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备锻造者 第376章

作者:因果

W嗤笑一声:“呵,你这个炎国名门大小姐能够理解这么快,也不比我逊色多少呢!那么,你们就要这样禁锢我吗?我是不介意的噢。”

话是这么说,W的内心还是很紧张。

塔露拉的出现,干扰了她的完美计划,她是没有想到的。她原本撒完药,关好窗户,就在外面欣赏自己挑起来的战争了,收割1000万龙门币。可现在……

房间里因为打开的门而散去了不少气味,但是这比她待在此地的数秒,魔药‘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远远要超出那个部分。

她的脸上也有点微红,身躯上开始出现了一丝怪异,W看着不远处的六宫良,暗自警惕。

这混蛋是在场唯一拥有作案工具的家伙,她这一次是为了完成订单,可不想沦为‘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笑柄。

“我先走了……”W张了张嘴,想要跑路。

“慢着。”霜星深深吸了一口气,无声之中催动了自身的源石技艺,旋即她的靴子下开始飘起了纯白冻气。

喀喀!

丝丝的细小冰结声,从房间里逐渐地响起,同时也凝结了W想要离开的下盘。

此前在RE0世界经历过一次相同场景W,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霜星……”

“你自己做的罪孽,休想逃离。还有现在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这份魔药上次新人就能够中和。我只需要用冰让所有人冷静,加上新人的构装共振能力就行了。”霜星冷静的说,清冷的面孔上,突然变得有些红润。

W:“好吧。”

“呼,那看来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现在就这样慢慢地——”

话音刚落。

忽然之间,房间里开始升起了一丝灼热的温度。霜星的脸色一滞,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门口:“塔露拉?你在做什么,这份魔药……”

后者露出了轻慢的笑容:“啊啊……可怜的霜星,你们离开之后,也变得松懈了不少呢。居然会被这种低劣的药物影响!

确实存在着一种气味干扰的体内,但我直接用源石技艺蒸发就好了,我可不会中这种东西。”

“你……”

“呵,”她缓缓地拔出了剑,露出了愉快的笑容:“该说是上天站在我这边呢,还是我出现的契机,实在是太过幸运。这种难得让所有人失去理性的事情也会被我碰见。不得不说真是不可思议……”

空气之中,灼热的温度好似催化剂一样,让霜星几人的呼吸感到渐渐失去理性,她艰难地看着塔露拉,低声说:“重要的不是你有没有吸入……而是他!你以为,他还是任你摆布的工匠吗?”

塔露拉:“嗯?”

浮现在塔露拉眼前的身影,是一个理性已经彻底蒸发的瞳孔,布满血红凝视她摇动的尾巴。

来自于最原始的一切被其唤醒。

现在,他只剩下了本能……

741 我就是你的剑鞘(3更)

嗡——!

一股庞大的威压,直接从六宫良的身上扩散了出去,精神直接锁定了前方的塔露拉。

瞬间传来的感觉,塔露拉的身躯一下像是遭受到了千斤巨力的重击一般,扑通的一下站在门口栽倒。

她的双脚如同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感,令塔露拉下意识地往前一倾。

“这是……”塔露拉目光之中愕然,在这一刻浑身失去了力量。

不对,更确切的说。因对面的身影传来的压迫感,这一刻她仿佛是遇到了天敌一样,来自于天然的上下级克制,令她原本的力量根本无法稳定下来。

这力量到底是什么?

塔露拉的目光之中充斥着困惑和震惊,可是已经翻车的她,房间没有人去理会她。

嗖!

一股凛冽的风吹拂而来,塔露拉直接步入虚弱的状态下,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前方抵达近前的身影,她抬头仰望着面前眼中只有血色的青年。

如霜星所言,过去她曾经在对方眼中看到那种无害已经完全没有了,反倒是只剩下了侵略性!

“你打算对我做什么?”塔露拉低语发问。

她的手放在身后,剑悄然之间地挪动。

六宫良:“……”

硬要说的话,他还是残存着自身的意识,只是考虑问题方面,已经与平时的想法截然不同了。

放在过往,他看到眼前的女人,也许考虑的是‘啊,好久不见的塔露拉,也许可以找她要点材料’、而现在则是一种‘塔露拉,可以生崽儿的母体’的思想变化。

完全失去的理智,已经让他不复平常时沉着材料与锻造的意识,甚至本能也在扩大着对于女性的一面,而吞食着锻造的一面。

很急!

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想要突破一些东西。六宫良盯着塔露拉身后的尾巴,在后者完全无法抵抗之下,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嘎吱!

咬合力根本毫无留情的意思,咬在了塔露拉的尾巴之上。

“唔……”一道轻声浅吟,略显疼痛的感觉传递在塔露拉身上,她的目看了一眼侧面的身影,体验有点麻,还有一丝丝的敏感。

不待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一下被按在地上,尾巴被迫地从后方移动到了前方。

近距离的思绪之下,塔露拉感受到了面前的身影身体内存在的庞大力量,还有积攒已久的欲望。

她的目光看向远处的霜星:“他的样子很不对劲,我们可以——”

霜星直接摇头,冷酷的表示拒绝。

目睹着前方大男孩的姿态,她们在上次的RE0世界已经经历过一次让对方理性蒸发的状态,当时只有她与罗德岛的闪灵保持了防御。尽管如此,当时陷入失去理性状态的他,完全就是一个无敌的人间兵器。

她们能够逃过一劫,并非自身的力量,而是对方在中途晕了过去,所以塔露拉提议的合作什么的……

她看着塔露拉一瞬间白给被击倒的画面,内心确信更加不可能了。

“这家伙越来越强了,你们赶紧从阳台的地方离开。”霜星压低了声音,对着周围几个女性低声说。

惊蛰皱眉的问:“那他这样不管了吗?”

