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k
“你,真的是个普通魔术师?”
说着,她直接抓向立香的手臂。
只是她刚有所动作,很快就被闪身而至的林原挡下。
“我虽然暂时选择相信你,但我可没有说过,能让你肆无忌惮地随便乱来。”林原语气低沉道:“还是说,真的想要和我继续切磋一下?”
“啊啦~先生还真是爱怜香惜玉。”玉藻前也是丝毫不恼,转眼便恢复妩媚的笑容,转手在林原的手臂上轻轻一划,好似勾引挑逗一般充满了暗示意味。
“真是可惜,唯独奴家好像有点不受重视呢~”
“如果你真的是需要怜惜爱护的宝玉,我也用不着三番两次过来抓你的手了。”
玉藻前双眼微亮,颇为惊奇地回首望来:“那这么说,先生是只有这样才会与奴家有身体上的接触?”
而林原只是头也不回地越过她,摆了摆手:“别再想些有的没的,上飞机。”
“哼哼~”
玉藻前窃笑了两声,似乎对于调戏林原颇为乐此不疲。虽说早已身经百战的林原也完全不会因为这点小小的逗弄就有什么动摇。但她还挺喜欢这种一来一回的‘言语交锋’。
而立香整理了一下呼吸,眼神闪烁,亦步亦趋地跟上了林原的脚步,一起踏上了飞机。
当然,她始终都和玉藻前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就像是对这个妖艳女人有所畏惧。
..
“倒是没想到,先生竟然还有这种精密稀奇的小道具呢。”
玉藻前正坐在副驾驶位上,颇为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操作按钮。
“只是用来代步的工具而已。”林原很快启动飞机,随着尾焰喷射,很快就以匪夷所思地速度爆射而出,在空中急速横飞。即便如今天空阴云笼罩,但对于他来说,自然是无需担心。
“你说的那些遗民在什么地方,指个方向。”
“在那里~不过得先跨越那片大洋才行。”
“了解。”
望着正在驾驶飞机的林原,玉藻前轻抚着垂挂在旗袍胸前垂落的珠玉饰品,嘴角荡开的笑意越发明媚妖异。
只是瞥了一眼被分隔开来的驾驶位,她暗暗叹息一声,若非有这些碍事的装置仪器挡路,她现在都想要伸腿去好好挑逗一下这个男人了。想必看着他露出窘迫或是凶狠的表情,都会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
“喂,别在我旁边笑得那么荡漾。”
“啊啦~奴家只是有点情不自禁而已~”
“那还是让你先冷静一下吧。”林原随手按下旁边的一个按钮。
随即,在玉藻前座位下的踏板顿时自动打开,在高空飞驰所带来的冰冷风浪瞬间从这个口子中涌出,极为猛烈地自下而上吹拂着玉藻前的裙底,令她不禁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连忙将飘飞的裙摆捂住。
她略作娇嗔般横了林原一眼:“这就是让奴家冷静的办法?”
“物理降温,简单又直接。”林原随意一笑:“要不,也可以从你的头顶上喷一些冰水下来,或者从你的座位下面钻出冰块,需要尝试一下吗?”
“哼,奴家才不稀罕这种东西。”
看着玉藻前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林原眼角一抽,感觉这位灾厄骑士和最初见面时的印象,差距还真是越来越大,仿佛压根都不像是一个人似的。隐约间,他甚至还能从对方身上真的看见些许玉藻前本人的影子。
林原默默叹息一声,视线瞥向一旁的监控设备。
画面中倒映着焰等人的身影,她们正坐在客舱内养精蓄锐,恢复体力。看伊莉雅的脸色似乎也在慢慢恢复。
所以,林原的眼神一直都停留在这位名为‘立香’的少女身上。
普通的魔术师...吗?
虽然这个玉藻前的话不一定完全可信,但有自家女儿在,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他都不会疏忽。哪怕伊莉雅曾经保证过立香身份的可信度。
嗡——
但在这时,通讯术式的画面在身旁展开。
玉藻前正略显担忧地问道:“主人,如今已经平安无事了吗?”
“刚才那点小冲突已经结束了。不用担心。”林原朝画面中的妻子笑了笑:“不用担心我们这边,伊莉雅被保护的很周全。”
玉藻前挠着脸颊讪笑两声:“看来是小玉我有点杞人忧天啦,果然还是伊莉雅那孩子还是太让人担心了一点。”
“先生,没想到你竟然和这个女人有牵扯啊?”
而在这时,一道略带冷意的声音在旁边幽幽响起。刹那间,整间驾驶室内仿佛被一股冰冷寒风吹拂而过,气温骤然间下降了数十度。
“嗯?”
林原和玉藻前的视线都齐齐转来,就见这位灾厄骑士如今正一副面容冰冷的模样,将手中的折扇捏的嘎吱作响,目光更是充斥着冻彻心扉的寒意。
“诶?”玉藻前顿时瞪大了双眼,呆呆地看着对方。
虽然有着黑雾笼罩,寻常人都很难将其面容长相看清楚。但作为‘自己’,玉藻前自然第一眼就看出了对方的身份。
“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另外一个我?!”
“这个问题,奴家倒是更想好好问问。”
她们两人的骤然间齐齐转向林原,几乎同时开口:“先生(主人),这个女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林原揉了揉眉心,只感觉一阵头疼。
感觉要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不知道又要浪费多少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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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两个女人一台戏(二合一章节)
林原无奈解释了一阵,这两位玉藻前才算大致明白了对方的身份来历。
“真是...有意思!”
而在沉默片刻后,她们两人几乎是同时冷笑一声,目光阴沉地凝视着对方,仿佛是想直接用眼神将对方给杀掉似的,隐隐有电光闪过。
要不是如今双方还隔着一片遥远时空,林原还真觉得她们会二话不说直接打起来。
“没想到,在这个混乱不堪的时空中竟然还会出现另外一个‘我’。”玉藻前长袖轻掩双唇,嗓音冻彻心扉,更是毫不留情地说出锐利发言:“而且还穿的如此不知检点,一言一行更是如同下贱的妓女般令人恶心。”
“呵,奴家再怎么放纵胡闹,也不如你这般无能。”
而这位玉藻前则是打开折扇,肆意地嘲笑出声:“作为先生的正牌妻子,却只能如此废物地蜷缩在家中,恬不知耻地接受着庇护,享受着先生的宠爱。刚才你对奴家的称呼,原话奉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