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装车学徒
加藤觉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镜,从179.5*0.933+3厘米的高度上俯视着这个因为双臂靠在桌子上所以显得更加矮小的少女,镜片上闪过了一道刺眼的白光。
这个女孩,老实说,确实好像有点眼熟来着?
ps1:啊,惯常的卡文,惯常的晚更。
ps2:正常亚洲人的标准眼高是0.933H,我可是很严谨的,3是鞋跟的厚度。
ps3:剧情被我改了改。
ps4:3k的加强章节。
第六十四章 新画师的选定(中)
图片:"相乐真由",位置:"Images/221240-85738.jpg"
相乐真由,有着亚麻色短发的美少女。
无论是外貌还是打扮都透出一股可爱的感觉。
由于会场比较热的原因,她上身穿的是中袖的露肩灯笼袖白衬衫,下身是淡蓝色的吊带双层荷叶裙,整体的风格偏向欧式,额外有着一股地中海的风情。
不过这个可爱的美少女正气鼓鼓的盯着加藤觉,仿佛一只仓鼠一般,眼神中透出了某种绝不善罢甘休的深仇大恨一样的内容。
这感觉,就好像被抢走了最后一份限量发售的特典一样。
不过貌似实际上也确实是这样的。
engosic lily,由知名同人画师柏木英理所带领的社团,毫无疑问的大手席位,虽然比不上rouge en rouge这样的知名老牌团体,但是毫无疑问也是稳居一线的团队,柏木英理的画作也是相当多的业内画师所学习和模仿的对象。
笔名叫做“嵯峨野文雄”这样一个男性气十足的名字,而真身却是可爱的美少女,名为相乐真由的女孩,也同样的喜爱着柏木英理的作品。
不仅仅是作为行内人,惊叹于其千锤百炼的功底,同时,也是作为一个消费宅,对某种东西的狂热爱好。
只不过,今天本来能够买到的限量发售的特典,因为一个不讲规矩的插队的家伙,所以没有买到。
就差一份啊,就差一份啊。
这种只差那么一丁点的愤怒,你能理解吗?
明明只要没有那个插队的家伙,就完全没问题的。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本来少女还想记住这个家伙的样子,然后……
然后好像也做不了什么来着,但是记住了就有机会,比不记住强。
只不过,当她努力的想回想起来这个家伙长什么样子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了。
虽然大致的衣着还有点印象,但是相貌什么的,确实是想不起来了。
唯一还记得的,就是这家伙个子不矮而且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而现在,平凡的衣着,手里的印有engosic lily标识的纸袋,还有黑框眼镜,这些东西组合起来,让少女已经有些模糊的记忆终于完成了拼图,认出了这个抢走她特典的可恶家伙。
“没错,就是你,插队还抢走我特典的可恶家伙。”虽然这种推眼镜的动作确实让少女有所退却,但是对于喜爱之物被抢走的愤懑依然让她硬着头皮毫不退缩。
“啊?你说这个?”某人举起纸袋。
“没错,这可是限量的特典,我辛辛苦苦排了好久的队,但是因为你这个家伙插队所以就差了一位被前面的人买走了,你知道这种感觉多么糟糕吗?”
“哦,抱歉,只是这件东西毕竟是长辈所赐,我不好随意转送,这样吧,我会想办法再弄到一份作为赔礼如何?”
加藤觉向来知错就改。
毕竟插队不是什么很好听的事,虽然说泽村小百合赠给他这份东西算是一个意外,但是从他的本心而言,如果想要的话,排队去买会比较好。
但是毕竟也是长辈所赠——且不提一个长辈赠送给后辈工口本子这种看起来非常糟糕的事项,从情理上讲他本人是不好随意转送出去的。
“这样的话。”少女思考了一下,“也可以。”
“那么,我们可以谈论一下约稿的事项吗?”
“诶?”
十五分钟后,一家甜品店。
不要问为什么某人总是在甜品店和女孩子见面,以他的性格大概也只能想到这种地方了。
不然的话去什么啃得鸡,麦蛋烙?
还不如甜品店呢。
“这样,新作的商业约稿啊。”
听过加藤觉的介绍之后,有着亚麻色短发的可爱少女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吸管搅拌着面前的果汁,这样的态度让某人心中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兴趣呢。”
果不其然,少女接下来开口说出了这样的话。
“可以说明一下原因吗,真由小姐?”
不过加藤觉并没有气馁,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很冷静的询问。
之前收集到的情报完全用不上了,一开始以男性作为假想目标所制定的对策现在也失去了用武之地。
因为男性和女性的思考回路很多时候是不一样的。
只是,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还不能够阻止他。
“理由?”
“我记得,你也画过《恋爱节拍器》的同人画,那么,对于为霞诗子的新作绘制插画,你为什么不感兴趣呢?”
出于谨慎,他并没有直接告知对方《恋爱节拍器》可能的动画事项,这种情报一旦泄露,会引起很多的麻烦。
宣传也是要讲究手段的,什么时候放出情报,然后一点点的调动其他人的好奇心,最后来一个正式的通告,才能够最好的将情绪的调动和期待抓住,达到最优的效果。
所以现在某人给出的,是霞之丘诗羽的新作,也就是暂名为《纯情帕斯卡》的小说的插画约稿条件。
本以为这样的条件,对方应该是很难拒绝的。
一个新人画师,接到了不死川的商业约稿,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件事业上升的大好事,名利双收的契机。
只是,果然女孩子的思维很难懂啊,加藤觉有些头疼的揉着眉心。
如果是男性的画师,恐怕早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