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杯中月窥人
——?!
砰!
安室透心头一跳的刹那,山下笃人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板机。
出膛的子弹径直打在了脸色不变的安室透脚下,溅起零星的火花:“你最好不要动,降谷零。”
“否则的话,下一发子弹所命中的地方就是你的心脏。”
【怎么会?!】
【他怎么会知道?!】
安室透的呼吸出现了一刹那的停滞,被点破的真名令他再也难以保持平静。
俊朗的脸色霎时间阴郁,眸中杀意涌现。
降谷零。
这个名字是公安机密,警视厅的人不可能、也不应该会知道。
“你是认错了人吗,山下警官?”
“少扯淡。”
山下笃人轻蔑一笑:“日本队长、公安二哈;摩天轮守护舞者、赤井秀一一生之敌——阿姆罗·安室透·降谷零。”
“就你这副样子就是化成灰我都认识,装什么装。”
要不是若狭留美还没出来,他高低得加一句【若狭老师手下败将】。
“………………”
?????
什么叫日本队长?
什么是公安二哈?
摩天轮守护舞者又是什么鬼???
阿姆罗又是谁?!
心中警惕陡升的安室透一时间都有些吃不准眼前这个警察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山下笃人说的这一长串他就知道听明白了一个【赤井秀一一生之敌】。
只不过……
安室透眯着双眼。
他想到现在已经被FBI带走藏起来接受治疗的贝尔摩德与卡尔瓦多斯,觉得很有可能是赤井秀一那个小逼崽子在警视厅面前说了自己什么坏话。
还一生之敌,真能往自己脸上贴金!
呸!
“怎么?还不信吗?”
依旧举着枪口对准了安室透的山下笃人嗤笑一声:“萩原研二、诸伏景光、伊达航、松田阵平、降谷零。你们五个当初在警校里留下的传说可不少,害的我后面违反规定经常被罚。”
“老子记你们一辈子!”
冤有头,债有主。
山下笃人一直认为自己当初在警校所谓的“违反规定”全部都是因为这警校五人组闹腾出来的锅。
这五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问题学生,尤以安室透为甚。
这也就导致了警校在安室透等人顺利毕业后修改了不少规则,等到山下笃人入学后他就因为触犯了各种乱七八糟的规定被抓了个典型。
老倒霉蛋了。
“你,究竟是谁?”
警校五人组的名字被一一曝出,再度被揭开了心中伤疤的安室透缓缓放下了高举的双手,面无表情。
“山下笃人,是个警察。”
一甩手,山下笃人飞起就是一蹬腿。
安室透刚起势准备掏枪的动作被硬生生打断。
“老子想打你很久了!没事在警校里当什么问题学生!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日本传统下克上!”
警校被罚经历是不爱吃亏的山下笃人心中永远的痛。
虽然也因为这个遇到了未婚妻,但他还是感觉亏。
扔掉了左轮的山下笃人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动作却是丝毫不慢。
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令安室透一时间只能够疲于招架,心里在骂娘。
警校规定关他屁事?!
“呼……”
“舒坦了。”
三分钟后。
打完一套收工的山下笃人缓缓吐出一口气,心满意足。
区区一个降谷零而已,还行。
最起码这口恶气算是出了。
他这也算是体验了一把若狭留美的感觉了。
“咳咳……你这家伙……”
安室透在不远处弓着身子气喘吁吁,模样狼狈不已。
出于公安的职业敏感度,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没说实话。
但他也能看得出来,山下笃人对他的确没什么太大的恶意。
力道都是卡着人体承受限度以内,连左轮都给扔了。
“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是一个红的公安,否则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东京湾座上宾了。”
活动开筋骨的山下笃人撇嘴,语气中满是不屑。
也就是他这辈子身在和平年代,脾气好了很多。
这要是换作上辈子,管你是不是风见志郎,只要敢算计老子那就先弄死你再说。
论社会环境对人类成长的影响.jpg。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安室透大口喘着气,眉目之间仍有警惕。
“废话,你们公安电脑里存着所有酒厂卧底的资料,还没一点防护。这要是哪天被酒厂的人潜入偷走我都不意外。”
山下笃人笑了。
人库拉索穿着高跟鞋在大楼里辗转腾挪的时候,公安的表现简直是比卧底还卧底。
“你侵入过公安资料库?”
