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就像阳光
这是一座十分空旷的大殿,整体的塑造逞标准的圆拱型,金与银的雕塑随处可见,地面和墙壁平整而光滑,看起来十分的气派。
而在大殿的中央,则有着一座巨大的高台,数十层的阶梯铺盖着名贵的地毯,高台之上则是一道雕刻得极尽奢华的王座,站在其上,就仿佛是居高临下的古代帝王一般。
这里与其说是大殿,不如说是王之间,乃是王的居所。
在那高台的王座之上,此刻正有一名女性从者坐在那里,饶有兴致般的注视着从正门走进来的琉夏和贞德两人。
那是一名有着足以让任何男性为之着迷的美貌的女人,她有着一头如瀑般长及腰际的黑色柔顺长发,以及金色的竖瞳和精灵般的尖耳,看上去像是什么混血,面容之精致在琉夏迄今所见的女人中也能排在前三。
她独自一人坐在王座之上,身上穿着黑色的洋装,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颓废和慵懒般的女王氛围。
对任何男性而言,那股子氛围都极为的危险,足以让任何男人沉迷在她身上,从此完全陷落,一蹶不振。
“终于还是来了这里吗?”
她坐在王座之上,纤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只手撑着脸颊,显出慵懒的姿态。
“黑之Saber,还有Ruler,欢迎光临这王之间,吾在这里等你们已经很久了。”
那就是空中庭园的主人吧。
此刻她正以着仿佛面见别国使臣般的高傲姿态坐在那里,脸上带着犹有余裕般的笑容。
“红之Assassin,亚述的女帝——塞米拉米斯!”
贞德踏前一步,神色凛然的直面着对方,真名看破的技能让她瞬间便叫出了对方的名字。
……嗯?
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怎么想,空中庭园这种超越神殿级别的阵地和以EX级魔炮为代表的神代级魔术水平,都应该是Caster的杰作,而不是专门搞暗杀的Assassin的吧?
不过,一想到迦勒底那边还有不用弓箭而搞近战的Archer,不搞暗杀而开无双的Assassin,有一个用空中要塞来进攻的Assassin倒也合情合理。
“你们的御主到底在哪里?”
贞德率先向着红方的Assassin发出了肃然的质问。
“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会想到来刺杀我?”
红方的Assassin,按照贞德的说法,其名为塞米拉米斯。
她本是鱼之女神德珂朵与人类男性的孩子,但却被母亲遗弃,被鸽子养大,因而对鸽子有着非同一般的喜爱。
后来被人捡到而学习了各种各样的知识,化妆、结发、舞蹈、音乐等无一不通,具备着常人无法企及的修养。
成年之后,虽然嫁给了年老的将军,但却因为无与伦比的美貌而被亚述之王看中而夺走。
但在又嫁给亚述之王后不过几天,塞米拉米斯就毒杀了亚述之王,之后摄政数十年之久,展现了非同一般的政治才华,被称为是亚述的女帝。
因为是人类历史中有记载得第一起毒杀案件,因此她本人也被称为人类最古的毒杀者。
空中庭园这个人类史的奇迹,虽然一般被认为是古巴比伦的王所建筑,但也有观点认为是亚述王所建造。
恐怕是因为这种传说,让塞米拉米斯和空中庭园得到了联系,利用了这种有争议的观念从而获得了空中庭园这个宝具。
“一上来就问东问西,真是有失教养啊,Ruler。”
塞米拉米斯仰坐在王座上,脸上带着游刃有余般的笑容,“吾也不是不可以回答你,但在那之前——”
她神色微顿,随即向着琉夏的方向投来了兴致勃勃般的眼神。
“黑之Saber,你有没有兴趣背叛现在的御主,到我们这边来呢?”
第866章 被迫转移到红方的三人
王之间。
亚述的女帝高坐于王座之上,饶有兴致般的向琉夏提出了叛变的邀请。
贞德都不由得愣在了原地,着实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展开。
毕竟就连红方的干将迦尔纳和阿喀琉斯,再加上阿塔兰忒以及斯巴达克斯,甚至连她召唤出来的神兽巴修姆,这些人物全都被琉夏干掉了。
到了现在,对方居然还向琉夏提出这种邀请,这听起来着实很古怪。
如果真的想拉拢他的话,为什么早不拉拢晚不拉拢,偏偏在我们跑过来骑脸的时候,突然跳出来说要拉拢呢?
“想拉拢我?”
琉夏抬起头,漠然的看向了坐在上方的女帝。
“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将大圣杯交给我。”
这并非是谎言。
他对黑方并没有什么情分可言,除了还需要喀戎教他弓术之外,黑方之中,就没有什么其他值得在意的东西了。
如果红方将大圣杯交给琉夏的话,那他是不介意叛变到红方去的——当然,也仅仅只是不介意而已,会不会真的那么做,还是两说。
贞德又一次愣住了,看着琉夏的眼神古怪得像是重新认识了他这个人。
“唔,那看来就是没得谈了呢,呵呵呵。”
塞米拉米斯轻吟一声,脸上笑意丝毫不改。
“也好,这么看来,你果然是为了大圣杯而来……现在大圣杯就被放在吾后面通道尽头的神殿之中,你就从这过去好了,吾不会拦你。”
什么?
不打算拦我?
琉夏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塞米拉米斯,不禁有些怀疑起她的用心来。
“不用怀疑,吾确实不打算阻拦你。”
塞米拉米斯抿唇而笑,笑靥如罂粟花般带着致命的毒,但随即,她看向贞德的目光就骤然冷淡了下来。
“但是,那也仅限于黑之Saber而已,Ruler,我是不会允许你从这里通过的,绝对不会!”
对于杀了红方数员大将的琉夏,塞米拉米斯的态度无比的平和。
但对贞德,她却释放出了非同一般的敌意,仿佛誓死也要将她阻拦在这里一般。
“你这是什么意思,塞米拉米斯!”
贞德的脸上果不其然也浮现出了浓浓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