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杯中月窥人
[放弃抵抗吧,你应该知道欺骗我的代价是什么。]
[作为第一 个能够把我骗到如此地步的男人,如果可以,我还真不想送你上处刑台。]法国,巴黎。破碎的埃菲尔铁塔下,身着玫红色皮裙的女人杀意无限;凌乱的废墟之中,穿着黑色夹克衫的身影伤痕累累。
[是吗..... 我倒是觉得你很有可能舍不得我啊,小母马。]哪怕已经穷途末路,男人眼角的桀骛依旧未曾消失。即便是斑驳血迹也无法掩盖的刺眼笑容令女人脸色-沉,不由得握紧了双拳。
阳光下的影子逐渐产生了变化: [为什么要背叛修卡,为什么?]
[因为我还有最后一点身为人类的良知。]
[你的良知就允许你这么玩弄我?]
[纠正一下,是你自己找上的我。另外,你我之间只是各取所需的发泄罢了。])面对女人平静的质问,男人笑的格外开心: [还有,从东京追我到巴黎。整个追杀队死得就只剩你一个了,何必呢?当我死了不是更好吗?]
[这是首领的命令。]
[那个狗屁真首领从头到尾就没露过面,有本事你让他自己过来抓我。]
[你还没那个资格去见首领。]
[喷,你还真是忠心啊,小母马,说得你好像有资格见一样。]铮!长剑出鞘的那一刻,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力气的男人笑着闭上了双眼。
[我不会独自杀你,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相反,我会亲手送你登上处刑台。]
“再见了,我的爱人。
噩梦一般的地方再度降临,处刑台。上挣扎的独角仙血雾弥漫-
?!
睡梦中的山下笃人陡然睁开了双眼!
“笃人,起床了。”
“不然待会可能会来不及,你应该不想一 你怎么了?'腰间还系着格子围裙的霞之丘诗羽推开卧室门,本意是想喊有赖床习惯的未婚夫起床吃饭,结果却看到了后者坐在床上不停的大喘气,额间冷汗淋漓。
“不,没事。只是做了个不算噩梦的噩梦而已。”
“你该不会梦见被我那素未谋面的爸妈给打了吧?”综合起昨天的表现,霞之丘诗羽极度怀疑自家未婚夫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才没有,我是梦见了一个别的女人!”山下笃人梗若脖子否认道,言语间处处流露着一股死鸭子嘴硬的味道。
“哦?”霞之丘诗羽眯起了双眼,眸中满是戏谑: “真的吗?"
“骗你是小狗!"
“你者隔扁我多少回了,快去洗漱一 下吃饭。”
“汪汪汪。”
"?"霞之丘诗羽愣了一下,而后噗嗤笑出声: “行了行了,别太紧张。我爸妈很好说话的,没看我都没什么紧张的情绪吗。”
“那是你。”山下笃人撇嘴,掀开被子起床,走进”了浴室当中。身上黏糊糊的,不洗个澡难受。
“记得用热水洗,不要用冷水,不然你以后膝盖可能会得病的。“
花洒喷水的那一刻,未婚妻那迟来的提醒令他笑着应了声好。
“呼...."沾着冷水拍打自己脸颊的山下笃人瞬间清醒了许多,抹了会沐浴露飞快解决了个人卫生问题后,腰间围了条浴巾就走出了浴室。
“衬衣给你放在了床上,记得穿好。”精准掌控自家男人洗澡时间的霞之丘诗羽又适时的提醒了一句。
“了解~”
重拾好心情的山下笃人比了个ok的手势,找好西服后径直来到了餐桌旁坐下。
“今天怎么不穿那件卡其色风衣了?”
看了眼末婚夫手上那件偏成熟的深灰色西装,霞之丘诗羽调侃了一句。
“这不显得我成熟可靠嘛。”赶时间狼吞虎咽的山下笃人很得意。
要不是发型不允许,他还想吹个教父同款大背头来着。
那多精神,一看就是可靠的大佬。
“德行。”
霞之丘诗羽白了一眼,低头喝着牛奶: “你想好了进门先跨左脚还是右脚了?”
”
..."
“这都几点了,诗羽怎么还没到?”东京,霞之丘家。已经买完菜回来的霞之丘千奈美看了眼时间,眉头一皱。
“东京这个点堵车你又不是不知道。”
摆弄着钓鱼竿的霞之丘正一倒是老神自在,一点都不着急。
“你要去钓鱼?”千奈美颇为意外的看了丈夫一眼。
“给我们那位未来女婿准备的,也算是我对他的考验吧。”霞之丘正一乐呵呵地调整若家里两根许久不用的鱼竿。正说着,门铃适时响了起来。
“谁啊?”
“妈妈,是我。”霞之丘诗羽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此前还抱怨的千奈美顿时一个激灵:“快快快,正一 ,女儿到了,把你客厅里的这些收收。”
"..........” 看着被踢过来的鱼桶,爱好钓鱼的中年老男人忍不住叹息。
他这个妻子,性格是改不了了。
[也不知道诗羽的父母到底好不好相处上啊....真是的,好久都没有过这种七_上八下的情绪了。]
霞之丘家大门口,提着上司目蓉十三所推荐的佳酿与补品上门的山下笃人心中忍不住胡思乱想。直到大门打开。
一个长相与霞之丘诗羽有几分相似的女人穿着品红色的和服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妈妈,我回来了。”霞之丘诗羽的称呼令山下笃人顿时拿出了平生最为灿烂阳光的笑容: “阿姨,你好,我是山下笃人。”
[小伙子长得倒还和诗羽挺般配的。] 凭借着自身良好的形象,山下笃人率先在丈母娘这赢了一分,奠定了一个上佳的开局。
“妈,爸爸呢?”
“你爸爸还在客厅里研究他那很久没用的宝贝鱼竿呢。都进来吧进来吧,山下君,东西放这就好。”
“啊,这,那个,我来拿就行阿姨,我来拿。”
三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见女方家长的山下笃人连忙提着手上的东西进了屋。开什么玩笑,他哪敢让丈母娘拿进屋。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