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晶公主
--说得就像郝浪平时对她态度很好似的。
(PS:当你们看到这一章的时候,我已经行走在冰冷的寒风里,迈着漫无目的地脚步在城市中游荡。也许你们身边某位经过的路人就是水晶,所以如果有哪一位在大街上看到这段话,请不要犹豫,立刻大声喊出我的名字吧,说不定就是一次意外的偶遇哦。
这里提示一下辨别水晶的小技巧:黑发、肤白、脸嫩、英俊、气质出众、英武过人、风度翩翩、儒雅智慧,16岁---以上特征只要符合7项以上,基本就是水晶没跑了,大家加油吧~)
第389章 这冷漠的人心,需要改变
必须承认的是,自从郝浪入住供奉院家以后,亚里沙大小姐也度过了一段非常奇妙的时光。
之所以说是‘奇妙’而非‘美好’,是因为这短短几天的时间亚里沙并没有遇到什么能让她感觉高兴的事情,或者说从她见到郝浪的第一面起她就一直高兴不起来,甚至于她还在这段时间里经历过一些非常凄惨的内容---身为堂堂大小姐却被家仆打屁股什么的,说闻者落泪倒不至于,但自己想想肯定会觉得悲伤。
虽然外人听了只会‘哇’地一下笑出来就是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碰上这种事情亚里沙都没暴走,也没强硬地要求老头子把郝浪从她身边赶开,同样证明了这个女人或许并不像她表现出的那样气愤。
就和之前描述的那个形容词一样,这段时光对于亚里沙而言是‘奇妙’的,不是‘美好’也不是‘悲惨’---只能说这个用词本身就很‘奇妙’,一般人就算看见也读不懂里面的意思,其纠结与复杂远超想象。
此刻听见大小姐的责问,郝浪稍稍回了些神。
他们现在恰好是在午休,亚里沙说想在吃饭前吹吹风,所以郝浪就陪她来了这里,具体位置的话大概就是学校实验楼的房顶上。
如果换作平时,这个时间点所有教学楼的天台上都已经聚拢了早恋中的男男女女们午餐,不过刚才郝浪上来的时候就用铁条把门卡死了,门上的小窗也用木板堵住。虽然身后偶尔会传来拍门和叫骂声,但基本上不超过两分钟就会平息下去。
亚里沙起初还担心这种‘霸道’的做派会给自己的身份带来负面影响,可是在迎着暖风吹了一阵后,这个内心压抑的女孩儿脸上就露出惬意的表情,对楼道里那些企图上来撒狗粮的恶毒份子的吵闹也充耳不闻。
直到刚才偶然瞥见郝浪心不在焉的模样后,亚里沙的脸上才有了些不满,于是便有了之前那句指责。
“恕我直言,在‘主人’享受的时候,身为‘仆从’的我不去打扰就是最好的服侍,所以我不认为我有哪里做错。”郝浪刚才的确在想今天晚上的行动,也的确有些走神,但这不代表他就失去了反击的能力。
而就是这简简单单一句话,让供奉院亚里沙奇怪地慌张起来,之间她连连摆着手脸色也涨得通红,就连刚才对郝浪的指责都忘了。
“享、享受什么的……你在胡说什么啊?!只是吹吹风而已,哪里算得上享受!你……你这家伙,身为平民,你是在质疑我供奉院亚里沙的品味吗?!”
“真不太坦率啊,大小姐,你这样以后会没朋友的……”郝浪耸耸肩,非常直白地揭穿道:“虽然我刚才确实有走神,但我也有看到哦……你刚才笑了吧?那种安心、祥和还有一点点羡慕和憧憬的笑容,说实话,我从没见你在家里展现过。”
“怎么可能,我才不会……”
供奉院亚里沙下意识想要反驳,可话到一半剩下的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清楚自己刚才有没有笑,因为她看不见。可是她能感受到在刚才的某一瞬间,在自己居高临下看见别的教学楼天台上那些年轻的男女学生们互相喂食的场景时,她的内心是轻松的。
同时就像郝浪说的那样,她还带着憧憬和羡慕。
那一刻的亚里沙不是作为‘供奉院’大小姐而存在,也不是作为天王洲第一高校的学生会长而存在,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年仅17岁的女学生,在午休的课间享受着名为‘校园生活’的氛围,享受那种在供奉院豪宅里绝对体会不到、于她自己身上也从来不曾真正拥有的情感。
现在回想起来,在郝浪说她微笑的一瞬间,也许这名少女正把自己代入到某个同男友互相喂食的女学生身上,所以才会笑得那么幸福吧。
--但这只是幻象,而且还被郝浪击穿了!
金发垂落下去,额前的发丝挡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可那低沉的嗓音却能通过空气传播出来。
“你这家伙……就那么喜欢看我狼狈的样子吗。”
“狼狈?我喜欢看?我说……你想多了吧?”
