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固然这对于普通人是难以企及的要求,但对于在座之人并不算困难。
帝皇和圣人……不就在身边吗?
只要她们一句话,任何人都可以参与这一次的抢亲环节!
高雯的心跳频率瞬间乱了,她的思维开始疯狂跑偏,已经有点把持不住了。
她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要平静,不能失了方寸。
——这里可是神州帝国,你堂堂不列颠圆桌骑士怎么能够在这里胡闹?参与了抢亲环节也未必会成功,如果失败岂不是丢脸丢出了国门丢向了全世界?一定要保持优雅,保持淑女姿态……认真分析,仔细思考,看穿利弊!不要为自己大脑里的恋爱细胞侵占了思维啊!
——但……万一抢亲成功了呢?
——万一他真的选了我呢!
——万一他愿意随我回不列颠呢!
这个念头犹如发酵般迅速在大脑里传播,多年来不近男色的骑士小姐完完全全陷入了粉红色的思维模式之中,整个人宛如小女生般,自顾自的陷入无尽的妄想中……
越沉默寡言的人越是闷骚,这句话放在高雯这里绝对没错,她千言万语都藏在心底,虽然保持着表里如一的行事风格但不代表她没有思考,所以一旦思维脱缰了,整个人就像是解除了某种限制器进入了疯狂的脑补状态,以至于她甚至连自己的女儿名字叫什么都想好了。
高雯爵士表情几番变化,时而激昂难言,时而沉思妄想,时而稳如泰山,时而弥漫着幸福的水光。
她咬着下唇,高挑的身材因心跳的加速而止不住颤抖。
不止是她。
刘秀今天的状态同样很奇怪,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之中,就连一直灵活的呆毛也不转了,就好像停止工作的雷达探测仪,秀秀进入了节能模式,安静的宛若一个洋娃娃,双眸一片明亮,那双眼瞳就好似水晶般晶莹透彻,那是纯洁之理正在运作的证明……
上杉谦信是唯一一个保持着正常思考的英灵,因为她没那么强烈的嫁人冲动,但换做卑弥呼来则不一定了。
上杉谦信总觉得孟珂当面说出这些话必然有什么深意,但见到孟珂那精致的微笑后她也不敢多问了。
言多必失,关我毛事……我,上杉小姐,看戏!
……
白觉突然间打了个寒颤:“我突然有种被人安排了的既视感……”他盯着眼前的白谛:“不会是你吧?”
“不是我,我可什么都没做。”白谛无辜道:“但有时候,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就当你什么都没做吧。”白觉冷淡道:“反正等我赢了之后,你这书记官的黑心打的什么如意算盘都得给我如实招来!”
白谛一挑眉:“你就这么自信吗?”
“对不起,我很膨胀!”白觉捏了捏手指。
“年轻人,话说得太满可是会被打脸的。”白谛打了个响指,以他们为中心,方圆十米的空间被光芒填满,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旁人的视界之中。
“场地都准备好了,来吧。”白谛勾了勾手指:“来一场男人之间对决。”
“男人间的对决吗……好!”
白觉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深吸一口气,低沉道:“这世界太乱,需要哲学来净化,啊♂幻想乡!”
第三百零六章 救世主VS书记官
白谛望着已经摆出摔跤姿势准备给自己来一发地球上投的白觉就差没吼出一句fa♂q了。
他连忙制止道:“等等!等等!我说了男人之间的对决可没说是摔跤!”
白觉凝重的表情一愣:“不是摔跤?”
“当然不是。”白谛翻了白眼:“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摔跤不成?就连我最好的兄弟我也没陪他摔过跤啊,动手打架的时候都是一同打狗棍法招呼上去的。”
“啧……”白觉咋舌了一声,庆幸道:“早说啊,害的我刚刚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差点没把van的深邃黑暗幻想套装给穿上。”
听到Deep dark fantasty套装后,白谛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惊叹一声:“你的求胜欲这么强烈的吗?”
