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静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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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擦到伤口之后还挺疼的,差点把她眼泪都0疼出来了。不过这还是忍得住的,习惯了这种痛感之
后就没什么感觉了。
华茹的内心觉得怪怪的,她习惯了受伤之后找暗世界,或者受伤以后等待自动还原,现在到医院接受治疗实属新鲜。
她更想的其实是回家打针,高效恢复药一打,这点伤光速痊愈。可是警员们不会轻易放她走,她现在也算是犯罪嫌疑人之一,还没洗清嫌疑。
这种不自由的感觉令她非常难受,想在阳光下生活,自由度当然会有一定的影响,她还在试着努力适应。
趁着他们在处理伤口的时间里,她掏出手机,没有当着他们的面联系董卫国或者何蔓菁,而是打开了浏览器搜索了'碘伏'的信息。
屋内这位警员的表现令她很放心,觉得此人很可靠,但考虑到这位警员这么谨慎,也隐约怀疑过马主任,她便又多了个心眼,也查了一下马老医师手里的那瓶消毒水。
碘伏,有气味,接触伤口的时候一般不会疼,或者轻微疼......
门外,消失了几分钟的第4个警员回来了,他还
带来了一个人。
一直守着门口的第2个警员用惊讶的语气
问:“你......是谁?”
第4个警员指着身旁的医师,憨笑着回答:“他可是这里的副主任医师,我都叫他老马,还记得上次我抓那几个小贼的时候受伤了吗?就是来这里,老马帮我看好的,他......”
第2个警员看着门外站着的老医师,疑惑着问:“可是马主任,你不是在里面看病吗?”
身穿着便服的老医师摊了摊手:“我今天夜班,就刚刚,我才刚来医院就被拉过来了,你是不是眼花了?”
糟了!
这不仅是门外两位警员的心声,也是听到了外边对话的屋内几人的心声。
但显然屋内某个人的反应快了别人一截,当华茹低头掏出手机,并且在网上搜索碘伏的资料时,某个人就已经在做准备了。
耳旁传来某种拉环被拉开的声音,随后,一个圆柱形的小物件掉落在了地上,就掉在了她与屋内警员
的脚下。
穿着白马褂的马主任一个翻滚,滚到了桌子后面。第二个反应过来的是华茹,她连忙往后面卧倒,一旁的警员在将近一秒钟之后才感觉到危险,并开始试图避开。
啲的一声响。
不是炸弹,而是个类似于震爆弹的东西。
哪怕没有直视那玩意,华茹也被反射的光线刺得眼睛一片白,难以睁幵眼睛,眼泪瞬间就出来了。她的耳朵也听不清周围的声音,只剩下强烈的蜂鸣,宛如一万只蚊子在耳朵旁边飞舞。
*李霸霸,居然还来第三手!还当着警员的面动手。
这是华茹此时内心的想法,并且不顾泪流不止的眼睛和蜂鸣的耳朵,凭着记忆往大门那边蹲伏着小跑。
她却低估了自己脑袋此时的辨别能力,一头撞到了书柜上,方向搞错了。
耳旁又连续响起了不太听得清的声音,像是又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似乎还有枪声。
当她微微恢复了少许视力的时候,脖子上突然微微一痛,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吗耶,要凉!
第31节陌生
华茹的手指蘸了一下眼泪,在地板上快速划了几下,留下了一些字。
她的意识不太清醒,不知是涂抹到了头上的假碘伏造成的影响;还是被射进身体里的那些液体干扰了思维;又或者是那枚类似于震爆弹的玩意将她给震晕了。
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
她用仅存的一些理智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意识到自己不会立刻被杀,对方耗费了那么大的精力,不可能只是简单为了杀她。
所以她打算先留下一些信息,董卫国与何蔓菁肯定会查到这里的,必须得给他们留下一些信息。
接着,力气渐渐丧失,身体果然被射了奇怪的液体,幵始生效了。
考虑到自己不会简单被杀掉,她放弃了抵抗,败?给了越来越沉重的倦意 .....个屁啊!虽然明白自己不会立刻被杀,但很有可能会发生一些比被杀还恐怖的事情!所以她开始竭尽全力反抗,从裙底也掏出了一根又长又硬的针筒,直接扎进了那位冒牌马主任
的脚上,再试着把里面的液体注射进去。
不过这管针没机会射完,仅仅只注射了那么一丁点就被打断,胸口吃了一脚板,没办法再反抗,力气与意识都同时在消失。
耳朵里剩下的最后声音就是还没消退的蜂鸣声,以及听得不太真切的枪响。
她希望这几位警察叔叔能干翻这个假的马主任,然而从自己清醒以后的状况来看,他们败了。
恢复意识之后,她没有睁幵眼睛,牢牢控制着眼球与眼皮,不敢有任何动静。
此刻脑袋很疼,一阵一阵的痛,还伴随着恶心
感,想吐。
听力倒是恢复正常了,能清晰听到周围的情况。暂时还未听到特别的声音。
触觉也恢复正常了,她感觉身上还穿着衣服,嘴里也没有多个什么玩具,手脚好像也没有被限制,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不会成为卖肉担当,谢天谢地。
她感觉自己应该平躺在一张硬床上,衣服被人换过了,应当还是穿着裙类,膝盖处有衣料的异物感,
这种布料与皮肤接触的感觉和她以前穿着的衣裙触感了。不同,长度也不同,所以衣服被人换过了。大腿根紧束的感觉也不在了,挂带应该被发现,被取走了。
闭着眼睛仅靠触觉的反馈已经没法再提供给她更多的信息。
她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耳朵上,仔细聆听着附近的声音。
耳朵里没有听到任何大自然的声音,比如风声,雨声之类的,清醒之后的半分钟里完全没听到这些东西。
她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被刻意压低了。
来的应该是两个人,男性,从嗓音来判断的话,他们两个年纪应当属于年轻的行列,在少年之上,魔法师之下。
耳旁传来了幵门的声音,那两人的对话声随着门
被打开,也变得更清晰了。
“别说三年,三十年老子也觉得也值!”其中一人如此说道。
“说真的我们没必要再犯事,我们什么女人找不
到?别搞得好像推土机一样。”另外一人尚且保持着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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