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苹果味咖啡
“我不是,我没有……”白觉在贤狼和善的目光下,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仿佛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义正言辞道:“差点忘记了,我们是来寻找下一个登场人物的,看来也不会有错了,都汇聚在了一块,又是剑拔弩张的状态,看来也并不是打算联手啊,我大概能猜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了。”
御坂美琴表情冷漠:“小孩子看了也知道,还用你说?”
“三缺一搓麻将是不可能了,噢,你们肯定是打算打扑克。”白觉一拍手:“算了,别管那么多,来局昆特牌吧!”
“你!”御坂美琴被气的不行,一道雷击之枪擦过某白的脸颊,截断了他的几缕头发:“停下!你再进一步,别怪我不客气,那名魔法少女没来,你绝不是我的对手!”
银时严肃的拦住了御坂美琴,道:“这里还是由我来交涉吧,这小兄弟不按套路出牌,恐怕你不是对手!”
见到坂田银时这么有把握,美琴毕竟还是未成年少女,将决策权交给有着丰富经验的大叔也并无不可,她点了点头,旋即只见银发卷走上前来,右手伸入怀里,挂着不屑的笑容:“小伙子,就算你不按套路出牌,也绝不是我的对手,银桑我好歹也是曾经叱咤风雷的白夜叉,战场之上斩的人没有一万也有一千了,论实力,你不如我!”
“是吗?那我可真是想要拜见一番!”白觉一脸严肃:“讨教阁下高招,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他迎着坂田银时的走去,两人越来越近,赫萝露出警惕的神色,却被白觉以眼神制止,将手抄入口袋里,说:“交给我,放心,这种银发卷,我只需要十个回合就要他败的丢盔弃甲五体投地!”
赫萝犹豫着不说话了,白觉没有说谎,既然他这么有自信,不如看看他打算怎么赢。
最终,两人在相距不足两步的位置停了下来,站定,双方身高相近,气质也强势,只不过年龄不同,如果说坂田银时是废柴大叔,那白觉就是忧郁少年。
“你知道你惹到谁了吗?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废柴大叔视线了尽是战意烈火。
“白夜叉?今天便用你的头颅来祭奠我破纪录的三十六连胜!”忧郁少年微微一哂。
两人放入怀里的手抽了出来,对着地面猛地一拍:“来,决一胜负!”
赫萝,御坂美琴,连打算偷偷开溜的时崎狂三也不禁呆滞了,两人的手里握着的正是一沓昆特牌!
“结果还是要玩昆特牌啊!”时崎狂三忍不住了,这吐槽之精准,声音之大连她自己都很意外,连忙捂住嘴巴,这样的吐槽行为太不像她的做法了,一点都不优雅高贵……自己好歹也是家教严格的大家闺秀,怎么会说出这么有失礼节的话呢?一定是他们的错,一定是!
“哈哈哈!论套路出牌,你输定了!我的牌可是没有套路的!”白觉狂笑着蹲下。
“哼,我银桑可是靠着昆特牌一路打翻了歌舞伎町一条街的小霸王,不信你去问问我的名号,就凭你这种战五渣,我分分钟给你秒杀!”废柴大叔扬起手:“我来先攻!”
御坂美琴脸色铁青,扬起手:“雷击闪电!”
“美琴,你等等,一分,一分钟就够了!我现在就……啊!”
“炮姐等等,我是无辜的,你要鞭挞就鞭挞这银发卷就行了,反而他是抖M!别对我出手,哎呀!”
从天而降的蓝色电光将两个笨蛋笼罩在内,片刻就将他们两人炸成了爆炸头型,高温的电流瞬间麻痹了身体技能,以奇异姿势趴在地面的两个扑街仔终于清静了下来,四周一片静谧。
面对这种情况,赫萝只是发出其他两名少女内心的感慨:“难不成雄性都是笨蛋吗?”
“这两傻瓜!”美琴狠得牙痒痒,整理了一下情绪看向时崎狂三:“罢了,先做正事,像你这般的非人,不能让你继续留在世上作恶!你不会加入任何一方的阵营,排除是最好的选择!”
