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王座之下 第1061章

之所以疲惫，是因为SAO的特性让亚丝娜等人的能量直接连接到精神，亚丝娜的剑技会因为精神专注而变得强大，可同样的，施展完剑技以后这部分能量的损耗也会使亚丝娜变得劳累。

当然，仅仅一两次剑技不算什么，基本也要到能量用得差不多的时候这种反应才会体现出来，所以总体来说有利有弊。这样的特性到底会给郝浪带来什么，还需要依情况而定。

现在郝浪考虑的是，等这次阿尔戈和莉兹贝特恢复得差不多了，就可以让她们过来开工。

「水晶之证」的情况郝浪已经和莉兹贝特讲过，在刚才莉兹贝特离开主空间前，她用自己的能力简单做了一个规划，然后列举了一点材料给郝浪。

这些材料郝浪都已经制作成清单。

虽然因为莉兹贝特对主空间所存在的材料还不熟悉，令她只能给郝浪描述一些功能、或者说是特性，不过郝浪相信只要把这些报过去，蜜拉丝那个女人肯定能找到合适的东西，毕竟作为「强化分析师」，了解各种装备、道具、和材料是她们的本职，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弄不好，那只能说蜜拉丝有负于自己的名头。

「主空间最优秀的强化分析师之一」，这样的名号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叫的！

唔，莉兹贝特这里基本就是这样，至于阿尔戈……

说实话，郝浪还没想好该怎么让这只小老鼠发挥作用。

目前最直观的‘使用方法’就是让阿尔戈代替他去买情报，或者代替他出售情报，那么依照阿尔戈天赋属性里的描述，「低买高卖」可以为郝浪带来不错的收益，同时「人见人爱」这个天赋应该也有利于阿尔戈和人沟通，凭借阿尔戈出色的情报技巧，只要让她在主空间混一段时间，郝浪相信她可以不用天赋也从别人手上拿到更低的价格，或者是把自己的情报卖出更高的价格。

当然，有天赋那就更好了---毕竟这是可以直接重置价格区间的好东西，连郝浪都没想到情报商竟然会有这种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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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很快过去，接下来的几天，郝浪再次陷入了忙碌。

因为蜜拉丝在积分问题上出手大方的缘故，郝浪此刻的积分还算充足。即使去掉预定好的材料费还有之前给两个女孩儿生成卡牌的消耗，郝浪如今能动用的积分也还有三万左右，这点积分足够他对基础属性再进行一次强化，甚至可以支持他到交易市场里购买一点道具。

郝浪现在的属性是彻彻底底的水桶属性，不考虑装备和被动技能的叠加，他的四维属性完全一样，都是45点。

这样的属性其实已经超过了普通B级的平均水准，而如果再要强化下去的话，郝浪的想法也和蜜拉丝一致，那就是保持现在的水桶状态不变，在能力范围内所有属性都加一些，让他属性增长的速度维持平均。

毕竟在郝浪自己的计划里，「圣骑士」始终是他职业方面的核心，所以属性这里就要跟着职业走，以能让「圣骑士」发挥最大作用为目标来进行强化。

于是这几天，郝浪上午下午都泡在强化所里，晚上吃完晚饭以后就会去交易区转转，看能不能淘到点好东西。

这种忙碌而充实的状态其实很舒服，至少你不用去想多余的事情。

你可以完全把自己的脑袋放空，不去想主空间里的秘密，不去想自己那奇怪的好运气，不去想上次福利活动里明显透露出来的纷争，不去想回来当天传送门那里的异变，不去想狂三竟然真的能把那么多行者传送回来的内幕……甚至都可以不用想为什么自己的爷爷会帅到那个地步，可以不羡慕，可以不自卑，可以就这样简简单单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

郝浪其实很希望自己能做到这样的没心没肺，但可惜，即使在强化完以后最疲惫的时间里，他也还是忘不了脑中的疑惑，然后越想越头疼。

为了给自己的思维打个岔让自己放松一下，郝浪在五天后回到了SAO，一方面他是要去看看莉兹贝特以及阿尔戈恢复的情况，另一方面也算给自己放个短假，休息个一天。

而回去以后的第一件事，郝浪肯定是去找结衣---这么说似乎不太准确，因为事实上在郝浪现身于红玉宫外的瞬间，结衣娇小的身影就也同时出现，随后很是娇憨的扑到郝浪怀里。

郝浪摸摸结衣的脑袋，刚想说什么，却被结衣接下来一句话给吓了一跳，差点腿都软了。

“Papa，我们有女儿啦~”小萝莉从他怀里抬起头，用萌萌哒眼神看着他。

“不是我！”

郝浪下意识否认，说话的同时声音还在抖。

第856章 不是女儿，是妹妹

这个世界上，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结衣刚才那一句在郝浪看来显然称得上是禁语，而在听见这句话的瞬间，郝浪第一反应是「自己完蛋了」，第二反应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不记得」，第三反应是「还好亚丝娜不在这里」。

然后又隔了几秒，愣了一会儿，郝浪才终于有了第四反应---也是理论上最正确的反应。

‘不对啊！结衣现在还是数据AI，她又不是真的女人，哪儿特么来的女儿？这小丫头在吓唬我吧？！’

