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静介
根据黑皮女人的事先提醒,NHK的内部特供手机打普通人的手机是不会显示号码的,所以便出现了‘未知号码’的显示。
普通手机号码也可以主动联系他们,不过不同于一般的号码。想打给NHK的人需要在号码前加#号,4个#号外加8位数的号码就可以主动向某人打电话。这个电话不收钱、没有漫游费、不会强制订购套餐服务、并且也不会将你的手机号码列入接收垃圾信息的猪崽阶层。
回到原题,看到这个未知号码的时候,董警长已经有了思想准备。
按下接听,两人都没说话,他也没挂断,而是在等待。约莫五秒钟左右,对面先开0了,说:兵库北,十九度。
“下雨,百分之六十。”董警长也回了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是诸葛原。”电话那头的人自曝了身份。
从声音来听,对方确实是盗号专家诸葛原,但规矩就是规矩,打这种电话之前还是得确认一下暗号一番交谈,刚刚到达年轻男人车祸地点的董警长被对方所说的内容吓到了。
仅仅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这个叫诸葛原的人竟然查清了NHK在三年以内所监视过的所有目标,一共76人,失踪的有32人,抓捕41人。
这失踪率高得太诡异了,对董警长来说确实如此。
随后,他向诸葛原确认了一下:去年三月份的目标。
对方瞬间给出了答案:去年三月份的监视者有1人,失踪。
正当董警长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诸葛原又继续说:一“这份资料被NHK第三组的人借走了,那个人叫罗布,而且这人今天凌晨还出过任务,你猜怎么着?他凌晨出的任务就是去保护我们组长。
不会吧?不可能吧?
董警长沉默了几秒,他需要把思路理理。
这个叫罗布的男人是NHK第三组的成员,他为了不让别人查到失踪者的信息,故意先借走了去年三月份NHK的历史记录资料。黑皮女人去资料室查询记录,提到了三月份的事情,随后资料室管理人通风报信给罗布。接着,罗布在事后安排车辆撞了黑皮女人,想灭口。
这是第一阶段的事情,然后是第二阶段。NHK第二组的年轻男人似乎查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想要在今天凌晨赶到医院和黑皮女人商谈,并且还不放心电话联系,觉得电话危险。随后,黑皮女人担心年轻男人是内鬼,所以打电话让自己的上司,也就是让大便老人安排人员保护,大便老人从NHK第三组里面找来了两人,从第四组里面也找来了两人。其中就有第三组的罗布。然后,年轻男人翻车被淹死了,他带着那个所谓的重大信息死了,没能说出口。
这一套推断很合理,都有一些线索进行支持。比如,两次事件都和这个叫罗布的有关,他有作案的条件。
如果没有见过诸葛原、秋棠、向子极这三人,董警长会认为这套推理就是真相。但是,当他见过这三人,认识到NHK都是一些什么人之后,他对这件事多了一份慎重。
可以得知,NHK里面没有垃圾。
“你是怎么查到罗布的?你怎么知道是他借走了去年三月份的历史记录?”董警长对此非常怀疑,他觉得NHK的人不可能连这点基本反侦察手段都没有。
“我看到他借走的,有监视器,是他本人。他还支走了警卫室的人,删掉了监控录像。”
“那你怎么看到监视器的内容?不是删除了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我有我的办法。”
“那么,你以你们自身的实力横向对比,你觉得NHK的人,比如这个罗布,他的反侦查能力会这么差吗?会留下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让我们发现吗?”董警长不是在嘲讽,他是在诚心诚意求问想知道诸葛原的看法。
难得的,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几秒,不似刚才那边秒答,约莫五六秒,诸葛原说:“不像,如果是我,我会用物理的手段破坏信息存储介质,结对不会简单删了视频了事。’
“你能确定你看的视频里面的那个人真的是罗布吗?不是相似的人又或者合成视频吗?
“我和罗布见过几次面,罗布的后颈有个伤疤,视频里的那个人也有。而且,借资料是要指纹和虹膜确认的,如果是相似的人,那肯定没办法借走,除非买通当时值班的人。”诸葛原自信说道“等等你说借资料需要指纹和虹膜确认?”董警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是的,那里面可都是贵重的资料,总不能随便什么人都能借吧?但我们国安局的人拥有太多特权,拦也拦不住,于是就有了这种折中的方案。可以借,但必须得确认是谁借的,谁借走了东西出事了谁负责。’
“所以,指纹和虹膜确认了是罗布吗?是他借走了去年三月份的历史记录吗?