“能做到吗?就凭你?”时崎狂三虽然有些懊恼自己没有趁着两人耍宝卖萌而及时脱离,但也自恃实力强横,并不在意这余下的一名少女和一头巨狼,安然撤离并不困难,只要有阴影的地方,她就可以立刻离去,余下的时间还很多,可以召唤大量的分身出来,她可不认为对方能抓住她。
“你认为我做不到吗?”
“论实力你或许很强,并不弱于我,但觉悟不够,你的身上没有血腥味道,哪怕训练有素,实力对等,一名杀人百千万的杀人鬼和一名良好市民,你觉得谁会获胜呢?”时崎狂三毫不惧怕,带着诡异的笑意慢慢接近。
“杀人的觉悟,我有!”御坂美琴的觉悟并非虚假,只要为了达成目的,一切道德都可以暂时被抛弃。
“那被杀的觉悟呢?”时崎狂三笑意更深了:“让一名始终中规守矩的少女不惜犯罪也要达成的目的对你有多么重要不言而喻……所以,你可以杀人,但决不能被杀,至少在达成目的之前不愿意被轻易的杀死,否则便是本末倒置,在你动手之前最好想清楚这一点,否则,那便是厮杀了!”
“你的断言未免太果断了,也许,我只是想清楚了某些事?或者被情绪主导呢?人是会变的!”御坂美琴握紧拳头,所以她改变了,也主动寻求着改变。
“一个人的处世准则不会轻而易举的变化,你认为自己有杀人的觉悟了就是恶人吗?那要等到杀了人之后才是犯罪者,你的灵魂没有染上血腥味道,你的一举一动并不包含杀意,仅仅只是警惕和敌意,哪怕拥有着强悍的力量,也不以破坏人体为目的,而是恰到好处的拿捏着分寸不杀人只伤人,真是天真的小姑娘。”
时崎狂三停在了十步之外,表情变得危险起来,左瞳之中的黄金钟表运转着,狂气的神情透着恶意和杀气:“仅仅只是这样,你是杀不了我的!没有被杀的觉悟,在战斗之中小心翼翼在意着敌人的安危,压抑着情绪释放力量,保持着这份天真,你在恶意的世界里活多久?”
一针见血的话语使得御坂美琴产生了强烈的动摇,那狂气的眼眸根本不容她避开视线!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虽然说的是恶,但善的本质也是存在于每个人的心底,御坂美琴是标准的守序善良阵营的角色,哪怕她决定迈入世界的黑暗面里,也总会犹豫不决,只是自己的目的不允许她踟蹰不前,在绝对能力者计划里,她最终能想到的方式也是以死谢罪。
哪怕最终堕落了,她也会被洗白,这是定律,也是她的性格所致,更何况,有的人天生就不适合做掠夺者,即便有着强大的力量,不会成为羊羔,也不会成为狼,这样的她沉溺在自己正义的世界里就足够了,
力量的强弱或许是胜负的关键,但不足以一锤定音,一个人信念坚定与否,也是影响战局的关键,现在的御坂美琴信念动摇,连三成胜率都没有!
“即便如此,我也认为你是错的!”御坂美琴咬着嘴唇。
“对与错并不重要,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你如果要自诩正义,将我定义为恶,那你认为靠着力量将我击溃就能说服我吗?战斗的本质,最终只是诞生了胜者和败者的区别。”时崎狂三语气渐渐低沉,杀气满溢而出:“你认为,战斗是什么?是厮杀,不论力量的多寡强弱,它的本质始终没有改变!杀戮然后掠夺,将他人血肉填入自己的腹中,满足饥渴!我一路走来如此,未来也将一直持续下去!”
“你这杀人鬼!”
“我是杀人鬼,所以我杀人是不会有任何犹豫!”时崎狂三反问:“你能做的到吗?身为恶,在杀人之中享受快乐,将灵魂也染成猩红色调!”
不这样,你什么都保护不了,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都不配去拥有!
