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王座之下 第526章

所以这诡异的一幕，很容易就让郝浪意识到茅场是想告诉他什么，只是不能明说。再结合两人之前的谈话，对方想说的内容也不用多猜，肯定是和茅场的研究实验有关。

“郝君，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SAO里没有进入那么多「行者」，我也没有被你带到主空间，那么我所在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此刻，茅场的眼中微微透露出憧憬，似乎真的很好奇的样子。

“会是什么样？”郝浪配合着问道。

“应该会是一个，大量MMORPG涌现的时代吧！其实在我原本的计划里，完成SAO以后，就想找一个合适的人把「The Seed」交付出去，这样任何人都能用「The Seed」创造自己的世界，每个人的梦想都能实现，无论童话、魔幻、战争、未来，就算同样生活在地球，可是通过「The Seed」，人类就能和无数神奇的世界链接起来……”

“……”

“当然，那些世界都是虚构的。与最初SAO一样，即使规则制定得再严密，也无法和真实世界媲美……”

说到这里，茅场晶彦叹息一声，随即把目光投向郝浪，道：“如果那些世界都是真实的，就太好了……亚丝娜小姐，应该也想去看看这种神奇、而又真实的世界吧……”

“？！！”

郝浪瞪大眼睛，终于明白过来。

他第一反应不是答应茅场的要求接下这次任务，而是在茅场惊愕的注视下，把头转向「天眼」总部的位置，狠狠比出一个中指。

“艹！”郝浪怒骂。

第575章 我可爱又孝顺的女儿们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只有天天坑人，没有天天防人。

一个小时前，郝浪从白发萝莉嘴里得知了任务世界原住民有可能出现在主空间的事情，这是一份快乐。

一个小时后，郝浪从茅场晶彦嘴里得知了他最新的研究已经做出成品，只是需要一个人去试用，而他挑选的试用对象就是郝浪，这又是一份快乐，因为茅场晶彦答应试用完后把样品作为奖励送给郝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应该会是郝浪需要的东西。

但……两份快乐叠加在一起，却没有让郝浪变得更快乐。相反，他还觉得有一股郁气在心底凝聚。

郁气的根源便是他一小时前为了从白发萝莉手里换取情报所付出的两千点积分，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赚了，至少也‘物有所值’，可现在……他只能在心里大叫‘MMP’，然后安慰自己对方不知道自己和茅场的关系，所以这不能算坑人，只是自己运气不好，恰巧两个情报撞重了而已。

“没错，只是运气不好……区区一只萝莉，我才不是被坑了！我已经很警惕了，我才没有上那些吸血鬼的当！”

郝浪喃喃默念，在这强烈的自我麻痹下，他总算找回了点自信，同时情绪也开始平复。

大约一分钟后，他在身旁结衣和小唯担忧的注视下扭过头，对茅场晶彦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刚才说的实验……我很感兴趣，咱们来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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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就在郝浪对某个方向做出不雅手势的同时，名为白夜叉的萝莉也在喝茶的同时打了个小喷嚏。

虽然打喷嚏的模样很可爱，但造成的结果就是本来已经送到嘴边的茶杯伴随手指的抖动整个翻倒在了衣服上，芳香的茶水顺着萝莉的下颔流淌到衣服里，瞬间就把衣服浸湿，使得白发萝莉两边的锁骨都亮晶晶的。

那水渍一路蔓延，沿着锁骨下滑，好像还淌进了更深邃的地方……

哦，并没有。

事实上茶水流过的全是平地，几乎感觉不到起伏。

“大人？”

一旁，黑兔歪了歪脑袋，用惊讶的表情注视着白夜叉，不明白这位大人怎么会连个茶杯都端不稳。

“嘛~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小心眼啊。”

对于自己不小心湿身的事实，白发萝莉看起来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随即，这只萝莉就得意地冷笑起来。

“还想要赔偿？怕是没搞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想从咱手里捞好处哪儿有那么容易，太天真了啊少年，出去磨练一下再来吧！捏哈哈哈哈哈~！”

“……”

