抽签的时候,你们这群渣滓在明白抽到的不是自己之后还在庆幸吧?!这样的东西不是渣滓,还有什么是渣滓?!”真诚大声喊。
这一次,再没有人敢站出来反驳他了:
“我给过你们机会,三次!你们原本可以像是一名正常的士兵一样,为了理想,为了荣誉,当然也是为了你们的军饷而奋战——但是你们没有!既然这样,我就干脆用对待渣滓的方式对待你们好了!”真诚大喊:
“你们怕死对吧?!很好,那么我就明确地告诉你们,不听话的就要死!不尊重我的要死,不能执行命令的要死!你们以为十抽一杀就结束了吗?告诉你们,没有!
你们是不是认为,你们有这么多人,我不可能把你们全都杀了?那么告诉你们,并不是!对于无法达到要求的,渣滓都不如的家伙,就算把你们都杀了又能怎么样?对我来说没有一点困难,我也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我们是帝国的士兵,你不能这么对我们——”
下一秒,又一颗人头飞了起来:
“现在想起来你们是帝国的士兵了?!晚了!帝国的守护者是你们这个德行的吗?!你们也配!!”真诚环视四周:“从今天开始,你们这些渣滓将全部编入敢死营,敢死营士兵将不接受任何帝国法律保护。你们从现在开始,就把自己当成死人好了!
我的命令非常简单!敢反抗我的就去死!完不成任务的就去死!想要逃跑的渣滓统统都要去死——就是这样,现在解散,明天开始恢复训练,滚吧,都滚,享受你们最后一点轻松的时间吧,渣滓们!”
说完这句话,战场原真诚便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他身后的几名士兵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要紧牙向他冲了过去——接着,软趴趴的倒在地上。
“当然,你们谁想杀了我的话,随时欢迎!来啊,如果能杀了我,你们就解脱了。”说完这句话,战场原真诚再次转身离开。
这一次,再没有人从背后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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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怨军
第二天清晨,早晨迟到了的士兵,被战场原真诚砍了脑袋。抗议的两个人也被砍了脑袋。抱怨说真诚太严格,这样强度的训练根本不是他们能完成的几个人同样被砍了脑袋。
他们的脑袋被高高挂起,吹得风干。与昨天晚上因为十抽一杀令被砍掉的脑袋;因为抗议真诚的话被砍掉的脑袋;因为偷袭真诚被砍掉的脑袋;因为想要连夜逃跑被砍掉的脑袋一起。
战场原真诚在南下的路上,搜罗了大概一千多名士兵,这样零七碎八的砍了一堆,目前还剩下八百多人。
这些家伙在稍微吃了点东西之后,就开始进行最严格的军事训练。
体能训练,队列训练,军事训练还有武技训练,周而复始……时不时会有人因为动作不规范,或者体能达不到要求而被从队列里拖出来,然后打得皮开肉绽——
战场原真诚的手腕非常好用。这些家伙虽然被打的时候痛到了骨髓,但在被牧师治疗过后,就能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进行训练了——在行刑过程中反抗的会被砍掉脑袋,在行刑之后装死,妄图不参加训练的仍旧会被砍掉脑袋。
整个敢死营就像是充满了蒸汽的高压锅炉一样,士兵们看向战场原真诚的眼神和表情都不对劲。
战场原真诚相信,只要有机会,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砍掉自己的脑袋,就像自己对他们的同伴所做的一样。
埃利乌斯军团继续向南撤退。在撤退的途中,战场原真诚继续收罗着残兵败将。他给所有人的都是三次机会。
或者重新参军,被整编为埃利乌斯军团的编外联队。又或者加入敢死营。
于是,敢死营的人数稳步提升。在离开战场第五天后,敢死营人数突破了一千五百名。几乎是埃利乌斯军团的两倍。与之相对的,编外联队,却连一个步兵连都没凑够。
“现在的情况,好像很危险。”在与真诚谈论敢死营的时候,埃利乌斯将军的语气充满担忧。
他现在明白了,真诚并不是心慈手软,事实上完全相反。他在用最暴力,最恐怖,恐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改造着这群残兵败将。
可问题是。
这样做真的很危险。
“并不是好像。就是很危险。”战场原真诚轻哼着,将一份牛排切成小块——这是这两天获得的军官福利。越是接近帝国,当地的秩序就越好,资源也越丰富。
“以神皇的名义,你的×××被征收了!”这句话也相当的管用。
“他们的人数是我们的两倍。”埃利乌斯将军说:“而且他们的……也非常的……你确定要给他们分配武器?”
“我要用他们作战的,将军。”真诚毫不犹豫的说道:“如果不给他们武器的话,让他们用什么去和混沌的狗杂种作战?难道用牙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