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就像阳光
她知道琉夏本质上并非是从者,而是和格蕾、二世等人关系对等的存在。
比起从者,他的地位其实更接近御主,他所下达的些许指令,只要与大局不冲突,那Lancer也不打算拒绝。
而且,他做的饭菜是真的很好吃!
哪怕是为了饭票,她也不能拒绝!
…………
Lancer留在了卫宫宅,只等一个小时后,和远坂凛等人前往郊外的爱因兹贝伦城堡,救回被掳走的间桐樱。
以远坂凛和卫宫士郎的心境,其实是巴不得立刻启程的,但被琉夏叮嘱过的远坂凛看出他的魔眼正是测定型的未来视,所以根本不敢乱动。
一旦步骤搞错的话,那结果也很有可能出现错误,导致未来视看到的未来发生改变,那样才是真的得不偿失。
琉夏则离开了卫宫宅,回到了幽灵公馆中。
他所说的有事,其实正是打算回来查看格蕾的状况。
在Saber退场的现在,理论上来说,格蕾的状况就应该有所好转才对,至少可以从沉眠中苏醒了。
然而并没有。
格蕾依旧在沉睡中,和之前没有丝毫两样,就好像Saber仍在之时一般。
两个亚瑟王同时现界导致的激烈变化,让她陷入了极深层的睡眠之中,无法苏醒。
“Saber没死。”
琉夏通过对格蕾的检查,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Saber真要死了,那格蕾身上的变化起码会减弱一半。
“不过没事。”
琉夏见状,直接打开了王之财宝。
然后在一旁二世那仿佛见鬼了一般,差点被吓傻的表情之下,琉夏从中取出了一件披风,将其包裹在了格蕾的身上。
王之财宝真不愧是有着“收集了无穷的宝物”的名号,基本上不管面对什么样的困境,都能够从中拿出解决问题的道具来。
连琉夏都无法干脆利落地解决的问题,王之财宝都能给出方法,就仿佛是万能的宝物袋一般。
就比如此刻,他从王之财宝中取出来的这件披风,就能够将格蕾和两个亚瑟王之间的同调暂时切断,让她暂时性的苏醒过来。
“……慢着,两仪!”
二世的脸色黑得像锅底,连双腿都在剧烈地打颤,仿佛陷入了常年的心理阴影,感到了浓重的恐惧般。
“你那个从空间中拿出道具的能力到底是怎么来的,这一点一定要跟我说清楚!”
第954章 卫宫士郎已经死了(3/3)
在冬木市的西北方,距离和风住宅区仅数公里之遥,有着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
这里人迹罕至,就连公路都没有延伸到森林内部,完全是一副未经开发的原始模样,几乎没人会到这个地方来。
不过,之所以未经开发,实际上是因为这森林附近设置了巨型的结界,将大半个森林都笼罩进去,致使森林内外部相互隔离开来,这才导致少有人烟,没人靠近这里。
而在那结界之内,则有着一座欧式风格明显的城堡,看起来十分空旷和高大,已经有不少年头了。
在冬木市居民的视角之中,那个城堡是过去某一年间,突然出现在那森林之中的。
因为出现得十分突然和诡异,所以也让人望而远之,越发不敢靠近那森林了,生怕从中钻出什么幽灵鬼怪来,夺走自己的性命。
那座城堡,正是御三家之一的爱因兹贝伦一族,以大价钱和手段,将位于德国本家深山中的城堡移动过来的,专门用来支援自家御主的据点。
此刻,森林中。
海带头少年便背着昏迷中的白色长裙少女,气喘吁吁地向着森林深处走去。
这两人,自然就是从卫宫宅消失的间桐慎二与间桐樱。
大半个小时后,两人便来到了森林的深处。
“呵呵呵,真是幸苦了,老朽的乖孙子。”
秃顶拄拐的腐朽老人,发出仿佛漏风的笑声,出现在了城堡的门口,阴暗的双眼注视着到来的两人。
不,应该说,他全程只在注视着昏迷中的间桐樱。
对于口中所谓的“乖孙子”间桐慎二,他连看一眼都欠奉,在他眼里,这个连魔术回路都无法开启的所谓孙子,根本就是个大型不可回收垃圾。
“没错!可真是太幸苦了!”
间桐慎二脸上满是怨念,甚至是不耐烦地大喝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卫宫那家伙居然是御主!他居然有从者!明明连我都没有,他凭什么?他何德何能!逃出来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发现啊!把她背进来的时候,鬼知道我有多累!”
他像连珠炮一般,将心中的嫉妒和怒火全都释放了出来。
他是间桐家的长男,原本应该继承间桐家的魔术,风光无限才对,但不知何时起,他突然发现间桐家真正的继承人实际上是这个过继来的妹妹樱,他只是个连魔术回路都无法开启的废物。
作为继承人的骄傲感和虚荣心顿时崩塌,就连以往被他以怜悯的态度对待的卫宫士郎,都不知何时成为了御主,让他的自尊心从未像现在这一刻扭曲。
“那个宅子里也就一个从者而已,瞧把你吓得,真是没出息!”
间桐脏砚轻哼着嘲笑了他,随即将间桐樱从他背上取了下来,将其放在了地面上,并且动手将她手背上的令咒给取了下来。
虽然戈尔贡已经死了,但间桐樱的令咒还留着。
爱因兹贝伦提供小圣杯,玛奇里——也就是间桐提供令咒,远坂提供土地,这就是御三家在圣杯战争这个仪式之中的职责构成。
而玛奇里提供令咒的人,其名叫玛奇里·佐尔根,令咒就是他所发明的东西。
那个魔术师使用虫魔术让自己的身体不断地重复崩坏和重生的过程,因而让自己活了下来,成为间桐家的实际掌权人——间桐脏砚。
令咒这个术式,本来就是他亲手发明的,他想要将其剥夺下来,真是再简单不过。
“爷……爷……?”
像是被间桐脏砚剥夺令咒时的粗鲁动作给刺激到,昏迷的少女感觉到了疼痛,她眉头微皱,睁开了有些迷茫的眼瞳。
“这里是……外面?我们……得救了吗?”
少女嘴唇干裂,神色憔悴不已,连话都说不连贯,身体虚弱至极,看上去楚楚可怜。
“哦,你醒了啊,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