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呆大领主的奇妙冒险 第359章

作者:生命汲取者

  “但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开始西化,政府把优秀的年轻人派到德国学习如何制造铁甲船,在这些年轻人里,秘党发现了混血种。于是1894年,马耶克勋爵代表秘党出访日本,经过半年的海上漂泊,乘船抵达京都。在那里他会见了蛇岐八家的代表。”

  “那是双方的第一次正式接触,无论欧洲混血种还是日本混血种,对于对方的存在都深感诧异,但又都忌惮于对方的强大,于是坐下来签署了这份盟约。双方互相表达了善意,但巨大的文化差异下,双方都不真正信任对方。”

  “蛇岐八家把秘党看作野心家,暗地里称呼马耶克勋爵为殖民者。他们是黑道中的豪门,把持着日本的阴暗面,不愿我们插手日本的事,甚至还想把势力范围拓展到欧洲来。于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蛇岐八家是坚决的主战派,他们派出优秀的后代奔赴亚洲和太平洋战场。我们意识到蛇岐八家的参战是针对我们,于是站在了美国政府的幕后。双方在太平洋战场上不遗余力地作战。”

  “二战结束后,我前往东京和蛇岐八家再度会晤,在盟约的基础上补签了教育协议。名为教育协议,其实是正式合作的约定书。根据教育协议,蛇岐八家会选送优秀的后裔来美国进修,这些日裔学员回国后组成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这就是日本分部的由来。教育协议的签署意味着蛇岐八家正式从属于秘党,但拥有很大的自治权。”

  “然而校董会并不知道这件事。”曼施坦因继续说了下去“以加图索家的霸道,如果弗罗斯特知道日本分部享有自治权,会要求您彻底压制蛇岐八家吧?可您不想跟蛇岐八家开战?”

  “是啊,和那些日本人相处很不容易,日本的黑道有两个,蛇岐八家与猛鬼众,平常的时候蛇岐八家都是在不遗余力的打击猛鬼众,但如果我们下场的话,他们就会一致对外的对付我们。他们经营了那片土地千年的时光,密党在他们的土地上对他们毫无优势可言,更别说是在现在这个龙类频繁苏醒的时间点,贸然和日本分部开战的结果只能让那些龙王捡便宜。”

  昂热转过身去,看着夕阳下的卡塞尔,眯着眼睛轻声道

  “迪利亚斯特号在极渊见识到了一场血祭,在那座古城下沉睡的某个龙类用一个古龙的胚胎作为营养品血祭了自己,光是复活都要用到一个初代种,难以想象下面到底沉睡着什么级别的龙类。”

  “或许用‘王’都无法概括它,而是真真正正的‘神’吧。”

  是白色的叛逆?亦或者是黑色的.....皇帝?也只有着两位才有资格接受一个初代种的血祭。

  “所以......您的意思是?”施耐德皱起了眉头

  “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无论接下来过来的是弗罗斯特还是庞贝。拖住他,必要的时候也能说一些谎言。告诉他们,我会亲自前往日本分部的。”

  昂热站起身,从抽屉中取出折刀,插入腕口的皮鞘,睥睨的目光如醒来的雄狮扫视他的领地

  “盟约是由我一手缔结的,那自然也要让我重新续解。卡塞尔必须给加图索一个交代,我会给他一个交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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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2:昨晚吃火锅吃坏了肚子,拉了一晚上......

第二十二章 夜晚独舞的忠臣

  “又见面了,我亲爱的宠物?”他把钢筒贴在自己的面颊上,声音那么温柔,“又是很长对间过去了,我们都还没有死去,真好啊!”

  他的声音那么孤独那么寂寞,仿佛千年之后树都老了,故人白发相逢。

  .......

  死掉的龙王并非龙王,那仅仅只是一具骸骨罢了。

  对于阿巴斯而言,骸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如果非要说的话,它们不过是‘黄金’,自己的兄弟们杀害了院长夺走的‘黄金’罢了。

  本来就不是属于它们的权力,它们又何谈资格说这是自己的东西呢?

