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更何况……这些武器卖过去,是可以换成猩猩绯砂铁和猩猩绯矿石的!
呼出一口气,六宫良的目光回到现实之中来,俯瞰着零余子。
“接下来有个交易。我砍了你,让你成佛升天去赎罪。还是继续留在世间,每天献出一点点血,为我打造猎杀鬼物的兵器。说不定你会有功德。”
零余子张了张嘴:“……”
若非现在腹部被枪钉着,手被日轮刀砍断,她现在转身就准备跑了。
面前的男人说着让人听不懂,行动也是让人感觉匪夷所思,那从虚空之中掏出的兵器到底算什么啊,简直比血鬼术还要诡异,令她浑身俱寒。
这个人竟然还打算以鬼的血液锻造兵器,猎杀鬼物?
她盯着对方那个斧头,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得点头:“好,我同意!”
等到自己恢复了行动力,就准备跑路——零余子很怂的想到。
至于反击报复什么的,她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存在已经不是人类了,那种力量,那种类似血鬼术的虚空取物,她怀疑对方很可能是变异的鬼!
“很好!”六宫良眼角的余光一瞥、取出了枪和日轮刀:“我待会儿给你做一个雾云杉的箱子,接下来你每天献出2管血,白天就待在箱子里面。”
“先生,她只是一只鬼。”——智能管家小姐没有感情的电子音传来,提出自己程式里无法解读的疑问。
“正因为是鬼,她能够比我们找到的更多的鬼。”六宫良微笑说。
凌晨的午夜。
六宫良采集了一些雾云杉,利用一些遗留在原地无法带走的雾云杉,又做了一个箱子。
比祢豆子的箱子大很多,同时六宫良刻画了一些令零余子无法看懂的符文。
“好了,我再给你放管血,然后我们准备走,我在路上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六宫良说。
零余子目光瞥了一眼里面一堆鬼画符的箱子,不情愿的伸出已经修复好的手。
哧!
当一道划痕传来,血液顿时溢出滴落下去,落入瓶子之中。那代表着鬼的力量,正在逐渐地的流逝。
无惨大人……
……
凌晨3点左右,六宫良提着一个遍布着锁链的箱子下山,旁边跟着一位绑着锁链的鬼。
这一幕如果被其他的鬼、鬼杀队看见,绝对会大吃一惊。
一只十二鬼月,如同被饲养的宠物一样,浑身捆绑着金属的锁链被牵着走动。
“你知道你们附近其他十二鬼月的所在地吗?”六宫良说。
零余子神情一动,故作迟疑的说:“鬼都是有自己的地盘的,我附近的话,只知道那田蜘蛛山有一位……”
那里藏着下弦之伍‘累’,被无惨大人特别照顾着。
如果这家伙过去和对方发生战斗,无论是对方死还是累死,对她都没有坏处。对方死她自由,而累死,无惨大人肯定不会不管……零余子心想。
“你想趁他被我杀掉,通知鬼舞辻无惨?”
零余子的额头顿时冒汗,为什么这个家伙连这个都知晓?
六宫良平静的说:“其实你想把我引过去也没有关系。但下伍的鬼月就算了,比你等级还低,我暂时没有兴趣。”
“那我认识的……只有上弦之伍。”零余子下意识地说。
她本来想直接说上弦之三,但想到如果数字太高的话,对方不去就很麻烦了。
“哦,上弦之五的话……是叫玉壶,对吧?”六宫良摸着下把思索着,好奇询问。
零余子:“……”
这个人类,怎么好像比她这个十二鬼月还要更清楚自己的组织。
“你,要去吗?”
六宫良没有否认:“看是否顺路吧。不过在这之前,我打算去找一些日轮刀的矿石,打造一些兵器给我这边的人。
还有你的血液效果也需要试验,如果适用的话,你能够给我提供的帮助非常大。到时候你说不定也能够尽快成佛了。走吧!”