安室透脸色变了。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是我一个校友跟我说的。具体是谁我就不说了,毕竟这事牵扯重大,懂得都懂。你要是想装不懂那我也没办法。”山下笃人断然否定。
这事他真没干过。
他只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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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九章 财富公式:爱尔兰+松本清长=武装直升机
偌大的仓库之中,万籁俱寂。
山下笃人的否认令安室透难以捉摸。
如果是真的,那公安内部应该要开展一次清洗了。
哪怕警视厅与公安互为友方单位,但怎么说呢。
这个所谓的“友”,实际意义上并不怎么友好。
可如果是假,山下笃人又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连公安电脑里存有所有黑衣组织卧底的消息都知道,这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消息灵通所能够解释的了。
因为电脑里还存有CIA、FBI、MI6、CSIS、BDN等等机构派往黑衣组织卧底的人员信息,所以这份资料一直都属于绝密等级,非相关人员不可能知道的如此清楚。
山下笃人这番话无疑是在挑战安室透身为一个公安的底线。
“你应该知道,这番话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知道又怎么样?”
感到好笑的山下笃人挑眉,弯腰捡起此前被自己扔在地上的手枪:“我想你可能弄错了一件事,降谷零——不,安室透先生。”
“我之所以会对你说这些只是因为我敬佩你的卧底行为,所以想让你没事多注意一下大后方,免得到时候被人给端了家。”
“如果你因为我这一番话而有了别的心思,那我现在就可以打死你而不用负任何责任。”
“别忘了,我是警察,你是杀人狂。”
在东京这个地界上,在这种情况下,警视厅警察的身份就是天然的屏障。
漆黑的枪口对准了呼吸逐渐平复的安室透,山下笃人歪着头,饶有兴致的注视着他:“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对我出手?”
找到了灰原哀之后顺理成章推测出他开过几个小号的贝尔摩德现在还搁医院躺着昏迷呢,按理来说酒厂目前应该不会有人盯上他才对。
可偏偏他就被盯上了,还是被波本这种已经可以算是酒厂高层级别的盯上。
山下笃人想不通。
“我如果不说呢?”
向来习惯保密的安室透反问了一句。
“那我会马上送你去见松田阵平他们,相信我,我说到做到。”
脸色瞬间转冷的警察目光无比犀利,森然的言语足以令常人毛骨悚然。
柯南世界里红方的这几个人一个个的都不知道什么毛病,明明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是非要整得神神秘秘支支吾吾。
知道的认为你们所图甚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个个都是奉行神秘主义的贝尔摩德伪装的。
“这算是交易吗?”安室透眯着双眼,不吃这一套。
“你可以这么理解。”
“ok,是琴酒,你认识吗?”
“认识,我好兄弟工藤新一就死在了他的手上。”
差点说秃噜嘴的山下笃人迅速圆了回来。
远在帝丹小学教室的江户川柯南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手一抖,蛋糕奶油直接飞了灰原哀一脸。
“工藤新一?”
安室透皱眉,这名字他听过。
前任东京警察救世主。
现任是山下笃人。
说起来,工藤新一的确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外界甚至于还盛传他是因为破案得罪了某个权势滔天的大人物,结果被人给套进麻布袋里绑好后投入东京湾了。
“死者为大,就不说了。”
“说回琴酒吧,他怎么会盯上我?我应该和他没什么过节吧?”山下笃人并不想谈那个死神的事情,心里很没逼数的问道。
“因为小野田菊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