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隐幻想
而从上面全程旁观完这场意外后,面面相觑的阿尔及利亚她们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啊啦啦,这下麻烦了呢。”
眼看事态都发展到了这种地步,阿尔及利亚她们也不好继续在这里偷窥自家的指挥官,只得匆忙地下楼跑去后花园处,关心地凑近正在查看圣女贞德状况的亚栩。
“贞德她没事吧,指挥官?”
“没事,好像只是单纯地晕过去了.....唉?你们!?”
看着突然就围拢过来的絮库夫,用公主抱将圣女贞德抱起来的亚栩顿时就明白了些什么,转而诧异地看向了阿尔及利亚她们。
见此,猜到亚栩在想什么的福煦不禁挠了挠脸颊,然后亲昵地拍了拍亚栩的肩膀,并安慰道:“没事的,我们只是单纯地路过啦!指挥官!”
天啦~他已经没脸去见船了!
意识到自己貌似早就被周围大姐姐们撞见私事后,亚栩的目光也跟着涣散了起来。
“喂!你别也跟着晕过去呀,笨蛋。”
用细腻的玉手轻轻拍了拍一旁亚栩的脸后,略显无奈的让巴尔接着赶忙向亚栩安抚道:“你明明都当了这么久的指挥官,如今还会在意这种面子问题吗?”
“对喔......”
仔细想想自己的指挥官颜面貌似早就丢完后,忽然释怀的亚栩立刻就清醒了过来,转而心情复杂地看向絮库夫她们,并试探性地问道:“那个,你们刚刚有看到什么吗。”
“放心指挥官,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异口同声)~?”
哇喔~这就是所谓的指挥官威信吗?虽然感觉指挥官他貌似用错地方了。
看着周围默契十足的阿尔及利亚她们,尽管有点心情微妙,但福煦最后还是轻笑着混入了其中。
虽然对私下的指挥官有点意外,但指挥官果然就是指挥官呢。
陪着絮库夫她们一起逗了会自家指挥官后,福煦随即便陪着亚栩一起,将圣女贞德送回了她房间里 的软床上。
然而不知为何,紧闭双眸的圣女贞德始终没有苏醒过来。
奇怪,就算再怎么吃惊,也不至于真得昏迷不醒吧?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圣女贞德,福煦她们自然开始感到担忧起来。
而就在这时,隔着圣女贞德身上骑士服的内衬薄丝,大量的圣痕纹路开始散发出炽热的白金色荧光,紧接着,沿着圣女贞德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开始到处蔓延。
对此,担忧不已的黎塞留连忙伸手摸向圣女贞德的前额,瞬间从其伸手感受到一股刺痛的灼热感。
“好烫.....”
意识到圣女贞德貌似真得出现问题后,粉瞳紧缩的黎塞留立刻以沉着的语气向阿尔及利亚她们催促道:“絮库夫,你们快去把女灶神小姐请来!”
“先冷静一点,黎塞留。”
看着那些在圣女贞德身上任意改变形状并逐渐覆盖全身的荧光圣痕,亚栩这时也完全没有了开玩笑的放松心情,而是立即伸手紧握住圣女贞德的柔腕。
顷刻间,伴随着大量烫伤的白烟从亚栩的手上冒出,而在时间回溯的作用下,圣女贞德身上的圣痕终于是停止了蔓延,并开始急速倒退回去。
见此,稍微松一口气的亚栩刚一松手,那些精美的圣痕又开始急速占据圣女贞德的娇躯。
“奇怪....我这就去叫明石她们,不对!我去把观察者她们带来!”
“等等,你也冷静一点,指挥官!”
察觉到亚栩那骤变的紧张情绪后,忽然想起什么的阿尔及利亚则是轻拍起亚栩的后背,适时地在后面提醒道:“贞德她身上的圣痕会随着她的心情和环境而产生变化,所以这应该不是疾病。”
听到这话,亚栩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
就像贝拉罗斯她们会眼冒爱心,信浓她们会收放狐尾一样,舰娘的内心很多时候可以产生实质性的影响,而圣女贞德的圣痕本质上也是其内心的映射。
意识到圣女贞德身上圣痕暴走的原因后,瞳孔紧缩的亚栩瞬间就僵在了原地。
所幸就在亚栩忍不住想要采用某种极端措施时,圣女贞德终于是重新清醒了过来,并满脸通红地看向黎塞留和亚栩。
“你没事吧,贞德!?”
“没事的,指挥官。”
在柔声向亚栩表示完自己的无恙后,圣女贞德随后向床边担心中的阿尔及利亚她们请求道:“那个,你们能出去一下吗。”
“好的。”
眼看圣女贞德是有什么话想跟亚栩私下说,微微一笑的敦刻尔克她们自然也没有多言,直接起身纷纷走出了房间。
然而就在黎塞留也想跟着出去时,圣女贞德接着又赶忙叫住了黎塞留。
“等一下,黎塞留大人,我有些话也想对您说。”
“唉!?”
