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eonie
百貌之哈桑将这些都看在眼中,都忠实的记录在案,并将那些有付诸行动打算的家伙列出了一份实时更新的名单。
没有这种想法的只有被标上「白自清的忠犬」这样标签的肯尼斯,以及抱有「反正你们其他君主都是弱鸡」这样想法,依然做着她的贵族主义领头羊的巴瑟梅罗,还有那些「别打扰我们做研究」的中立主义者。
相反的是,这些贵族们口中的「工蚁」们(New Age)却抱着「啊,那个姓白的男人好厉害啊」、「似乎很有趣的样子」、「听说那边的料理非常的好吃」这样奇奇怪怪的想法离开了伦敦,横跨九个半时区加入到了白自清与肯尼斯的麾下。
这样的情况下,在这些年伴随着跟随芬恩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并因为最早掀起反旗投入白自清的门下,又在两年前晋升冠位的肯尼斯,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时钟塔区别于贵族主义、民主主义以及中立主义的第四大派系——埃尔梅罗派。
如同贵族主义、民主主义以及中立主义都有响亮的口号与宗旨一般,埃尔梅罗派也有着自己的口号——我等为守护人理而存在。
至此,时钟塔三足鼎立的形势彻底被打破。
肯尼斯·埃尔梅罗·阿其波卢德算是在献祭了无数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后,终于成为了人生赢家……吧?
……
“……看开一点,肯尼斯。”
在时钟塔无数的新世纪(New Age)看来风光无比的肯尼斯,却是在基地酒吧的隔间中将脸埋在胳膊中趴在桌上,一脸颓废,而他的老师芬恩也只能无奈的在旁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白自清这时刚好走进隔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用嘴型向芬恩开了口。
‘什么情况?’白自清问道。
‘索拉·娜泽莱·索非亚莉。’芬恩读得懂唇语,‘昨天结婚纪念日这小子准备了好久,亲手下厨准备了烛光晚餐和手工制的礼物,结果对方却打电话给他说「和朋友在外面玩,别烦她」。’
芬恩比完口型后,摊了摊手。
白自清点了点头,决定当作什么都没听见一般溜出隔间——肯尼斯和索拉的那档子事最终只能定义为流水有情却落花无意的政治联姻。
跟据白自清通过鬼知道传了几手的不可靠消息,肯尼斯的妻子似乎是这么说的:“我真的不喜欢他,我能有什么办法,这还是我的错咯?”
别说,听上去还真?挺有道理的……
这种事情别说搁到上辈子,就是搁到现在一般老百姓家里,脾气好一点的大概是离婚协议书,脾气差一点的就差捅刀子了。
“……白先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肯尼斯忽然抬起头,茫然的看向门口的白自清。
白自清很无奈的对肯尼斯说:“情感问题你问我这个光棍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芬恩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怀疑的目光,却迎上了白自清很诚恳的眼神,便将目光由怀疑转向疑惑与茫然。
“你们知不知道,有一天晚上睡觉疑惑索拉说梦话……”肯尼斯这位风光无限的派系领袖隐约带上了几分哭腔。
“说梦话喊迪卢木多,光我听你亲口说已经听了快二十遍了。”白自清把后半句给接上了。
“唔唔唔——”
肯尼斯又捂住了脸发出猪哭声,接着拿过边上的啤酒瓶吨吨吨了起来。
这种时候如果和肯尼斯说话的是他的小迷妹——肯尼斯的小迷妹真的很多,但就好像索拉与迪卢木多与肯尼斯的关系一般,那些小迷妹也从未入过肯尼斯的眼睛——的话,大概已经抱上了。
