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装车学徒
所求不得又如何,恐惧降临又如何,劳神劳体,费心费力又如何?
路是自己选的,事是自己做的。
面对一切,承担一切,理所应当。
逃避者,懦夫。
懦夫将羞愧而死。
而我,过去,现在,将来,都不是,也不会是懦夫。
我曾经选择坦然面对死亡,所以现在没有什么是好怕的。
所以,我要起来。
就算力微任重久神疲,再竭衰庸定不支……
随着这样的念头,火焰开始熊熊燃烧。
属于意志的火,驱散了低语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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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藤觉猛然从病床上坐起。
然后在坐起的动作到一半的时候,背部拉伤的肌肉尖叫着用剧烈的刺痛提出了抗议,强行让他又倒了下去。
还好,刚刚感觉身下是床铺,得出了这个判断的某人比较放心的跌回床上。
“不走过无边的苦海,如何看得见光明,真是可笑。”
躺在干净的病床上,雪白的被褥在灯光的照射下有些刺眼,他轻声的嘲笑着,不知道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着其他的什么东西。
“你小子终于醒了?雪之下,快去叫医生。”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从边上响起。
这个声音……是……是平冢静老师,那个嫁不出的家伙。
说起嫁不出去,好像还有两个自己认识的也是一样嫁不出去的,也许这三个人可以组成一个人气团体,叫做为了结婚所以成为偶像团好了。
或者阳光大妈sun shine?
刚刚清醒过来的加藤觉脑子还有些混沌,以至于思维都有些飘忽起来。
然后耳边传来了清脆的嘎嘣嘎嘣的捏动手指关节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你小子在想些什么,但是总觉得是很失礼的东西呢。”
这个女人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很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啊。
“平冢老师,医生马上过来,咳。”雪之下雪乃轻轻的咳嗽,暂时打断了某个中年单身热血暴力女教师试图对学生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的想法。
“哼,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就先寄下好了。”这样说着,平冢静用左手在右拳上轻轻拂动着,仿佛剑客在擦拭着心爱的三尺青锋一般。
至于寄下的是什么,她没有说,但是某种意味简直昭然若揭。
“感谢平冢老师和雪之下同学。我的东西怎么样了?还有,我昏迷了多久?”
偏过头,看着坐在边上的两个人,将思维收束起来,加藤觉开始确认现状。
“你的东西?在那边。”平冢静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柜子,那里摆着一个背包“至于时间,现在是晚上五点四十,你也就刚刚到这里十分钟左右。”
“这样啊。”他转过头,轻声自语着。
“我去倒点热水。”这时候,黑发的少女站了起来。
ps1:我三点多写完这一章,然后正在润色的时候,win10·····它自动更新了·重启了·····而且是一个该死的长达两小时的更新,这就是为什么我六点才上传的章节。
ps2:日常1/1.
ps3:有人建议我在医院搞个大新闻,但是我要说的是,时辰未到。
ps4:也许搞个小新闻也不错。
ps5:本章2k4,算是一点小小的赔罪了(笑)。
第二十四章 再一次,某些似曾相识的场景(上)
“十分钟啊。”
听到时间,让加藤觉稍微的放下心来。
然后他把手伸向自己的怀里。
摸了个空。
他看向自己的手臂,上面现在是宽大的淡蓝色条纹布料。
医院的病号服,他很熟悉这种款式。
没有纠结于衣服,也没有纠结于谁给自己换的衣服,也许满脑子幻想的青春骚年会对是不是有个美少女护士给自己换的衣服浮想联翩,没准还会想想是不是进一步有可能发展一下关系什么的。
但是加藤觉不会。
在确认了手机现在不在身上这一事实之后,他只是平静的询问平冢静。
“平冢老师,我的手机有看到吗?”
“哦,那个啊,应该在雪之下那孩子的手里吧。不过,你小子和町田什么关系?”
中年的嫁不出去的美人大大咧咧的随意回答着,随后挑起了一根眉毛,语气中也略带上了一点好奇。
虽然说确实好像在喝酒的时候听町田说她手下有两个很厉害的高中生作家,但是喝酒时候的道听途说现在很可能就在自己的眼前,平冢静还是感到颇为好奇的。
这种仿佛小说里一样的人和事发生在自己的身边,好奇也是人之常情。
但是眼前的这个家伙,确实让人很难将他和小说家三个字联系在一起。
除了那副黑框眼镜,本来还有个下半框的看着比较潮,结果最近又换成了超级老土的全框式,这感觉到不像是千叶人,而是从北海道的山区里出来的。
也许还经常和熊玩玩摔跤之类的,之前在护士换衣服的时候注意到这家伙的身上似乎还有不少浅浅的伤疤来着。
北海道,寒风料峭。
虽然早秋,但是高纬度地区的山林连黄叶都已经落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片苟延残喘在树枝上瑟瑟发抖,仿佛也感受到了风里刺骨的寒意。
地上积了一层干枯的叶子,有带着黑框镜的少年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了刺青和伤疤的交织覆盖的肌肉,下身只穿着一条兽皮裤和短靴,他稳稳的站在秋风枯叶之中,摆出了格斗姿势。
“来吧,你这熊,今天就是要拿你作为本大爷今天的饭后消食运动!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