“我是比较偏执的完美主义者,所以我不喜欢输给别人,如果有必要,哲学也是手段之一。”白觉双手抄在口袋里:“再说了,哲学又不是什么坏东西,只有对哲学一知半解的弱子才会对它产生误解,真正的哲学是用来指引人在汗水和努力中收获友情领悟正义的。”
“然后顺便攻略一堆兄贵么……”白谛捂着脸:“我现在总算是体会到了我们不一样了,虽然哲学的梗我也经常玩,但让我跟别人摔跤我还是做不到的,这点上是在下输了。”
白觉眯起眼睛,他问道:“不用摔跤的方式,总不能比武力吧?”
“比武力那是欺负你,而且,文明人不该以武力来决定胜负。”白谛耸了耸肩膀,老白的战斗力早已是爆星级了,开了灵魂武装举手投足力劈山河,他已经挺久没试过全力以赴了。
“行行行,我知道你能打,那怎么比?”白觉并不想纠结战斗力的问题。
白谛傲然一笑:“男人间的比拼……自然比拼持久了!”
“持……”
白觉差点咬到舌头。
白谛继续补充:“不仅要持久,还要坚硬如铁!”
“还要硬?”
白觉声音提高了八度。
老白语重心长的娓娓道:“对啊,我老白行走江湖,啊呸,我老白行走多元宇宙多少载春秋,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打打杀杀,人生经验之丰富绝对不是吹的……在这死去活来的人生经历里,我悟出了一个重要的道理,那就是身为一个男人,一个纯爷们,必须要持久耐操,坚硬如铁。”
“一个男人,一个纯爷们如果不够持久,不够坚硬,那是经不起那么多女人一起折腾的,迟早会被玩死……实际上我也的确被玩死了很多次,最终才领悟到了这个深刻的道理,这都是我这些年来辛辛苦苦积累的人生经验啊……诶?你干嘛用看诚哥的眼神看着我?”
白觉侧目而视:“我突然觉得你被追杀也并不是没有理由的。”
“是吗?”白谛摸了摸后脑勺:“这跟我被追杀有什么关系?”
“你能若无其事的当着一个未成年人的面前飚荤段子,这种时候还装什么纯。”
白觉竖起中指,眼神更加微妙:“原来你过去的人生不是被女儿玩死,就是在被女人折腾啊……过去的人生一定很幸福吧,怕不是夜夜笙歌,芙蓉春暖帐中眠,软玉温香抱在怀里,可把你嘚瑟坏了,怕不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变成了人形自走炮,结果四处播种太多,别人家债主找上门了只能当个薄情郎四处跑路了,这已经不是丢不丢人的问题,你现在的行为完美展现了一个人渣诚的自我修养,居然还把这种糟粕道理当做人生经验传授给我,可以可以,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真想把这段话录下来然后找个机会放给布姐听一听,看看她的表情是否如我想象中一样精彩。”
“……你能一口气说完这么长一段话也真是不容易。”白谛歪了歪脑袋,他摊了摊手:“然而少年误会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还是个处男。”
“哦吼?跟我一遍遍强调着自己又持久又坚硬的男人居然是个处男,你是想要笑死我然后继承我的尻尻群吗?”白觉面无表情的鼓了鼓掌,现在老白的话在他听来完全不具有任何说服力。
这也不能不让白某人想歪。
好端端的情况下,白谛为什么会被布伦希尔德追杀呢?为什么他要躲情债呢?因为情债肯定不止一股,那么这家伙肯定惹到了远不止一个两个妹子。
脚踩多条船,还都睡了个遍,这不是渣诚吗?这不是人形自走炮吗?
越想白觉越是觉得合理,一时间都差点脑补出了十几部日在型月来。
“停一下朋友!”白谛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说辞,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补充道:“我所说的持久和坚硬绝对不包含任何性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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