狂三止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下一句话,她从御坂美琴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心中自嘲一笑,居然说了这么多话,与她以往性格差了太多,冷静了一些之后,精灵少女恢复了先前的优雅:“如果没有和我厮杀至死的意愿,可以请你让开吗?无名的小姑娘,现在的你看上去一点也不美味,反而是一通食材混搭起来的月饼,难以下咽。”
御坂美琴沉默着,她的信念在时崎狂三之前,显得不值一提。
两人经历有些相似之处,可作为早已在道路上践行依旧的资深者时崎狂三,御坂美琴稍显稚嫩也是无可厚非的,所以她赢不了有着杀人杀鬼杀闺蜜天地皆可杀的狂三。
“能请你让开吗?”狂三再次出声。
御坂美琴不知所措,她慌了,慌得不行,终于,沉默的赫萝开口了:“你应该征求一下咱的意见,非人之物。”
“这还真是,一不小心就把这位狼……小姐给忽视了。”时崎狂三带着自信的笑容:“我可是一名楚楚可怜的少女,非人之物并不是用来形容我的,何必摆出这幅可怕的表情呢?你是在嫉妒吗?”
“嫉妒?狼神需要嫉妒孱弱的凡人吗?更何况,你哪里像是人类了?内部满是血腥和狂乱。”赫萝仅仅只是一句话就堵死了时崎狂三接下来的辩解:“能安抚咱的只有咱认可的眷属,而你,不在此列!既然你阐述了战斗的本质,那咱也不用再说一遍了……看清楚了,杀人鬼,咱……可是高贵的狼,没有谁比咱更理解厮杀是什么!”
“磨锋利你的爪牙,带上你那些可笑的玩偶么!尽情的……互相厮杀吧!”
第二十六章 这叫威慑力
“和如此巨大生物对战还是第一次,不过我还是很有自信的~”时崎狂三的袖口之中浮现出两柄古朴的燧发枪,一长一短,就好似钟表的时针和分针,这样的兵器与她的气质却是毫无违和感,如果她提着一把大刀那恐怕会不太合适,但枪械让其狂气的美丽不减反增,若是以鲜血浸染,恐怕会更美吧。
白觉和坂田银时也终于从浑身麻痹不能动弹的状态下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
银时猜测道:“枪械什么的还真是少见……武士治安还是崇尚冷兵器的,造型很老旧,威力似乎不是很强。”
“能杀人就足够了,更何况,她的枪那么简单。”白觉支撑起身体,对着时崎狂三道:“我建议你还是别动手的比较好,你的能力我全部都知道,不仅是我,很快其他人也能通过你的姓名查询到你的个人能力,要不然我现在就大声的念出来,你有办法躲避双方的围攻吗?”
狂三闻言面色微变,但只是一瞬,她笑容依旧从容:“这可不是我主动挑衅的,是你这只宠物……哦不,贤狼不然我离去,除了战斗之外,我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更何况,即便知道我的能力,你就有自信赢得了我吗?”
“我没有,不过……”白觉道:“我们有,你只有一人,我们有四人。”
“这真的好吗?把真正的敌人抛在一边,来对付我。”时崎狂三笑意敛去:“不怕对方背后偷袭吗?互相顾忌着还怎么战斗,万一对方将你们当做肉盾,不过是两败俱伤,渔翁得利。”
“你的成语用的不错,挑拨也还行,如果是别人,我或许要犹豫一番,但对他们两,并不需要,正如你说,一个人的灵魂不会那么轻易的改变,这废柴大叔再怎么邋遢也有着一颗银色的武士之魂,背后伤人他做不出来,御坂美琴更不可能有。”白觉的语气十分确认,这种迷之信赖不知从何而来,但他愿意去相信那个可能性:“这是你现在所无法理解的,因为你还没面对自己的命运,只是一位杀人鬼,距离令人心动的病娇完全体,还差的远!”
坂田银时被白觉的信任感动了:“你能这么信赖我们的确很感谢,但……我们并不信任你们。”
……空气安静下来,白觉以悲痛欲绝的表情看着银时,仿佛是在说——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赖都没了吗!
“我只是希望实话实说罢了,你我立场没有变化的现在,就是敌人。”银时扛起洞爷湖:“不过,正是因为是敌人,我现在能够将后背托付给你!我仍然不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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