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精装激光雕刻机
“算了,毕竟只是区区的caster而已,不用去关注她太多。”
远坂时臣想了一会儿,就放下了继续去猜测其身份的想法。
毕竟assassin也只有一个人,要他同时监视两组御主和从者已经是极限,再多他也会分身乏术。
他不相信caster职介的从者当中,有能够与他的archer,吉尔伽美什打对台的从者。
“不过这样一来,原本比较弱势的间桐家,就成为除了我们以外实力最强的一方势力了。”
远坂时臣继续思考到:
“除此以外,爱因兹贝伦的saber,君主·肯尼斯的lancer,都是难啃的硬骨头,弱势的也就只有rider了吧……”
无论远坂时臣从哪个方面来考虑,这一次圣杯战争中,最弱小的势力都应该是rider,虽然rider的正体是那位马其顿帝国的征服王,灵基强度同样也不可小觑,但是征服王的御主却只是时钟塔内的一个学徒,比较所有的御主来看,他应该就是御主里面最弱小的那个了。
“绮礼,让assassin转换目标吧。”
下定决心以后,远坂时臣便下令道:
“让他跟着rider组合,如果有机会,就直接对rider的御主进行暗杀!”
第44章.有啥好处
“要我去暗杀rider的御主?”
冬木市新区一座高楼的天台之上,珀尔修斯坐在天台边缘,手上拿着一罐啤酒,利用契约与此身的御主联系着。
“没错。”
言峰绮礼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响彻在他的耳畔:
“圣杯战争的仪式必须尽早完成,不能够再拖拉下去,到时候夜长梦多,恐生变故,所以我想请你去先把所有御主中最弱小的那个韦伯·维尔维特给做掉。”
“明白了。”
珀尔修斯答应了一句,然后便单方面的挂断了通讯。
因为从者伊斯坎达尔的存在,rider组合在历代的圣杯战争中都绝对不能算弱,毕竟伊斯坎达尔真正的宝具王之军势,即便是放在固有结界类宝具里面,也是破格级的存在。
他那一圈大军里面全是英灵,大家哪怕不能够解放自己的宝具,只能够拿着像烧火棍一样捅人,那也足够可怕了。
只是,因为阿瑞斯提前搞事,在这次圣杯战争里的从者们倒是都不虚伊斯坎达尔,这样一来,组合之间的强弱对比就变成了御主和御主之间的战力对比,韦伯也因此拖着伊斯坎达尔的后腿成为了最弱的组合。
即便如此,一般的assassin想要在伊斯坎达尔的保护下暗杀掉韦伯也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像百貌那样分身突袭,伊斯坎达尔也可以选择直接将自己的御主和暗杀者一起拖入到固有结界之中去,在那里,作为固有结界的主人,他是可以直接操纵空间,把暗杀者们和韦伯给隔开的。
到时候在那种平原上面,哈桑·萨巴赫里面除了王哈以外,倒是真的没有谁能够一路无双过去,把韦伯的脑袋给砍掉。
不过这仅限于哈桑,珀尔修斯的话,哪怕是进入了王之军势里面,倒也有办法在重重大军的包围下杀掉韦伯,他这具从者分身看起来是以暗杀者的灵基降临的,但实际上,在平行世界那边的神话中,珀尔修斯却是以魔女美狄亚的师兄,魔法女神赫卡忒的二弟子,大魔法师的身份活跃的。
因此,他其实真正打起来的话,可以秒变成一个caster那样的魔法炮台。
如果是别的能够成为caster的从者以assassin的职介降临,那么根据圣杯战争的规则,英灵在降格为从者的时候,他们脑子里属于魔术魔法的那一部分都会被圣杯战争的规则暂时“屏蔽”掉。
就像是本来能够使用一些德鲁伊魔术的库丘林,在成为lancer以后,能够使用的魔术就只有简单地点个火的程度了。
但这对于珀尔修斯来说并无影响,无论是摩西、卡德摩斯,还是内尔伽勒、珀尔修斯,本质上都是由阿瑞斯这一个精神在操控,圣杯战争的规则又没有办法屏蔽掉阿瑞斯脑子里的那些魔术知识,再加上珀尔修斯作为暗杀者,灵基的魔力强度怎么着也比很多普通人要强得多,所以使用一些不需要魔术回路的神代魔法,还是毫无压力的。
在神代魔法之中,当然有各种各样能够破开从者们对魔力防御的大规模、大威力魔术,也存在能够操纵固有结界,操纵空间的奇诡魔术,利用这些东西,再加上珀尔修斯自身武艺,要杀掉韦伯还是不难。
但问题是,凭什么?