郝浪逐渐镇定下来，随后看向结衣的表情就有些严肃。

说实话，他也是被结衣往常乖巧的表现给蒙蔽了，如果换做刚才对郝浪说这句话的是小唯，那么郝浪直接就会一个板栗敲过去，因为郝浪知道小唯最会胡扯，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反正那丫头十句话里有九句是在跑火车，各种瞎话牛皮张口就来，以前初见时那种贵族公主般的优雅礼仪早就不见了影子，郝浪能信她的话才有鬼！

但结衣就不一样了。

从认识起结衣就从没对郝浪说过假话，哪怕是要坑郝浪，都把郝浪给坑得明明白白。

郝浪早就习惯了结衣‘老实乖巧’的一面，所以只要是从结衣嘴里说出来的，郝浪先天就会觉得有可信度，本能地不去怀疑。也就是这次结衣所说的内容太过惊悚，才让郝浪不得不重新思考，然后通过仔细的回忆和认真的反省，郝浪确认自己绝对没有在哪次酒后对结衣做出过分的事情，以及凭结衣的情况就算做出过分的事情也不会怀孕，郝浪才终于安心，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

虽然对结衣的‘恶作剧’有点生气，但基于对结衣所存有的信任，郝浪还是觉得结衣说出这些话应该是有自己的原因，所以他并没有马上发怒，而是很严肃地看着结衣，等结衣来给他解释。

“诶？Papa……不高兴吗？”

郝浪的反应让结衣有些疑惑，她本以为郝浪应该会像当初看见小唯时那样露出喜悦的表情，可没想到郝浪不仅没有称赞她，反而紧皱着眉，用很严肃的眼神看着她，就好像是她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这个发现让结衣感到忐忑，以至于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在用小手牵住郝浪衣角的同时，声音也小了下去。

“是这样的，结衣……我觉得你对「女儿」这个词的用法可能有点问题。当然这也怪我，毕竟你一直叫我爸爸，但实际上，无论是我还是亚丝娜，严格来讲并不能算是你的父母，所以你对正常情况下的「女儿」，可能会有点误解……”

结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郝浪看得有点心疼，于是在叹了口气后，他放缓了脸色，用尽量平和的语调去和结衣进行描述。

但结衣的回应，却郝浪意外。

“可是……Papa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呀。”结衣拉拉郝浪的衣角，见郝浪没有反对，便又靠近了些，眨着眼睛道：“结衣知道正常人类的孩子是怎么样的，因为结衣特地在网上查过。”

“嗯？那你还……”

“但是，结衣就是觉得，这次是有了‘小宝宝’啊！”结衣说着说着，忽然来了底气，声音也变得高了一点：“Papa还记得，之前让结衣检查「Cardinal」吗？”

“是有这回事没错，那是因为亚丝娜说，「Cardinal」在关于诗乃的资料检索上有点自作主张，我担心「Cardinal」程序出错，所以才让你看一下。”郝浪点点头，随即皱眉：“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你发现什么了？”

“根据我的检查，「Cardinal」程式本身并没有问题。只是在深入「Cardinal」的核心后，我发现「Cardinal」的权限端添加了一个账号，这个账号在之前是没有的，而Papa所说的关于搜索引擎的操作，也全都是由这个账号发出命令，再由「Cardinal」执行……因为当时Papa和Mama还有我都不在的关系，这个新建立的账号就成了当时唯一能够控制「Cardinal」的存在，她的权限在所有人中排在第四位，所以在没接到前三位的指令前，「Cardinal」也不会违反她的命令。”

“新账号？还拥有控制「Cardinal」的权限？”

郝浪愣了一下，表情凝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账号是谁创建的？难道是茅场晶彦？他当初在「Cardinal」里留了暗门？现在又突然回来建立这个账号，那他是想干什么？卧槽，这混蛋不会是要坑我吧？！我就知道男人都不可信！啧~当初我就不应该把他带回来......”

“不是的，Papa。”结衣摇摇头，否定了郝浪的猜测，道：“一开始我也以为是有人在「Cardinal」的程式里做了手脚，可后来查过以后我才发现，原来建立这个账号的，其实是我……或者说是因为我的关系，她自己建立的。”

结衣的说法让郝浪沉默下来。

沉默的原因不在于郝浪察觉到什么关键，只是因为郝浪发现结衣所说的内容他完全听不懂。

在犹豫了两秒后，郝浪到底还是说道：“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但你能不能说得再简单点，我要确认一下。”

“好的，Papa！”

结衣没有看出郝浪的心虚，她歪着脑袋组织了一下措辞，慢慢地道：“如果要追溯到最早，应该要从Papa还没有离开活动的时候说起……里面的细节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但通过分析这段时间的资料，我认为从Papa遇到艾斯德斯小姐的那天起，我核心数据库里的一部分数据就慢慢开始被剥离。”

“这个你说过，后来你回到主空间沉睡了好几天，也是因为在分离数据的关系。”郝浪点点头，表示这段内容他听明白了。

“是的……但这个过程其实是持续的，并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我这段时间一直在进行自检，通过比对以后发现，在剥离结束后，我消失的那一部分数据少数来自于当初设定的「人类感情模仿机能程式」，多数则来自于SAO赋予我的「精神状态管理支援用程式」，但其实后者在我接管「Cardinal」的权限后基本就被独立出去，因为我已经不需要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