……
两天后。
他来到了一座山间,在欧忒耳佩常开的材料扫描之中,踏过了一个山峰,发现了不少这个世界的岩石材料。
在六宫良采集的时刻,天空有一只乌鸦从他头顶飞过,在远端树枝上的鸟儿与他遥遥相望。
鎹鸦:“……”
676 鬼杀队,柱,工匠
树枝上的乌鸦,落入六宫良的眼前并未多待多久。
充满人性化的目光,好似要把山上的人影与背后箱子里的鬼记录下来,扇动着羽翼留下一根鸦羽后,向着远方天际飞去。
“那是鬼杀队的鎹鸦,用来传送命令的。我建议立刻撤退!”夜晚出来放风,白天被关在箱子里的零余子立刻表示说。
“鬼杀队……可是这和我这个快乐的工匠又有什么关系呢?”
零余子:“我的血……”
六宫良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试图讨价还价的话说:“安心,你只要老实待在箱子里,就不会被杀。无论是鬼舞辻无惨,还是鬼杀队。”
正常的妹子听到这样的话大概感动到早就投怀送抱了。可惜在经过两天,沦为放血工具人的零余子,只感觉到这是恶魔的低语。
更恐怖的是,对方那听不清的话语里——‘越是上级的鬼物,血铸就的武器就越强’这种说法,以对方时而展现出开山的能力,让她胆寒。
这就是一个看不到未来的地狱。
一定要想办法跑路……
“我听说有的鬼,可以摄取一些血液就能够延续。”
零余子在箱子咽了咽口水:“你打算给我你的血吗?”
“不,你已经是个成熟的鬼了,该学会喝一些动物的血克制自己本能了。”
零余子:“可人的肉……”
“就这样吧,等收集完这里的材料,我就给你抓一头山猪来,之后我们下山找个地方锻造!”
不给零余子开口的机会,六宫良提起雾云杉箱子,里面顿时传来了一阵抓狂的嚎叫声,伴随着符文锁链不断放电鸣响。
“啊啊——好痛!!又是电!我要吃了你!咬掉你的喉咙!吃掉你的〇〇——!”
“真是虎狼之词,先不谈论你是否办得到,你并不是我的菜。”六宫良提着箱子,把外圈的锁链再次一缠固定背上。
就像是炭治郎有一只鬼妹妹相伴。
他也有一只下弦之肆的女鬼。
何等完美!
……
另外一边,鬼杀队总部。
时过数天,曾经与六宫良有过一面之缘的村田,带着唯一存活的同伴尾崎从那对双胞胎之下,终于回归了鬼杀队的总部。
事先已经通过鎹鸦传递过消息,所以在回来之后,就被他的顶头上司水柱o富冈义勇叫住。
在两个中长白色短发,各自佩戴着金色和红色发饰的和服小女孩带领之下,村田与自己的上司富冈义勇来到了当主的工作房间里,腿甚至有点软。
“主公!”富冈义勇进来单膝跪下行李。
旁边的村田也赶忙跪下,一副萌新见到了董事长的样子。
“不需要每一次都这样。”站在他们前方的一位脸部毁容,黑色长发披散的和服男性,声音轻飘飘的声音传递耳边,村田不由的放松了下来。
“雏衣、日香。你们去把实弥、忍也叫过来吧。”
围绕在村田和富冈义勇身边的金色发饰、红色发饰的白发大眼睛双胞胎:“是。”
微微躬身的离去。
半晌,相继之后到来的展现笑颜的黑发紫瞳束马尾的虫柱蝴蝶忍,还有一位脸带疤痕,满脸被身边女性打趣不爽的风柱不死川实弥。
村田心中狂呼,他心中细数了一下一般队员的等级,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他自己在壬,而甲之上才是柱。今天,他竟然一下见到了三位柱队长,还有鬼杀队的当主。
简直和做梦一样!
他绝对是陷入了什么大事件之中,是之前那个夺走他日轮刀的男人吗?
进来的蝴蝶忍和不死川实弥,也微微有些错愕地看着同为水柱的富冈义勇。
他们收起了原先的私人情绪,面对着前方的身影,微微躬身:“主公!”