“还不确定,但那个人必定是国安局的人,否则没有权限外借。需要我去确认一下指纹和虹膜吗?
“是的,必须得确认。另外,查查当时值班的人,看看是否有买通的可能性。”
挂断电话之后,董警长又去找黑皮女人确认了一遍。
那个女人的回答+分坚定:她当时外借资料的时候,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不需要确认指纹也不需要确认虹膜~
如此就更加肯定那个当时值班的管理员有问题了。
第55节 线索
到了NHK二组的那个年轻男人翻车现场,秋棠几乎是立刻就投入进了工作中。
这个女人话很少,很冷漠,除了对待工作这方面能看到热情之外,其他时候很难看到她的热情考虑到这个女人侧写的能力可能会派上用场,他便将之带到了现场。至于刘警员,那小子和打手向子极被派去调查黑皮女人的车祸了,据说已经找到肇事的卡车。
黄大妈虽然不在现场,不过也参与了帮忙,正在做年轻男人亲属的思想工作,想说服他们同意进行解剖。然而其实年轻男人已经被解剖了,这又是个先斩后奏,国安局就是了不起。
警方特地为董警长保存了事发现场,从凌晨守到现在。谁让他有特权呢,有特权就是了不起。
秋棠到场后并未与任何人进行交谈,先是自行开始调查,在桥头上的几个被警方标注的线索区域观察了一会。随后顺着线索找到了河边,在打捞起来的车子上搜寻了起来。
董警长这边有意想考验一下秋棠的能力,所以他现在还没去调查线索,而是和现场的警探聊了起来。这位警探的态度自然是很糟糕的,因为死者是国安局的人,这案子必定归国安局。警探先生等于是在白跑腿,无论查到什么,等会都要移交给国安局的人。
因此,他的态度非常差,一副自己欠了董警长几+万块钱的模样。
董警长倒也没有和他争吵,哪怕感觉到了对方的不爽也依旧耐着性子在问话,大致了解到事发经过了。
从警探先生的初步调查来看,年轻男人的车子行驶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爆胎,车子失控,随后撞破栏杆掉进了河里,人没能及时爬出来,淹死了。
警探认为这是一起意外,不过这只是初步判断,而非定论。
附近没监控,所以无法通过视频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问完话之后,董警长又去找秋棠谈谈:“有什么收获?”
“百分之六十他杀可能。”这个女人又回到了桥头那边,盯着栏杆的空缺陷入了思考。
“百分之六十?刚才那个警探认为这可是意外,压根不觉得这是他杀。”董警长故意一激。
“所以他只是个警探。”秋棠的视线又在桥面的路上扫了一圈,问:“你看这里像意外现场吗董警长不明所以地跟着扫视了一遍干净的路面,疑惑着问:“怎么了?我什么都没看到啊。
秋棠摇了摇头,没有解释,和菜B无fuck说。
“我不是处理交通事故的,对这类案子我处理得比较少,不是很清楚。”董警长连忙解释了一句,他倒是没摆架子。
“路上没急刹痕迹,车子想在栏杆上撞出这样的痕迹,不会低于三十以下。刚才我看过车子的皮损,和栏杆的破洞基本吻合。所以,是这辆车从这里撞了出去。’
“你是说,没有刹车?”董警长不算太蠢,明白了关键。
“车子以至少三十以上的速度从这里冲进了河里,没有刹车。通过车子的落河点,还有车子的变形程度,能算出当时的动能可不是三十公里能造成的,大约在六十或者八十之间。车子的主要受损点在右前侧,没有任何反打方向盘的痕迹,是故意朝着这里撞的。
如此一来,事情越来越明朗了。
“你是说,他的车子开到这里的时候,车速超过六十,然后爆胎,失控从这里冲下去?”
“错。”秋棠又摇了摇头,感觉和这个28线城市青峰市来的警长难以进行同台交流,“是否在这里爆胎还不确定,但车子没有失控,而是故意在这里冲下去。最重要的一点,这车不是他的。我们内部有规定,禁止使用一切自动化智能设备。那辆车拥有自动驾驶功能,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的车,我们没有必要违抗这类规定。”
董警长的视线停在了河边的警探身上。那位警探究竟是无心调查?还是故意误导?
秋棠又去车子那边调查了一阵,重点观察了车门把和车窗,还有安全带。实际上,NHK对类似的危险情景有过演练,比如四肢被捆着掉进水里,如何自救?又比如车子掉进水里,怎么自救?这些都是有演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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