面对圣女贞德的突然挽留,黎塞留不禁呆在了原地,与此同时,冷哼一声的让巴尔则是干脆利落地将黎塞留给推了回去,并顺带将外门关上。
第1264章 堕落的圣女~终章
神圣的鸢尾教堂内部,在毫无杂乱感的雅致卧房里,凛然高洁的圣女贞德正紧抿着下唇,靠着白金软床的靠背,静静注视床边的黎塞留。
自然,对于圣女贞德的注目,原本圣洁端庄的黎塞留尽管有些感到羞涩,但还是迅速昂起了精致的玉颜,并不紧不慢地坐到床边,柔声向床上的圣女贞德道歉道:“抱歉,贞德,是我们没有斟酌好接触的方式。”
“所以.....对不起。”
看着眼前落落大方向她道歉的黎塞留,蓝眸紧蹙的圣女贞德连忙前倾起柔躯,随后略显着急地回应道:“不!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黎塞留大人!”
“哈?贞德你为什么要感到抱歉?”
望着前面开始互相道歉的黎塞留和圣女贞德,同样十分心虚的亚栩则是跟着坐到了床边,然后和黎塞留一起向圣女贞德歉声道:“该说抱歉的应该是我们,贞德。”
毕竟他明明完全可以用时停回避掉刚刚的事端,却仗着圣女贞德那过于清廉洁白的信仰心,做出了当着她面欺负枢机主教的无耻行径。
看样子,他这次必须要好好反省一下才行,毕竟贞德她刚刚都......
怀揣着难以形容的愧疚感,长叹一声的亚栩接着抬头看向圣女贞德,郑重地轻声补充道:“这件事事后我会写份检讨书交给你的,贞德。”
“自己所信赖的指挥官做出这种事,你应该很失望,对吧。”
“不、不对!指挥官,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事来讨厌你......”
面对来自亚栩的再三道歉,呆愣片刻的圣女贞德顿时有些慌乱地闪烁起蓝眸。
紧接着,面泛羞红的圣女贞德也顾不上所谓的礼节问题,赶忙用套有护铠的纤手握起亚栩的手,并匆忙地解释道:“倒不如说,是我违背了教义才对。”
“毕竟,在看到黎塞留大人和指挥官你在做,在做那种事情时,我、我.....唔(脸红)!”
英气凛然的俏容涌现着大量的红晕,一席纯白骑士服的圣女贞德很快便抬手捂住了胸口,隔着骑士护服里内衬的透白色布料,大量的圣痕开始急速在胸怀的沟壑处汇聚,又一次散发出了充满灼热感的光芒。
与此同时,感到全身发烫的圣女贞德则是轻咬着柔唇,最后干脆利落地跪坐在软床上,就这样顺势向亚栩和黎塞留俯身跪下道:“抱歉,指挥官、黎塞留大人,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有资格来担任护教骑士了!”
“贞德?你突然说这种话干什么!?”
直面着亚栩和黎塞留那满怀不解的眼神,在床上跪下的圣女贞德就这样低着俏首,开始小声向亚栩和黎塞留倾诉道:“最开始打扰你们的时候,虽然我确实很慌乱和不解,但随之而来的,其实并不是在厌恶你们的行为,而是......”
回想起刚刚在鸢尾后花园里所撞见的那些隐秘场景,身体愈发感到滚烫起来的圣女贞德这时不由夹紧了自己的白丝美腿,然后视线飘忽地继续补充道:“而是一种更加特别的感觉。”
“比起所谓的紧张和害怕,我、我竟然有点看入迷了,甚至还想再凑近一点,所以真得很对不起!”
将自己那些羞耻的想法尽数透露出去后,跪坐着的圣女贞德又一次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
而在其强烈羞意和信仰心的冲突下,大量的圣痕白光就这样不断地从圣女贞德的身上涌出。
顺带一提,其实还有些话圣女贞德实在没好意思说出了,比如....比起所谓的黎塞留大人,她当时还忍不住在幻想起了自己被指挥官压在树藤长椅上的模样。
因此,这样的她已经完全没有资格充当教堂里的护教骑士了,她现在就想找个绳子上吊(脸红)!
“贞德。”
看到自我厌恶起来的圣女贞德并不是在生她和指挥官的气后,稍微松口气的黎塞留随即缓缓抬起裹有金丝冰袖的柔荑,温柔地捧起床上圣女贞德的柔嫩脸颊。
随即,唇角微扬的黎塞留接着凑近到圣女贞德那发烫的玉容前,用水盈的粉眸和圣女贞德对视起来。
“呜~黎塞留大人,请不要看我.....”
伴随着彼此间的视线交汇,圣女贞德很快便抵不住羞意,略显慌乱地侧开俏首。
对此,穿着红白教廷服的黎塞留则是亲昵地将前额贴在圣女贞德的前额上,一时间,双方那温暖清香的呼吸都能清晰地打在对方脸上。
“黎塞留.....大人?”
“向指挥官倾诉爱意,并不是羞于启齿的事情哟,贞德~?”
