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隐幻想
因此,如果她接下来想要强行当着亚栩的面去揍埃姆登的话,或者用舰装触角洞穿埃姆登的柔嫩小腹的话,指不定这个自认为是专一战士的指挥官又会发展出什么离谱的能力。
“说到底,你一直以来都喜欢跟我们塞壬唱反调呢,亚栩。”
将原本的计划给尽数打消后,面对充满敌意的亚栩,感到莫名不快的漆黑埃姆登也在这时冷笑了一声,其婀娜动人的御姐身躯也随之涌现起诡异的黑雾。
于是下一秒,随着银蓝色的婉约瀑发转变成长及脚踝处的银发,面露戏谑的观察者就这样轻盈地踏着足尖,一边转悠着圈圈,一边故作可爱地出现在准备快速冲上来的亚栩面前。
“哎呀呀,负心汉先生,请问你是想打人家吗?”
看着眼前瞬间瞳孔一缩,呆愣在原地的亚栩,微微一笑的观察者不禁莞尔伸手揪起了亚栩的衣领,随后用一只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侧脸。
“既然如此,那你就往这里打吧,打呀,你怎么还愣在这里,还是说你是想换一个地方打呢~?”
“你......到底是谁!?”
看着眼前透着诡异腹黑感的观察者,感到尤为熟悉的亚栩只感觉后颈一痛,紧接着便又猛得咳出浑浊的血痕,陡然瘫跪在地上,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前额。
“哼哼~果然。”
望着呼吸逐渐沉重,陷入记忆冲突的亚栩,唇角轻扬的观察者说着便轻轻抬起小腿,趁机踩了踩亚栩的头,顺带还不忘歪头打趣道:“我对你来说也是充满纠缠回忆,记忆深刻的对象(笑)。”
“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疯了吗,塞壬!】
眼睁睁目睹着观察者在亚栩面前暴露出真容的场景,担忧亚栩的两位埃姆登不免着急地瞪向观察者,精致的玉颜满是无法理解的神情。
“嘻嘻,你们这些舰娘还真是双标呢。”
面对来自黑白埃姆登的质问,冷笑一笑的观察者则是缓缓坐到了倒下的亚栩身上,单手托腮,深邃的金眸闪烁起冰冷的涟漪。
“因为归根究底不都是你们舰娘害得吗,我偷跑一点没事,她偷腥一点也没事,最后让人类彭的一下崩溃,这些怎么想都是你们的过错吧,你又怎么能怪我这骆驼上最后一根的稻草呢。”
看着急忙俯身查看起亚栩状况的纯白埃姆登,唇角轻扬的观察者接着便慢悠悠地转向门口,望向了同样着急冲进来的企业她们。
“没错,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而别把我跟你们这群没用旗舰混为一谈,你觉得我会让她心安理得地一个船享受胜利吗,呵呵呵,既然如此,那大家就一同完蛋吧。”
“你!?”
眼看为了斗赢埃姆登的观察者竟然做到了这种地步,同样也没有立场去指责对方的长萌她们很快也心虚地侧开了自己的视线。
没错,仔细想想,她们.....貌似都是坏女人(悲)!
面对眼前这一片狼藉的场面,不远处的雪白埃姆登也在这时随着一阵黑雾转变回了身穿水手服的净化亲,并眼神飘忽地悄悄走到了门口边。
“那个,总之跟净化亲没有任何关系哟,净化亲有事先走了,你们继续.......”
