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生命汲取者
伊芙琳媚笑着松开了手,看着跪倒在地上的燕驹,背后的两根鞭绳激动地抽搐了一下。
嗯......她很满意这次的猎物
真是光想想都会湿润呢
“吼!!!!!!!”
就在燕驹倒在眼前恶魔的魅惑之下时,那好似龙吟般的咆哮之声再度与他脑海中响起!
这次,声音更加的洪亮!
滚烫的血液奔腾于他的四肢百骸,惶惶之声将处于魅惑状态的燕驹瞬间唤醒——没有半点犹豫,他立刻掉头,使出平生所有的力量撒丫子跑!
徒留下来的伊芙琳却也没第一时间追上去,她闪烁的琥珀色眼眸中是讶异的神采——对于眼前的男孩儿能够无视她魅惑的事实。
第一次的伪装是带着玩闹般的兴致,并未使用真正的魅惑。
第二次的飞吻与挑逗之语已经用上了恶魔的本能天赋与亵渎之语,但也算不上伊芙琳真正的魅惑实力,意志足够坚强的人类挣脱控制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第三次,就不一样了
伊芙琳可是动用了她引以为豪的‘欲望粉尘’这个她身为恶魔的天赋技能,作为河流之主塔姆肯奇的同族,她的魅惑可是与塔姆肯奇的‘漂流’一样,极少会失手的。
“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
她舔了舔红唇,轻笑着自言自语着,琥珀色的眼眸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能够如此简单的挣脱她‘欲望粉尘’控制的存在在整个符文之地,其实数量还是有不少的。
首先是身为同族的恶魔比如塔姆肯奇是肯定不会被她魅惑到的,自原初符文战场撕裂时空隔膜而进入符文之地的那些虚空异种也基本上无视她的魅惑。
弗雷尔卓德的冰霜监视者与那个活了近千年的冰霜女巫也能无视她的魅惑,巨神峰上那些被星灵夺舍的可怜虫与恕瑞玛的飞升者也是能无视伊芙琳的魅惑。
其实放眼整个符文之地,恶魔并非算是多么强大的族群,但它们永远的寿命给予了它们足够的成长空间和知识以及阅历的增长。
但问题是,挣脱伊芙琳‘欲望粉尘’的并非是那些强大的种族或者改造自身的魔法师,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瓦斯塔亚人。
能够解释这种情况的答案大致能分为两种。
第一,这个瓦斯塔亚男孩身上佩戴了诸如女妖面纱或者夜之锋刃这样的上古魔法道具,不过女妖面纱和夜之锋刃的主人伊芙琳都交过手,一个是暗影岛的死灵敛尸者一个是影流教派的忍者之主。绝不可能和面前这个男孩有任何的瓜葛——足矣抵挡她的‘欲望粉尘’的魔法道具,不可能会是那些工坊粗制滥造的‘水银系带’这样低阶的魔法道具。
第二种可能,就是出于这个瓦斯塔亚男孩自身了。
比如他的血统......或者别的什么?
伊芙琳的红唇轻轻煽动,身后那两只宛如活物般的缎带利刃缓缓伸到了她的手边。
她开始有些好奇了。
前者需要把这男孩抓回来确定,而后者嘛......
伊芙琳修长的手指轻轻蘸起利刃上的血珠,诱惑十足的伸出香舌,舔舐一下,然后含入嘴中允吸着。
她沉默了
在伊芙琳看来,人类的鲜血其实都是一个味道的,无论是处子还是老人——血液和灵魂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但是不同的种族鲜血的味道却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用带着甜味的苏打水来形容人类的鲜血,那么有着冰脉血裔的弗雷尔卓德人血的味道就像是冰镇的麦酒。
约德尔人的血是甜腻的糖果,巨龙的鲜血是爆裂而又躁动的热饮,瓦斯塔亚人的血因为蕴含魔力的不同,是味道随机的一听碳酸饮料。
伊芙琳尝过许多种族的鲜血,但却唯独这个瓦斯塔亚男孩血的味道......她从未体会过
入口的第一个瞬间,是好似火焰巨龙一般灼热全身的刺激感,此后是如同巨神族那醇厚绵长的味道,紧接着的,是一种种想要让人仰天长啸的辣味!
伊芙琳的脸上冒起了一抹红晕,她的紧握双臂,如同高 潮一般的微微颤抖着,呻 吟着。
她还要......更多的这种血液
她还要更多!
恶魔阴影!
漆黑的暗影包裹住伊芙琳的身体,显现恶魔真身的她,消失在了物质界的视线中。
那个男孩!
必须是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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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有人说有麒麟疯血还不如修武.....但问题是,在诺克萨斯地盘上哪来什么像样的武者啊......
ps2:就算是在艾欧尼亚找也很麻烦,毕竟你总不能让他跟着李青学拳吧——那逼格是在太低了,还不如风云初期的武学......
ps3:寡妇的新故事居然是一个妻前犯夫的里番剧情......
第十二章 与希望前坠入绝望
码头区
燕驹正以超越生平速度的极限疯狂奔逃着。
漆黑的路径化身看不清的幻影,迈动双腿,燕驹朝着上城区的方向狂奔着。
必须,必须逃到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
下城区的卫兵屯所就在离上城区不远的地方,虽然不知道面对一只恶魔那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兵会有多大作用,但总比自己一个人去面对要好上百倍!
挣脱了这个恶魔的魔法之后,灼热而又滚烫的鲜血从他四肢百骸蔓延到全身,那股发痒的感觉让他几欲疯狂!
而且不仅如此,他感觉自己身上似乎在长些什么......
徒劳的奔逃真的能让他真的逃得出去嘛?
“呵呵呵呵。”
伊芙琳那飘渺而妩媚的女声从黑暗中传来
猛然间,一股风声从背后传来,凭借着敏锐到了极致的直觉,燕驹就地向前一滚,躲开了那双锋利的暗红色绸缎利刃!
可当他翻滚在地上的一刹那,那股头皮麻烦的直感又再度涌上心头,没有丝毫迟疑,燕驹相信了这股直觉,在地上又向右边一滚。
果不其然,下一刻,无数锐利的红色尖刺从那片地面上破土穿出,如果燕驹刚才迟疑了片刻,他现在恐怕已经被戳的千疮百孔了!
可饶是如此,他的左手还是避让不及的被一根尖刺贯穿了手心——强忍着那剧烈的疼痛,燕驹将自己的手掌从尖刺上拔出,捂着不断流血的伤口,一下一下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