珀尔修斯为言峰绮礼和远坂时臣做掉韦伯以后有什么好处?
做掉韦伯以后,他除了能够得到伊斯坎达尔的怨恨以外,什么也得不到。
所以珀尔修斯想了半天,果断地决定放弃。
杀了韦伯,那还不如在决斗中堂堂正正地把伊斯坎达尔给干掉来得好。
远坂时臣这厮怎么就不明白,韦伯·维尔维特将来要是发展顺利,可是要做他女儿远坂凛在时钟塔求学时候的靠山和导师的。
唉,要怪也只能够怪吉尔伽美什,他的灵基强度给了远坂时臣太多不该有的错觉。
珀尔修斯一口气把易拉罐里的啤酒全给吞了下去,然后从天台的围栏上站起了身来。
虽然他不想去,但是样子也必须得做一做的,他要试着去暗杀韦伯,然后“失败”才有可信度。
这种时候,就要祭出他为了拖延时间所提前准备的“黑哨一号”,分身摩西了。
于是在阿瑞斯的操控下,身在天台上的暗杀者,与身在冬木市教会的银发ruler,便在同一时间开始了各自的行动。
入夜时分,爱因兹贝伦城堡的正门处。
今晚的阿尔托莉雅,依然坐在爱因兹贝伦城堡的正门附近,但除了她以外,爱因兹贝伦城堡里的其他三个人也坐在这里。
四个人围在一张桌子旁边,桌子上搭了一块草绿色的桌布,桌布上又放着很多大小一致的长方块,四人现在正伸着手,一起把这些长方块搓得哗啦呼啦作响。
没错,他们现在正在打麻将。
“唉,当时我就不应该让爱丽丝菲尔进那家店。”
一边洗着牌,大不列颠的亚瑟王一边用愧疚的语气对自己的御主说道:
“这种东西,我不该让她接触到的。”
“哎呀,saber你在说什么呢。”
爱丽丝菲尔一边兴奋地扔着骰子,决定摸牌的顺序,一边对坐在自己对面的金发少女说道:
“反正长夜漫漫,晚上咱们也没事,都已经两天了,其他从者还是没有来找咱们的麻烦,估计往后好几天,咱们都不会遇到什么事情。”
“这……”
阿尔托莉雅看向自己的御主,卫宫切嗣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正在调整自己手牌的顺序。
感受到自己从者的目光,他对着亚瑟王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爱丽说的也有点道理,而且,我们四个聚在一起的话,就算是有从者过来袭击,也比较好反应,让她玩半宿,后半夜咱们再守夜也行。”
“也是。”
阿尔托莉雅见连卫宫切嗣都这样说了,于是也放下了心里面的那点小芥蒂,开始专心地投入到了这场麻将中去。
然后一圈打下来,刚刚说出那样温柔迁就自己妻子的卫宫切嗣就被三个女人打得丢盔弃甲,如果这是要赌钱的牌局,那么他肯定输的都快要脱裤子了。
没办法,就连卫宫切嗣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牌运为什么会这么臭,难道是因为自己恶事做得太多,没有行善积德的缘故?
新的一圈开始,眼见自己的妻子依然兴致勃勃,他叹了口气,也只能够开始做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