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然而他们有没空关注这个了,突如其来的袭击,突如其来的残杀,这一切直到现在他们都是一脸懵逼。
那些新晋的而不知五行司恐怖的臣官此刻都露出了后怕的表情,而那些曾经经历过那悲惨的,被术士们无限找上门一月的文武百官,表情却相当的沉默。
五名五行司术士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各自掐印,化作飘飞的柳絮离去——他们来自于影,自然要归去与影。
魔皇迈动着步子走了过去,不紧不慢,但在这寂静的大殿之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的心弦之中。
“蛮荒魔教长生堂,昔年负责镇守你魔教圣殿的一支修者门派,正如尔等着一脉之名,为了长生而不择手段。”
魔皇一边用嗤笑般的声音说着,一边走近了那液池附近
“魔教,魔教,你们这些人的性质与那中原正派没有什么差别。而且你们对我大夏来说反倒是影响并不恶劣的一众,不过无论怎样,魔教之人能被成为魔教自然也是有其道理的,除却成王败寇之外,尔等行事主张皆不容与世,正因为如此,等我大夏攻向那西域诸国之日,尔等将会落得一个满门皆灭的结局!”
就在此刻,玉阳子突然从液池之中猛的爆发而出,血红这双眼,在嘶哑的低吼声中持着他的法宝阴阳镜,镜光奇幻莫测,忽黑忽白,玄光阵阵,袭向了魔皇的命门!
“连你自身的杀气都藏不住,果然你们这些修士,都是一群不知天数的蠢货!”
岂料魔皇对他的袭击早有准备,反手一拳便直接朝着那镜面袭去,玉阳子心中一喜,镜面翻转为白面,却是想通过他法宝的威能让这魔皇自讨苦吃!
但就在那一瞬,魔皇黑色丝绢手套下的右臂突然充斥着漆黑的纹路,燃烧着微微的煞气火星,发出金铁之声!
‘咔嚓!’
镜面与魔皇的拳头接触的一瞬间,玉阳子仰仗为根基的法宝便瞬间被打碎,然后狠狠的打在了玉阳子的身上!
铁拳与其肉身接触的一刹那,黑色的火焰瞬间包裹了玉阳子全身,那是麒麟的火,焚烧肉体灵魂与一切的魔焰。
玉阳子甚至就连哀嚎都发布出来,因为他的咽喉已经被烧灼成灰,不过是瞬秒的时间,威震一方的长生堂门主玉阳子,便化作了一捧灰烬。
微风吹拂之下,灰烬洒落液池之中,融入那一汪清水之中。
“污了这液池之水,还请陛下恕罪。”
魔皇回过身去,对着夏皇禹拱了拱手,朗声请罪
“哈哈哈哈,无妨!这不自量力者的骨灰,正好为寡人的宫殿增添一份肃杀!”
夏皇禹狂放的大笑着,拿起面前的一盏酒樽一饮而尽,大呼痛快
“好!好!好!国师这一舞可比那无聊的西域女舞要有趣得多!寡人,还想看啊!”
“如陛下所愿。”
魔皇微微躬身,手指朝着那文武百官中的一人勾了一下,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被突兀的拉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了液池的台子上。
魔皇看着那狼狈起身的老者,缓缓的说道
“左都御史张观张大人,好一个刚正不阿的御史院忠臣啊,三朝老臣,居然做出这样勾结魔人,造反谋逆的事情来,真不知两位先帝的在天之灵,是如何看你的。”
那张观有些狼狈的在光滑的台面上站起,看着那魔皇与夏皇禹,露出了刚正不阿的不屑表情
“呸!今日大事不成,老夫无话可说!但这大夏千年基业,眼看就要毁在你这个篡权杀兄的不孝子与一妖人身上,我张观不服!不服啊!”
