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讲故事的小号
与救济之主的那种源头性的绝对恶压迫不同,天帝的压迫,是精神与灵魂方面的。
只是,即便如此,士郎也并不准备闭眼认输。
虽然这么说,的确傲慢,但是士郎始终认为,天帝解决不掉救济之主。
而且,自己的历史,自己的世界……
怎么能拱手让给他人呢?
士郎可以输,但是他的字典,没有认输。
虽然还有很多不解之处,但是首先,一定要离开这个无限的白色囚牢。
士郎起了身,寻找着出口。
看着士郎的这个举动,阿比盖尔叹了一声:“算了吧,大哥哥。永恒帝国的东西,都是完美无漏洞的,就连议会长,都是制造了漏洞,才能穿过【天帝之臂】……”
“也就是说,永恒帝国的东西,能制造漏洞,对吧?”士郎转头看着阿比盖尔,问道。
“是的,”阿比盖尔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头上的荆棘之环,说道:“但是,我们都被这个环剥夺了能力。”
“也就是说,没有戴着这个环的人,也没有被剥夺能力的人……”
士郎转过了头,目光落在了玄奘三藏的身上。
玄奘三藏愣了愣,随后指了指自己:“——我?”
士郎点了点头,双手摁在玄奘三藏的身上,“制造漏洞的这个使命,就交给你了。”
“诶诶诶?不行的啊,藤丸士郎施主,我……不对,贫僧手无缚鸡之力啊!”玄奘三藏慌张的说道。
你这个一巴掌打出五指山的女人,没资格说这话!
士郎双手摁在玄奘三藏的肩膀上,满脸认真的说道:“我相信你,玄奘法师。你可是历史上稍有的通悟经、律、论的三藏法师啊!”
“姆……不要用这种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我啊……念佛经,阐佛理,我行,可是打架破魔,我是真的不行啊……”玄奘三藏哭丧着说道。
“算了吧,大哥哥。你太为难这个臭尼姑了,这个臭尼姑就和那些找不到魔女的教士一样,和她手里的手杖一样破破烂烂,所以就不要为难她了。”阿比盖尔指着玄奘三藏说道。
玄奘三藏颇为感动的看着阿比盖尔:“……女菩萨啊。”
“呸呸呸!我才不是什么女菩萨,我才不是什么臭尼姑,我是外宇宙的使者!”
士郎看着玄奘三藏,问道:“你没有带什么金箍棒,九齿钉耙之类的神兵吗?”
“贫僧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拿得动那些神兵?再者说了,那些神兵是贫僧徒儿的,贫僧怎会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那又是谁之前在偷船?
士郎叹了一声,他总算明白孙猴子的烦恼了,师父又菜,瘾又大,还擅长作死,碰到一个急性子早就气得提刀砍人了。
哦,不。
孙猴子大概早就想砍人了,但是头戴紧箍咒,莫得办法啊。
而现在,士郎是头戴荆棘之环,莫得办法。
“锡杖……锡杖……”
这时,阿比盖尔如魔怔一般,看着玄奘三藏手里的九环锡杖,“你这个锡杖……好像不是普通的金属手杖。”
“这个锡杖吗?”玄奘三藏提了提手里的九环锡杖,笑着说道:“当然不是普通的金属手杖了,这是观世音菩萨赠与我的手杖。”
阿比盖尔的眼睛一亮:“臭尼姑,拿你的锡杖捅我!”
“啊?”
玄奘三藏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阿比盖尔指了指自己眉间的钥匙孔,“捅这里!”
“啊……啊……???”
玄奘三藏瞬间懵逼了。
“哎呀!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呀?急死个人了,贝蒂都比你干脆利落,快点捅啊!”阿比盖尔急躁的说道。
孙·阿比盖尔·悟空,体会到了师父是一个女人的烦人之处。
“阿比有自己的想法,玄奘法师还是照做吧,你也想尽快踏上自己的西行之路吧?”士郎问道。
“姆……我,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希望师父会原谅我……”
玄奘三藏流淌着痛苦的不洁之泪,拿起了九环锡杖,两九环锡杖的底端,捅进了阿比盖尔的钥匙孔里。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弄疼阿比盖尔,哪曾想,那个钥匙孔深不可测,根本没有捅到底的感觉,忍不住的吃惊道:“好深!”
“果然是这样!”阿比盖尔的眼中掠过了一抹亮光,“这是和外宇宙的邪神们,规模相似的东西!可以短暂充当我的钥匙,启动通向终极之门!”
阿比盖尔转过身,满脸笑容的看着士郎:“太好了,大哥哥!启动终极之门的话,可以利用虚无,尝试扭曲这个无限的囚牢。我们有机会逃出去!”
“嗯,太好了!”士郎也很高兴的说。
阿比盖尔相当开心,然后转过身来,感觉不对味儿了。
不对啊!
我干什么和他分享开心?
该死的偷树贼!我要一个人出去,把你留在这里!
阿比盖尔开心的想。
随后,阿比盖尔便是让玄奘三藏用九环锡杖继续调戏她的钥匙孔,来自婆沙净土的神兵了穿越的密钥,启动了来自外宇宙的门。
无尽的虚空从阿比盖尔的钥匙孔之中溢出,宛若癌细胞一样,使得面前的无限之白扭曲了起来。
阿比盖尔期待的看着那片扭曲的无限白,她要跑出去,把偷树贼和臭尼姑丢在这里,然后找到贝蒂,逃出永恒帝国,跑到外宇宙去。
然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望着停止扭曲的无限白,阿比盖尔失望了,“果然是这样,天帝的东西是完美的……要一辈子被困在这里了,贝蒂也死定了……呜。”
“还没到放弃的时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阿比。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士郎笑了笑说道。
“算了吧……如果没有戴上这个环之前,大哥哥或许可以。但是现在……算了吧。大哥哥和现在的我,没有任何区别。”阿比盖尔失落的说道。
士郎笑了笑:“真正的强大,就算没有了那些外在的东西,也依旧存在着的。这是我的师父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