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小鱼
微风伴随粉色花瓣缓缓飘落,街道上的樱花随风飘向远方,白知看了一眼还在旁边啃面包的椎名真白,她戴着一顶高筒毡帽,披着一件英伦风的外套。
那件外套原本是雪之下的,后来因为某些事情由白知送给了椎名真白,清晨的天气较冷,因此椎名真白就披上了那件外套,她的金色长发垂在肩上,此时东翘一根西翘一根,想来是早上起得有些匆忙,而椎名真白一向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雪之下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抬起手将椎名真白头上的帽子摘下,看了一眼椎名真白那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后,发自真心地叹了口气,“早上不是才让你得好好整理头发的么?为什么你戴着一顶帽子就出门了?”
椎名真白没说话,这个女孩始终像猫一样安静,默默地啃着面包,任由雪之下梳理着她的头发。
雪之下抬起手指将椎名真白头发四处翘起的几根发丝梳理回去,接着开口说:“站着别动。”
椎名真白果真站着不动了,嘴里还在咀嚼着面包,眼神至始至终都是一副毫无波动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的萌。
在好不容易整理好椎名真白的头发好,雪之下将帽子重新戴在真白头上,又仔细端倪了一遍,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就好多了,前面那头发东翘一根西翘一根,看起来也太乱了。”
果然以后出门得确认一下这个家伙的发型才行,稍不注意就变得乱七八糟。
“我记得出门的时候真白头发都没这么乱的,大概是因为风的缘故吧?”白知说着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雪乃你看,我的头发也翘起来了。”
雪之下瞥了白知一眼,脸上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你难道以为我没注意到你刚刚特意把自己的头发弄乱么?”
“原来注意到了啊……”白知“嘁”地咂了下舌,叹了口气。
“早知道没整理头发的时候雪乃还会帮忙的话,我早上也不整理了。”
雪之下给了白知一个大大的斜眼,“为什么你不学好要学坏呢?让我梳理头发有什么意义么?”
“当然有意义了,雪乃对其他人这么温柔,这就是对我的出轨。”白知说。
“但真白是女孩子。”雪之下辩解。
“雪乃你认为男女应该平等吗?”白知问。
“……这是诡辩,白知先生。”明知道白知说的有问题,但雪之下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知才好,在白知逼近的目光下悄然移开了视线,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那你现在看着……”白知说着走到椎名真白面前,摘下她头上的帽子,接着在雪之下投来的不解的目光下,模仿着雪之下先前的动作,认真地梳理着椎名真白因为摘下帽子而翘起的几根金色发丝。
“这是什么意思?”雪之下眯起眼眸注视着白知。
“这就是我刚刚的感受……不过我也不是嫉妒什么的啦,就是怎么说呢……嗯……简单说就是也想让你帮我梳理一下头发。”白知指了指自己头上的头发说。
“你?”雪之下上下扫视了白知一眼,不管怎样看都没什么问题,非要说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他刚刚自己弄得有些散乱的柔软头发,还有那根翘起的呆毛怎么都压不下来。
“还是算了吧。”雪之下淡淡地说,“快点走吧,不然上学要迟到了。”
说话时,又看了一眼依旧有些不开心的白知,无奈地抬起手,往他头上摸了摸,“这样好了吧?”
椎名真白依旧不吭声,她正好夹在白知和雪之下两人中间,还在默默啃着面包,仿佛对于周围的事物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这也太敷衍了吧雪乃?”白知越过椎名真白的肩膀瞟了雪之下一眼。
“那你想怎么样?”雪之下再次发自真心地叹了口气。
“晚上回去我要多吃一份点心,这样才能原谅你。”白知一本正经地说。
“为什么你比女孩子要麻烦呢,白知先生?”雪之下的语气听起来发自真心的嫌弃,她略微顿了顿,看了白知一眼。
“如果我每天按照你这样的性格烦你,大概不用半个月你就得逃跑了吧?”
“这么说我应该庆幸我的恋人是雪乃?”白知问。
“当然,好好庆幸我不会像你这样天天烦着自己的恋人吧,否则大部分的恋人绝对很快就会厌倦的。”雪之下淡淡地说。
白知听到这,低下头陷入了沉思当中。
说起来,好像是有听班上的同学讲过,女朋友一开始很高冷,但是在交往以后就变得特别黏人,雪乃确实不会那么黏人,反倒是我天天黏着雪乃……
白知忽然抬起头,“这么说天天黏着雪乃的我才是女朋友?!”
雪之下略微一怔,望着白知一脸认真地望着自己,隔了一会儿,忽然捂着嘴背过身,肩膀轻微颤抖着,似乎在使劲地憋着笑。
“完全就没有任何自觉嘛,到现在才意识到么?”雪之下似乎发自真心的觉得有趣,在别笑了一会儿后,好不容易才重新恢复镇定,转头看向白知一本正经地说。
“就是这样,所以你应该庆幸我不会黏着你,否则就真白的那件外套,就已经可以跟你烦个半天了。”雪之下说到最后时瞥了一眼那边那个还在面包的椎名真白。
“那件外套虽说是从我这边拿的,但怎么说也是你送给女孩子的衣服吧?明明还没送过我什么衣服帽子之类的……”
说到最后时,她看向白知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幽怨。
虽然自己衣柜里摆了各种各样的衣服,但白知送的却是一件都没有。
“我之前不是给你做了一件外套吗?”白知说,“还用了很多材质才炼制出来的。”
“这么说倒也不错……不过到现在春天已经用不上了,而且真白的帽子怎么说呢?”雪之下问。
白知:“……”
“这么看来,雪乃如果一直这样的话确实是很麻烦。”白知在短暂的沉默后,在雪之下直勾勾的目光下诚实地回答。
雪之下这才收回视线,脸上露出自得的笑容,“知道就好。”
“所以说我以后就不应该这么黏着雪乃才对……毕竟时间久了恋人就会觉得麻烦……”白知嘀咕了声。
雪之下眼皮轻微跳了下,瞄了白知一眼,抓着他的衣角,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说大部分人面对恋人这么一直黏着久了会觉得烦,但我是那小部分的恋人,所以说……”
“所以一直黏着我也没关系的。”
“说来说去雪乃还是要表达自己的好嘛,这算是自夸吧?”白知总算是听出了雪之下话里的含义。
“我只是陈述一件事实而已。”雪之下脸上丝毫没有半点羞涩,似乎是打从心里如此笃定自己是个优秀的恋人。
“好了,继续走吧。”
白知点了点头,三人继续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在路上时白知看了一眼椎名真白头上的帽子,想了想,拿起她头上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
“如果戴着帽子以后就算不整理头发都没关系了。”白知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暗自赞叹。
“你可真是怎么偷懒怎么来呢。”雪之下瞅了白知一眼,视线凝固在那顶女孩子戴的红色贝雷帽上。
这家伙如果穿女孩子的衣服大概也会很可爱吧。
雪之下想到这,忽然又想起了之前在网上买的猫耳女仆装。
说起来,白知的那件女仆装貌似买过来就从来没动过,倒是她买来穿了一次……
又被白知这家伙骗了。
看起来白知好像很好骗,但实际上却精明的很,女仆装买归买,但也没说要穿在身上,大概也是料定了自己不会强迫他。
不过算了……原本也没打算让白知穿那种衣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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