  他站起身来,伸手抚摸君主的头顶。这是莫大的僭越,但君主只是静静地端坐着,因为他早已死了,只剩一具苍红色骨骸,披挂着甲胄。巨大的翼骨屏风般收拢在背后,骨骼的质感像是被烈火反复煅烧过的红铜,即便只剩枯骨他仍旧是那么庄严,可以想见他活着的时候是何等君临天下。

  “真悲哀啊诺顿,”阿巴斯凝视着骷髅,“看看你现在这样,原来无论曾是神或皇帝,死了就跟一件玩具没区别。”

  阿巴斯的眼神中尽是轻蔑和冷然。对他而言,诺顿就是自己兄弟中最残忍也最无情的那一个,除了对他自己的兄弟以外,这就是个最可怕的白眼狼。

  甚至于当初抢夺院长黄金的念头就是他提出来的,他还冠冕堂皇的为之冠以‘本性’来作为借口。

  掠夺权与力是他们的宿命,也是那个老头子冷然嗤笑的闹剧。他比我们更加残忍,他收养了我们,却是一对兄弟一对兄弟的收养。他让我们每一对兄弟都拿着一份黄金钥匙,然而只有夺得对方的,才能用钥匙开启真正的宝库。

  他希望看到他们兄弟相残,他希望看到他收养的孩子们为了黄金而互相厮杀,他会坐在暖炉旁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切,因为这是他用以取乐的方法。

  诺顿是如此说的,甚至于阿不思几乎所有的兄弟也都是如此想的。

  阿巴斯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为如何,或许真的就如诺顿所说,老头收养了他们仅仅只是为了看一场好戏。但那又如何?如果不是老头,他们早就冻死在那个冬天里了,他赋予了自己这些丧家犬最基本也是最昂贵的权力,那就是生存,而以此为延伸的他们每活一秒钟,都是属于他的赐予。

  当然,阿巴斯也不觉得自己的兄弟们的行为是错误的。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对与错,有的只是强与弱,黑与白毫无意义,只有多与少才具备价值。

  阿巴斯们被兄弟们嘲笑,但他还是依旧坚定的听着老头子的话。他是所有双胞胎兄弟中唯一一个作为弟弟却绝对不会倾听兄长话语的人,他拥有老头赐予的黄金,他......执掌的是真正的权力。

  阿巴斯抱起了另一具稍小一点的骸骨,他的表情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柔和,轻轻的抚摸着骸骨的头颅,低语着兄弟的名字

  “哦,康斯坦丁,康斯坦丁,愚蠢懦弱而又可怜的康斯坦丁。跟随你贪婪而又充满野心的哥哥,你只不过是他最终的储备粮罢了。”

  一行清泪从阿巴斯淡金色的眼眸中流下,他其实并不讨厌康斯坦丁,这个懦弱的男孩是诺顿的弟弟,他并不是想要夺取老头的黄金,他只是听从诺顿的命令罢了。

  就像是芬里厄那个脑子不好使的家伙一样,他们本身没有罪过,只不过是如刀剑一般被握着他们的兄长与姐姐刺入了老头的心脏罢了。

  但即便是这样,犯下的罪过依旧是罪过,他不会因为你是否主动而被更改,也不会因为你是否善良而做出减刑。在他们的世界中,一切都只有是与不是,最纯粹也最简单的二元论。

  叛逆者,必须要死,以死无葬身的姿态,就像是那被埋入冰海被万般尸守凌迟,被烈焰融化骨屑,被愤怒投入大海的祭司一般。

  阿巴斯哀伤的放下了康斯坦丁,他们必须要死,哪怕他们已经吐出了老头给的黄金,哪怕他们已经为了自己的僭越付出了代价,他们也必须得死。

  同理的还有芬里厄与耶梦加德,他们不应该活下去,被一句话就抹除了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了?哪有这么简单。