哇喔~教堂的红衣主教和圣女骑士,这种场景实在是......
直面着眼前尤为暧昧的特别场景,一旁彻底呆住的亚栩不禁学着欧根亲王,吃起了发呆专用的手手。
所幸还没等亚栩发呆太久,将圣女贞德安抚住的黎塞留很快便伸手,温柔地把亚栩也给拉到了圣女 贞德的面前。
“既然都到了这种地步,我想,指挥官你也没有必要再顾及什么了吧。”
主说....可以涩涩?
听着黎塞留这饱含深意的暗示,心情复杂的亚栩随后便看向呆萌起来的圣女贞德,轻声问道:“贞德,你又怎么看呢。”
“唔!那个,指挥官,我身上背负着很多东西,或许很少有能让心情安稳下来的时间,所以,一点点就好…能稍微把你的肩膀借我一下吗?”
感受从内心里涌现出来的大量情绪,脸颊通红的圣女贞德最后还是忍不住向亚栩露出了惹人怜爱的诱人表情。
听到这话,亚栩自然也没有顾虑,而是坐到圣女贞德的旁边,将肩膀借给了圣女贞德。
“谢谢。”
紧靠着身旁亚栩的肩膀,圣女贞德不禁流露出安心的微笑。
见状,笑而不语的黎塞留便也适时地上床,亲昵地陪坐到亚栩的另一边。
而在这份短暂的空隙之中,沉默良久的圣女贞德终于用上了微不可查的细微语调,小心翼翼地向身旁的亚栩提醒道:“那个,如果指挥官你不介意的话,可、可以哟。”
面对圣女贞德这足以称得上是明示的发言,亚栩这时便也不再犹豫,而是伸手,帮圣女贞德逐渐褪下那些繁琐轻薄的骑士护铠。
紧接着,亚栩又顺势让黎塞留趴在了圣女贞德的身上。
顷刻间,随着黎塞留那橙金色的婉约瀑发和贞德的清澈金发交织在一起,诱人的橙红色丝袜和纯白丝袜也跟着发出摩挲的奇妙声响。
纯白无瑕的圣女骑士和红白端庄的枢机主教,在紧贴之余,陡然间让亚栩感到了一种莫名的背德感。
而就在这时,那些在圣女贞德身上流转的白金色圣痕则是陡然间汇聚成心型的图案,原本散发着的神圣白光也陡然转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光芒。
与此同时,在房间外面的教堂走廊里,絮库夫和阿尔及利亚正紧贴在厚重的房间外门前,企图从里面听到一些特别的动静。
“我说,在这里偷听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望着眼前莫名专心的阿尔及利亚和絮库夫,温和淑雅的敦刻尔克自然还做不到这种公然听墙角的举动。
“唉嘿嘿,你们难道就不好奇指挥官他现在在里面做什么吗。”
眼看敦刻尔克她们都没好意思凑过来的样子,吐了吐粉舌的絮库夫则是贴着门,然后俏皮地眨了眨美眸。
“确实,不偷听一下的话,感到有点可惜呢。”
赞同着絮库夫的这番言论,性格开朗的福煦很快便翘着琉璃色的呆毛,主动跟着阿尔及利亚和絮库夫一起,贴着门边偷听起来。
“大家真是的。”
看着已经彻底不顾忌大姐姐矜持的福煦她们,香腮微晕的敦刻尔克不禁用玉指卷动起银灰色的发梢,随后看向不远处正紧蹙眉头的让巴尔。
“你不好奇吗,让巴尔?”
“哼~黎塞留她无非是在里面教贞德她怎么搓鱼雷,这种事情还用得着猜吗。”
以野猫的作风轻哼一声后,看起来好像有心事的让巴尔又继续靠着走廊墙面,低头沉思起来。
见状,就在敦刻尔克想要试探让巴尔的心事时,正在教堂里面蹦蹦跳跳的沃克兰她们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了敦刻尔克她们这边的动静。
“唉?敦刻尔克姐姐,你们聚在这里是在干什么呀。”
“等、等一下啦,沃克兰。”
眼睁睁目送活泼的沃克兰一下窜过去后,弱气迷糊的塔尔图最后也只得赶忙追了过去。
然而比起单纯的塔尔图和沃克兰,正准备和沃克兰她们一起去开小驱逐聚会的可怖则是很快就注意到什么。
所以,特地聚众贴着门边偷听,这就是她们鸢尾教堂里的高雅大姐姐们吗.....?
用圣洁的冠冕帽遮着金色齐短发,谦谨优雅的可怖在短暂的吐槽之余很久就注意到了另一个事实。
“福煦姐姐,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吗?”
看着不知何时已经彻底混入其中的福煦,心情微妙的可怖不由轻叹一声,然后踩着白金铠靴,不紧不慢地走了过去。
“好啦,大家,在小家伙们的面前,你们就别这样做了。”
眼看沃克兰她们注意到她们这边的状况后,敦刻尔克便赶忙提醒了一下絮库夫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