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威严的鲜红幼月
“是你先嘛……”
这样的眼神交流……
那无声胜有声的酸酸甜甜,简直亮瞎狗眼,弄得三浦这个单身都看不下去了。
她悄悄对着海老名抱怨,极为不忿:“他们这样秀恩爱真的好吗?结衣真是太过分了,就不考虑考虑我们这些人的感受?”
腐女子的海老名一改往日的狂躁,似乎感同身受地感叹:“现在,你能理解我的性取向是‘男男’了吧。”
…………
在你们会觉得《捕蛇者说》的真正作者不是柳宗元而是法海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某些理科生太变态了。
居然会对算式萌起来,还想娘化数学公式?
哥德巴赫猜想是不是要变成一只哥特萝莉啊?
我一边和那只调皮的团子挤眉弄眼,一边回想着一色彩羽今早在校门口分开时候说的那句话。
“既然不接受副会长的职位委托,那么下一个请求是肯定不能拒绝了,否则我会生气的……到时候前辈千万不要惊讶!”
那个家伙,到底想做什么?
在心中盘算了一下一色彩羽的要求可能,发现自己还真找不到什么线索来推测她的下一步动作。
下一个请求吗?
难道是要对我大八幡表白?
口意……
看她的诚意喽……
在上课之前,我对着自己的太阳穴,以手做枪,“嘭”的一声,然后就在课桌上睡了三节课……
直到静帅气叫我起来回答问题。
努力保持着清醒着的意识,看到那个咬牙切齿的静可爱,又看了看黑板上的几个选项,嘴唇动了动:“啊?”
“……哼,答对了,的确选A,下次记得英文字母的标准发音。”
“……”
发生了什么?
桌上摆着苏格兰格子的杯垫,煎点心以及团子妈妈做的巧克力,以及冒着热气的三个杯子。
似乎就因为杯子散发的袅袅热气,所以侍奉部的房间之中显得十分温暖,空气中还漂浮着高档红茶的香气。
夹着雪一样的清甜。
嗯,我喜欢这个甜蜜的比喻。
“……小企又在看小雪了。”
团子嘟嘟囔囔地在纸上笨拙地写下了一些东西,我放下茶杯,好奇地歪着脑袋,下巴枕在结衣软软香香的肩膀上……
看不到啊,被她胸~部的曲线挡住了一部分……
脖子挺了挺,总算看清楚了她在写什么。
似乎是团部日记一样的东西——“嗯嗯,今天部室里还是和以前那样和睦呢,小企没有说那些总会让小雪心情变糟糕的话。”
这么说她不高兴还怪我咯?
我的眼睛继续追逐着文字列,将身体懒散地靠在她的身上,肩膀也松散地卸下力气,似乎这个软乎乎的女孩子是一个靠枕一样。
近在眼前的雪白脸颊已经嫣红,她拿笔的手也在微微颤抖着,桌上空着的那只手也在无意识地抓了抓,喉咙里面也轻轻地发出了“呜”这样可爱的声音。
跟个小狗似的。
这个年代啊,不论是猎杀本能和技巧最为强大的猫科动物,还是团队捕杀意识最强的犬科动物,都是在以卖萌为生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发出了感叹。
这个世界怎么了?
侍奉部里,就是这样的两个卖萌生物,总觉得能够干实事的就只有我自己!
“明明就是只死鱼,但是口气还不小嘞!”
安静的沉默中响起了这样的声音。
谁的咳嗽的声音,谁的衣服摩擦的声音,谁在抖腿的声音,笔尖在纸上划拉的羞涩与欢快中,雪之下从红茶的热气中探出脸来:“你还是想一想小静老师的烦恼吧。”
………………
现实强~暴了理想,岁月中出了年龄,于是繁衍出了大龄剩女。
“她需要一个男人,我能怎么办?”
抱着团子撒娇的鱼鱼翻着死鱼眼:“难道要把我自己送给她?你舍得?”
雪之下:“……我舍得。”
“吓!”
比企谷摆出了一张杨二嫂的脸:“阿呀呀,你放了道台了?就算你舍得,我家团子肯定是不会同意的,是吧,小团团?”
被“我家团子”这个称呼害臊到姥姥家的由比滨使劲在游移着目光,就是不想和小雪那严厉而无奈的眼神对上。
无奈的女孩儿朝茶杯伸出手去:“我今天再一次认识了你的脸皮厚。”
“说的你好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
“就算彼此认识了很久,能不能理解又是另一回事。”
雪乃在喝了一口红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杯垫上:“就如同你说过那般,‘他人就是地狱’,人除了自我之外,根本无法认识其他,所以即使再亲近的人,也只能是外人。”
想到了那还是在初夏的一些时候,少年感怀地浮现一丝笑意:“你可以做内人。”
“还真是符合你日常的发言呢,比企谷发情菌。”
又多了一个新头衔的死鱼眼懒懒地提不起精神,在这寒风渐起的初冬,醇厚的红茶余韵结束,也就可以在结衣的体温中体会到一丝人情暖意。
这个说法好……棒!
“……是啊,那是对你来说的平常呢,雪之下你应该都习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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