郝浪诧异地看了低垂着头亚里沙一眼,用平淡地语气道:“你刚才那句话有两个错误,第一,我每天也是很忙的,没那么无聊专门去研究怎么样能让你狼狈。并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不会去做那种‘为了吸引女生注意而故意抓对方辫子的事情’;第二,你刚才的样子在我看来也不狼狈……唔,倒不如说,是你我自从见面以来,我在你脸上所见过的第二漂亮的表情呢。”
“……”
亚里沙的脑袋动了动,虽然明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跟着郝浪的节奏走,可在短暂的犹豫后,心底的好奇到底还是驱使亚里沙问出了那个问题:“那第一……唔……就是你刚才说见过我第一漂亮的那个……是在什么时候。”
声音很轻,而且还结结巴巴的。
郝浪看不到亚里沙此刻的眼神,却能看到她整个脖子都红透了,按理说这种时候应该上去舔一舔帮对方降温,但郝浪到底不是那种龌蹉的人,所以他在略微看了两眼后,就实话实说地回答道:“最漂亮的表情……当然是你被我打屁股的那一次啊!当时你脸上那种愤怒、羞耻、惊慌和窃喜混杂在一起的表情实在太赞了,我还有拍下来呢。”
“才没有窃喜啊混蛋!”
亚里沙觉得自己真蠢,竟然会相信这个男人能说出什么好话,果然自己的脑袋也是被这风吹得秀逗了吧!
少女猛然抬头,纤白的小手也扬了起来,极度的羞耻和恼怒促使少女忘记了郝浪的‘恐怖’。她此刻就想对这家伙甩一巴掌,不然的话心底这股憋气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啪~!
然而,少女的手腕毫无意外地被握住。
郝浪四下扫了一眼,见两人所处的位置虽然高,但也不是没有别的大楼的人能看到,便稍稍用了点力把亚里沙拽到了天台的隐蔽角落---在这里他可以保证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被人发现。
也不会被人打扰!
“你……你要干嘛?!”亚里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脸上顿时露出惶惑的表情。
“同样的台词如果说两遍就会被认为水……这句话你上回已经问过了,难道还需要我重复一遍答案吗?”郝浪凑近少女的俏脸,轻轻吹了口气,然后在对方说不上是否‘剧烈’的挣扎中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手臂一扬,啪啪声就传了出来。
“手感不错,也很有弹性,以后要保持。”
片刻后,郝浪用打对方屁股的那只手捏住少女的下巴,逼迫她将脸转向自己,于是他就看到了一张布满潮红、眼神羞愤、但其抗拒神态已经明显没有上回来得强的俏脸。
“我刚才有句话说谎了,那就是事实上,我确实挺喜欢欺负你的……”
郝浪嘴角翘了翘,那恶劣的笑容和语气惹得亚里沙又是一阵恼怒,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视线却不自觉地飘了开去,根本不敢和郝浪对视,甚至于在郝浪盯着她看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刚才被打得部位都不那么痛了,酥酥痒痒麻麻酸酸,很难说是不是‘痛苦’,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种感觉真的有点微妙。
郝浪也注意到了亚里沙的异常,这使他的恶趣味得到了充分满足,所以心情一好,他就决定交给亚里沙一点‘干货’,总不能让人家女孩子被自己白打一顿。
“身为大小姐的‘贴身执事’,送给你几句话,就当赠礼吧。”
郝浪的头微微俯低,嘴唇几乎就要贴在亚里沙那晶莹剔透的小耳垂上,轻声道:“身为一个女人,如果不具备独自支撑一片天空的能力,那么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好自己的助力……你到底是谁?你想追求什么?你希望的生活是怎样的?”
“你喜欢的、讨厌的、崇拜的、鄙弃的到底是不是你内心的真实想法?这种事情没人能帮你,只有你自己才最清楚!”
“看看这所学校,再看看这个世界……从AP病毒爆发起,世界就面临变革,无法改变就无法生存。而你心底自以为的那些倚仗,究竟属于哪一种?改变……还是不改变?”
说到这里,郝浪顿了顿,他注视着亚里沙那惊诧的双眸,道:“改变并不一定会迎来好的结果,但如果你已经对现状不满,又为什么不尝试着动一动呢?把倚靠的力量换一种,也许你就能见识到新的高度,也许你的美梦就能成真……可再怎么样,也比于沉默中腐朽要好吧?还是说,你就真的甘愿这样一辈子压抑下去?”
“刚才那些话……我会告诉祖父大人的!”亚里沙的呼吸急促了,这一句话也说得毫无底气。
“随你。”
郝浪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然后无所谓地摆摆手:“我会对我做出的每一个选择负责,既然说出口,我就想到了你‘告密’的可能……而且那种事老头子不会在意的。唯一的问题就是……我会对你失望,当然,我也相信你最后不会那样做,因为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也在渴望改变,只是没有机会。”
--而我,就是你的机会!
这句话郝浪没有说出来,但亚里沙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当郝浪拔出门栓上的铁条走下楼后,金发的大小姐还独自在天台角落里停留了很长时间。
直到午休快要结束的时候,亚里沙才狠狠跺了跺脚,用恼怒的语气道:“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你以为你是谁啊?!等着吧,我一定会查出你更多的企图,然后再……再告诉祖父大人的,绝对不会让你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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