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yaki
谈笑间，他总是充满着自信与阳光，并将古一法师奉为最尊敬的人。
可以说，莫度是整个卡玛泰姬中最遵守规则，最严于律己的人了。
“啊哈……”
神乐瞳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嘛，算是吧！”
“是真的啊！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莫度一脸惊奇，“那么也就是说，你现在的维度秘术造诣应该也很高了哦？”
神乐瞳被莫度问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额……就理论来说，我的确掌握了一些维度秘术的精髓，但毕竟实战经验还少嘛，和你们这样的资深法师肯定是不能比的。”
“哈哈哈哈！你还挺谦虚的嘛，神乐小姐。”
莫度笑着说，“刚才看你居然能够熟练地构建出秘法光扇，并且将其运用于战斗中，这可是极少数资深法师才能做到的事情哦！”
“咳咳……”
神乐瞳叹气，将话题拉回当下，“所以，莫度大师找我有什么事呢？”
只见莫度从身后取出一根棍子，“很简单，神乐小姐，不知能否和你切磋一番呢？”
“……咦？”
神乐瞳一惊，“切……切磋？”
“对啊。”
莫度说道，“午饭的时候听老王那么一说，又看到刚才你和斯特兰奇先生的战斗，我愈发想要和你练练了！怎么样，可以吗？我不强求你，不行的话也没关系的！”
“呜姆，没问题，实战经验什么的，自然是越多越好啦！”
神乐瞳微笑，“来吧，我会全力应战的！”
“很好！”
莫度挥手施法，在空中打开一道宛如玻璃裂缝一般的间隙，“古一大师也会见证这场切磋！”
出现在二人面前的，是一个镜像宇宙。
这是由秘术法师们创造出来的特殊维度。
由于许多维度秘术会对周围的空间和现实造成非常巨大的影响，所以有些时候，高水平的秘术切磋对战，都会在镜像宇宙中进行。
镜像宇宙不会干涉现实，唯有拥有悬戒法器的秘术师才能自由出入。
因此，镜像宇宙除了用来训练，还可以用来关住敌人，或者将战斗拉离现实维度，保护周围的人员和财产安全。
神乐瞳迈步向前，走进由莫度创造的镜像宇宙中。
远处站着一个身着黄色法袍的人，那是古一法师。
看来，是她默许了莫度前来找神乐瞳切磋，并且自己早已在这个镜像宇宙中恭候多时了。
只不过，在切磋的过程中，古一法师只负责观察，并不会对二人的对战有任何干涉。
进入镜像宇宙的过程，宛如跨过一道现实与虚幻的玻璃幕墙。
从镜像宇宙中看去，周围的一切都被蒙上了一层偏折的扭曲，颇有几分光怪陆离的感觉。
“神乐小姐是第一次进入镜像宇宙吗？”
莫度握紧手中的棍子，“在这里无论怎么闹腾，都不会影响到外面的世界，毕竟我可不想由于和你切磋，打坏了什么东西，然后被古一大师责骂。”
“呜姆，我明白。”
神乐瞳回答道，“不过话说在前面，切磋这种事情，点到为止哦！”
“哈哈哈！没问题！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的女孩儿！”
莫度说着，展开手中的棍子，把它变为一节一节由维度秘术连接在一起的多节棍。
这是莫度所使用的法器——“生命法庭之杖”。
见状，神乐瞳心中呢喃，看来你这是诚心诚意地想要挨打了啊。
她挥手展开光扇，宛如另一个古一法师，“那么，让我们开始吧！”
17 固执的莫度
神乐瞳和莫度法师二人的战斗，在镜像宇宙中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莫度的实力非常强大，实战经验更是相当的丰富。
他能够轻松地根据战斗形势使出不同的维度秘术，并且将手中名为“生命法庭之杖”的法器运用得淋漓尽致，给予对手无比强大的压迫感。
不愧是整个卡玛泰姬顶级的秘术法师。
当然，神乐瞳也完全不落下风。
得益于之前上午刚刚完全掌握的大量维度秘术知识，神乐瞳对莫度的各种招式都能做出相当完美的应对。
莫度法师层出不穷的招式和套路，在面对神乐瞳的时候，几乎都无法发挥出应有的奇袭效果，毕竟这些套路与招式，都在书本上写的明明白白，也就自然早已被神乐瞳掌握了。
在二人对战的时候，古一法师静静地站在远处，面带微笑，似乎相当满意神乐瞳的进步。
喂！
说好的不考虑让我做至尊法师的呢？
你这个表情好像不太对啊！
这种满意的表情不应该对着史蒂芬·斯特兰奇露出来吗？
不要在心里打算盘了！
你再怎么满意我也不会进至尊法师这个大坑的！
哼！
战斗的结果大致是五五开的样子。
在维度秘术的理论方面，神乐瞳显然要更胜一筹。
她甚至能够使出许多连莫度都完全没有见过的秘术，反过来让莫度陷入了意外的境地。
只不过呢，战斗这种事情，不仅仅是靠理论就能够取胜的。
莫度凭借着丰富的作战经验，在神乐瞳凌厉的攻势下游刃有余，依靠身为秘术法师十多年的深厚积淀，总算是在切磋的过程中保住了自己身为前辈的面子。
至于神乐瞳到底有没有放水。
那就只有神乐瞳自己知道了。
毕竟……
如果使出“博萨特之雷”，“艾克恩之形”之类的法术，那就好像太过于欺负人了……
（PS：博萨特之雷：奇异博士在复联3中对付灭霸的红色跳跃闪电，艾克恩之形：奇异博士在复联3中标志性的千手观音分身之术，其中每一个分身都是实体而非幻术。）
“你很厉害啊，神乐瞳。”
战斗结束之后，莫度与神乐瞳相互握手，“但我始终不明白，你是怎么用一上午的时间达到如此的水平的？”
“保~密~”