霜星轻轻摇头,复杂地看着前方低叹说:“我们目前没有任何方法能够制止他。这里就交给我来了,我会盯着失去理智的他,不至于被塔露拉暗算。”

众人无言看着这个理性也逐渐要丧失的白兔子:“……”

惊蛰并不是一个傻白甜,认真的说:“那我也要留下来,我的雷霆之枪可以把他击晕,再进行治疗。”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留下吧!我先走一步了。”W感觉现在的状态不对劲,她打算先回自己的宿舍,免得也中招。

然而——!

就在她走到了通往阳台处拉门不到3秒。

嗞嗞的作响声响起。

整个房间之中‘嗡’的一声震荡,一股庞大的蓝色源石能量自六宫良的身体直接扩散开来。

一切毫无反应,但六宫良回过头,目光盯着在场的几人。

“不好!”W脸色一黑。

“他发现我们了!”

霜星几人的脸色也是一紧,就算她们之中的人有自我牺牲的想法,但那也是主导者,而不是单纯是被动一方。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锡杖、准备使用冰结给对方降降火。

【魔导o指挥棒】

六宫良的食指往上一扬,霜星手中的锡杖顿时被覆盖了一层蓝色的能量,直接弹开了本人使用者的握力,腾飞于半空之中。

霜星暗骂一声:“嘁!我就知道你会留后门。”

“交给我!”惊蛰手握着雷霆之枪,对准了六宫良。

后者神色全然不变,一手点过去,雷霆之枪直接从惊蛰手中脱手,横向一扫。

连同着霜星,惊蛰、凛冬三人直接被一击横扫在床上,电极覆盖的火焰在半空之中烧却了她们的衣裳。

“不可能,这明明是我——”惊蛰难以置信,她都可以轻松毁灭一座城。

另外一边,弑君者脸色暗恼:“这家伙的体力,我可不想大肚子去暗杀。我还是等最后一个,如果你们扛不住我再来。”

她很直接投掷了武器,丢到了窗外,选择瞬移跑路。

然而丢出的匕首还没有移动过去,忽然反身回到了六宫良的面前,她瞬移的姿态也一并出现在六宫良的身前,短暂一滞:“舍友……”

biubiu!

弑君者身上的所有武器飞出,同时也割裂了她所有的衣物,被六宫良提起来,往霜星她们的方向一扔。

W身上所有的定时爆破弹统统飞出,失去了引爆的能力,她也一样沦为了众多人员之一。

在场所有人被眼前之人铸造的武器,都飞向了天空。

环绕在床榻之前,从四边八方的位置,完全杜绝了她们逃离的方法。

当最后的塔露拉试图起身,根本也毫无例外……

“成为我的剑鞘。”六宫良声音嘶哑。

霜星几人面色一愣。

然后看到了对方腰间,正在出鞘的剑。

“他的剑鞘是指——!”

“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算了,他也刚刚好……”

“可恶……我想要的只是一千万龙门币,可没有打算把自己赔进去。”

“这都是你的错!”

“你们,就没有觉得不对劲吗?”塔露拉低沉的说,难以接受这样等待对方过来的煎熬。

霜星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无所谓了,也许这样的结果反而是一件好事。反正像我们这种背负罪孽的人,也不可能找人完全的托付一切。”

迎着前方已经理智完全丧失的人影扑来,除了不甘挑起战火的W以外,其他人反而趋向平静。

她们迎着磨练了十八年的剑,一朝出鞘。

今夜,才刚刚开始。

“来吧……我就是你的剑鞘!”

742 只要换一种思路,其实我们都绿了塔露拉

翌日,早晨。

天微微亮。

昏暗的房间下,在窗帘仅露出的一丝缝隙里,黑暗之中的身影缓缓地穿好了衣服。

房间里充斥着刺鼻的气味,令霜星不禁直接打开了阳台前的拉门,转身走出门呼吸清凉的冷风。

霜星腿发软的走到阳台前的躺椅前慢慢地坐下。

足够冷冽的气息,把昨日的朦胧所完全驱散,现在冷静下来,只让人感觉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就像是身处纸醉金迷的酒吧之中,被其气氛所裹挟而堕落,等到隔日回想起来,好似太过随意了。

转身回望房间里,那里是兽之咆哮。

霜星低声感叹,便马上收回了视线。

阳台上的早晨,生日宴会过后,差不多都已经冷静下来。

弑君者坐在躺椅前面色淡定,凛冬阴沉着一张脸走出来。

羞耻感,以及无以复加的后悔,还有对这群人的恼火充斥在凛冬的心中。

脑海里的记忆,那绝非是她所设想的画面,过往脑海里出现慢慢地更接近关系、然后养成志同道合的伙伴,很自然而然组建家庭的画面,已经全然在这一晚破灭!

“我绝对不会认同这种事。那个放魔药的该死萨卡兹佣兵,我下次见到她一定要宰了她!”压抑的怒火,凛冬低声嘶吼。

“你是指W的话,已经第一个跑路了。”一旁弑君者淡淡的说。

霜星:“呵……”

凛冬不满的说:“为什么你还笑得出来啊。”

“我只是提前做好了这种心理准备而已,期待越大,反而越是会失望的。你不会以为我们以前各种暗示,他真的一点也不懂吧?有时候需要抛弃掉原有的思考方式,这样才会让自己活得更放松一些。。”霜星大姐头仿佛早已经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