他知晓今日是难逃一死了,便索性敞开了胸怀,指着那夏皇禹骂道
“你这暴君屠杀士绅,取缔优待,压迫天下泱泱读书人!来日举国上下必定皆是目不识丁的蠢货!鼠目寸光,不知天下大势而招惹那正道门派!当是取死之道!我就在下面,与先皇列祖列宗看你是如何惨死!”
然而夏皇禹丝毫不在意,甚至还让侍从倒了一杯酒,靠在龙椅上,用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他。
张观的表情一窒,便指向了魔皇怒骂到
“还有你!区区一外道妖人做此窃国之事!岂不知天下泱泱正道何止千万,邪不压正,你来日必将不得好死,挫骨扬灰!”
魔皇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这个暴跳如雷的老头子,然后淡淡的笑道
“张大人啊,你这么狂放的原因是什么?是你那被提前送走的家里人嘛?”
张观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然而魔皇的下一句话,就让他的脸色勃然大变
“五月二十一日,晴,天音寺法难和尚携弟子二十护送大夏左都御史张大人全家二十一口前往须弥山,府邸留下二十一口幻术所化死士,与府邸张夫人床下密道中脱走——我说的有没有错吧?张大人。”
魔皇平淡说道,一双红玛瑙的双眸闪烁着冷冷的光辉。
“你,你怎么可能?”张观一脸惊骇欲绝的表情
“怎么不可能?你认为靠上了天音寺你就安然无恙了?可笑!天子脚下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你以为你儿子接着赴任之机去联络天音寺的事情我们不知道?,张大人啊张大人,你觉得本国师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杀掉
了多少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蠢货?我本想钓出一个天音寺的四大神僧,但没想到却出了个玉阳子,看来你儿子去的那个‘天音寺’,也很有问题啊。”
魔皇淡淡的说道,张观一脸呆滞的跌坐在那液池的台子上,而龙椅之上,夏皇禹的表情变得越发愉悦了
他轻轻的拍了拍手掌,笑道
“爱卿,看看如何?”
便见那液池的水被底端的缺口一泄而空,伴随着机关奏响的咔咔声,从液池的底端,传来了嘶嘶的蛇叫声与极其微弱的求饶。
张观颤抖向下看去,眼眸,瞬间缩小,然后立刻向后一倒,放声哀嚎着
“爱卿,你全家老小二十一口人,包括你七十三岁的老母亲,六岁的孙女,五岁的孙子,十四岁的小妾,全部都被我请到了虿盆一游了。“
夏皇禹一口饮尽杯中酒,大笑着对着那跪伏在地上哀嚎痛哭的张观道
从头到尾,魔皇只是淡淡的看着崩溃的张观,没有任何情感上的表达。没有什么惨不残忍的,不过是单纯的株连罢了。
所谓读书人的气节与胆量,不过是一时热血上脑的愚蠢罢了,只要是理智生物就有他的弱点,找到弱点扭曲他的意志更是易如反掌之事,更别说是这种只会嘴上‘爱国’的儒生了。
无辜?别开玩笑了,这是谋反,别说杀着二十一口了,在多杀个五位数都算不得什么。
“不知陛下要看何种舞?”
魔皇转过身去,对着龙椅上的夏皇禹拱手,淡淡的问询道
“嗯.....寡人今日要看张爱卿跳‘烙舞’。”
夏皇禹的眼中流露出一抹残忍和快意,笑道
“臣遵旨。”魔皇回过身去,双手猛的合十,淡淡的炼金纹路在上面流转!
伴随着淡淡的红色光芒,液池中央的道路被炼成了一方铜柱,他微微抬手,张观被直接丢到了一旁去。
接着,他对准那下方的虿盆轻轻的打了声响指,火焰瞬间填满了整个虿盆,伴随而来的,是肉体被烧灼时的焦臭。
他将手按在了那铜柱之上,瞬间,青铜的柱子被烧灼至铁红
一对侍卫上去,拉住那瘫软如你的张观便走到了那烧红的铁柱前,强行脱掉了他的靴子,然后将他按了上去。
焦臭,血肉的模糊与被炙烤的难闻气息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