说完,故作无辜的净化亲急忙便窜出了房间,然而下一秒,净化亲又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将亚栩那刚炖好不久,放在书桌上的东煌羊肉药膳汤给端起来,然后再一次悄咪咪地开溜。
而与此同时,在亚栩倒下的不久后,娇小玲珑的黑明石很快便踩着可爱的黑色小腿袜,摇曳着宽松的红白猫猫袖,一脸平静地走了进来。
“够了吗,你们有空在这里后悔,还不如早点离开给我腾个位置。”
用血红色的缎带绑着深黑的长发,竖起暗灰色猫耳的黑明石就这样微沉下猫瞳,蹲坐在已经彻底昏过去亚栩旁边,从自己的舰装空间里拿出大量的医护舰设备。
“脊椎被失控的强电流击穿,看来那个塞壬舰娘已经控制不住了。”
检查着亚栩的后颈,感知到某位海蝶小姐已经彻底失去联系后,轻蹙眉头的黑明石最后则是轻叹了一声,随后慢悠悠地将各种机械针管插进了亚栩身上。
“闪开吧,你们,还好预先准备好了补救措施。”
作为围观者事先预读到如今的状况后,黑明石在淡漠地瞥了眼观察者她们后,便默默地开始履行起自己身为医疗舰的久违义务。
而与此同时的港区内——
“指挥官!!!”
伴随着各个阵营隐约传出来响彻在港区夜空中的可怜悲鸣,在阴暗冰冷的塞壬阵营内部,只见一位身姿高挑的冷娇御姐正静静地站在某个幽蓝的空间里面。
宛若星空般的金属空间,搭配着到处飘来飘去的天蓝色水母,和上面搭载的大量数据流,神情淡漠的黑企业不由缓缓走进其深处。
暗白色调的白鹰制服衬托着饱满有致的御姐身材,修长的姿态搭配着黑色披风,有着凌厉银色短发的黑企业在独自走了将近约莫十分钟后,不免低声呢喃了一句:“折叠空间吗。”
“所以,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零。”
对应着这句质问的话语,整个近乎梦幻般的折叠水母空间也在这时微微颤动起来。
直到下一秒,拥簇在羽翼般绒衣中的织梦者随即便坐在天蓝色的巨型水母上,并拢着雪腻色的小腿,慢悠悠地从幽蓝帷幕中飘出,并降落到了黑企业的跟前。
见此,黑企业也随之抬起那空洞异常的蓝眸,无言地直视起织梦者。
纯净的雪色短发掺杂着蓝色挑染,抱着塞壬小玩偶的织梦者在注意到黑企业的目光后,则是平静地梦呓道:“有些事情无论你抱怨多少次,都终究不会改变。”
“与其在这里没有意义地质问过去,不如好好地直视未来。”
随着这句梦呓般的轻语落下,看起空灵缥缈的织梦者随即悠悠地睁开了冒有蓝焰的美眸,静静看向了眼前的黑企业。
“既然如此,那你们塞壬的未来,又会在哪里呢?”
“哲学问题,没有讨论的实际意义。”
眼看织梦者并没有跟自己深聊下去的打算,闭上双眸的黑企业则是忽然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个方向。
“说起来,我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跟那个人类互相.....互相那个。”
听着黑企业这略显别扭的冷娇风阐述方式,轻抿雪唇的织梦者则是悠然地回应道:“飞鸟为什么会驰骋在天空,鱼类为什么会在水中,世上的万物又为什么会从有序向无序发展。”
“回答我,零。”
无视着织梦者这仿佛谜语般的搪塞话语,冷着脸的黑企业则是又默默地质问了一句。
毕竟这阵子她跟黑海伦娜她们可是聊过不少事情,当然也清楚那些各种没有下限的塞壬暴行!
说到底,哪有塞壬跟人类那、那个的道理!
“果然无论什么事情,你都执着着想要找一个明确的答案呢,仿佛这样就能说服自己一般。”
面对黑企业的再三质问,又跟着身下天蓝色水母飘起来的织梦者则是平静地回应道:“想找理由的话,可以找到很多,也许,是为了利诱他,也许,是为了研究他的遗传因子,又也是,仅仅是因为这很舒服呢。”
“因此,你想要什么样的答案呢,关键点G。”
“......”
就在黑企业和织梦者无声地看着彼此时,随着幽蓝的折叠空间陡然间涌现出一阵波动,大量好似白糕般的裸海蝶突然就飘了出来。
紧接着,坐在漂浮底座的拉沃斯就这样浮现出来,眨巴着黑蓝十字瞳,面无表情地嘀咕了一句。
“一群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