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绫小路
想要了解他的过去,以及他的内心。
这份探索欲驱使着他们的兴趣……
这和另一份想要了解史诗中(美少女)角色(lsp)欲望是截然不同的。
而很快人们就等来了那样一个机会。
夜晚,当卫宫家再次开饭时,
藤村大河谈起了,自从saber来了,士郎重拾剑道的事情。
明明从切嗣死后就再也没有碰过竹刀了。
对此,saber到是表现出了十足的兴趣。
“是士郎小时候的事情吗?”
“咦?想听吗?想听咯?”
看着长得和某个豹子女神一模一样面孔的藤村大河这般兴奋地趴在桌子上扭屁股的样子,
人们:“……”、
就神经大条这一面,到是和那个女神很像呢!
不过看来真的只是普通人啊。
而另一边,saber:“是的,很有兴趣。”
于是藤村大河便讲起了小时候的士郎的故事。
“这孩子小时候超可爱的,从来不怀疑别人。只要有人拜托他做事就会满口答应。
但是——
也有固执的地方呢,
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就再也不再改变了。”
再也……
不再改变了吗?
人们好奇地看向此时的士郎,
‘是个执着的人啊,但是并不令人讨厌就是了……’
这份劲头用在正途上,就是‘努力’了吧!
不过——
当未来人们再度回望此刻时,心情又不知道该是多么的复杂、难言了。
未来众人:‘啊……为什么这个时候没发现呢。
是啊,一旦决定了就再也不会改变。
这才是,那个明明已经放弃了正义的伙伴这种黑深残梦想的男人,为什么会教出一个如此相似的养子的原因了吧!
明明切嗣自己都放弃了……’
但是——
此时的saber却不知道呢。
她对于卫宫切嗣的印象,应该还停留在过去的四战时候吧。
于是——
紧接着她便听到了那般令人惊讶的话语:“这点上和切嗣正好相反呢。”
卫宫士郎——固执……
和切嗣相反?
(呆毛:“我怎么不知道他是个这样的人?!”)
第一千四百六十章 终于察觉到两个人的联系!
呆毛一脸萌萌哒的样子,茫然地问道:“正好相反?”
藤村大河:“切嗣的话是怎么来都OK的人啦。事情好坏都看各人啦。船到桥头自然直才是人生嘛。切嗣就是这样一个人。”
“就因为这点,他看到别人有难处就会想办法帮他呢。士郎也一个劲地学他这点。”
(未来众人:“王逐渐陷入了沉思——!”
噗,笑了。
众人:这个我懂!
众人:‘呆毛:果然,这一定不是我认识的切嗣,只是同名吧!’
认错人了可还行!
王现在一定在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出问题了!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逐渐开始愉悦沙雕化!)
而另一边,藤村大河还在继续说道:“士郎比切嗣果断呢!还说【不能干坏事】,把镇上的熊孩子给打了一顿呢。
嗯,那时候的士郎就是正义的伙伴呢。”
听到这里的saber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士郎问道:“为什么想要当正义的伙伴呢。”
原本只是因为好奇的一问吧,
不过——
士郎:“哎,你这么问我还真答不上来,会不会是单纯这么憧憬着呢?”
明明是被询问的人,最后却反而发出了疑问,给出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saber:“憧憬着……正义的伙伴吗?”
士郎:“……额……嗯……的确。”
saber:“这是为什么呢?”
士郎:“这个嘛,因为……”
saber:“士郎?”
迟迟没有得到答复的呆毛发出那般疑惑的声音,可士郎只是匆匆敷衍了两句,就逃也似地离开屋子,到了最后也没回答上saber的问题。
这也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卫宫士郎憧憬正义的伙伴的原因?’
那个问题——
反过来看,不就是在询问他为什么会有那样梦想的原因吗?
‘正义的伙伴’啊!
这个名词让人们再度想起了那个黑色的回忆,
关于卫宫切嗣的短短片段,还有那个可怕的圣杯问答。
总觉得有些无法直视‘正义的伙伴’这种名词呢!
而另一边,人们的视角也跟着士郎转变来到庭院中。
看到了躲起来后士郎的自白,
“我(到底)在害怕些什么?”士郎扪心自问道,他的脑海中闪过刚刚saber提问的画面。
“要成为正义的伙伴,原因是……”喃喃着,
接着儿时与切嗣约定的画面,也闪过脑海。
最后——
“我只是想继承下去(切嗣的理想)……”后面括号中的话即使没说出来,人们也能猜出来了。
可随即——
红A的声音也在士郎脑海中回忆起,同时在人们耳边回荡起来。
“那种东西,根本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你就抱着理想溺死吧。”
不存在?
何其冰冷、残酷的说法,
对于一个人梦想的践踏,已经和人格羞辱无异了吧!
对此,人们看向士郎,听到他突然大喊道:“烦死了,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啊!”
最后士郎猛地咬牙站了起来。
那一瞬间,红A的幻象也仿佛从士郎脑海中显现出来,与士郎那张脸渐渐重叠了。
两道身影完美地吻合,
因为只有一瞬就消失了,
人们露出了些微错愕的眼神。
眼花……了?
‘看错了吗?刚刚怎么感觉Archer和士郎两个人重合了。’
‘简直就像是——’
——同一个人一样!!
众人:“……!”
……最后,人们还是没能确定是不是眼花了,
但……他们今夜确实有所收获,感觉看清了一点微妙的东西,也开始进一步试图理解卫宫士郎的存在来。
原本对于人们来说,士郎最后的表现是有些奇怪。
为什么士郎不敢直面saber,要像逃跑一样离开,又躲在外头如此自白……
为什么他又能如此坚定走在那条切嗣都放弃的道路上,
从未想过放弃,想过‘不可能’的字眼?
而随着史诗解读的出现——
伴随人们自己的理解……最后,
人们认知到了某些一开始被他们所‘忽略’事情。
卫宫士郎的逃跑,
不是因为答不上来,而是因为‘伪装要被剥落一般的害怕’……吧,是呢,
正如他自己都在问自己为什么要害怕,
伪装带久了,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并非真实的自己了。
……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的梦想,这个理由不过是表象。
仔细想想就能明白了啊——
早该想到的,
卫宫士郎的理想是从养父那借来的。
他是因为切嗣的梦想,才踏上了这条道路。
与其说是憧憬,不如说将其当成了某种义务、使命,当作自己的生存意义了。
这就是失去了心的卫宫士郎的理想的真相。
尤其是切嗣死后,他的心理就彻底出问题了,生存方式更是变得歪曲起来,
以一种自我毁灭的方式在持续做着对自己来说充满痛苦的事情。
而纵观之前卫宫士郎的所有回忆加起来,都能感觉到的那种压抑氛围——
那种明知道理想不可能实现却依然坚持的微妙病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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