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只讲故事的小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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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王——永恒王——!”
半梦半醒之间,也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当士郎的意识处于混沌,还没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就响起来十分冷冽的呼唤声。
会想到自己身躯在哪里,身边又存在着何等危险的人,士郎一个激灵,立刻苏醒了过来。
“终于醒过来了,永恒王!”
冷冽的声音,从耳边响彻了起来,士郎没有立即理会这个声音,而是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身躯,身上的铠甲没有被扒开的痕迹,身体的位置也没有被动,最为关键的是【阿瓦隆】与【永世闪耀的理想王都】还在启动着,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当然,最为关键的是,没有那种喷吐后的感觉,士郎忍不住的松了口气。
“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闻言,士郎转过了头,看见的是脸色冰冷的丝卡蒂。很显然,她对士郎醒来就摸自己的身体,感到了变态。
只是,士郎也有些讶然,丝卡蒂居然来了这里?
“啊……抱歉。毕竟丝卡蒂大人,把我和那个邪物关在了一起,所以我有点担心我的身体。”士郎说道。他说的这个邪物,指的自然是魔性菩萨。
“叫人家邪物,这可真是过分呢,Assassin先生。”被冰晶钢铁困住的魔性菩萨,一脸幽怨的说道:“我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你居然这么说,真是让我伤心。嘤嘤嘤。北欧的母亲,同为女人,你不觉得你这个时候应该为我说两句话吗?”
丝卡蒂冷眼盯着魔性菩萨的表演,冷淡的说道:“闭嘴!”
丝卡蒂的双眼闪烁神光,只听“铃铃铃”一阵声响,困住魔性菩萨的锁链如长蛇一般的将魔性菩萨的傲人躯体捆住了。
只是这个捆绑的姿势……实在难以言语。
简直就像是龟甲缚!
而且冰晶铁链像是得到了神力支持,散发着冰冷的寒气,侵蚀着魔性菩萨的身躯。
这是足以杀死人,让人胆寒的刑罚,但是魔性菩萨却爽极了,那副下流的躯体散发着蒸蒸热气,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双眼湿漉漉的,发出了畅快的叫声。
丝卡蒂用看着蟑螂的眼神看着魔性菩萨,满脸嫌恶。
“请再看着我,用比这种更嫌恶的眼神看着我。”魔性菩萨略略吐着粗气,说道。
丝卡蒂被恶心坏了,直接用锁链锁住了她的咽喉,不想再听她说话。
士郎看了一眼已经被S到天上去的魔性菩萨,这才明悟过来,为什么自己的贞操没有被魔性菩萨夺走,这是因为运气好,正好碰上了丝卡蒂过来。
只是,为什么丝卡蒂会来找他?
转过头,士郎看着斯露德,问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明智的丝卡蒂大人?”
士郎在“丝卡蒂大人”上加重了语气,显然是在表达自己被关押的不满。
丝卡蒂浑然当没有听见,而是拿出了一张手稿,摆在了士郎的面前,冷着脸,问道:“这张手稿,你从哪里得到的?”
士郎仔细看了一眼,心里讶然,这不就是他从杀生院祈荒那里捡到的手稿吗?
说起来,这张手稿上的汉字,他总有一种熟悉感。
只是……
什么时候落到丝卡蒂的手里去了?
士郎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因为身上这副铠甲没有口袋,所以这张手稿他放在了腰间,大概是随着蓝果一起从身上掉下去的。
“有什么问题吗?”士郎问道。
“我再问一遍,这张手稿,你从哪里得到的?”丝卡蒂冷着脸问道。
士郎倒也不怒,笑了笑,问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丝卡蒂大人?”
“那我换一种问法。”丝卡蒂指着手稿上的汉字,冷着脸问道:“你的手里,怎么会有我写的手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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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你想要告诉我什么呢?
“你的手稿?”士郎挑了挑眉,看着丝卡蒂说道:“你认错了吧,这是我一个朋友的手稿。”
士郎指的朋友,是杀生院祈荒。
“不,我没有认错。”丝卡蒂那双纤细的黛眉微微一皱,说道:“这就是我的手稿。”
看了一眼坚决的丝卡蒂,士郎又看了一眼写满汉字的手稿,问道:“你认识汉字?”
“不认识。”
“不认识你说这是你的手稿?”士郎有些无语的问道,这不胡搅蛮缠吗?
看着有些无语的士郎,丝卡蒂有些不悦的说道:“虽然不认识这些文字,但是我可以确定这是我写的!”
“那大概是你受了斯卡哈的影响吧。毕竟我的那位师匠阅历很丰富,认识汉字也不是奇怪的事情。而我的那位朋友是我们迦勒底的Master,这卷手稿可能是斯卡哈写的,所以……咦?”
士郎发现丝卡蒂的双眼有些茫然,不由得出声呼唤道:“丝卡蒂,丝卡蒂……!”
丝卡蒂眨了下眼睛,回过神,那副茫然的脸恢复了正常,说道:“是吗……也的确有这个可能。”
她的语气十分平淡,但是落在士郎这种专业人士的耳中,却发现了其中压抑着的茫然与慌乱,士郎挑了挑眉,心里有些奇怪,是外界发生了什么?
丝卡蒂没有继续和士郎交流的打算,她将手稿卷了起来,转过身,施施然的准备离开。
“喂!等一下,丝卡蒂!”士郎看了一眼迷情于冰晶铁链的魔性菩萨,连忙叫住了丝卡蒂,说道:“你就算不肯放我出去,也至少把我和这个变态分开啊!”
丝卡蒂没有出声回答,她的心情很凌乱,不过,对于士郎的要求,她并没有拒绝。“啪”的一个响指,士郎与魔性菩萨中间竖起了一堵风雪冰墙,隔断了彼此。
士郎松了口气,而丝卡蒂则是拿着手稿匆匆而走。
她的心情糟糕透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连文字都不认识,但是她却本能的可以断定,那是她的手稿。此外,还有士郎之前的那声“师匠”,就让她本能的更加心烦意乱了。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像是蚂蚁站在了热锅上,明明急不可耐,却又迷茫着自己在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