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就像阳光
琉夏和自称赫费斯提翁的女性的战斗陷入了焦灼。
在使用了【呼吸法·鬼】这个技能的情况下,琉夏的筋力上升到了与对方等同的地步。
而单论白刃战的话毋庸置疑是琉夏更为优秀,虽然对方的一生大约也经历了各种各样的战场,极为擅长厮杀,但琉夏的剑术水平毫无疑问更高一筹。
即便他学剑至今也不过才半年时间,但他的天资却让他精进神速,半年修行已经达到了许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地步。
再加上他还有着未来视这种魔眼,能够准确的预测到对手的动作,这毫无疑问让他将对手彻底的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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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操控雷电的骨龙战车
不过琉夏却依旧没有占据上风。
因为这个自称赫菲斯托斯的女性从者,并不只是一个战士,更加是一名魔术师,而且是一名神代魔术师。
“————”
战斗的途中,只要被琉夏的赫刀逼得后退,她就会立刻从口中咏唱出简短的话语。
“嗤啦——!”
仿佛雷神在发威一般,天空中降下了犹如分叉的树木般携带着多条枝丫的雷霆,向着琉夏的方向击打而来。
虽然只咏唱了无比简短的一句话,但她召唤出来的雷霆的威力却比现在的大魔术还要强上许多,连琉夏只要肉身硬接,也必然会因此而受创的程度。
他的身体防御能力是十二鬼月中的下弦水准,鬼杀队实力比较一般的剑士拿着日轮刀来砍他,都未必能砍伤他的皮肤,坚硬度比起钢铁也差不了多少。
但面对从天而降的雷霆,他也得退避三舍。
然后,对方就再度挥舞着短直剑,向着琉夏逼近而来,紧接着攻势又一次被琉夏化解,并且落入下风之后再次施展魔术攻击。
她每次的咏唱都只有一句话,按照现代的标准来看,应该只能发动一小节的魔术,威力有限得很,但她每次发动的魔术却至少有着大魔术级别的威力。
“这就是神代的魔术师吗?”
两人交战的圈外,二世看着满天涌动的雷霆,不由得毛骨悚然。
“使用高速神言的技巧,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发动大魔术,而且威力远在现代魔术之上……”
因为是魔术师,因为懂得的魔术知识太多,所以他才能深切的感受到其中的差距。
那是多么的深不可测,多么的令人感到无力。
“神代的大魔术固然强大,但关键不在于此。”
琉夏一边连续挥舞着手中的赫刀,令得近十道犹如雷霆的斩击连绵不绝的斩出的同时,心中也在暗暗揣摩着。
“关键在于她在剑术和魔术之间的衔接,她对于战斗无比的敏锐,对时机的把握非常精准,嗅觉过于灵敏,能够在最妥当的时机进行战术的切换。”
那是不在战场上长久厮杀就无法获得的技巧,足以匹敌琉夏使用未来视进行的对时机的精确把握。
有鉴于此,两人的交手才逐渐陷入焦灼。
“哈哈哈哈!痛快!能和这样的剑士交战一场,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女子一边再度用魔术逼退琉夏,一边口中也发出了酣畅淋漓的大笑,“不过,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的御主传来命令了,看样子我们不适合在这里分出胜负!”
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短直剑向着天空高高的举起,一副仿佛要将天空劈开一般的傲慢架势。
琉夏目光微动,毫不犹豫的挥下手中的双刀,令得两只身形高大的炎虎从剑上开闸而出,一前一后的向着对方咆哮着轰击而去。
然而,还没等炎虎触及到对方,女子的剑就携带着某种异样的魔力斩了下来。
虚空之中,有着某种东西仿佛撕裂空间一般的显现出来。
那是一辆紫电缠绕的双驾战车。
并非是现代兵器,而是古代由马之类的动物拉着,用来征战四方、驰骋战场的战车。
但是,令人感到恶寒的是,拉着战车并非是活着的动物,而是两头只有骨架,却长着巨大翅膀的蜥蜴——不,应该说是龙。
它们没有前肢的形态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飞龙这种幻想种,是早已在表侧的世界灭绝,站在所有幻想种顶点的龙种之一。
在骨龙拉着战车挤开空气出现的刹那,一股沛然莫之能御的冲击波就猛地炸裂而开,让琉夏都要猛地双脚紧抓车顶才能站稳,他身后的格蕾和二世已经被吹飞了数米远。
庞大的冲击波炸裂开之后,奔袭至近处的两只炎虎就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冲击成虚无,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紧随其后,女子登上了战车,并且驾驭着骨龙飞向了高空。
“今天就到此为止,来日再分胜负!”
女子操控着战车飞上高空,战车周围雷霆环绕,让整辆战车犹如一条雷龙般在头顶的浓雾之中翻江倒海着。
“轰咔!”
随即一道雷霆从天空中降下,直往还没有站稳身形的二世身上落去。
“师父!”
格蕾发出一道惊呼,然后举起了手上的死神之镰,试图通过吸取魔力来对抗那雷霆。
“无理无理无理无理无理!快住手!格蕾!哪怕吸再多魔力也不可能和那种东西抗衡的!”亚德在她手上无比急切的大叫起来。
二世也是面色一变,连忙伸手入怀,他似乎有所对策,但雷霆来速极快,根本不给他发动术式的余裕。
“嗤啦!!”
危机关头,连续数道剑气腾空飞来,几乎逞一条直线撞上了从天而降的雷霆,在一阵几乎晃瞎人眼的闪光之中,雷霆和剑气相互消弭一空,齐齐消失在了半空中。
“哼!让你捡了一命啊,魔术师……”
天空中隐约传来女子充满不爽的冷哼声。
随即,天空中犹如雷龙般的战车就在一阵翻腾之后,远离了魔眼列车,消失在了几人的眼前。
直到对方离开之后,二世才大口大口的喘起了气,双腿一弯,很没有风度的跪倒在地,因为急剧变化的战场和随时可能面临的危机,他身上的衬衫早就被汗水浸透,整个人全程都有种窒息般的压力感。
“那个战车……怎么会……难道说她真的是王的第一心腹……”
而且,比起生理上的紧张和压力,他心理上遭受的打击更加严重。
回过神来之后,他的双眼逐渐变得迷茫,眼神仿佛失去了理念般变得空洞,脸上的神色变得比以往更加苦闷,整个人都有种颓废下去的消极感。
对他来说,或许被那位王的第一心腹不留情面的蔑视和否认,才是对他最大且无可防备的打击和责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