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禺
是酒不好喝,还是觉不好睡?”
莫森还跟战国掰扯着,然后一路走出了办公楼准备去往玛丽乔亚,“别去坐船了,太慢了,坐我的飞鱼过去。”
莫森吹了一个口哨,港湾某处专门划出来的区域,一条飞鱼冲天而起来直接飞到三人跟前。
“你这个小子,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真不少。”
战国说了一声,跟着莫森坐了上去。
原本这个座椅是设计的他跟汉库克两个人坐着的,现在身材魁梧的战国跟他坐到一起,小副官那里快挤得没有位置了,半个屁股都坐在了莫森腿上。
她脸色通红,一半身子几乎挤进了莫森怀里,头扭向一边不敢说话,说起来她还真从来没有跟莫森如此亲密过。
她刚才差点一紧张把能力给莫森用出来,让他倒退12年重温一下少年的感觉。
“咳咳……”
乖乖,要了老命了!
莫森感觉喉咙有点干,他根本不敢多想,咳嗽两声踢了脚下的飞鱼一脚,让他赶紧起飞。
要不然一不小心竖旗那就搞笑了,此时战国可还在旁边,被他发现……
他害怕被战国原地一个如来神掌给拍得原地暴毙!
……
……
飞鱼即使是正常速度,这么近的距离也不用花费什么时间。
黄猿,莫森跟战国都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其中黄猿的速度最快,加上他就在玛丽乔亚,所以第一时间到达了这里。
现场的血污确实有些触目惊心,但是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事,几十年风雨比这更血腥的场面他都经常见。
不过这里毕竟是玛丽乔亚,所以他也就费费工夫清理了一下血污。
指挥人把尸体抬走销毁,玛丽乔亚是有专门的地方用来销毁尸体的,都是那些被天龙人搞死的奴隶最终归所。
然后,又安排人把这里的人员给疏散开,那些沾了血污的也都送回去清洗。
转眼几分钟时间过去,莫森就带着艾恩到了这里。
c0的人跟天龙人的护卫——也就是那种满身披着铁甲实际上没有多少战力的样子货——这些人还在围着寻,以及寻身后的鱼人岛一行和寇布拉父女。
c0领头的是一个带着红色面具的人,这也是c0一个负责人,不过貌似在罗布路奇升任之后位置被顶替了。
反正当时剧情中,这个人实力有点废柴,罗布路奇则是绝对的c位。
不过莫森没有理会这些人,他先是冲着寻那边点了一下头,算是跟他们所有人打过招呼,然后他直接走向黄猿。
“黄猿大叔,我还以为我到了之后你都处理好了呢,是不是战国老头拖欠了你的工资你才偷懒。”
莫森笑着跟黄猿打招呼,完全没有把眼前这些剑拔弩张的局面放在眼里。
“你这个家伙真是一点都没变,我可是帮了你不小的忙,你竟然一来到就编排我。话说你那个手下的剑士先生还真是可怕呐,跟你一样都是怪物呐~”
黄猿是那种只要听他说话就忍不住想要把鞋底呼他脸上的家伙,即使他现在一本正经的在跟莫森说,但怎么都觉得是一种嘲讽的语气。
这个世界也就是他可以这样了,换成一个实力稍弱小一点的人恐怕早就被人打死了!
“辛苦你跑这一趟,回头我请你吃饭喝酒大宝剑一条龙,战国元帅已经过去五老星那里要说法去了,这边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行。”
他知道黄猿这个家伙深藏不露,实际上是个人精,当自己说出来战国的举动他肯定懂什么意思。
任何时候,海军都是一个整体,哪怕他是一个坐镇玛丽乔亚多年的海军大将。
身在曹营心在汉嘛。
涉及到立场问题,黄猿心里门清!
“本来就该你来处理,安保工作战国先生可是都交给你了,那我就走了。
正好回去喝喝茶又到吃午饭时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呢。
还有,你小子说得吃饭喝酒大宝剑一条龙可别忘了,我可是都记下了哟。”
黄猿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他直接化身一道光柱朝着他在玛丽乔亚的办公室而去。
一转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个老家伙,怪不得这么猥琐,天天想着大宝剑。”
莫森吐槽了黄猿一句,这才走向了寻为首的一群人。
他来到寻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寻依旧是木讷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刚才的紧张气氛。
甚至是连面对黄猿的时候他都不虚,这个视刀如命的家伙确实从来没有怕过的时候,恐怕他唯一怕的就是没刀可练了。
“好久不见,尼普顿国王、乙姬王妃,还有寇布拉国王。”
莫森笑着跟他们打招呼,对于那些怒目而视的c0没有丝毫理会。
“莫森大将太客气了,这次幸亏有你安排寻少将保护白星,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对外的关系,很多时候都是乙姬来处理,她首先对莫森表示感谢,之后又有些忧心道:“可是刚才寻少将为了保护白星跟天龙人起了冲突,还杀了一个奴隶,是不是会对寻少将进行处罚?
如果要有什么惩罚的话,我愿意代寻少将承受,这件事毕竟是因我们而起。”
“乙姬,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来,我可以替寻少将受罚。”
“你是国王,再说是我要带着白星上来陆地的,自然由我来承担这一切……”
“……”
莫森看着因为愧疚的龙宫一众人以及一旁对他充满感激的寇布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明明是天龙人想要无端抓走白星做奴隶,有错在先,他们不过是属于正当防卫,而且也没有对天龙人造成实质伤害,反而感觉倒像是他们错了。
怪不得龙会想着推翻天龙人的统治,这样屎一样的狗屁特权,连他都感到有些压抑。
什么法律规矩,对于天龙人来说那都是用来限制别人的,他们自己则完全超脱其外不受任何束缚。
这才是最蛋疼的,更蛋疼的是世界上大部分人都习惯了如此,所以才不敢反抗。
由此也就能显得革命军难能可贵,也才知道他们的道路有多艰难。
不过,他还是笑着道:“你们不用争来争去,这件事本身就不是你们也不是寻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