鬼杀队的家主,产屋敷耀哉面向下方几人,听着脚步声说:“看来都到齐了。本来还想在选拔前开一次柱合会议。不过,其他柱似乎目前都很忙。”
他的话语让其中两位微微一凝。
“关于事件,目前是有两个,我需要你们去办。我从鎹鸦身上获得的信息,还有下弦之贰覆灭的消息。村田,你身为当事者,说说自己的见闻吧。”
村田听着如沐春风的声音,看着前方的人影不禁一阵呆然。
主公竟然知道我的名字,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名字……
如同回音一样在心底回荡着,涌出一种感动的心情。随后村田回过神来,立刻嗯了一声提交报告。
他把自己此前所见的那个一脚踢爆鬼,抢夺他的日轮刀的人类说明了,同时又把之后两天在路上,与尾崎一起回来,看到了情况说了一遍。
“……除了那个一腿踢爆,抢了日轮刀的人类。还有会放爆炸的火药、瞬移的人,有一个拿着奇怪的兵器冰冻了整个稻田,最后的戴着兜帽的金发女性,面对着月亮的夜晚,甚至可以召唤雷霆……”
村田的语气很柔弱,不过还是努力的讲解了自己所见的事实。
没错……自从那个落山的傍晚,见到了那个把自己的日轮刀抢走的‘猎人’之后,下山之后从身后出现四个人,简直让他感觉颠覆三观。
“这件事情,我已经根据当地的情报调查确认,除了村田见到的以外,村子里的村民也见到了。说是阴阳师……”产屋敷耀哉说。
“呃……主公。我能够提一个问题吗?”下面的不死川实弥忍不住举手。
产屋敷耀哉:“可以。”
“我并不是质疑您。只是这些……也是我们鬼杀队的业务吗?”
蝴蝶忍和富冈义勇拥有相同的疑惑,后者听着自己部下的话语,更是感觉纳闷,这是在说什么故事吗,召唤雷霆。
“这些不算我们的任务,但这些现象却与我们鬼杀队产生了关联……鎹鸦在之后的查看之中。其中下弦之贰死于那些人的手中。
我们前不久获得的下弦之肆的信息,也直接从那座山消失了。
还有村田队员的日轮刀,我们从原水柱,鳞泷先生也得到了消息,是一个自称‘工匠’的人!”
677 我要吃了你
“所以,一方是能够猎杀鬼物的神秘团队,一方是自称工匠的力大无穷的人类。召集我们三柱是为了去探查?”
听着主公的话语,在场的蝴蝶忍、富冈义勇、不死川实弥渐渐地了然。
抛开掉一些可能过于虚幻的部分,下弦之贰的死亡,下弦之肆这些战绩确实值得他们走一趟。
“嗯,对方的目标未明朗。村田目睹的工匠,还有那几人。你们三个去接触一下吧。如果都是以鬼为目标,尽量不要冲突。还有,注意自身的安全!”产屋敷耀哉说。
三柱齐声嗯了一声,但也从话语之中听出来了,这一次,好像没有明确的派指谁去。
他们在之后进来的产屋敷雏衣,产屋敷日香双胞胎后慢慢地退出。
“这一次主公大人似乎是打算让我们三人一齐出动。”富冈义勇说。
“啊,怎么可能?!谁有那个时间和你们一起去找人。这两个任务还是分开的好。我理所当然是选那些放电、放冰的队伍了!”不死川实弥哼了一声说。
富冈义勇说:“确实,村田说的四人组更加危险一点,就由我陪你去吧!”
说到这里,富冈义勇看向旁边的女性:“忍的话,就由……”
“不了,我还是和不死川走一趟好了。”蝴蝶忍轻轻摇头。
富冈义勇:“?”
蝴蝶忍:“很正常的分配,村田是你的队员,而鳞泷先生又是原水柱,怎么看那个工匠和你们水系呼吸流派的都脱不了干系,自然是由你这个现任水柱去处理了。”
“这根本不算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