  这又不是童话的故事,就算是,阿巴斯也要去扮演那个在童话的‘后来’粉碎一切幻想的名为‘现实’的怪物。

  “七个兄弟,死去两个,罪责四个,余下的那一个......必须死无葬身。”

  阿巴斯轻语着,他抽出了腰间的太刀,崛川国广,土方岁三的佩刀,在他这一个中东人的手中。

  只是虽然有着中东人的外表,阿巴斯却舞出了属于日本人那特有的风雅,剑舞如刃风,挥舞如银光直达苍穹,如骤雨落向地面。

  他是为了祭奠,也是为了祝福,对那远在岛~~国之上死而复生却又即将再次死去的老头。

  阿巴斯上了大学,也组建了自己的乐队,发表了他的专辑。而现在,该到他偿还的时候了。

  那个故事他其实还没有说完,他是唯一一个留在那个老房子里的,而他的兄弟,他的亲兄弟夺走了他的一切,夺走了老头赐予他的权力。

  “即将你愿意当他的狗,那这东西对你就没用处了。”

  他如此说着,夺走了阿巴斯的黄金,而他也被自己的兄弟用树枝贯穿胸口丢入大海。他被当做祭品,他被~插在了深渊最深的地方意图复活那个曾经背叛过王的祭司。

  但他被救出来了,被那个商人。

  他换上了另一个已死的兄弟去复活那个祭司,而他被解放了出来。没人要他做什么,但从阿巴斯被拉出冰冷大海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自己的宿命。

  不需他人诉说,也不需要他人的要求,他已明了命运的安排,他已做好所有的准备。

  没有人应该得到幸福,比起美丽的未来,我们应该沉沦过去的深渊,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血的代价。

  “汝必以血,偿还僭越。汝必以痛,偿还僭越!汝必以眼,偿还狂妄!汝必以血,偿还......”

  最后的那个词,他没有说出口,也不会说出口

  因为一旦说出了,那就代表了力量仪式的重新继承。他会拿到兄弟们丢到的黄金,他会获得无上的权力。

  机会只有一次,对于被夺走了权力的阿巴斯而言,他只能重新行使最后一次权力了。

  他不指望得到谁的原谅,甚至也不想得到谁的理解。

  这不过是在自我满足而已。

  ......

  樱花是日本的国花,每年三四月份,樱花从温暖的南部向着北部次第盛开,粉色的樱潮每天向北推进,形成名为“樱前线”的一条线。

  苏恩曦抓起遥控器关闭了电视,把脑袋以外的全部身体没入水中。

  黑石官邸中的温泉池是个天然的青石槽,石匠用铜管引入温泉水,形成了这个温润如玉的泡池。一株高大的古樱盛开在泡池上方,这种樱花被称为“寒樱”,当年将军的花匠把它从修善寺的庭院中移植到这里来。

  寒樱的花期比别的樱花早,它的盛放预示着“樱花潮”正席卷日本全境

  这里很有排场,然而苏恩曦一点也不在意这里的排场。她是个宅女,对于宅女来说世界上最大的排场都比不过书中的排场,所以苏恩曦对一切都可以淡然处之。她在现实中掌握着权柄但是现实世界在她看来一点都不好玩,女孩们的天堂只存在于言情小说里。

  她的老板们一点都不符合言情小说里那些霸道总裁的形象,但说实话他老板其实要比那些玛丽苏小说里‘丢颗核~~弹当烟花助兴’的二~逼总裁要牛逼的多,可从形象和性格上来讲,他们霸道,但绝对不总裁。