可惜现在肯尼斯面前的是一个一米九五的希腊雕像以及一个生前整天带兵打仗的骑士团团长,都是正儿八经的老爷们。
白自清一把将啤酒瓶抢了过来。
“让我喝……”
“没人不让你喝。”白自清随手把还剩小半瓶的啤酒瓶放到边上,“这种时候要喝就喝点猛的。芬恩,去弄点生命之水。”
芬恩点了点头走出隔间去找酒保要酒,当他回来的时候除了一堆生命之水外,还多了一只奇怪的Caster。
“——在灰暗的日子中,不要让冷酷的命运窃喜;命运既然来凌辱我们,我们就应该用处之泰然的态度。(莎士比亚《暴风雨》)”
在奇妙时刻出现的第四人说道。
能说出这种台词的Caster也只有那么一种可能了——
威廉·莎士比亚。
别误会,白自清从来没有想过召唤作家系英灵。莎士比亚的Master是肯尼斯的一位学生,那位少女原本想要召唤的其实是《麦克白》中的女巫赫卡忒,结果很明显——
歪了。
很正常的事情,大概在能忍住笑的范围之内。
此时此刻,莎士比亚正用一脸看素材的表情看着一身酒气,满脸颓废的肯尼斯。仅仅是看上一眼,莎士比亚便迸发出无数的灵感。
白自清则将一瓶刚打开的伏特加递给肯尼斯,肯尼斯二话不说张口就吹起酒瓶:“吨吨吨。”
究极生物自己也开了一瓶,和肯尼斯碰了碰杯:“吨吨吨。”
一分钟后,肯尼斯倒下睡着了。
计划通。
白自清看了一眼倒下的肯尼斯,很满意,又开了一瓶生命之水漱了漱口才走出隔间,向一位除了平时要钻研魔道,还得打工赚钱维持生计的年轻魔术师招了招手。
“韦伯·维尔维特,扶肯尼斯回房休息。”
“哎哎哎?”
第51章 万事俱备
眼瞅着肯尼斯被韦伯搀起扶走,白自清与芬恩皆无奈的叹了口气。
接着,走在基地走廊上的二人便谈论起了正事,不少路过的工作人员在见到两人后都往墙边缩了缩,仿佛下课时间在走廊上看到校长的高中生一般。
“大圣杯的调整如何了?”
“如果只是调整的话,已经随时可以收尾。”芬恩笑了笑。“在确保内核的情况下,几乎将大圣杯的材料翻新,加固,并重写了内部的术式,各种各样的炼金材料不要命的砸进来,再加上阿特拉斯院的技术协助。整个马里亚纳基地有将近一半的经费都烧在里面了吧,换成军费的话能养多少航母编队了……”
“那么问题呢?”
“星球的抑制力,并非是地球,而是太阳系其他星球的抑制力。”芬恩向白自清说着现在的问题,同时两人走进了管制室中,在那里他们看见了忙碌的诸多员工以及现界的Caster们。
“哟,喀戎先生、帕拉塞尔苏斯先生。”白自清向不远处的半人马打了个招呼,“辛苦了——另外还有美狄亚女士、达芬奇女士,我稍微带了些吃的过来。”
从酒吧过来的路上,白自清顺便带了些炸鸡块鸡翅之类的物件,廉价,却是作为零食的不二选择。
“啊啦,吃那么多的油炸食品可是会影响女士的身材的?”美狄亚嘴上这么说,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和达芬奇瓜分起了炸鸡块,如果不是上班时间的话两位女士可能还会再要些啤酒。
“我们正在等待星球抑制力的情报。”喀戎将正题引回先前芬恩提到的问题上,“毕竟是生命周期以数十亿年计算的星球,即便是由地球抑制力发出的交涉,具体什么时候能得到太阳系其他星球的回应,我们也不太清楚。”
喀戎,希腊的贤者,曾教导过赫拉克勒斯等众多的英雄,于四年前被召唤。
“无论怎么想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喀戎脸上洋溢着笑容,但话语中却是流露出些许担忧。就好像寿命以万计算的长生种们也许一觉就会睡上许多年一般,他们并不能确定星球之间交换意见会以怎样的时间单位来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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