神乐瞳伸出纤纤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而后俏皮地笑了笑，“随随便便打探美少女的个人秘密可不好哦！”
莫度眉头一皱，“好吧，不过你要记住，虽然我没有那个意思，但如果你是通过某些打破自然规律的方法学得的能力，那我绝不会认可你。”
“莫度大师相当严格嘛。”
神乐瞳吹了吹口哨，继续说道，“自然规律这种东西，且不说我们应不应该打破它，至少我们可以在合理的范围内运用它。”
“不，我认为规则是绝对的！”
莫度摇了摇头，“或许科学侧的人们习惯去打破常规，但是你要记住，作为秘术法师，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被禁止的事情就是禁忌！无论是什么原因，如果你贸然打破禁忌，那么就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然而规则是人制定的，即便说规则总有其合理之处，但不合理的规则就会变成枷锁。”
神乐瞳在这方面并不打算退让，“禁忌也是一样的，如果触犯禁忌所获得的不是所谓的恶果，而是积极的结果，甚至能够拯救世界，那么这项禁忌就不应该存在。”
“无论如何，触犯禁忌就会种下恶果！”
莫度法师固执地说道，“我知道你或许对维度秘术相当了解，但你要知道，在接触一切维度秘术之前，首先你要绝对遵守我们的规则！”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
古一微笑着走了过来，“谢谢你，莫度法师！谢谢你，神乐瞳！你们为我带来了一场精彩绝伦的秘术切磋，我非常欣慰。”
“您过奖了，倒不如说神乐瞳的表现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古一大师。”
莫度十分恭敬地俯身鞠躬，“神乐小姐的进步神速，我相当疑惑，您能够给我这样一次与她切磋的机会，让我打消顾虑，是我应当感谢你才对。”
古一点头，“莫度，你是整个卡玛泰姬最忠于秘术法则的人，这一点我非常欣赏你，也希望你能够秉持自我，不偏不倚，成为最优秀的秘术法师。”
“谨遵您的教诲，古一大师。”
莫度再次俯身，“那么我先告退了，还有许多日常的事务需要我去打点。”
古一微笑，“嗯，去吧。”
神乐瞳看着慈爱端庄的古一，又想到自己刚才和莫度的争论，心中百感交集。
不知道当莫度知道自己最敬爱的老师——古一法师，其实也是一位打破禁忌的至尊法师之后，他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
在原本的MCU世界里，莫度正是由于看破了古一汲取黑暗维度能量的事实，对所有秘术规则产生了怀疑，踏上了消灭秘术法师的修罗之道。
无论在其他的世界中，莫度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这个世界里，他绝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
或许，给予莫度正确和适当的引导之后，他便不再会堕入邪道吧。
“你在想什么呢？神乐瞳。”
古一的话语打断了神乐瞳的思绪，“又在对比你记忆中的那个世界了吗？”
神乐瞳鼓了鼓脸颊，“古一大师，你其实是会读心术的吧？”
“哈哈哈，不不不，只是你的想法都写在了脸上，我想不看都难呢！”
古一笑着摸了摸神乐瞳的脑袋，“我知道，莫度的前路阴霾密布，但他是一个坚强的人，我相信他会最终找到自己的道路，只不过……”
说到这里，古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或许看不到那一天了……”
“古一大师？”
神乐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古一踱步镜像宇宙中，望向远处扭曲的夕阳。
那挺拔屹立的身姿，宛如一位千古的得道高人，“神乐瞳啊，有时候我在想，我虽然身为最强的至尊法师，却可能是一位失败的老师呢……”
“古一大师，你是指背叛了师门的卡西利亚斯吗？”
神乐瞳走上前去，站在古一的身边，与他一同眺望夕阳，“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件事情，但我知道，你的善良，你的教诲，你的宽容，让每一个秘术法师如沐春风……”
银发的少女收起俏皮的容颜，平静地说道，“但是正如你曾经说过，世界是多变的，你不必将整个世界的重量都放在自己的肩上，多一些坦诚与倾诉的话，或许会好很多吧……”
坦诚与倾诉吗？
古一沉默着。
的确，或许是我过于清高了吧……
如果和卡西利亚斯坦诚相对，如果对莫度的教导更加真诚，如果不那么时时刻刻保持着神秘，或许结果真的会不一样吧……
18 两个能气死老王的活宝
——入夜，卡玛泰姬秘术图书馆
图书管理员老王正坐在自己的桌子旁。
他耳朵里塞着最近刚刚用工资网购的耳机，听着自己喜欢的音乐，手里拿着半个苹果，看着自己感兴趣的图书，享受着摸鱼工作的天伦之乐。
“咚！”
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神乐瞳将厚厚的一摞书怼在了老王面前，“王先生！我又看完啦！我是走程序回答测试题呢？还是直接借阅下一批呢？”
“我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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