  对于她来讲的现实是什么呢?现实是你爆炒某个东南亚小国的货币,调动几百亿美元,赚了几十亿进账,也不过是看着自己的账户上有几个数字变化了一下,完全没有幸福感。

  苏恩曦叼着一块薯片,继续读她的言情小说。

  高跟鞋声由远及近,雾气中的黑影踩在细高的鞋跟上,身体就像修长的新竹在风中摇摆。

  访客解掉金色纱裙和裹头的纱巾,穿着黑色的紧身衣戴着墨镜就踏入了温泉,长及脚踝的黑发在水中慢慢地散开。

  “穿潜水衣泡温泉是什么法国新风尚么?”苏恩曦继续低头看书道

  “我们两个就这样摸鱼真的好吗?”酒德麻衣拿过了托盘,举起了上面久保田的清酒,有些闷闷不乐的说道

  今天的任务本来有她的一份,负责将下了海无法上岸的凯撒和楚子航拖回来的人应该是她。结果随着路明非被掳走以后,二老板选择了直接出手,潜水在旁边的酒德麻衣除了吹了一夜冷风,什么都没做。

  “你很喜欢遭罪嘛?”苏恩曦拍了一下酒德麻衣紧身衣下的翘臀,然后露出了大叔般的笑容

  “快点快点,把衣服脱了让我康康你的美腿!”

  “滚啊!”

  两个女孩就这样在黑石官邸的温泉中打闹了一阵,海风悠悠地吹上高崖,满园落花未扫,涛声往复,雾气蒸腾,这种时候最适合回忆。苏恩曦回想跟酒德麻衣共事的这么多年,忽然觉得自己真是个碎嘴婆,好像总在抱怨酒德麻衣和三无妞儿给她惹祸。

  “二老板说了,今年是我们为他工作的最后一年了。过了今年他就走了,而大老板......长腿妞,你打算怎么办?”

  苏恩曦在温泉中蹲了下来,像是个金鱼似的在水下吐着泡泡,酒德麻衣慵懒的回答道

  “那有什么怎么办呢?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咯,咱们这两年的工作不是很轻松吗,忙活完最后一年就继续像以前一个过就是了。”

  “可是日本真的是很危险啊,那些黑道里真的是好多的怪物,再加上最近这糟糕的天气,简直就是‘HARD’难度。”苏恩曦说。

  “接下来还会有‘Hell’模式哦。”懒散的男声在樱树后响起

  酒德麻衣和苏恩曦猛地扭头,樱树下并无人影,只有一只银色的冰桶,冰桶中搁着一支香槟酒。

  酒德麻衣捡起香槟递给苏恩曦。那是一瓶95年产的巴黎之花美丽时光,是某人最喜欢的香槟。他似乎来过但又迅速地走了,空气中多了淡淡的香味,是他常用的那种淡香水。水边还有一张木托盘,托盘上放着两件和服、两双木屐和配套的饰物,还有一张手写的纸条:“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在屋里等你们,洗白白之后来找我吧。”

  他无声无息地来过,但又是大张旗鼓地,他所经之地都烙上了他的痕迹,“老板”这个称呼用在这种人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看来真是‘Hard’模式,大老板也亲自来日本了。”苏恩曦打开香槟。

  “也许是在日本有什么相好的女人,谁知道呢?”酒德麻衣说。

  “不会的,他要是喜欢日本女人那就该喜欢你啊,你不是最上等的日本女人么?”

  “我不算典型的日本女人,典型的是大和抚子,那种贤惠的小短腿女人。”

  泡着温泉饮冻香槟非常舒适,旁边还有水果和小食。苏恩曦钟爱的薯片也有准备,还是她最爱的韩国烤肉口味。

  如果在别的机构,老板忽然出现女职员们会赶快补妆,冲过去嘘寒问暖。但酒德麻衣和苏恩曦完全不急,继续泡着温泉,热气从毛孔中渗进去,四肢百骸越来越暖,顺便聊些不着边的话题。

  两位老板的行事风格都截然不同,二老板交代事情都是会像鬼一样突然出现,用最快最效率的方式交代和解决事情。而大老板召见助理的时候并不像土皇帝那样急不可耐,他希望助理以最好的状态跟自己见面。

