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装车学徒
晕晕乎乎,看不清楚。
卧槽这家是多么的壕,一次来了八个人来找我。还是每四个人穿着一样的衣服。
嗯,应该是找我,除非这个屋子里还有别人。
“克劳夫,他没事吧。”有四个似乎是金发的小个子同时转头问着旁边的四个黑色身影。
“小姐,他刚刚可能,呃”四个黑色的人同时回答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可能被在下开门给撞晕了。”
奇怪,这些人会瞬移吗?怎么感觉忽然少了两个人。
“啊,克劳夫,这样的话,能把他先放回床上吗?”
“您的意志,大小姐。”
六个人又变成了四个人啊。
这些人跑的好快啊。
脑袋好重的感觉。
话说他们之前在说些什么,好像和我有关的样子?
声音忽远忽近,似乎非常的清楚,但是仔细听又嗡嗡的听不清楚。
少年只能判断和自己有关。
额头的疼痛感逐渐传过来,眼前似乎又无数小的,黑的,闪烁的,明暗交替的东西在闪过。
四个人最后又变成了两个人,简直比香港的记者跑的都快啊。
他晕晕乎乎的胡乱想着。
然后身体被抱了起来。
哈,这个感觉,脖子还有膝弯的触感——
咦咦咦咦咦,居然是公主抱?感觉超级羞耻啊啊啊啊。
由于发现了自己被人,似乎还是一个老头子这样抱着,收到了新第一轮精神冲击的小加藤觉再次眼前一黑。
“这孩子也真够倒霉的。”看着对方额头上一片通红,又想起之前听到的咚的一声,老管家自然可以推想到发生了什么事。
发出了上了年纪的人才有的感叹,老管家将少年放回床上,盖好被子。
“大小姐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他想了想,先对英梨梨提出了疑问。
“哦,没事了,我想看看这个家伙。”
“那么在下先退下一小会。”
“嗯。”
少女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刚醒来没多久就被一记实木门板的重击再度击倒的少年。
老实说也看不出太多来。因为对方的头上缠了几大块纱布,如果不是肤色,看起来倒是很像印度阿三。
少女记得小时候见到的印度侍者似乎也是这个样子的,头上包着白色的纱布,好像受了重伤一样。
当然后来从父母那里知道,这个不过是印度的一种民俗服饰而已。
但是真的很像脑袋被什么踢了一样啊。
包了那么大一团纱布,印度人不觉得重吗?
不过被清理干净的觉哥除了额头上的一片红之外,看起来至少还不算碍眼。
很普通的男孩子的脸,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就算是在昏迷中,眉头也紧紧的皱着,仿佛有一点化不开的愁苦在纠结的眉间。
大概是疼的吧,少女看着对方额头上一片通红想着。
毕竟是实木的大门,撞一下肯定不轻。
想起自己有一次不小心脚趾踢到门边的感觉的小英梨梨如是分析。
只不过是脚趾就很疼了,如果是脑袋的话一定更疼吧。
“大小姐,我回来了。”老管家无声的归来。
“克劳夫,那个是冰袋?”少女有些好奇。
“是的,大小姐,这个应该可以让他的额头红肿消退的快一点。”
老管家仔细的将冰袋敷在少年的额头上。
对于当时年仅八岁的加藤觉来说,对于大部分疼痛他已经能够分辨出是什么造成的了。
火辣辣中带着一点清凉的痛感,仿佛是加了很多辣椒油的冰镇北极藻丝,在火辣中,冰凉爽脆的口感突出了分外的甜美,等下这清凉是什么情况?
冰袋……吗?
在二度昏迷了五分钟后,小加藤觉再度睁开了眼睛。
这次出现的,是清晰的两个人影。
“非常感谢,thank you very much.”他挣扎着爬起来道谢。
标准的美式口音,可惜这份心意只能做给瞎子看了。
“啊,你的身体还没好,不要这样勉强自己。”金发的少女连忙阻止道。
“还有,你刚刚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她歪了歪头,又补充着问了一句。
少女所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日语。
背后的一向优雅得体的管家的脸上抽·动了一下。
“呃,也是非常感谢的意思。”少年的脸也瞬间僵硬了一下。
“这样啊,我接受你的道谢,我的名字是英梨梨,泽村·斯宾塞·英梨梨,很高兴认识你。”金发的少女很优雅的提了下裙摆,做出了淑女的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叫觉,KATOU SATOURI ,十分感谢你救了我,大恩不言谢,并当竭力相报,呃啊。”少年爬起来打算正坐鞠躬道谢,但是动作做到了一半牵动了伤口,发出了一声痛哼。
“加藤同学你还是先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晚饭过后再来看你。”见状,少女觉得还是让对方继续躺一段时间比较好。
“请问……有没有电话什么的,我想通知一下家里人。”少年叫住了即将转身离去的少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这样啊,我会让克劳夫帮你联系的,请安心休息就是了。”金发的少女微笑着答应道。