蓝发少女黑兔一脸无语，在旁边看着白发萝莉傻笑，不知道这位大人又发的哪路神经。

十秒钟后，见白发萝莉还是笑不停的样子，黑兔叹了口气，默默掏出自己的纸扇。

啪！

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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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说的，能让亚丝娜她们来到主空间的道具？”密室里，郝浪平端的一件物品，表情略有些微妙。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眼前这个由两只圆环组成类似护目镜的东西他应该见到过---而且就是在亚丝娜的世界里。

那还是在他完成任务以后和亚丝娜、莉兹贝特等人回到现世，当时由结城家掌控的电子公司为了运行ALO这款新型游戏而专门改进了原本的游戏设备，其最终生成的成品好像就是这个样子。

“外型不重要，只要能够达到相同的效果，我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设计外型上。”虚空中，茅场晶彦的光影面色平静，对郝浪淡淡道：“根据规则，相关技术情报我不能透露，所以直接说作用……通过这件设备，任务世界的原住民会和SAO玩家一样，以精神体的形式出现在另一个世界，而通过那个世界的中转，她们可以经由特殊的路径传送到圣城。当然，这时候的她们也一样是精神体。”

“那不就和玩游戏的时候一样吗？”

郝浪皱了皱眉，疑惑道：“打个比方，如果亚丝娜真的通过这种方法来到圣城，那么对她来说也只是换了个游戏环境，看起来确实没有危险，但问题是这样做有什么意义？辛辛苦苦让你研发出这个东西，只是为了让任务世界的原住民来主空间一日游？我可不认为主空间会那么蛋疼……而且这和我预期的也有区别，如果只是像游戏里那样的精神体，不就意味着亚丝娜她们的身体还留在原世界……唔，从安全角度来说是很好，但还是那句话，感觉意义不大啊！你研究的这个东西总不可能只是用来当作玩具……”

“具体的目的我也不清楚，我的研发命令是由主空间直接下达的，我只负责执行。”

虚空中，茅场晶彦整理了一下措词，道：“不过对于这件东西，郝君可能有些误会……事实上它是一个特殊的终端，虽然可以拿游戏做比较，但和游戏还是有不同。非要说的话，它比「完全潜行」更进一步，因为里面包含了‘神秘’的力量。”

“站在亚丝娜小姐的角度，如果把我出生的那个世界定位为‘现实’，而主空间也是‘现实’，但是这两种‘现实’却只能单向连接，也即是说当我们想要逆向操作的时候，总能发现一些不共融的东西，那些「不共融」导致原住民无法来到主空间，所以，我们需要有一个地方把那些不共融的东西储存起来，或者说隔离出去，然后剩下的，就能进入这里。”

“主空间是一个神奇的地方，直到现在我都弄不清它存在的原理，我甚至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不是一颗星球。但毫无疑问，主空间和任务世界一定是互通的，不然结衣就无法来到这里。而她的存在也为我提供了最准确的研究方向，这一次的研究，可以说全部都是基于她进行的！”

“唔……我有点明白了。”郝浪揉着脑袋，头痛地道：“你的意思是想要通过特殊的中转，把亚丝娜她们变成类似结衣的状态，然后再带到主空间来，就相当于打擦边球或者说走后门一样？”

“大致如此，但细节还有差别。”

茅场晶彦抬起手，在虚空中点击几下，下一刻，郝浪左手一沉，掌心里已经又多了一样东西。

“这是……”

郝浪看了看左手上的道具，又看了看右手的，抬起头后，对茅场晶彦无语道：“这两个不是一样嘛？为什么要给两个？”

“不一样，郝君可以仔细看一下。”

对于郝浪的疑问，茅场晶彦平静地回答道：“之前给你的那一个，能够把「原住民」用特殊的状态导入特殊世界，在特殊世界里形成精神体。而后给的那一个，是要在成为精神体后使用，通过再一次的转化，将精神体转变成与结衣类似的模式，也可以理解为是精神状态下的第二次「完全潜行」。”

有点复杂，郝浪表示自己听不懂。

--好在茅场晶彦也没指望他能听懂。

“过程郝君可能不太理解，但就结果而言，使用这件道具就相当于偷渡，只不过是主空间允许的偷渡……在戴上第一件设备后，使用者的思维会开始加速，现实身体与思维速度的比例大约是1:1000。而在戴上第二件设备后，实现「完全潜行」的思维体会以结衣当初的模式进入主空间，并在规则的作用下转换为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