  他有时候甚至会在某家餐馆为助理订一份松露晚餐,饭后助理会收到服务生送来的卡片,卡片上说见面的会议室就在大厦项层,老板会在那里耐心地等着。如果助理觉得晚餐很好,让她有焕然一新的感觉,老板就会很高兴;千万不要辜负他的好意把吃了一半的晚餐推开直奔上楼大喊我来晚啦您有什么吩咐,这样老板就会觉得很沮丧。

  温泉池旁边不知何时点燃了一个小炭盆,炭盆旁烘烤着浴巾和白袜。抖开老板送来的和服,是地道的”振袖”,这是少女出嫁前穿的衣服,由裁缝一针一线按照客人的身材定做。苏恩曦的那件是月白底的“八重樱”,酒德麻衣的那件则是黑底的“枫月”。

  “这么合适…老板怎么那么清楚我们的身材?”苏恩曦系上腰带,“这家伙真没有偷窥过我俩么?”

  “我觉得有二老板在身边,他知道什么都不出奇。”酒德麻衣吐槽道

  她们互相为对方梳头,在长发上插好贴金箔的桃红木梳,打扮起来就像那些江户时代的女孩,然后一路木屐踢踏踢踏,沿着落樱小路走向了大屋。

  窗外一阵风吹过,天迅速地阴了,细雨落了下来,落花在雨中盘旋。老板的眉眼串透着隐隐的哀伤,让人想到川端康成那篇《伊豆的舞女》中,踩着高齿木屐的学生君在细雨的山谷中独行,和年轻的流浪舞女相遇,她只有十四岁,却梳着古老的头髻吾着古艳的妆。男孩女孩的眉目间传递着隐约的情愫和悲伤,因为从相遇的刹那开始,离别也已经开始。

  “姑娘们来啦,很久不见。”老板转过身来,“你们还是像以前那么漂亮。”就是这么一转身的工夫,他心情又亮丽起来,脸上带着摄氏三十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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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2:听说阿B又出事了(滑稽),这一次貌似是因为他们IT部门的一个上司绿了一个南开毕业的程序猿,结果被人报复上传代码,真的是......

第二十三章 快死掉的老板

  老板伸手摸了摸酒德麻衣的头。酒德麻衣差不多是个超模身材,比老板还略高一些,为了迁就他,酒德麻衣只好把头低下来。

  “我们的基金会运行得如何?我们的钱有在继续生钱么?”老板转向苏恩曦。

  “你知道我们的钱还够花就行,反正细节账目你从没耐心看。基金会建立到现在不都是我赚钱你们花钱么?”苏恩曦抱怨,“不过为了截击尸守群你一次就花了一亿美元,太大手大脚了吧!”

  “不是美国政府出钱么?那些战斧导弹不是我们从第七舰队偷来的么?”老板瞪大了眼睛,“呀!我不知道是花老子自己的Money呀!花自己的Money给蛇岐八家擦屁股的事我怎么会做?”

  “导弹确实是盗用的,但为了破解第七舰队的火控系统我们至少花了一亿美元。这件事过去火控系统的漏洞一定会被修补,我们又得花钱再破解一次。”苏恩曦说。

  “不过我们买下黑石官邸也花了差不多一亿美元,”老板双手按住苏恩曦的肩膀,“要是让尸守群登陆,黑石官邸也会完蛋,那是巨大的投资损失啊!”

  “黑石官邸能说得上是投资么?这十年里我们花了多少钱维修这座建筑,里面只住了两只猫!心痛得我这个金牛座都吐出血来,每分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的…你们这些双鱼座和天蝎座怎么会理解?”苏恩曦忍不住诉苦。

  酒德麻衣和老板不约而同地双手塞耳。

  “不稀罕说你们!”苏恩曦把头扭向一边,“说吧,这次来又有什么扯淡的工作交给我们?”

  “继续给凯撒小组当奶妈,他们这次可没那么好回到美国的。”老板摇了摇头,道

  “他们是从神国归来的人,自从高天原沉入大海,通往神国的道路中断了很多年,直到迪里雅斯特号从天而降。”老板说,“他们知道的秘密太多了,蛇岐八家绝对不会让他们离开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